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乌龙女冠-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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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受不了这个师父,方敛凝悻悻地走出师父修炼的洞府,情绪波动过强烈的他以至于连手中的绢书都忘了扔回去。
坐在山顶的巨石上,除了茫茫云海,什么也炕到,朦胧的水气包围中,一身白衣的方敛凝仿若融入云雾之中,思考着什么的他,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左耳,耳箍的冰凉触感让他感觉很安心……没错,就是安心。
以前的他对这种带有恶毒诅咒的东西,充满了厌恶,一看到祖母、大娘身上佩戴的这类饰品就恨不得把它毁了,它们害得她们一生幸福。他曾经发誓宁死也不戴上那个如同侮辱烙印饰品,但,让他想不到的是,天峰皓雪阁的阁储居然选择兔儿给自己当子。
呵呵,在世人眼中兔儿并不好看(某皇插言:那根本就是丑),但对于看惯了祖母、大娘的他来说——兔儿是很可爱的,战败后强烈的耻辱感、自我厌恶的感觉,在得知兔儿成了自己命中注定的子后,心情居然莫名地缓解开来,和那些表面丽、矫揉造作的人比,他家兔儿要真实可爱多了。
想到那些所谓丽的人,方敛凝一阵恶心,造成这次兔儿失踪的罪魁首就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哼,要是他的兔儿受到了伤害,他一定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还好,通过耳箍,他知道兔儿应该安全上没有问题,有这双耳箍在,他又派很多人在四处寻找,他们很快就会团聚的,到时候……望着手中的绢书,方敛凝露出一个不符合形象的“邪恶”笑容,修真嘛~现在看来也不全是一无是处。
'这时方少第一次对修真有兴趣(趣?),此时间段在司音逃婚后。'
————方少的二十一岁————
三月三上已节
“谢飞满天,红消断有谁怜?……
……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人,独倚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天尽头,何处有丘?未若锦囊收骨,一掊净土掩。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试啃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尽红颜老,落人亡两不知!”
望着雪冠杏树下的白裙子,一边外袍长襟接着漫天飘落的雪瓣,一边吟诵着他从未听过的诗词,方敛凝不由愣神片刻,这首诗让他想到了那位遁入空门的亲生母亲,锦囊收骨?净土掩?
哼,方敛凝冷哼了一声,没有理由,他就是讨厌这种无病呻吟、忧愁善感,径自沉浸在秋月的人。和她们相比,他更喜欢终年忙碌在圃之中的大娘,在庭院中看开落的祖母,落落叶这些落就落了吧?费什么劲儿“葬”它们呢。
如果是平时,遇到这种葬的情景,他早就装作没看见走开了,可这次不知为何,他居然过去帮忙撑开布袋,也许是因为这个丽的少看着有些面熟,让他有种亲切地感觉,不自觉地跟着一起葬,好笑~~~
更好笑的还在后面,当青旒把装着黄白猫(皇煌)的酒坛递给白衣子,她居然惊吓得连锄头、布袋都丢下不要,逃难一般地跑掉了,让他难得地大笑了一场,原来这世上还有跟兔儿一样好玩的丫头,如果兔儿也在,一定会和她交上朋友吧?
兔儿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四月初一公主入道
昌华坊街道旁的茶楼今天格外热闹,一层大厅、二层雅间都坐满了人,因为这里是皇宫到蕴珍观的必经之路,可以清楚看到护送筠华公主的车队。
方敛凝坐在栏杆旁,微笑着听雅间中的同僚们讨论刚刚驶过的公主车队,他对这种热闹没什么兴趣,不过是拉拢人心的行为,说到公主,他忍不住想起天峰皓雪阁的那位“公主”——天峰漫雪,现称(现在称呼)封漫。
真想不到,当初和自己决斗的那位“雪公主”居然是个男人,太不可思议了,纯子帮派怎么会选择一个男子当阁储,难道其中有什么深意?而且,这家伙还在江湖人士大张旗鼓追剿天峰皓雪阁的时候,不躲藏起来,反选择了进京入仕,他到底有什么打算?……
“咣咣咣咣!”
开道的铜锣声再度响起,以及周围的喧哗声让方敛凝皱起眉头,从沉思中挣脱出来,只听一位同僚在提问,“咦?公主不是已经入观了吗?怎么御林军又回来了?”
一时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方敛凝,向街下望去,发现这次回皇宫的队伍更长了,除了公主还多了观妙冠(皇姑)、若水真人(太皇姑)以及一些修道的冠,其中有一位格外惹眼——
外披银丝薄纱,身着鹤舞紫纱罡衣,头戴银丝翘首鹤冠,脚踏纯白聚云履后,耳饰雪羽毛,额心一点樱红,面容清纯且熟悉……是她!那个有些像兔儿的子。
但,此时的她在气质上略有变化,多了些圣洁感,但又不会像自己那位亲生母亲那样冰冷漠然、不食人间烟火,反而感觉很亲切想要靠近、追随……,原来冠也不都是这么讨厌啊!
八月十五中秋节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漫步在云霄山半坡的柿林小径中,望着天上那轮圆月,方敛凝不由想起李诗仙(不是李白,是那个盛诗、宋词、元曲抄袭个遍的李醇元,第三卷提到过,苏大的这首经典宋词自然没有被他放过,也抄袭到武天朝来了)的那首词,此时月圆,但亲人却四散分离——家乡的祖母、大娘,下落依旧不明的兔儿……
方敛凝一声长叹正要出口,忽然听到有轻微的走路声和含糊的说话声,从望月台的方向传过来,显然有人也选择这条穿越柿林的小径下山,且越来越近,他凝神倾听~
“……苍蝇蚊子滚远些,跳蚤虱子别过来……”
经文?声音中所含的熟悉感觉,让他不自觉地侧身隐入柿林,只见一个白忽忽的身影从山上飘下,鬼?呃,是位冠,虽然一袭白纱笼罩全身,但已经可以轻易认出她就是最近京城里最出名的冠,像兔儿一样好玩、爱叨咕、爱摆乌龙的——巫珑冠。
听着好笑的“经文”,方敛凝忍不住跟在她的身后向山下走去,看看这位冠又搞出什么乌龙的事情来,然想发现了一个意外到极点的事实!
“牛牛——!”
随着一声高呼,这位在人前道貌岸然的“巫仙子”,以方敛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姿势扑向凉亭中的某人(某牛?)——泫氐策,那个他怎么看像兔儿宠物的棋待诏。
看着坐在八角凉亭里边吃月饼边闲扯的一男(牛~)一(兔~),平日修养超一流的方敛凝现正破坏形象地咬牙切齿ing,这主宠两位还真有本事,居然一变成人形且入朝为,另一个则化身冠入宫修道,都够能“变身”的了。
怒火中烧的方敛凝很想冲过去抓住那只坏兔子,严刑拷打一番,问出个究竟来,但考虑到现在不是时候,理智的他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然想握住树枝的右手因为用力过度,“咔嚓”一声撅折了那根树枝,惊动了凉亭中的两人。
像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他们一道下山去了,打定主意跟踪到底的方敛凝也一路跟随下去,没想到,又发现了一个更离谱的事情——封漫那家伙居然成了他家兔儿的师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敛凝感觉自己的头顿时大了好几圈,随后的情景则让他越发炕下去,封漫那个比冰山还冷还硬的家伙拿着架子,对她的兔儿冷言冷语不说,还对她拳打脚踢。更让他又生气又心疼的是,他家那只傻兔子居然笑呵呵地凑过去讨好,她脑子有问题吗?
'此时的方敛凝显然已经忘了自己也曾经欺负过某傻兔的事实,或许在他看来“欺负”也是疼爱的一中表示。'
还有那个泫氐策,难道他真的是牛妖?在山上的时候,没少听他那几个师父跟他唠叨什么修真的问题,也曾提过妖魔鬼怪的存在,但一心学武的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看来这次他要修书一封,向师父们讨教一下“妖修”的问题!
腊月二十八大寒
负手站在亭内,方敛凝静静地看着外面飞舞的雪,以及那素裹银装中悄然绽放的梅(不知内情的外人看来,还以为这位让京城大茧秀们神魂颠倒的方小候爷正在悠哉地赏雪品梅)——
雪下得这么大,那只小懒兔还会来吗?
方敛凝心中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那个丫头最大的特点就是懒,能躺着绝不坐着,以往赶上这么冷的天,她干脆卧缩在暖榻上,一天都不带起来,比山里的狗熊还能“冬眠”……
腹诽着的方少不时望向映月东湖旁的那条小径,这是从苑口过来的唯一小路,兔儿要来只有这条路可走,问题是——她到底会不会赴约?
来了!
竹伞,青纱,玄衣,素裙,雪屐……很寻常的打扮,但穿在他家兔儿身上是那么雅致,心中的焦躁在见到她的那一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轻松起来的他不自知轻扬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笑容虽淡却是最真实的笑。
来了就好,想到早已安排的“套儿”,方脸上的笑容开始向诡异狡诈的方向倾斜,食、酒、人(唔,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草”套不到兔子,全当舍身取义了~)……这次他可是下了血本,一定要这丫头给他老实交待,当面说个清楚——
“巫珑冠,今天的打扮很素雅嘛!”
“方公子也是风采依旧啊,今日约我出阑知公子想要讨论哪部道经?”
“论妖!”
……
很多年以后,方敛凝每每想到兔儿那段“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经典论断,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当时的他和她都没想到真整出一个非妖他妈生的“妖仙”来。
————方少的二十二岁————
渴望~
渴望,
和愿望、希望、期望……这些词比起来,渴望是一种更加激烈迫切的需要,就像在沙漠里喝光存水、却找不到水源的人那样,很渴,急迫的想要喝到水。
转动着手中的茶盏,方敛凝低头,专注地望着盏中的清茶,他有过愿望、希望、期望……,却从没有强烈渴望过什么,原以为向来冷静理智的自己与“渴望”这个词彻底无缘了,然想难道一“劫”。
“劫”是修道中的一个专用术语,其中最难渡的一劫就是“情劫”。
他之所以一直低头,就是不想再看到悄然出现在门口的那抹身影——婀娜的身姿裹在浅红宫衣之中,绣工精致的宽边朝带紧紧束起腰身,纱罗幞冠罩住了她的长发,原本清秀的面容此刻多了几分随意、洒脱。
虽然是男装打扮,但魅力却丝毫没有减少,那懒洋洋的表情更是让他感觉亲切,这样的兔儿更让他渴望。
自从雪芦中的拥吻以后,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感情,偏偏公主带她出宫寻丹数月,长时间的分离让他终于领悟到“渴望”这种煎熬般的感觉。好不容易等她回来,却又因宫中形势所迫,在东宫充当内侍,更是“相见时难”,今天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宦打扮的兔儿,难免有些惊异,随即是难以抑制的怦然心动,真想把她抱入怀中,肆意疼爱一番……
唉,有会变牛的妖怪、爱扮装的怪人当同僚,自己越发不正常也不新奇(方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变态迹象“归功”于牛牛、封漫)。
既然有水,干嘛让自己“渴”着?忽然想通这个道理的方敛凝,不再费力压抑自己的心情,将盏中清茶一饮而尽。
既然“渴望”,那就去得到吧!
独占~
大理寺,西厢——
明媚的阳光,穿透低垂的竹帘,从廊外斜射进来,原本是整理绊的房间,一对男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相拥ing……
兔儿的耳朵口感真不错,越咬越上瘾的方敛凝,专心地品尝着眼前这只圆润小巧的“兔耳朵”,早把当初咬耳朵的“初直忘光了。
“方、方大哥,别玩了,很痒啊~~~”被方少臂弯包围的司音,不敢挣扎,但这种近乎亲吻的轻咬、以及吹入耳朵眼的热气,让她耳朵痒
调害。
谁和她玩了?!
司音的抗议让方敛凝想起咬耳朵的最初目的——惩罚!
惩罚她的不遵守约定,惩罚她的缺心少肺,惩罚她的“拈惹草”……这丫头跟封漫、风约幽他们走得超近不说,居然还敢当着自己面把
他们归结于“亲人”;变跟突然冒出来的叶子游、千云追翔也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的朋友;变成人形的牛牛更不用说了,这一兔一牛哪次见面不
是又抱又楼的。
倒是他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表哥,反倒整天见不到她的身影,“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只不听话的坏兔子~!”真该把她锁到自己的
身边,半步都不能让她离开,随时保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忍不住心中的怒气,他加大了撕咬的力度。
可怜的兔耳朵……
安心~
走在阴冷昏暗的地下甬道之中,方敛凝的脚步越发沉重,失血过多让他感觉眼前开始模糊,阵阵的眩晕蛤让他已经无法控制身体,但他
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周围随时可能出现敌人,坚饶意志力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