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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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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等不管不顾地说:“那他妈的还给他鞠什么鸟躬!”    
    林教授目中无人地说:“葫芦是葫芦,冬瓜是冬瓜——他犯罪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我们是在对他无可替代的剩余价值鞠躬。如果你们有一天身后也捐献遗体,你就是杀了10个人我也叫学生给你鞠躬。”    
    在我们别别扭扭坚持了3分钟静默后,林教授揭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单。几个小学妹看见全裸的男尸,马上就把脸扭了过去,场面顿时有些尴尬。    
    林教授让大家都拿起手术刀,准备分头行动。    
    看见停尸床上很健壮的男尸,尤其是看见拿那两腿间耷拉的丑陋的祸根,我心里骂道:你他妈的,奸淫就算了,还夺人性命,看我待会儿怎么处理你!    
    林教授说:“按照教材上的程序,你们要从消毒备皮做起,开始吧。”    
    几个女生听说还要刮毛备皮,立即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尤其是宁一,手里拿着个刮胡刀颤颤巍巍地不敢下手,脸上露出十分厌恶的抽搐。我早就因为给个强奸杀人犯鞠躬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眼见着我刚发现的美女要去碰那恶心的玩意儿,立刻就有了杀人的冲动!    
    我上前推开床边的宁一,手起刀落,用了打乒乓练出的一个漂亮的抽杀,就见那两腿之间的东东飞了起来,直往墙角那一堆我们脱下的鞋中飞了过去,消失在暗影里……    
    我的举动让林教授有些发呆,他20多年的教学生涯也大概是头一回碰到这等意外情况。整理了情绪后,他气哼哼地指着我刚想发火,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Ⅰ为什么对男尸动私刑后果很严重(4)

    林教授掀开白大褂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接听,只见他边点头边回答:“是,是,是……”然后关上电话说:“看你干的好事,你去把那东西找回来。女生赶快把白床单换了,再用酒精脱脂棉擦去尸身上的血迹……”    
    话音未落,就听楼道里传来噼哩啪啦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哀嚎——一群人涌了进来。一个30岁左右披头散发的女人扑在尸体上大哭起来,突然她举起了双手,看见上面沾上的血迹,立即就昏倒在床边了。其实人死后没多少血流出来,就是些残留的血污。    
    这时有个带棒球帽的小伙子挤进尸体旁边,看了看尸体的两腿,然后大叫道:“你们哪个王八蛋干的?敢把我哥的小便给割了,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接着就向林教授扑了过去。    
    我看林教授要挨打,赶快上去揪住那个家伙的袖子,大声说:“是我干的,你冲我来!”那个棒球帽上来就给我来了个冲天眼儿炮,打得我眼前金花四溅,一屁股坐在了水泥地上。这时老等他们哥仨都上来拉着这个左蹦右跳的家伙。    
    林教授把我护在身后,他挥起手术刀说:“谁再打人,别怪我不客气!我是老师,你们有什么话跟我说。”    
    我在恍惚中觉得有一双小手拉起我的手:“快跑!”我就像踩了电门一样跳起来,跟着她挤出人群,飞也似的跑上楼梯,直奔教学楼外跑去。    
    跑到了女生宿舍区,我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拉着我的女生也是只穿了一双丝袜。    
    在弯腰喘了半天后,前面的女生说:“快松开我的手,疼死我了。”我一看原来是宁一。只见她满脸通红,胸脯在急速地起伏,我不觉有些呆了。她看出了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剜了我一眼说:“赶快进宿舍,上我们屋里躲躲。”    
    只见宁一到楼口的值班室跟一个50多岁的阿姨说了几句什么,还指了指我,然后向坐在门前水泥台阶上揉脚的我招手。    
    进楼门时,那个阿姨看了看我乌青的左眼,二话没说就放我上楼了。    
    坐在宁一她们0402寝室里的椅子上,我一边喘气平息超速的心跳,一边演电影般地回顾了一下今天的奇遇。    
    我卓左右不知道是不是流年有大戏,绝对是悲喜交加。先是发现了一个心动的妹妹,然后鬼使神差地用手术刀给男尸去了根儿,接下来又挨了一冲天眼儿炮,又被漂亮美眉拉起手一起亡命奔跑。最让我想不到的是竟打入铜墙铁壁般的女生宿舍楼,我要是出去炫耀,恐怕全院的猛男都会要我的命!我暗中下决心不能传出风声去,否则我在医学院的处境比本·拉登还危险。    
    宁一正蹲着用棉签给我脚上的伤口涂抹红汞药水,她的头发乌黑柔顺垂在我裸露的小腿上,弄得我心里像有根羽毛轻轻拂过,人有些失重后飘在太空的感觉。尤其她那后脖颈处白白的萌着细绒毛的发际线,让我忍不住想去触摸,可又不敢下手。这可能就是那些观鸟一族常有的心理状态吧,生怕太靠近了,那美丽的精灵会被惊飞了。暗想这小妞既美丽好像又会给我带来危险……不管了,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告别处男时代,不管将来还会有什么麻烦;再说了,她能把我带出危险也说不定。    
    麻烦和危险说来就来,洗完脚处理完伤口,她扔给我一双拖鞋,我和宁一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介绍自己的时候,天渐渐地黑了。    
    我知道肯定不能留在这女儿国里过夜,就站起来想走。    
    宁一说:“我先去给你打饭,你先哪儿都别去,等林教授打来电话时弄明白事情经过你再走。听话。”她微微一笑就走出房门了。    
    我心里一阵阵地有些发颤,毕竟没经历过被漂亮女孩无微不至的命令。就在我带着窥视的心理环顾着弥漫淡淡香气的女寝时,这当口传来了敲门声。    
    我打开门,见3个警察站在门前,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问道:“你是卓左右吗?”    
    我不知所措地点点头。他又说:“你跟我走一趟吧。”    
    我有些吓麻木了,心说我今天可真是冰火两重天:一会儿是美女拉着我逃跑,一会就是警察要带我走——真是割了个鸡巴,净摊上鸡巴事了。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这是我摊上麻烦的开始。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Ⅰ你移民之后再考虑保持沉默吧(1)

    第二章    
    你移民之后再考虑保持沉默吧    
    晚7点,我被亮着警灯的三菱帕杰罗警车拉着,往松花江对岸驶去,沿途看着城市里的点点灯火依次亮起来,钢索斜拉大桥畔的高尚住宅小区“品江华庭”在我眼里一闪而过。望着超高层住宅里人家那昏黄朦胧的窗口,我的眼睛顿时也朦胧了起来。刚考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看好了这片亲水的江景豪宅,我发誓毕业后努力赚钱自己买下一套,然后把在另一个干旱城市里的父母接过来颐养天年;当然还得娶一个爱我的水灵小女子,帮我度过干旱的青春时光,一起研究切磋怎么造好下一代。现在倒好,没等毕业挣钱就因为割了一个死人的烂玩意儿就进了局子,我十分沮丧又十分害怕,夹在两个警察中间坐在车后座上,隐隐地感觉有了强烈的尿意。望着万家灯火,我好想家,我好想我妈,我好想上厕所。    
    “报告警官大人,我想方便一下。”眼瞧着车就要过江桥了,我迫不及待地恳求着。坐在前排那个年龄在45岁左右的老警察点点头,车停在了桥上。我跳下车,就到了右边的栏杆前,冲着江水放肆地尿开了。身后的车流不断地把灯光打在我身上,大概把我的家伙也照得通亮吧。我不管了,反正身边有警车护驾,反正我被关进了监狱,腿中的家伙也再没有人在乎了。    
    目前的处境使我感到十分荒诞,就因为我一个小小的冲动,以后我可能就没得冲动的自由了。    
    说起冲动,大学4年里也有过几回,但都无果而终。前年夏天有一回坐102路公共汽车到书店买书,天热得出奇,挤上车也没有位子坐,我就一手抓着吊环一边背着拉丁文医用词典。突然,我感觉后背上有两团软软的东西在动,回头看见一个穿黑连衣裙的大眼睛女人紧靠着我。我汗津津得特不舒服,就换了前面的一个拉环,可过了一会儿又有了柔软的感觉——我不敢再动了,可随着车辆的摆动,后背被摩擦得像着了火一样。我既兴奋又害怕,用眼角瞥了一眼身后站着的30多岁的女人,就见她脸红红地看着车窗外的大街。我觉得再也经受不住诱惑的考验了,提前两站就下了车——临走前我甚至连回头看一眼那女人的勇气都没有。    
    回到医学院我偷偷地跟老等讲了。老等听了哈哈大笑,然后骂我:“你真是个黄嘴丫子没褪净的雏,让个焦渴的女人给骚扰了。”    
    我不解地问道:“不都是男人才爱性骚扰吗,怎么女人也有这爱好?”    
    “现代女性什么干不出来,你呀再坚持一会儿她就把你领家去了,破了你的童男之身。”    
    从此我对现代女性就敬而远之,特别是穿黑连衣裙的现代女性。我每天都躲在图书馆自习室里背天书一样的拉丁文,考一等的奖学金,靠家里每月300元的生活费度日。    
    我真不敢与那些发嗲的女同学谈恋爱,兜里的钱也不允许我陪她们看电影吃麦当劳去浪漫郊游,更甭想在学生食堂相互喂饭——所以我这处男的小鸟儿也就没人给喂了,情理当中的事。    
    有一个礼拜天,一个考进艺术学院表演系的中学女同学饶蕾来看我,晚上花了150元钱请她去滚石迪厅蹦迪喝啤酒,结果快乐了一晚我就连吃了一个月的素菜。以后再碰到这个漂亮美眉打电话,我都说要准备考试,再也不敢跟这个出入都打车的小妖精出去了——尽管我知道她在高中时就对我好感多多,蹦迪时还用胸脯顶得我两腿中间要发生核爆炸一般。我知道自己就是个没钱又没能耐的唐僧,对付不了各路女妖。


《一刀能割出多少爱》 Ⅰ你移民之后再考虑保持沉默吧(2)

    我还没把冲动的问题想明白,很快就到了市公安局的大院里。只见院子里有很多穿蓝警服的人走来走去,警车也闪着红蓝警灯出出进进。我的两腿有些发软——我想要是赶上闹革命的年代,当上了叛徒甫志高也说不定——我很为自己的熊样子羞愧。    
    看见我们走进来,有几个人向老警察问候:“刘大队,你回来了。”    
    这个刘大队冷冷地看了几眼四周,大声说:“看你们几个烟鬼把这办公室整的,赶紧把窗户给我打开放放。”    
    我被带到了里面的一个门上写着“大队长办公室”的套间,这时我才看见警察办公应有的本来样子。房子正中央一个大班台,上面有台液晶显示器的电脑,墙上挂了一排警帽,还有警棍和几个空枪套。    
    左墙角坐着一个20多岁的警花正在另一台蠢笨的老电脑前打字,她抬头看见老警察说:“队长,这么快就把他擒回来了?”    
    跟在我身边的一个看着有30多岁的马屁精笑着说:“刘大队是谁呀,一分析就知道他会躲在女生宿舍里。你说我第一趟去怎么就没想到呐?”    
    警花笑着说:“你要是能想到,你老婆能跟你离婚?赵哥,你的脑袋好比是灯泡里面没灯丝,从来就没亮过。”    
    姓赵的警察也厚着老脸回应道:“小燕,我不离婚,你们这些单身女丫头片子上哪嫁给成熟的、被锤炼过的男人去?我这灯泡是典型节能的,见了漂亮女子也就才闪一闪。”    
    那个不知叫“小燕”还是“小严”的警花捂着嘴笑着说:“臭美吧你!”    
    看见他们放松瞎贫的样子,我更紧张了。    
    那个姓赵的家伙从外间屋子拉了把椅子放到我面前,命令道:“坐下!”    
    我就面对着大班台后面端坐的刘队长了。我不敢迎着刘队长那双凌厉的单眼皮小眼睛,他像能看透你昨夜吃了什么馊饭似的。我不知道胆小的良民是否都像我一样。上小学的时候,同学丢了一个变形金刚的文具盒,老师在班上动员大家自己站起来交代,她拿眼睛扫了大家一遍,然后肯定地说偷东西的人就在我们中间,主动交代概不追究。我每当正对上老师的眼神时就脸红心跳,恨不能马上站起来承认偷窃的人是自己,尽管那个文具盒的确不是我拿的。    
    刘队长说:“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吗?”    
    我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    
    姓赵的警察突然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你的事我们都掌握了,老实交代!”    
    他声嘶力竭的声音把我吓得一哆嗦,我茫然地看着队长,希望他能给我些提醒。可他就是纹丝不动。就像我们上两届留校的辅导员小李老师,平时在一起乒乓球打得火热;期末监考的时候,我一个哲学的名词解释要命也想不起来了,正好他走过我桌边,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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