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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别走我爱你-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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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桦闻声走出来,“怎么才回来?我和阿雅等你半天了。”    
    我撇嘴,“你跑人家屋儿里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安慰她吗?”    
    “有这么黑灯瞎火的安慰的吗?你可够敬业的,慰安妇啊?”    
    宣桦在我头上敲一下,“胡说八道。买什么了?”    
    “什么都没买。”    
    “好好好,进步了。”    
    我晚上还要上辅导班,来不及和阿雅多说,赶着出去上课,走前我掐了宣桦一把,压低嗓子,“差不多行了啊,意犹未尽是吧?”    
    宣桦不买账,“下次别求我来啊,我还懒得费劲呢。”    
    “切。”    
    徐齐一早就退了辅导班,我只好自己早早赶去占座。辅导班每次连过道也塞得满满的,不比本校的马哲课,迟到了也可以堂而皇之地向男同学请求:“同学,放衣服的位子借我坐一下可以吗?”    
    其实学习这东西,再累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不是贪得无厌,只是缺乏安全感。有点东西在手里忙,就觉得明天还有希望,寒窗十几年,也就是奔着这点希望来的。    
    我运笔如飞地抄例题。我没有数学思维,我应付数学考试的惟一办法就是不停地做例题。乔红退役后说她日复一日地打乒乓球,已经打到了见到乒乓就恶心的地步。我也一样,我见到矩阵就恶心。    
    绞尽脑汁度过了三个小时,我看到了徐齐一。他斜倚在教室门框上,好久不见,人陌生了不少。    
    “嗨!”    
    “嗨!”    
    “阿雅很难受。”我说。    
    “我知道,我也很难过。”    
    “那你为什么不去安慰她?”    
    “她不用我安慰,”老徐笑起来,“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她才不用别人安慰呢,她自己心里有谱。”    
    “她一向要强,这次是被人逼下来的,当然不甘心。”    
    老徐很怪地看了我一阵。    
    “怎么啦?我脸上有字?”    
    “没什么……,”他沉吟良久,“陈默……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什么意思?”    
    “我……”他犹豫半天还是说了实话,“我见到她和负责保送工作的老师……在一起。”    
    “那是她的私事。再说学生和老师熟悉也正常,那两天有几个人敢不去敷衍老师的?”    
    “她晚上没有回去,也没有到我这里来。”    
    我“啊”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这世上有许多东西不能揭开面纱细看,老徐之所以刨根问底,还是因为他在乎她。但是再在乎,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一个男人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宽容,老徐不算男人,他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第三部分:先谈事业再谈爱情黯然神伤

    我们一路沉默着回公寓,老徐送我。老徐有些地方非常细致,宣桦就从来想不起送我回来。漂亮男孩子会体贴人的少,都被宠坏了。就像今天,他其实不知道,我很不愿意他在阿雅的房间待那么久,天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可是要是问他,他一定又要做出一副窦娥的样子,“我冤啊!”    
    突然非常累。    
    宣桦只喜欢我开开心心装出副小可爱的样子围着他转,殊不知谁不是一肚子烦恼,他又不是太阳,我围着他转有什么好处?也就是我,懒得多计较,睁一眼闭一眼过去就算了,谁还能陪谁一辈子呢?宣桦说我最近话少了,也是,话就那么多,总不能天天讲月月讲,我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不愿意说话了。    
    到楼口了,老徐伸手替我整整头发,“你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    
    “忘了,”我说,“有些话我听完就忘。”    
    老徐拍拍我的头,吁口气,“有时候我真希望我等的人不是你。”    
    “肯定不是。”我安慰他,“都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索性再多等两年。千万别把贞操毁我手里,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    
    老徐摇摇头,满眼都是黯然神伤。    
    老徐走了我才看到宣桦,他站在单元楼里,神情复杂。    
    “跟老情人叙旧?”他笑得勉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没关系,我也不是故意要叙的。你呢?慰安慰完了?人家对你的服务还满意吗?”    
    “完啦!瞎慰慰,也没慰好。”    
    “客气了,您的实力我可了解。”    
    “你顶多看到冰山一角!”宣桦一挥手,“只要对象合适,我是可以超水平发挥的。”    
    我气得眼冒金星,“哎哟大哥您可真是牛叉,这样的人才当老师实在白瞎啊,您要是转到配种站上班,一个月也得挣个万儿八的吧?”    
    宣桦猛一回头,“我又没有卖车的大叔给我买单,找个女朋友还是老花痴摸剩下的,可不就得自力更生了么。”    
    我当时就觉得头上挨了一闷棍,“姓宣的!你满嘴胡嚼些什么?”    
    “我说什么你知道!”    
    我脑子嗡嗡作响,条件反射一样抬手给了宣桦一嘴巴。声音也哑了,“谁他妈的造我遥……姓宣的,你不是人!你不是个东西!”    
    我右手很疼,有小火苗烧似的。宣桦瘦,我从不打人,把握不好位置,手腕的骨头撞在他颧骨上,闷闷一声响,我想要不是他颧骨碎了,就是我手腕折了。    
    宣桦挨了嘴巴反而冷静下来,他看了我一眼,一声不响捂着脸转身要走。我追着他喊,“你跑什么啊?你给我说清楚了!是不是赵雅造我谣?哎?说你哪!你跑?你跑了就完事了吗?你……”    
    他甩开我手,大踏步地走了,头都没回。    
    我心里又空又疼,抱着路边的电线杆子,哭了。    
    


第三部分:先谈事业再谈爱情男人这东西最贱了

    那天晚上丁鑫下来找我的时候,我蹲在单元门口一边抽泣一边心不在焉地拔脚边的小草,方圆一米的草都让我拔光了。    
    在丁鑫面前出糗,我觉得很掉价。    
    我一点都不怕。我对丁鑫说。    
    个把男朋友算什么,春天我把老公埋在地底下,到了秋天我就有好多老公。男人这东西最贱了,招招手一大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后我找老公就按这标准了。    
    丁鑫缓缓地说:“那是得给钱嘀。”    
    我斜着眼睛,“给钱怎么了?大爷我乐意!”    
    这几天我干脆把过往的男友排了个队,我祸害的人还是蛮不少的么,干吗非要在宣桦这一棵树上吊死啊?我挺高兴,成天哼着歌儿挨个骚扰。发现还有三分之一保持单身,那三分之二也处于可以争取过来的边缘……没办法我看上的都不是一般人,哪个也是一群妹妹惦记着的。原来人力资源还是很丰富的,可以考虑让他们竞争上岗。    
    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别人的爱情像海深,我的爱情浅。    
    宣桦这个王八蛋还来劲了,他硬是没再理我,据说这一阵子他们在做设计。    
    阿雅进出都心虚地低着头,我正眼不看她一眼,丁鑫问我“你俩又是怎么了?上礼拜天不还让你们家那个来开导她呢么?是不是没沟通好?”    
    “靠,沟通得太好了,沟了六小时!就差勾上床了!我平时在他那儿多呆会儿他还懒得看我呢。”    
    丁鑫有点尴尬,“没有吧?那天你中间不还回来过一次么?你走了没不多会儿他就走了。”    
    我心里一动,莫非宣桦那天一直在楼下等我?可是就算他俩没什么,“买车的大叔”什么的也绝对是赵雅告诉宣桦的,这话我就跟她一个人提起过。也是我大意,本来她对宣桦就有企图,一见宣桦,嗬!那脸谄媚的贱笑,就跟要舔他似的。    
    我还没来得及去向赵雅求证,她倒自己找上门来了,一进来就开门见山地说:“不是我。”    
    此地无银三百两,肯定宣桦一回去就跟她串供了。动作倒挺快的。    
    我看着她,“对,是我自己说的梦话。”    
    欲盖弥彰。    
    阿雅脸红了,不打自招。    
    我心里很凉……如果说之前我还对他俩保留了一点信任的话,现在是彻底绝望了。两个人之间的事,永远不该让第三方来澄清,宣桦宁可让赵雅传话都不愿向我认错,现在他俩之间反而有了一种同仇敌忾的默契———那敌人可就是我啊!    
    我打电话给宣桦,“直说吧。你们俩算怎么回事儿?”    
    宣桦抵赖,“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我提高嗓门儿,“你———和———赵———雅———算怎么回事儿!”    
    “朋友!”    
    “那我呢?”    
    宣桦犹豫了一会儿,说,“陈默,别耍小心眼儿,你现在可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阿雅是个很善良的女孩子,你别那么说她。我还忙着呢,有什么事儿回头再说,行吗?”    
    我莫名其妙?我别那么说她?我怎么说她了?人家背后说我这说我那,倒好像成了我欺负她一样。我气得直哆嗦,“对对对!人家善良,就我狠毒!人家都是白雪公主,就我是她后妈成天琢磨怎么陷害她。”    
    “陈默你怎么胡说八道的啊?我不跟你讲了,我有事!”    
    “好,您忙您的!”    
    我用力把话筒拍下去。桌子震得直颤,丁鑫在外屋儿喊,“轻点儿!别拿集体财产撒气!”    
    靠!


第三部分:先谈事业再谈爱情女人得内外兼修

    晚上我再打过去,那边干脆拔了线。我当场摔了电话。    
    走过阿雅房门时我恶狠狠往里看了一眼,什么叫养虎为患啊?我算是领教了。    
    这事儿不知道怎么的被苏惠知道了,苏惠平时都在外面混,不大搭理这些丫丫杈杈的事儿。如果连她都搞清了来龙去脉,那一定是地球人都知道了。苏惠在电话里大声骂:“丫天生一捡垃圾的!甭气!气伤了多划不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跟那小贱人一般见识啊!”    
    我大笑,“没事儿,正想更新换代呢,可巧儿就有人偷鸡摸狗。真成全我啊我得给人磕一头。”    
    阿雅关着门,没关系,这破屋的隔音性能是全世界最差的。天天都能听见楼上那傻逼弹钢琴,弹了一个多月居然还是练音阶。    
    不能给狗男女们看笑话。    
    宣桦一直没有联系我。    
    “我觉得你还是主动把这事儿了了吧。”丁鑫说,“敌进我退嘛,现在毕竟是人家占优势。”    
    “他占个屁的优势!”我歇斯底里冲老丁嚷嚷,“明明是他心里有鬼。”    
    丁鑫撇嘴,“陈默,现在不是掰扯谁有道理谁没道理的时候,人家有替补队员等着,你有什么?”    
    我支棱着脖子,“那就让他跟他的替补上场吧,我还不希罕哪!”    
    丁鑫用看病人的眼神儿看着我。    
    我支撑不住,心里一酸,低下头来。    
    “陈默,我可不是危言耸听,男的思维跟女的不一样。在一棵树上吊着那是上吊,在两棵树上……那是上吊床,舒服着哪。再说,单巴掌拍不响,你肯定也有不是,跟人认个错儿,什么大不了的呢?”    
    吊床?    
    丁鑫看我还不开窍,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老陈,我嘴直,说错了什么你别怪我。要我说,这事儿摊到谁头上谁都不乐意,你俩之间,他的错误顶多占三成,剩下那七成……”    
    我嗅到异味,警惕地坐起来看他,“你什么意思?”    
    丁鑫有点尴尬,“反正你也知道,那些外边乱七八糟的人……你还是少接触吧……他们都说得挺不好的。”    
    我噌地站起来:“谁说的?说谁的?”    
    “我也不知道谁最先说的,反正……他们都说挺那个的。”丁鑫想跑,我拽着他领子把他拉了回来,“老丁!你要还当我朋友的话就给我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丁鑫哭丧着脸,“我真不知道是谁先说的,这种事传得快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半夜给苏惠发短信:“不行了,我坚持不住了,我想给他打电话,我想跟他把这事儿说清楚了。谁都能那么想,他不能!他把我看成什么啦?”    
    苏惠回说:“坚持住!你惦记他他可只会更看不起你。现在你说什么都是白说,就当他是海洛因,扛得过去要扛扛不过去也要扛。”    
    心里像狠劲儿挨了一刀,你惦记他他只会更看不起你,实话,就是因为太实在了,才刺得人心疼。    
    我苦笑着回:“毒瘾太大,老大你来电我一棍吧,强制戒毒,不然我肯定就管不住自己要找他了。”    
    苏惠:“要不你先找点替代品?非得海洛因?咱吸根大麻先顶顶不行吗?”    
    我放下手机,开始琢磨着上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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