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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1435-古镇英豪伏蟒记-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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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琼怒目相对,两颊通红,双臂微曲,浑身的关节像铁块儿似的“咯咯”作响,此时,她的力量一旦爆发,则无穷尽,谁要碰到她任何部位,都会被碰得粉碎。她见金悦冒冒失失地蹬来一腿,便侧身用肘部磕砸,只听“咔嚓”一声,把金悦的小腿磕断。云肩的身子一蹲,武瑞的拳头却打到柳堤下巴上,打得柳堤鲜血飞溅,哇哇乱叫。李琼腾出身,飞跃起来,将两人踹出二丈多远。    
    毕承光飞身一跳,挡在双方中间。这时,李云肩“嗨”的一声喊叫,就像一只芦苇丛中惊飞的芦雁,扑扇着翅膀在空中打了个旋子,然后轻轻地落在姐姐李琼的肩上,双掌合拢像仙人颂经一样。好一对无懈可击、无坚不摧的钢铁姊妹!这时,倘若再有十人、八人也根本不能近身,那掌若劈下来,别说头颅,就是石头也会被击得粉碎。    
    无形中,姊妹俩又改变了套路,由太行南路“梁拳”转而使用了祖传的“李家拳”。这就是李家仙人掌法十八式中第一式:“魁星点斗”。    
    国术有掌形之说,乃上应天象,下应地物,一般都以蟒蛇虎豹为式。“李家拳”则以佛仙为掌式,并非八卦一宗,实出独创。    
    武瑞和柳堤滚了好几个滚,才勉强站住。仅过了一两招,他们就知道姊妹两人武艺了得,绝非对手。武瑞一边捂着腰,一边忙把金悦拖到一旁,柳堤摔了个满脸青紫,吓得就差叩头求饶了。    
    毕承光并不认识那三个盗墓贼,也不想打死什么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索要他想要的东西。刚才,他在一旁,从武打的路数里看出,这两位武艺超群的姑娘就是七级镇的蕉叶瘦和惊芦雁,打心眼儿里佩服。    
    他不愿和那三个烂货搅在一起,更不愿同这两个漂亮的姑娘发生误会,他觉得此时还不易暴露身份,便向她们点点头,双手抱拳说:“二位姑娘身手不错,兄弟佩服!我跟这些人根本不相识,请姑娘不要发生误会。死的那个是端容道人,和我也没有血海深仇,今天的事情,真是遗憾极了!兄弟毕承光,今后如有机会能与姑娘再见面详细解释,将不胜荣幸!”    
    说完,毕承光起身就走,他健步如飞,渐渐远去。    
    红杏尚书和翼虎两个人,架着断了腿的寿谪仙跌跌撞撞、狼狈逃走。    
    两姊妹手捧着缎子包包不知所措。好奇的李云肩打开包包一看,发现是一个旧巴巴的蓝布面的匣子,匣子用胶粘封得紧紧的。费了好大劲才把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块木头。她心想这些人到底图啥?为了个空匣子闹成这样子!    
    两人都是一头雾水。    
    


第二章第12节:滏阳河畔遇故人

    附近,一串铃声,“丁零零”地吓了她俩一跳。一会儿,好几个骑自行车的男人来到她们面前。其中一个人骑着一辆崭新的“凤头”,利利索索从车上下来,把车子往边上一支,就跟她们说话:“咋来到这儿哩?”    
    那人二十七八左右,高高的,黑瘦黑瘦的,腰上扎着皮带,瘦得一把掐。头发梳洗得很干净,脸上也刮得光光的。合鬓角,大眼睛,双眼皮,炯炯有神。他穿了件白粗布的对襟褂子,外边披了件棉大氅,背后鼓鼓囊囊,像是掖着把手枪。    
    姊妹俩越看这人越觉得面熟,就是瘦得让人一下子认不出来,原来是威县南关的王少华,跟李家稍微沾点姑表亲,论辈分,也就叫哥哥。抗战初期,少华在县战委会工作时,在李家吃过派饭,所以认识,彼此之间的印象还不错。    
    这少华原是大地主家庭出身,少时读私塾,十六岁扶轮高中毕业,被土匪点名绑了票,一直被弄到了石家庄。后来,绑架少华的那股土匪,被驻兰州的陕军孙蔚如部收编,少华作为肉票,被土匪藏匿在队伍里,从石家庄历经千辛万苦到了兰州、青海、西宁。家里为了赎他,只好卖房子卖地,终于破产没落。在陕军里,他恰巧碰到一个担任副官长的本家王旭初,被解救后就参加了西北军,做了个挂名的低级军官。    
    那王旭初是中共地下党员,在他的影响下,少华接受了进步思想,并且加入了中共外围组织——反帝大同盟。不久,王旭初被调到延安红军大学做教员。少华也被组织派回家乡搞民运。    
    “七七事变”以后,他当过地方抗日武装独立第二师的秘书,是威县抗日县长兼师长范若一的左膀右臂。少华一九三八年入党,在一二九师办的华北财校受训后留校当了教员,后来当过县局长,又任冀南区党委经济部秘书主任,兼着冀南工商局第六分局长。一九四四年,上级决定贸易、工商、税务及银行等经济部门合并,他担任分局(行)长。是年轻成熟的干才,在根据地很受领导重视。    
    少华哥俩在冀南一带很有名气。    
    他哥名叫王振华,一九三七年参加革命,在威县县大队当大队长,还兼着除奸队长。此人有名的胆子大,打仗勇敢,刀山火海无所畏惧,除掉有血债的汉奸不计其数。他曾经只身闯进伪军大队部,仅靠一把手枪就震住十几名伪军,并抓走作恶多端的伪军大队长,也曾亲手枪毙了叛变革命并出卖了八路军战士的小舅子。汉奸伪军都怕他,给他起了个绰号:“大傻子”。一说“大傻子”来了,都吓得浑身哆嗦。    
    少华和他哥一样,也是一员能打能冲的战将,但比他哥的文化高多了,他从小读古书,后来又读了不少新书,脑子又好使,经常是无师自通,啥事都懂,同志们都管他叫“万事通”。他遇事好琢磨,领导交待的工作,总是前思后想,不考虑周全,绝不会动手,一旦开始工作,往往快刀斩乱麻,三两下就完成任务,谁都说他精干。凡是打天下、开辟新局面的任务,领导都会首先考虑到他。在对敌斗争中,他招儿很多,又喜欢刨根问底,特别对在经济方面捣乱破坏的敌人,他追究起来没完没了,不清理干净,绝不罢休。一次,为了抓一个倒卖黄金的当地人,少华带人冒着种种危险,追了他八个县才把这人逮住,最后连续审讯了他三天三夜,由此破获了国民党经济特务企图破坏根据地经济秩序的大案。因此,那些敌人特别恨他,给他起了个绰号:“二磨牙”。    
    少华经历过苦难,总感到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精神压力,所以在生活中少言寡语,他的感情丰富,思想也敏感,内心世界相当复杂,从不轻易外露。    
    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由爹娘做主,给他娶了一个二十岁的女人,婚后一直没有同过房。十六岁的少华被绑架以后,有传说他死在西宁的,此后那女人自己跑回了娘家,从此少华就没再见过她,彼此谈不上什么感情,少华也不去打听她的情况。    
    少华从小就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参加革命以后,对自己的要求就更加严格。他办事大刀阔斧,而且又十分细致,这一点,领导和同志们对他的印象都很好,但是,他在生活上却特别注意检点小心,从穿着打扮到言谈举止,他处处注意约束自己,时时都惦记着自己是没落地主家庭出身,生怕有人说闲话。    
    忽然间遇上了熟人,李琼和李云肩自然特别高兴。她们俩围着少华,左一声华哥右一声华哥地叫,叫得那股亲热劲儿把少华弄得有点臊得慌。    
    同来的人们就跟着开玩笑,有人笑哈哈地问:“啥哥哩?有啥秘密给俺透露透露!”还有人拍着少华的肩膀说:“老兄,你还真有两下子!”少华赶紧摆手解释:“别胡说,这玩笑开不得!”大家见少华的一副窘态,便哈哈大笑。    
    跟少华同行的都是冀南行署政府的工作人员,其中有一个身材粗壮的中年人叫仲仁礼,是行署民政处副处长。大伙开着玩笑,仲仁礼却很严肃,他等别人的话说完了,反复询问那死人是怎么一回事。姊妹俩把这里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大家都听得目瞪口呆。仲处长好像也知道这个叫端容的人,不再问什么,便嘱咐通信员去找当地人把端容的尸体埋起来。    
    


第二章第13节:亲情和睦的一家人

    仲处长板着脸问:“你们这俩闺女,兵荒马乱的,出来做啥哩?”云肩说:“俺是到衡水寻三叔的!”说完又加了一句:“俺三叔叫李克。”听说她们是找李克同志的,仲处长变得高兴起来,李克同志的侄女,还多问什么?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反而主动说:“俺们捎上你俩,行不?”两姊妹听人家说要捎带她们,当然喜出望外。    
    少华用自行车驮着李琼,两个通信员也分别用自行车驮着李云肩和她俩的行李,一路之上,有说有笑,很快到了衡水。    
    三叔四十多岁,革命资历很老,人品很好。他在北平新化中文专科学校毕业,一九二九年入党,参加组织过高蠡武装暴动,是河北省早期共产党人之一。他蹲过监狱,吃过很多的苦,对敌斗争十分坚决,功劳也大,在冀南很受人们尊敬。现在他担任区党委副书记。    
    三婶子也快四十了,她是南方人,一九三一年在北平的一所小学校教书,跟在学校当督学的三叔恋爱结婚,不久也入了党,并担任北平市委委员王叔恒的机关交通员。王叔恒被捕叛变后,三婶也暴露了身份,被捕入狱,直到“七七事变”前夕才获释。现在担任行署文化处监委。    
    三叔、三婶曾经有过三个孩子,老大在一九四二年日寇大扫荡时因环境残酷病死在太行山秃盘岭上;老二是烈士后代,其生父是二分区的专员,石友三叛军进攻解放区时,为了解救老百姓跳崖牺牲。现在,两个孩子都被寄养到老乡家里去了。    
    三叔见两个侄女来了,高兴得不得了,不停地说:“孩子来啦!好,孩子来啦!”说着,连忙叫通信员去通知晚上的会议请假,然后,笑容满面地领着她们回到家里。    
    三叔家住在行署机关大院儿后边,一排瓦房都住着领导同志,三叔两口子住了两间,一个里间一个外间。    
    没进家门,三婶就笑嘻嘻地迎了上来,拉着姊妹两人的手,仔细地端详着她们的脸,一个劲儿地说:“咱这两个闺女长得真好看,像画里的人似的,真好,真好!”    
    她说话带浓重的江浙口音,声音低沉有点沙哑,个子却不像南方女人那样纤小,她的身材高大健壮,宽长脸庞,眉毛细细的,好像修饰过一般,一双眼不太大,说话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    
    三叔和三婶正相反,他的身材瘦小,戴着一副铜框框的眼镜,文质彬彬的,说话的声调却很高,说急了就咳嗽不止。他们俩人都很热情,慈祥可亲。    
    那天晚上,屋里烧着煤球炉子,暖洋洋的。在一盏煤油灯下,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通讯员端上白馍,还有一盆猪肉炖粉条子,屋里乐融融的,热热闹闹的,像过大年一样。少华也来了。    
    三叔先详细问了七级镇乡亲们的生活情况,然后又说起那天路上发生的事,挺神秘地说:“傻闺女,你俩可不简单哩!碰上大事哩,知道不?”    
    李云肩的嘴里刚咽下一口馍,听见说起那事,不禁有几分得意,说:“不就一破匣子吗?啥了不起?”    
    少华一听这话,忙正言厉色地说:“啥了不起?知道啥呀你!那可是宝贝,很重要的宝贝!”    
    云肩满肚子不服气地说:“得啦,华哥!啥都是宝贝啦,俺跟你说实话吧,那匣子里头啥都没有,是空的!”云肩在三婶子这里,有点撒娇,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她说着说着,就“咯咯”笑个没完。    
    三婶顺手又给她碗里夹上两块肥肉:“吃吧闺女,这肉可不是天天有,少华同志说是不?”少华连连点头说道:“那可不!那可不!”    
    李琼话不多,饭吃得也不太多,说话声音细细的。暗淡的灯光下,三婶子看着这孩子红扑扑的脸蛋,一双显着纯洁、文静又有几分成熟的美丽大眼睛、结实滚圆的膀子、微微隆起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脯和那两条粗大黑黑的辫子,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说:“真是个好孩子!”    
    李云肩也依偎在婶子怀里,瞬间变得温顺起来,她撒娇似的对三婶说:“俺也是婶子的好孩子!”三婶开心地哈哈大笑,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角落里,三叔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婶子的肩头。少华见这一家人如此亲情和睦,也十分感动。    
    


第三章第14节:纵论国难失国宝

    李琼从婶子怀里出来,用手稍稍理了理散在额上的头发,瞅瞅少华,然后问妹妹:“那匣子哩?给三叔和婶子看看!”    
    李云肩也挣扎着从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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