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调教初唐-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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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胆敢在俺娘的怀里撒娇,……啥人?是你娘还是俺娘,看得我都想把这小萝莉直接拖去门口痛打一顿。
可李漱就没一点儿觉悟,还一个劲地在那里嘀咕,声音很小,也不知道说的啥,逗得老妈嘴都快合不拢了。看样子,老妈还没有识破这小八婆的真面目。
咬牙切齿地对付着嘴边的肉骨头,李治又凑了过来:“俊哥儿,我还是不太明白,有个问题我还忘了问你了,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说汉高祖和晋太祖是个厚黑之徒……”很殷切的目光。
“啊……”一家老少都呆滞了,就连站在榻边侍候的小姑娘绿蝶也张着小嘴,双眼瞪圆。
…
第33章 厚黑高论
老爷子脸色有点变了,手有点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看样子,自家的孽子突然变成神童?这样的冲击不亚于核弹在老爷子眼前爆炸,不过看架势更像是想抽我。
冷汗狂流,干嘛都看着我,虽然我帅,但这么看下去咱怎么也受不了。好半天把骨头咽了下去。“瞎说……我只不过说那位晋太祖是个厚黑名家而已,快吃饭,食不语知道不。”很严肃地擦掉嘴边的油,挟起一块酱肉堵住这小李同志的嘴。
“厚黑名家?……”大哥眨巴眨巴眼睛望着我,没开口问我,不过看得出来大哥是个对历史问题很有兴趣的八卦之短须男。
“吃完饭了你就告诉我对吗?……”李治费了很大的力气把酱肉吞了,继续很期待地望着我,好学是好事,司马昭那老货的破事,我跟你这智商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孩子能解释得出个所以然吗?
“好不好啊?俊哥儿……”李治拿他那双油呼呼的手直往我袍子上拽,脸皮很厚是不,要当皇帝的人还欺负咱们贫下中农?我的新袍子……
“好了好了,我就替俊儿先应下你了,快吃吧……”老爷子总算是看不过去了,开口替我解了围,松了口气。
饭后一壶香茶,还没等我爽歪歪,执着的小李同学已经挤了过来:“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汉高祖是什么厚黑名家了吗?”
“嗯嗯……行,走,我们去……”正想把这位小同学挟持到我的房间暴打一顿消消刚才被裹了一袖子油的心头之恨,老爷子又开口了:“就在这说吧,俊儿这个……”老爷子指了指桌子底下:“这个厚黑名家,老夫也好奇得紧……”
老爹发话了,一家子安静地拿眼睛瞪着我。
“……说起来,这个汉高祖与晋太祖是厚黑名家……这个……这个是很有来历的……”糊弄,得把这帮子老少给忽悠过去。
“哦?……”老爷子这下来了兴趣,抿了口茶水,抚着胡子点头示意我继续。
“厚字大家都知道是啥意思吧?”就像是回到了后世在课堂上教书的感觉,很摆显。
李治赶紧点脑袋:“我知道,就像我姐姐说的,俊哥儿脸皮很厚……”
爆发,爆发了,老爷子的茶水噗哧喷了我一脸,李漱脸色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赖在我老妈怀里叽哩咕噜直笑,啥意思,我脸皮厚?天地良心,还没大姐您三分之一厚。
我只能用极其哀怨地眼神看着老爷子。没办法啊,他是爹,我是儿,打我都不敢吭气,何况就喷俺一脸口水,若是发牢骚,不被老爷子拿鞋底抽才怪。
老妈想笑,又觉得笑自己儿子又不太对劲,看眼怀里红着俏脸羞愤地盯着诚实的小李同学的李漱,看眼一脸悲愤的我,也不知道说啥好,一脸的古怪。
大哥好半天在忍住没笑出来,表情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吭哧半天也不知道安慰我。还兄弟……
绿蝶涨红着小脸蛋,掩着嘴,一脸古怪地提着水壶往外赶,才走到门口,已经依着门褴在外面抱肚子了,这个死丫头,回去再收拾她。
“厚……黑……莫非俊儿说的是脸厚心黑?”不愧是俺爹,喷了儿子一脸茶水之后,知道赶紧替儿子解围,看再老爷子将功补过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赶紧点点头:“秦未之时,天下大乱,农民起义此起彼伏,能者甚多,如项羽、刘邦、韩信……心黑如墨者,项羽尚逊刘邦一筹,项羽虽然坑秦卒……”一干人听得如醉如痴,卖个关子,美美地抿口茶水又继续话题:“说脸皮厚……”瞪了正偷偷摸摸露半边脸看我的李漱,李漱豪不示弱地瞪了我一眼,还拉拉我娘的衣袖,示意我又在威协她这个弱女子,当即被老妈赏了记眼镖。
惹不起……算了,咱继续发表新学说:“……当推刘邦,厚黑之祖,非此人莫属,从一介小小亭长……直至汉末三国,天下纷乱之际,群雄倍出,为枭雄者,当推曹操,不过,他的特长在于心狠手黑。逮谁杀谁,自己的手下敢杀,皇后皇子照杀不误,心黑至斯,平民百姓更是不在话下……当推刘备,一生之中,寄人蓠下之事不知道干了多少回,曹操手下混过,吕布边上呆过,刘表那也混过……”胡扯瞎掰谁能有我利害。
两盏茶水下肚,挑灯演说了近个时辰,李漱安安静静地端坐着老妈身边,双目灼灼,目不转睛,每每我说到要点,李漱都会凝眉微忖,似乎很有体会,这小萝莉智力发育还行……
李治小同学一头雾水,似有所悟,却又不知道悟在哪儿?倒是看本少爷的目光越加的崇拜。嘿嘿……
倒是老爷子抚须微微点头,一脸心中了然的淡笑,大哥很用力地拍拍我。“二弟这一番厚黑之言,确实让为兄开了眼,司马父子……能人所不能,确实与面厚心黑之说有共通之处,那汉高祖刘邦更是……想不到……呵呵呵……”很欣慰自己的弟弟总算长进了。
李漱依旧皱眉作苦思状,李治小屁孩作恍然大悟状,其实俩皇亲眼里都还有迷茫,看出来了,咱家的人领悟能力就是不一样,不愧是房家的血统,哇哈哈哈……臭小孩,老三房遗则这家伙干吗?哼哼叽叽地又爬过来裹我一身口水。
总算是回去了,奉老妈之命,送这俩皇亲回皇宫,李漱提议走路,我表示反对,李治标准的墙头草。投票:二比一,我输了……靠,早知道就该让绿蝶那丫头或者是忠仆房成一起送这俩臭小孩,最少也能打个二平啥的。
怀着郁闷的心情,路走了一半,“真羡慕你有个好娘亲……”李漱抬起了脸颊,在火把的黄光与雪地的交映下,呈暖色调的秀美脸蛋在我的眼前晃悠,身上一股清淡的芬芳在散发着,挺翘的胸部随着节奏在颤动着,我偷偷地咽了下唾沫,很庆幸,她没发现。
赶紧低头作认同状:“恩恩……”不小心又看到了她的脚,李漱的脚很小,大概三十码左右,小巧的红色蛮靴子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淡淡的印痕。
“我没有娘亲……”李漱突然之间冒出这么一句话把我吓得一跳。这小萝莉神经病犯了?
…
今天的第1章已到,第2章敬请期待,
第34章 好人没好报……
李漱看着我,笑了:“不信吗?……天之骄女,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公主竟然没有娘亲?……”很漂亮的笑容,齐齐的白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可偏又让你感觉不到一丝的喜悦,只有一股悲凉而淡漠情绪缭绕在她的眼眸之间。
“有点……有点震惊……”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虽然再笑,可是我可以看到她那发自内心深处的认真。还好,声音很低,走在前面正跟着从宫里赶了过来接二人的侍卫聊天的李治他们没有注意到这边很令人震惊的话题。
“我只有母后,那位坐在太极宫立政殿里,永远娴熟温宛,不大喜,不大哀的母后,可她不是我的娘亲,就算是她去世,我也没办法流出那怕是一滴眼泪……”语气很落寞低沉,我记得,我有一位双亲离异,跟着父亲和后妈一起生活的学生,有一次因为在学校后园痛哭被我叫到办公室谈话的时候,她说话时,那表情,那语气,如此的神似。
心里有些替她难受,难道“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句话比达尔文进化论还真实?
“……你母亲呢?难道跟你爹离……离……”差点把自个舌头咬住,看来还有点不太习惯不说离婚这俩字,皇帝的老婆能离婚?这离婚证谁要是敢发,老脸被人涮的皇帝陛下肯定直接来个灭十族啥的。
她没在意我的语病,呆呆地望着跟前一株光秃秃的枯树:“我记事开始,就没见到过我的娘亲,她的声音,她的模样,她会否搂着我喊我的名字,我的记忆里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你说……我有娘亲吗?……”她的笑颜如同夜晚绽放的昙花,泪水溢在眼眶中,睫毛上了沾上了晶莹细钻,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烁着,如同那逝去的流星般……。。
我没来得及回答,或者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垂下了玉颈,自顾自地又继续着:“父亲不记得我母亲的姓名,能记得他的敌人的名字,他可以记得那些为他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将士的名字,也可以记得……记得他宠爱的子女的名字,却偏偏记不得那些为他生儿育女的嫔妃们的名字……”
看着她,说不清是可怜还是担心,或许二者皆有,又或者,夹杂着其他的情绪,但这一刻,我张着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到了,俊哥儿,我们先进去了……”前面不远处的李治呼唤声让我从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是吗?……快回去吧,我们进去了……”低垂着头的李漱声音淡得听不出一丝的情绪,这可不是好现象。
“等等……”就在李漱快要进入宫门的时候,我终于开口了。我必须得做些什么……
“什么事?”李漱回头望着我,李治也伸出半个脑袋,很好奇的样子。
“我……我是说你不用太担心。”安慰,怎么安慰,这家伙可不是我的学生,是皇帝的女儿。
“哦……还有吗?”李漱嘴角上带着笑,有点怪怪的,像是在欣慰。
“我的意思是说……别忘记了下个月把债务还清了……”话到嘴边,我才发觉不太对劲,这好像不属于安慰人的话吧?……
“你说什么?!”李漱柳眉侄竖,眼角快提到发际了,看样子,这丫头真气坏了,左右看了下,没武器,从地上捧起团雪就朝着我扔过来:“房俊……你这个无赖!”
冰凉凉的感觉从我的脖子一直伸延至腰腹,赶紧头朝下使劲地抖那些钻进了领口的雪。
李治不是好东西,兴灾乐祸地在宫门边直叫好。那帮该死的宫门侍卫竟然在看笑话,表情扭曲,脸憋得老红,既然你们不拉架,可别怪我堂堂血性男儿急眼了。
李漱捂着嘴吃吃的笑,柳条般的腰都折起了,这一刻,被怒火激起斗志的我爆发了,打倒封建主义、帝国主义、资本主义这三座大山的热血共青团员、红小鬼的忠魂在我的体内复活了,抄起一团雪冲上前俩步,再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一把就抹这丫头脸上,凉得这丫头尖叫着在原地直跺脚,得手了咱反身狂奔,八步赶蝉嗖嗖的。李漱一面惊叫一面尖叫:“死房俊!臭小子!……等着,明天有你好看……”
抱着棵大树直喘,回头看看,那李漱没追过来,今天咱总算是报了一次仇了,李漱那丫头性格不错,已经恢复了彪悍的河东狮风格,心情应该回复了,抖掉掉进领子里的雪沫,化了的雪水冰凉冰凉的让我有点哆嗦,该死的疯婆子,早知道就不给她做这种心理辅导了……
回家装伤风咳嗽,被老妈子赏了一暴栗之后,混了一天的病假,明天李漱那丫头的报复计划肯定会落空,想像下她的表情,一定很搞笑。那一夜,竟然梦见了李漱那丫头,搂着我老妈直唤娘亲,醒来后惊出一身的冷汗,怪事了,这丫头会妖法不成,竟然在梦里报复咱。
“嘿咻嘿咻……”我气喘吁吁满面红光大汗淋漓,肌肉上的汗水都快流成了小河……
“少爷……别……”绿蝶小脸粉粉的,也是一头的汗水……
“别啥?没见本少爷我正处于要紧关头吗?嘿咻嘿咻……”我怒目一瞪,裂嘴露出一排雪白的门牙邪恶地笑道。绿蝶这丫头脸更红了,战战兢兢地,红润润地嘴被白齿咬着。
“这天冷,万一受了凉,夫人要怪罪的……”绿蝶水灵灵的双眸怯怯地看着我,偶尔一声响动,都会让这丫头惊慌地左看右看,如同做贼。
“怕啥?嘿咻嘿咻……”我虎躯狂震,赤裸着的上身肌肉隆起,如同斯瓦辛格附体。
“……可……可万一夫人知道你是装病……”绿蝶的小手使劲地揪着衣角,还是很担心。
“好啦好啦……本少爷就不练了……”最后举了几把,才把手中那二百来斤重的石锁放下,立即压得雪地咯咯咋咋吱叫唤,陷下去不少,接过了绿蝶递来的毛巾擦着汗水,早锻炼之后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大冬天的,锻炼之后,太阳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