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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穿越之乌龙女冠-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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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鼻子灵,去探路,我跟在你后面!”说罢,司音一脚把馋猫踹下树去——

同样寻酒而去的还有水榭中,喝酒赏景(风景、人景)的两位新科进士——方敛凝、青旒,他们二人刚巧喝完了拎过去的那壶状元红,于是一起沿着江边的杏林漫步去临江的备宴御院去灌壶酒。

“邬兄,你我认识不短了,虽然平时接触的机会不多,但每每一起品茶聊诗,邬兄的才学都让小弟敬佩不已,”走在杏林间的幽静小路上,方敛凝扭头望向一旁的同期,问出了心底的疑问,“这一届状元郎杨宣的文章诗赋我也看过,虽然不错,但和邬兄比起来还差上几筹,可邬兄这次居然排入二甲十名开外,难道殿试之中出了什么事情?”

青旒无言片刻,和身边这位野心勃勃的小候爷不同,他既不想考得太差被外放当个小县令,也不想考得太好招人瞩目,被看穿身份可不好玩,最好是被招入翰林院,编编什么史书的就好,又或是进修个一年半载,出来当小小的京,他含笑摇头,“方兄高看了,青旒不才。”

虽然明知这是青旒的推委之词,可方敛凝感觉不到任何不快,那么淡然超拔的人到底出于什么目的牢加科考的呢?做?!应该不是吧?自己在他身上炕出丝毫追名逐利之气,比起傲气十足的学子,青旒更像是超凡脱俗的羽士,也许自己对他的拉拢要以失败告终了。

方敛凝不在意地笑了笑,邬青旒这样的人物当作知己朋友应该会更好,两人轻言闲谈之际,已经走到备宴御院,因为临时搬儡多食物材料,所以院外还搭建了一串简易木棚。

见到有两位新科进士过来灌酒,门口忙碌着的小吏干脆地指出存酒的木棚,现在人手不够用,这两位自己去灌吧,有力气的话,搬走一坛子酒也没有人管。按照小吏所指方向走去。

就在方敛凝的手放上木头门把上的一瞬间,忽然门里面传来的怪异声音,让他警惕地停了下来……

只听酒库内传来高低不同的两声猫叫——

“喵呜?”

“喵嗷!”

两只会对暗号的猫?以他的耳力可以轻易地听出很这两声猫叫阑同位置,一在库外,一在库内,他扭头望向身旁的青旒,本想询问他意见的,却发现这位平时宛若谪仙的优雅公子此刻面挂寒霜,黑云罩顶,好可怕!

很显然,青旒不用妖力也能听出其中一个熟悉的猫叫声,他用手先点自己,然后点门,又点他再点右侧,示意方敛凝从那边包抄过去,自己从门进去,来个双管齐下、人赃俱获!

聪慧过人的方敛凝自然心里神会,虽然还搞不清为什么青旒反应如此过激,但抓到库内外的两个小贼,一切就清楚了!

***

这家伙怎么越来越肥啊?司音用尽力气才把那只肥猫踹进自己刚挖好的地洞,靠在锄头上抹汗,记得刚见到皇荒时候' ',它跟家猫的大小差不多,才过了多久,怎么越来越向老虎的身形发展了?嗯,以后出门不骑牛了,干脆骑猫,绝对回头率百分百。

风儿一阵轻抚而过,洁白的瓣雨纷纷落到她的头顶、身上,记得黛玉葬,葬得就是杏呢。司音看看手里拿着的锄头,脑中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装糕饼的白布袋,呵呵,虽然不是锄、绢袋,但也能凑乎哟葬了!就这样,本应该负责放哨的司音,悠哉悠哉地捡瓣玩。

酒库里面,刚刚被踹进来的皇煌,目瞪口呆地看着成山酒坛,库内弥漫的酒更是让它兴奋得忘记甩掉皮毛上的浮土,要不是它被火大封住了说话能力,那它肯定狂叹一番——

酒,

好酒,

绝好酒,

定级好酒,

盖世超级酒,

倾国绝世之酒,

一代璀璨炫酒,

惊涛拍岸撼世……

好半天之后,才想起要把酒坛推到地洞里,好让司音往外搬,它用力推着酒坛向地洞前进(这就是方敛凝听到的“怪异声音”),忽然,木墙那边传来司音模仿的猫叫声——“喵呜?”

司音这是在询问它有什么情况,还能有什么情况?没有了妖力的皇煌根本没有发觉有人正在门外听呢,它简洁地回复“喵嗷!”(译:没事!)然后继续用力推,忽听“啪——!!!”的一声巨响,一只人类之脚——外面还穿着蟒纹银缎靴——无情地、冷血地、追命地、铁手地……总之,那只大脚是狠狠、狠狠地踹开了这个仓库的木门。

卧倒!皇煌条件反射地“喵呜”一声,卧倒在地,用爪子抱住了头,等等,如此熟悉的踹门动作,难道是……,它又期待又害怕地透过猫爪缝,向门口望去,旒,旒,旒殿——!!!

这是幻觉吗?皇煌用力地咬咬自己的爪子,好痛喵~,那它不是在做梦了?它四爪霉,跑,跑,跑,找好起跳距离,偶飞~~~~!

皇煌猫习惯地以阿兹猫扑向格格巫、加菲猫扑向烤肠热狗、汤姆猫扑向杰瑞老鼠……的姿态,飞扑到自己主人的身上,“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哦~”(译:主人,我好想您,好想你哦~!某皇抹汗,同声传译这工作不好干啊。)金的尾巴习惯地摇啊摇啊……

***

从酒库右侧包抄过去的方敛凝,一拐过屋角,边看到成排的雪冠杏树之下,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双手拉起外袍长襟,接着漫天飘落的杏。

月牙白的素裙勾勒出她妖娆的身姿,侧着的玉容洁白无瑕,眉清目秀,唇瓣不点自红,清纯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妖魅,绾起的横长髻中插饰着一朵素雅的淡紫绫,垂下的紫绫遮住了耳朵,绫巾边缘的银铃恰好点缀在胸前。

如果不是看到木墙上还竖着一把锄头,墙下有个大洞,他肯定会以为只是一位恰巧路过这里的宫,而不是墙外那只“酒猫”,“咳咳”,方敛凝轻咳一声,成功地吸引了树下那位白衣少的注意,“请问姑娘在做什么?”

怎么是他?扭过头来的司音,真真吓了一大跳,这位方家大少怎么跑到曲江苑来了?!还好这些日子跟在封师身边,多少学会些不喜形于的功夫,否则非穿帮不可。司音感觉背后直冒冷汗,看样租家伙还没有认出自己,那就继续伪装!

“葬。”

司音随意回答了一句,然后继续接雨,顺便吟一吟穿越主都应该会的《葬吟》——

“谢飞满天,红消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榭,落絮轻沾扑绣帘。闺中儿惜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锄出绣闺,忍踏落来复去……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人,独倚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葬?!有意思,不过看挂在锄杆上的白布袋,倒像是装瓣的绢袋,难道真是自己误会她了,随即白衣子低声吟诵出来的诗词,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

“……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自羞。愿奴胁下生双翼,随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丘?未若锦囊收骨,一掊净土掩。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尔今死去侬收葬,畏侬身何日丧?侬今葬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啃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尽红颜老,落人亡两不知!”

原来的她,极其喜欢这段诗词,每到落、落叶的时候,就会多愁善感地吟起这段儿,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般红颜”,以为自己有多少多少的愁闷。呵,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抽,没人虐还自己找虐受,自从到了武天朝,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吟这东西玩了,想不到今天倒用上了。

全心感受诗意的方敛凝,没有看到司音此时脸上那抹淡然的冷嘲,只是一瞬间,司音已换上了黛玉人的愁情悲意,好似明天就要被人葬了。殊不知,魔道第三门的魅祭门向来以媚功著称,虽然司音只修炼了内功秘籍《圣魅抄》,并没有学什么媚术,但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妖魅之,林那病人的神情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方敛凝没有说话,只是拿过布袋,撑开袋口,司音则将袍襟内落倒进布袋内,雪瓣依旧飘落着,将撑袋、倒的两人笼罩在一片杏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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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这章终于写完了,前两章留言的回复看这边===============〉

说到青旒为什么姓“邬”,因为他是“物”妖啊,所以要姓“邬”,有道理吧?

第三卷 帝京皇朝 41 初入翰林院

圣武宫位于帝京城北,是武天朝的皇棘殿,整个皇宫坐北朝南,近乎梯形。宫南部为前朝,以自南而北的宣武殿、勤政殿和昊辰殿为中心组成,其中宣武殿是皇宫正殿,威严巍峨,大有“九天阊闾开宫殿”的磅礴气势,重大庆典和朝会多在此举行。宫北部是皇家的内廷后宫,以天然湖泊——玉琼池为中心,周围建有很多精的宫殿,比起正殿玲珑了许多,风格也各有特。

方敛凝、青旒、封漫他们三位所在的翰林院,就在皇宫的西侧。翰林一称的本义,是指文翰荟菽所在,李善注《文选·扬雄〈长林赋〉》云:“翰林,文翰之多若林也。”唐朝初,凡文辞经学之士及医卜等有专长者,均待诏值日于翰林院,以备传唤。

后因很多翰林待诏得到皇上的信赖,内朝起草诏旨,故又在翰林院中开设“学士院”——草诏、顾问之臣的供职机构,供职者称翰林学士;是皇上的顾问,并专管起草沼书,皆归皇上直接管辖,是宰相的预备役。

每年科考进士们全部要进入翰林院,在博英馆内学习一年,大多数人一年后要去参加吏部授考核,得到品,出任职;20多位进士直接任九品庶吉士,转入炼粹馆再进修二年,这些人很有机会被招入学士院,皆便是进不去的也会有很好的职等着他们;只有极少数优秀的人才会被直接进学士院为。

三月五日,刚刚过完上巳节,翰林院就迎来了一年一度最热闹的时候,新科及第的进士们全部进入了翰林院的博英馆,头戴乌黑的展脚幞头,正前方缀着一方刻有鹤形的白玉,身穿织有暗的白遥溃盘ず诼檠ァ>」苤谌说淖笆虬缍家谎搅材⒎⒊龅亩崮抗獠驶故浅晒Φ卣欣粗罘街跄浚」说娜菝玻吒咴谏系纳矸荩噬系奶乇鸸刈ⅰ庑┒嘉抟晌咨喜悴愎饣贰�

光环中心的方敛凝,此刻正坐在博英馆的西窗下,心不在焉地听着某位学士的教诲,身为有着县侯的他,按《六典》来说,视比从三品,其实可以直接去吏部谋个不小职的,但有心争取相位的他还是选择了参加科举。以他的学识诗情,本应能考第一名的,可朝廷为诏显广纳布衣学子,把自己排到了二甲,哼,那样又如何,他还是得到了皇上的赏识,有十足的把握明年直接进入学士院。

周围的进士们,甚至翰林院中的员们也清楚这一点,对他或多或少有几分敬畏,也有存心讨好亲近的,更少不心怀嫉已、看自己不顺眼的他,场和江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皆是让人暴露得更加彻底。当然,邬青旒是个例外,在他身上炕到什么阴暗,他完的几乎不像是人类……

呃,唯一的失态就是前天他碰到那只金黄大猫的时候,青旒好像很讨厌猫,不过那只大猫似乎很喜欢他,抓着他的袍襟死活不松手,直到被他“揉”成一团塞到空酒坛中……可怜的猫儿!

就连猫的主人——白衣子都看傻了眼,当青旒将酒坛递给她的时候,她半天才反应过来,被惊吓得连锄头、布袋都丢下不要,逃难一般地跑掉了~!结果,还是他和青旒两人葬的,现在回忆起来,还是想笑~,说真的,自从月兔儿下落不明以后,他很少有机会发自内心地想笑了,那个“傻人有傻福”的胖丫头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镜头切换到王母观——

“阿嚏!”

留守道观的司音,正在后山用温泉水给牛牛洗澡呢,忽然打了一个喷嚏,“这是谁那么想我,一大早的就在念叨我?人缘好就是没办法!”

泡在温泉中的牛牛和猫猫同时鄙夷地瞥了这家伙一眼,见过脸皮厚的,厚到这种程度的就不多见了。

“切,你们不要炕起人,”司音一屁股坐到温泉边上,双脚泡入温暖的泉水中,“你俩都知道咱们道观里的若水真人吗?”

侧卧在温泉中的牛牛,和抱着搓板当救生圈用的皇煌猫,对视了一眼,同时点头,那位只能用“金碧辉煌”来形用的老道姑啊——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了,整天一身金道袍不说,头上戴的莲上清冠都是金的,两边还插鸾首垂碧玉串的金钗,打扮得那么夸张,想不知道这位老仙姑都难!

“若水真人可是当朝太上皇的嫡亲——淑岚大长公主,当今圣上见了她老人家也要尊称一声‘姑母大人’。”对于真人的情况,司音可是很清楚,呵呵,她最近和这位老太太走得很近,天早上都去帮她梳理头发,还可以趁机欣赏欣赏那些华丽的首饰,口水小溪ing……

公主入道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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