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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4788-琅环曲-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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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修养生息,肆意报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他与娘一起湮灰于世的安祥,他只是让这一群苦命的魔人留一条生路,不至于像他与娘一样,从此绝迹。    
    自古以来,天、魔两界的争斗无止无休,势同水火。身为魔人,有谁想天生为魔,有谁想与天理常伦背道而驰?    
    “启禀圣母,兰花妖已经带到。”小伵说道。    
    是的,我派她去“训魔堂”的地牢传兰花妖。    
    那日去看芳旖,就觉得那兰花妖非比寻常,在她的身上,我感到与娘相逢时,相同的仙气,虽然很弱,可我很确定,百花园花仙的仙气,与人间的花妖截然不同。    
    “传她进来。”我说。    
    我坐在桌前,整理了一下衣衫,我这是怎么了,居然有些怯场起来。    
    她走了进来,这是我第一次与她正面相对,我知道我的感觉没有错,这种两个女人的对峙,尤其是身为情敌的两个女人。    
    “你是——”    
    “小妖若兰。”她答。    
    “你当真是若兰?”我问。    
    “是。”    
    “百花园的若兰?”我再问。    
    “托圣母的福,若兰现在是凡间小妖,当日种种,圣母休要再提了。”    
    她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仿佛她落得如此下场,乃是我媚菲所为,若非她先生歹念,要累及我娘用生命与“铉铁锁”相衡,若非她妒心太重,何须搭上半生功力助我娘脱困,若非她不念亲情,让我险些丧命于我娘之手。    
    不过,我不会怪她。    
    怎么说,延松与她也行过夫妻之礼,是延松明媒正娶的结发之妻,她的所作所为,全因她由爱生恨而起,对于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我何忍怪她。    
    她望着我,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言词过激,浅浅地施了一礼,势风日下,逞一时口舌之快,根本没有好处。    
    “圣母恕罪,若兰口不择言。”    
    “若兰言重了,既到我‘幽冥之界’,你安心住下,修习自便,媚菲绝不会亏待于你。”说到底,我与她也算是一脉相承,我想,芙蓉姨母也是对她小惩大戒,受罚一满,自是要回归百花园的。    
    “菲儿!”延松的声音由门外传来。“你瞧瞧,我抓了只相思雀。”他提着鸟笼走进来,兴致勃勃地边走边说。    
    若兰的眼睛迅速望向他,有些意外,有些惊奇,有些柔情,有些重逢的喜悦。    
    延松轻瞄了她一眼,“你有客人在……”他的话僵在嘴边,笑容凝固在脸上,手里的鸟笼掉落在地上,相思雀惊恐地在庞子里“扑扑”直跳,他呆了半晌,不相信他所看到的,试探性地喊:“若兰……”    
    若兰满眼潮湿,垂下睫毛,曲了曲膝,哑声喊道:    
    “若兰参见圣君!”    
    “若兰……怎么会是你,”延松扶住她,惊愕地喊,“天啊,若兰,你……如何会来‘幽冥之界’?”。    
    “延松,你与若兰聊聊吧,多年不见,你们叙叙旧。”我说。    
    “菲儿……”延松喊。    
    我对他露出体贴的笑容,“我去命人送些茶点来。”    
    走在回廊里,心里忽感有什么东西,堵得难受。    
    


《琅环曲》 第三部分《琅环曲》 再遇延松

    五十 再遇延松    
    '若兰'    
    媚菲出去了,房内只剩下我与延松,虽然在心里想过很多次再见到延松的情形,此时此刻,我心乱如麻。    
    “若兰,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他的声音满带着歉疚。    
    我怎么会过得好,这些年,我受尽雨露风霜,怎么会好,即使是可以重返百花园,我有何颜面立足。    
    我抬眼望他,他一点也没变,可我呢,我变得太多了。    
    上天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些什么,只因为我的爱吗?爱一个人是错吗?    
    芳旖说得对,延松,你负我在先,却留下我承受责罚,自己却搂着媚菲快活逍遥,叫我如何心甘?    
    只觉眼中酸涩,转过头去,低声答:    
    “好,很好。”    
    “若兰,原谅我……”    
    “关你何事,事以至此,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对这个男人,我曾经对他倾注了我所有的爱,他走过来,握住我的肩膀,返过我的身子,抬起我的下颚,他的眼里满是怜惜。    
    “为什么会这样,夫人明明很疼你,为什么要贬你为妖?”    
    我扑进他的怀里,他的胸膛很温暖。    
    “若兰……”    
    “让我靠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泪水在些时如汹涌的江水,倾泻而出,我哭不是为我早已无法收回的感情,而是要唤起他的怜悯之心。    
    延松,你面对现在的我,如何不让你心痛。    
    我抱紧他。    
    媚菲端着茶杯,出现在门口,我故意装着没看见她,更紧紧地搂着延松,剧烈地抽咽起来,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给我安慰。    
    媚菲瞪大眼睛,望着延松。    
    “若兰,别这样,别哭了。”延松说:“不回天庭也没关系,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吧,你放心,我会照顾你。”    
    很好,很好,延松,我就要你这句话。    
    我看见媚菲听到这句话后,皱了皱眉,黯然转身离开。    
    “是吗,我真的可以吗?媚菲,她会同意吗?我留下,真的不会影响到你们?”    
    与他拜堂在先的分明是我,却偏偏要弄得自己像个小老婆似的,我忽然有些悲哀。    
    “若兰,别再这么说,”他满面内疚,“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才可以你重返天庭,你落得如此地步,我要负上很大的责任。”    
    面前的这个男人,我再仔细地看了看他,六百多年来,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这一个男人,就是为了他,让我对同胞姐姐梅仙暗生猜忌,就是为了他,让我不惜做出泯灭良心之事,勾起十八年的的仙魔大战……    
    我受了十八年的苦,现如今,终于站在他的面前,可是,我的心里,却没有半点欣喜之心呢,难道,十八年,只是十八年,就将我心里对延松的爱完全磨灭,我真的不再爱他了?还是,我的爱已经被恨掩埋?    
    我迷惑了。    
    半夜里,我辗转难眠,想到院子里走走,无意间,听到延松与媚菲在凉亭里的谈话。    
    “菲儿,你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一个人闷闷不乐?”    
    “真的没有。”    
    “菲儿,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八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    
    “就是因为了解,所以有些担心。”    
    延松轻轻一笑,将媚菲拥进怀里,问道:“担心什么?”    
    “担心,担心……”    
    “担心,我和若兰?”    
    “嗯。”    
    “傻瓜。”    
    “可是,你与若兰拜过堂,成过亲……”    
    延松用手捂住媚菲的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    
    “延松这里,除了菲儿,没有别人。”    
    “可是,可是……”    
    “别再可是了,”延松再搂住她,“我与若兰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我延松不是反复小人,十八年前,我已经为你义无反顾了,难道,你到现在,还要怀疑我对你的心吗?”    
    “哦,不是,当然不是,只是……”    
    “只是你在吃醋,”延松笑道,满足地抱着她,“好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证明,你心里有我。”他轻轻地叹了一声,“何况,若兰落得今天这样的地步,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小,她就养尊处优,从来不曾吃过什么苦,没历经过挫折,她沦落凡尘,已经对她是个不小的打击,我要照顾她,补偿她,这是我欠她的。”    
    “我懂,我懂。如果,我这都要怀疑你,那么,我还是你的媚菲吗。”媚菲贴近他的肩膀,“只是,延松,我真不敢相信,我会这么幸福,我以前,做了那么多坏事,我居然可以这么幸福,我好怕,眼前的幸福会忽然消失。”    
    听到这里,我不觉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琅环曲》 第三部分《琅环曲》 不能再失去皇位

    五十一 不能再失去皇位    
    '宇聪'        
    我心事重重地走在去御书房的回廊上,晋王爷昨天秘密见了宇亓。    
    晋王爷曾多次与父皇提过很多次,想把他的孙女萦真许配给我,晋王爷的用心很清楚,他要萦真成为太子妃,将来成为皇后。    
    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有天瑶的缘故,我拒绝过很多次。    
    而现在,我的想法不知不觉已有些变化,如果,宇亓得到晋王爷的支持,无疑是如虎添翼,那我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    
    在金銮殿前,我无意间听到宇亓与另外几个皇子的谈话。    
    “……皇兄,你今天的气色很不错。”    
    “那当然,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宇亓乐呵呵地说。    
    “皇兄,是什么喜事,说出来,我们大家乐一乐。”    
    “对呀,对呀,皇兄,让我们大家都高兴高兴呀。”    
    “反正,有喜事就是了。”宇亓故作神秘的说。“过了今天早朝就知道了。”    
    “什么,还要过了早朝?”    
    “就是,你就不能透露一点让我们哥几个知道。”    
    “我呀,”宇亓的声音低了几分,“就快娶媳妇了。”    
    “娶媳妇?!娶谁家小姐?”    
    “这个嘛,过了早朝就知道了,”宇亓信心十足地说,“我告诉你们,今天是我段宇亓翻身的日子,说不定,将来你们的主子就是……”宇亓忽然住了嘴,换成了一连串的笑声。    
    我怔了怔,回想着宇亓的话,发着愣走进御书房,见父皇伏在桌案上睡着了。    
    “父皇。”我轻喊了一声。    
    他皱了皱眉,睁开了双眼。    
    “聪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卯时了,快早朝了。”我答。“父皇,您又没回寝宫歇息,您要顾着自己的身体。”    
    “朕知道,只是这几日政务繁忙,你皇叔又抱病不朝。”    
    “父皇,您感觉皇叔是怎样的人?”我问。    
    “聪儿,朕虽是大理皇帝,可是这江山有一半都是你皇叔的,你皇叔才是真英雄,真豪杰。”父皇带着几分欣赏,肯定地说。    
    是吗?真的是吗?当你看到他搂着母后时,你还会这样想吗?    
    “聪儿,晋王爷又旧事从提了……”父皇沉吟一声,“晋王爷咄咄逼人,一定要再与皇室结亲,不过昨夜,他奇怪得紧,他还向朕暗示,他可以退而求其次,将萦真许配宇亓。”    
    “是吗,晋王爷真这么说?!”我有些惊讶。    
    晋王爷不会甘心将他的掌上明珠嫁给宇亓的,除非——他要辅助宇亓登上太子之位。    
    是的,不然宇亓不会那样说的,宇亓就是这么沉不住气,他心里是藏不住话的,如果,不是晋王爷给了他什么承诺,他是决计不会那样说的,他要娶妻了,娶的是晋王爷的孙女萦真,今天就是他翻身的日子,因为他十分坚信,他一旦娶了萦真,一定可以得到太子之位,一定可承继大理天下。    
    我觉得本已经只有一步之遥的天子之位忽然变得遥不可及了。    
    “朕知道,你的心里只有天瑶,”父皇叹了一口长气,“天瑶走了两年了,聪儿,你都快二十岁了,难道,你就想这么等下去吗?天瑶真的会回来吗?你有把握吗?”    
    我无言以对。    
    “算了。”父皇无奈地说,“不过,聪儿,你要想清楚,晋王爷一直是朕一块心病,可是,朕已经力不从心,这两年,朕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    
    “父皇……”    
    父皇挥着手,继续说:    
    “怎么说,晋王爷是朕的长辈,又是两朝元老,是功臣,于公,朕动他不得,不能对他用强,虽然朕登基之初,明赏暗罚地罢他平南王一职,就是防他的‘万一’,朕也知道他表面上并无不快,但他心里一直耿耿于怀,于私,这些年,朕尽量安抚于他,他的意见,只要不是对皇室不利,朕都尽量满足于他,只是,你与萦真的婚事,朕一直都犹豫不绝。”    
    原来,父皇已经承受了这么多,我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一己之私,多次陷父皇于进退两难之地。    
    “父皇,”我跪地,感慨万千,“父皇,儿臣身为太子,不能为父皇分忧,儿臣惭愧。”    
    “聪儿,你起来,”父皇扶起我,“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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