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调教初唐-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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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刚才救人的时候还以为你变心善了,现在就想撵自己的救命恩人?”李漱抬起尖翘的小下巴,恢复了本性。
气得笑了:“你啥时候成我救命恩人了,丫头。”
“不许叫我丫头!”李漱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吓得门外偷瞄的家丁侍女们惊慌的四下逃窜。
很头疼,这小萝莉的称呼确实是个问题:“公主殿下……”
“别叫我公主殿下啥的,不爱听,你喊这声的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肯定在想,这丫头摆什么谱,对吧?”眼睛盯着我,很漂亮的眼睛,黑得透明的瞳孔把我的样子反射出来。长长的睫毛很浓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睫毛膏,很想问问。
“没……没想法。”干笑两声,确实经常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说,万一被人听到,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言语。
“哼……看你那样,就知道你撒谎,没功夫跟你计较,漱儿这叫法……”李漱突然脸红了:“这不适合,你还是叫我……算了算了,头疼,我先走了。”李漱提着裙角像只轻盈的彩凤,翻飞在云端,可为啥给我的感觉这丫头像是逃跑。
另外。。。没精了,各位大仙。。。5555
第26章 早间新闻联播
“喂,跑什么跑,我送你啊……”
“不用了,天还亮着,明天,我哥要来找你,记着在家里等着,明儿一早我替你请假,在家里好好养下身子,别落出大病来。”李漱头也不回,站在走廊尽头上说了这番话,急匆匆地走了,有如被鬼追一般,没办法,安全第一,只好示意房叔派人跟着,一定要把咱们的公主殿下送到宫门口,不然,万一要出了啥事,皇帝陛下还不把俺家给抄了。
刚迈步回屋,发觉李漱说话怎么前后矛盾,说给我请假让我在家养身体,又说她哥李恪要来,那位纨绔强人来了我能休息得了吗,这小丫头什么意思?
想不通,不想了,我坐在胡凳上,打量着被包裹成棕子的左手,绿蝶在边上低声道:“二少爷,紧不紧,要不奴婢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公主……公主包得实在是……”绿蝶不好说出来,有点害怕这样的强权人物。
很理解这丫头的心思,摇摇头:“没关系,反正到了晚上也要拆了休息,别麻烦了。”有点开心,很难得啊,难得一直跟我作对的李漱向我示回好。
绿蝶隐蔽地撇撇嘴,很不以为然的模样,很快,她找到了该她做的事,把我那头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散开,拿着把梳子整理起来:“少爷,下次您还是得小心着点……不然,老爷跟夫人……”好啦,我知道了……”并不觉得她的唠叨烦人,反而有种很温馨的感觉。
“少爷,来,我给你披上,您冰水里渗久了,不穿暖和一些,明日病了可不好。”
“不用了,一个小伤口,对了,我爹跟我娘呢?”朝着她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老爷上朝还没回来,夫人出去了,说是去卫国公府。”
“哦……”老妈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每日都往外跑,不是去这个国公府,就是去那个县候府,问了她也不说,只神秘地笑着看我。怪事,以前老妈没这么爱好八卦啊?
“我倒是听夫人身边的翠竹说了,夫人这几天窜门子,听到的都是夸少爷您的好话,还有些夫人悄悄地打听当时老爷到底打了您头上那个地方……”
“啊?!”这都想干啥?难不成还想用这办法再从二十一世纪拉一堆穿越者过来?结果很有可能大唐高干纨绔们很悲愤地顶着个满头是包的佛陀脑袋在大街横行……
想想一街的宗教人士,我的心情变得很是舒畅,太舒畅了,最好程叔叔跟李业诩的爹也知道这秘诀就更好了,脑袋里意淫着俩人渣顶着疙瘩脑袋的哭丧样,哇哈哈哈……本少爷果然不是正人君子。
“绿蝶!”拔身而起,长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在……”
“来,坐下,本少爷今天心情大好,今个给你画一张全身像。”
“少爷……您身子……”
“没关系,坐好了,不许乱动,看着我,红脸干啥,让你看你就看!……”这丫头,不就是画画吗?害哪门子羞。
抄起了鸡……贞观笔,开始了大唐第二张硬笔写真肖像画的创作……
清早起床,头昏眼花,身体有些僵,看样子咱不适应冬泳救人这项体育活动,跟瘟鸡似在在软榻上靠着装死。绿蝶轻轻地按着我的额头,还是这丫头贴心,软软的小手按得脑袋着实舒服,小嘴喷着芬芳,嘀咕着街坊邻里的八卦,某某家丁中意某某丫环,某某丫环看上了隔壁家的书生,前院的看家狗昨天又跟某国公府的看家狗在门口打了一架,得胜而归……
总而言之,没有这小丫头不知道的八卦,我就像在后世清晨起床打开电视机一般听早间新闻。
“你是说春桃喜欢房成那小子?”春桃,就是母亲身边的一个小丫环,身材真是娇小玲珑得可以,按后世的尺寸测算,也就一米五左右的个头,七八十斤的体重,目测……目测而已,我可没真量过哈。
“是啊,那丫头我逼问过一次,脸红得跟酱似的,好不容易才认了。”绿蝶抿起嘴儿笑了,很风情的那种,看得我很心情舒畅。
“那房成呢?那家伙身高……”这种想像有点困难,一个两米的巨汉,一个一米五,重量……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春桃这丫头……口味还真别致。
“我说也是,可偏偏人家春桃就喜欢房大哥那种实在人。”
“是啊……房成,确实够实在的。”老实人,这样好,我不希望身边出现阴险人物,千万不能向奸诈阴险的李家三兄妹学习。
刚想这头,就听到了很熟悉的笑声,紧接着听到了房叔讨好的声音:“您慢点……”该不是那电眼帅哥吧?
李恪这家伙就带着一身的雪花刮了进来,把外披丢给绿蝶,就大咧咧地坐到榻前,握着我的手:“贤弟,想死为兄了……”我靠,又不是玻璃,用得着这么亲热吗?
赶紧把手抽回来:“兄台,你这也太亲热了吧?……”这家伙该不是也跟我一样昨天冬泳了?以至烧得神志不清。
“贤弟怎么这么说话……为兄是向贤弟报喜来了。”李恪很高兴的样子,在煤炉前把手套摘了,搓了搓手道。
“报喜?报啥喜。”我把手套拽了过来,咦……怪事,这对手套作功精美,皮质比俺上次的好多了,这家伙竟然剽窃俺的创意……太……太气愤了。
“向父皇进呈马掌、手套的样品之后,工部立即制作了一批,入冬前就送往北边,得到了回音,说是在北边大受将士欢迎,工部正在赶制,贤弟可是为国作出了大贡献啊……”李恪拍拍我的肩膀,眉飞色舞的模样,似乎受到了嘉奖的是他而不是我。
“啥?”这家伙果然不是好鸟,跟李漱一个德行,俺的……俺的专利费看样子没戏了,心疼的手都抖了,俺可是一无工作二无生活来源的纨绔子弟,生生见钱从跟前溜走,能不生气吗?
“呵呵呵……贤弟莫恼,为兄并非是要抢贤弟的功劳,呈上这此物件的时候,为兄已经向父皇声明,这些都是贤弟的功劳……”李恪接过绿蝶递来的茶水喝了口道。
“哦……那……”很想问他有没有物质或者精神奖励之类的,想想还是算了,怕一会被这家伙告密,被大公无私一心为国的老爹抽一顿断了俺的零花钱就还不来了。
“贤弟年少,已然为国立功,实在是……对了,我听漱妹说你有意中人了?”李恪把脑袋挤过来,勾着我的脖子,故作神秘。绿蝶很娴淑地站在我身边,小手叉起,目不斜视,一对漂亮的小耳朵支得老高。
啥意思?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其他姑娘家吗?这就叫意中人了?受不了这李家三兄妹。
…
第27章 同仇敌忾
“没……只是有些好感,好感而已,对美丽的女士,为德兄不也很有好感吗?”朝着这男人的败类挤挤眼。果然,李恪很知己地拍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知我者,贤弟也……”知你个先人板板,全长安城都知道你是啥德行,见了女人就变狼人的家伙,上至八十,下至八岁的异性。
“为兄着实好奇,不知道贤弟相中的是哪家的姑娘?说说,为兄也好替贤弟解忧。”李恪瞪着一双求知若渴的眼睛盯着我。
“你妹妹没跟你说?”
“没有,若是说了,为兄也不用特地跑来一趟了,漱妹也真是的,偏偏咬着牙根不开口,可把为兄我急的……”李恪拍拍手,很遗憾的样子……我靠,又一个八卦之男。
“也不是相中……只是她跟我心目中的明星……咳咳,也就是觉得她很漂亮,如此而已。”很赏心悦目的美人,秦燕小姐的模样在俺的脑海之中隐现。
李恪一头雾水:“贤弟到底想说啥?……谁漂亮了?”
“秦小姐……”俺脸有点红,手有些紧张地搓搓,正人君子一般都我这样。
李恪盯着我看了半天,直到本少爷羞怒交加,反瞪回去。“呵呵……俊哥儿……咋了?啥时候脸皮变的这么……嗯嗯,贤弟还是一口气说完,免得为兄心焦。”
“秦燕小姐……秦叔宝的女儿。”话音刚落,就听到身边李恪兄台喝茶呛到的声音,什么人嘛,喝水都能呛到。
“啥?!”李恪很震惊的表情,挂着茶叶沫的嘴角在抽,眼角也在抽,捏个兰花指指着老子,干啥了?
“胡国公秦叔宝的女儿……秦燕秦小姐,兄台这是什么表情,有必要这么吃惊吗?”
…
我杀气腾腾,虎目圆睁,正气凛然地大喝道:“你要是再笑,我就跟你割袍绝交!”太生气了,李恪这家伙一点也不理解我的心情,一个劲地趴在软榻上抽搐,笑得差点断了气。幸亏绿蝶站在我身边扯着我衣角要俺保持风度,不然,我真的要灭口了。
“贤弟莫脑,为兄是替贤弟感慨……想不到,平日里对女子毫不加以颜色的房俊竟然……咳咳……”李恪歪歪脑袋,瞄了眼站我身后表情很是古怪的绿蝶。拉了我一把,压低了声音:“你真的觉得秦燕小姐漂亮?”很诡异的表情,很想抽他那张比我英俊的脸。
有点不好意思,但内心的冲动把理智掩盖,吭哧半天憋不出个屁,只好用点头来默认。
“难得,俊哥儿会为女子脸红……哈哈哈,好了,为兄不笑就是。可是为兄着实奇怪,秦燕小姐到底哪地方漂亮了?……”李恪兄摸着下巴,很深沉。
“……那是你的审美观出现了问题。”瞪这家伙一眼,喝了一大口茶水。
李恪很伤脑筋的样子,歪歪脑袋看看我,又歪歪脑袋看天花板,这家伙干啥了都?本少爷还未成年,难不成你丫的想挖本少爷墙角,也想尝尝啥叫国际美?
“俊哥儿莫非真是喜欢上秦小姐了?”李恪理了理长衫,端坐在煤炉边,很是严肃地问我。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头疼……说不上来,是因为她长得像大明星?还是因为她对我礼貌,又或许是她那磁性的嗓音?……这个问题实在太深奥,这回轮到本少爷摸着下巴看房顶的蜘蛛网思考了。
“呵呵呵……”李恪见我这副表情,凑了过来,以过来的人姿态拍拍我的肩膀:“贤弟看样子是一时对秦小姐迷惑而已,莫怪为兄多嘴,你跟她……”李恪摆摆脑袋,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大笑着起身:“明日等贤弟好些了,为兄带你去个好去处。”
“明天我还得去上学。”有点害怕,难道程叔叔那一家子又娶公主了?
“放心,有人要见见你,是我……我的长辈。”李恪表情有点古怪,手往脑袋上方指了指。
“你的长辈?是亲戚吗?谁啊……”正想问出个结果。李恪一拍大腿:“哎呀,都要午时了,为兄今日还有要事,先走一步,贤弟既在病中,就别送了,明天过了午时,为兄来接贤弟过去,告辞……”不顾俺的挽留,匆匆地溜了,什么人嘛,说话如同便秘,也不怕得痔疮。
算了,秦燕小姐不过匆匆见了一面,对她有些好感是没错,可是也没李家三兄妹说的那样邪呼,真是的……
回到了房间,拿起了笔继续昨日肖像画的修整:“绿蝶……来,这东西送你了。”刷刷刷,房遗爱房俊作于贞观十四年……得署名,一两千年之后可是国宝啊。
“谢谢少爷……少爷您真好。”小丫头脆脆的声音,崇拜的双眸让俺都有点飘飘然了。
“赶明儿我就拿去裱起来,挂我那儿……少爷画的真好,我看啊,老爷和夫人房里的画也没少爷画的好……”
瞧瞧,咱家的丫头多实在,本少爷嘴差点儿都合不拢了:“呵呵……一般一般……就是比那些人画的好一点点而已,不过这话可不能乱说,做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