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者无双-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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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城市人口便极为稀少。再则他也从不担心,无论是龙一还是耍双刀的收割者或者是张郎,他都从来没有畏惧过,唯一有点让他伤神的是西纹手上那枚有着奇怪力量的戒指。
以宇煜现在的修为来说整个天下和他正面交锋的绝对不多。至于背后下手这宇煜连想都不用去想,他不抽人冷刀子已经算好的了。即便是龙一,他也有信心在其背后一击必杀,别人也难逃过他的双耳,现在的宇煜能听见院子里两兄弟纳气的声音,能判断出地下一只正蹑手蹑脚爬过的田鼠,能听见厨房里呜咽的哭泣,能听见…哭泣?
眉头一皱他已经闪到厨房门口,急切地扣着门扉问道:“姬曦,里面怎么,你没事吧,怎么把门合上了?”
“哎…来了。”姬曦飞快地逝去脸上泪水,又拿菜刀在手指上划了一下才起身开门。
门开了,首先入眼的是姬曦那微微泛红的眼睛。宇煜怜惜地捧着她脸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哪里!”姬曦俏皮地冲宇煜一笑,扬着流血的手指道:“切菜的时候把被刀划了一下,食指连心嘛!肯定会疼的。”
“严重不?”宇煜抓过姬曦的手,好在只是蹭破一点皮。送了一口气的他连忙道:“算了,还是让张虎来做吧,反正是填肚子的东西,谁做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这是我第一次给你们做饭,以后你们要想吃我还不做呢。哎呀,眼睛现在一定红红的,我先补个妆。”说完急切地跑回房去了。
“补妆?”宇煜在心里暗自发笑:“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用这些东西了?”
第一次做饭,自然不会很可口。博格罗夫直接就没怎么动筷子,还是在张虎‘盛情’之下勉强地吃了一点,这还是因为他怕姬姑娘会不高兴才强迫着吞下去的。一顿饭下来也看不出姬曦是否高兴,因为第一次上妆的姬曦把自己的脸也弄得和这顿饭一样叫人无从评价。
晚上的时候,姬曦突然的一句话把宇煜难住了,宇煜在肚子里把漫天神佛问候了一遍:“你们能告诉我吗?我究竟有多爱她?”
还没等宇煜想好一个说词,姬曦突然又问道:“在我和文妍之间你会选谁?”
这个问题比较容易,宇煜想也没想便说道:“当然是你了。”若不是姬曦提起,宇煜几乎都把文妍给忘记了,对于宇煜来说,文妍不过是和自己有过露水情缘的邻居,一年到头连面也见不到两次,把她作为情人这个念头连想也没想过。
“如果没有我们在东皇的事发生,你会像现在一样对我吗?”第三个问题接踵而至。
姬曦这句话让宇煜心神一颤,从她话里宇煜似乎察觉到了一点什么,但那个念头还来不及把握瞬间又消失了,对于姬曦在东皇的遭遇一直是宇煜连想也不愿再想的,可是没想到姬曦自己却提了出来,宇煜能作的只是把姬曦抱在怀里。
“我就知道。”姬曦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我就知道你对我这般纯粹是出于一种内疚的补偿,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见你在梦里叫我的名字。”
宇煜想解释自己没有说梦话这坏习惯,再说谁会没事去想着睡觉之后怎么说梦话。但看着姬曦红润的双眼,到嘴边的话又被吞了回去。
姬曦反拥住宇煜的腰道:“这些我都不在乎,反正现在我是实实在在地靠在你身边,有这些日子的经历已经是老天对我的恩赐了。”
“你冷了吗?”宇煜明显感觉到姬曦身子在颤抖,不愿在这样没有任何用处的话题上继续纠缠,连忙将她带回屋子,心中却嘀咕到:“见鬼,难道女人都是这个样吗?”
“师父。”博格罗夫抱着薯片朝宇煜到:“礼拜五晚上海柯会在酒店里开一个私人party,这是他进入议会后首次派对,他盛情邀请您参加,当然也包括我们。”
“这有什么好参加的?”宇煜没兴趣道:“想着一个个绅士虚伪的装腔作势就提不起劲来,还不如去路边吃一碗回锅肉爽快。”
博格罗夫似乎对那聚会特有兴趣,连忙纠正道:“这可是一个机会啊,到时会有好多议员、商贾、大亨到场,和他们建立好关系对我们以后来说是一个好事,你看人家黑手党,尽管人家是国际性质的黑帮,但因为和政府相处融洽,政府也就从来不找他们麻烦。”
“好吧,我也不想让我的钱打水漂了,你告诉他我们到时回去。”宇煜伸个懒腰说道:“我们有客人来了,去沏一壶茶吧!”
“茶就不必了,今晚冒昧拜访只是探望病人而已。”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谁!”博格罗夫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双眼紧盯着门外,似乎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便立刻冲上去。
宇煜轻松地上前把门打开说道:“我可不像病人,若你不拔剑我们倒是可以坐下来喝两杯茶。”
张郎还是那身洁白如雪的衣服,站在门口朝屋子里打望了一下才道:“姬姑娘还好吧!”
博格罗夫将薯片塞进嘴巴含糊地说道:“尽管我不是中国人,但也还知道见面第一句话问别人的女人似乎有失礼貌。”嘴上在说,但宇煜的话他还是不敢违抗,嘀咕着去别的房间找茶具。
宇煜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话,想来张郎也不会说没原由的话,老实说道:“她已经休息…你刚才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她生病了?”
“绝症!”张郎凝重地望着宇煜道:“被钧钝击中的人便如同绝症患者,不同的是时间长久而已,快则转瞬慢则三日。”
“啵啵——”陡闻惊变的宇煜突然如最被魔鬼掏去灵魂的木雕,身下地板如炸弹放射般以他为原点朝着四周飞射,翻滚的真元如海啸般夹着滔天气浪将整个房间撕裂开来,无数被真元震碎的地板如高数运转的子弹划破空中发出咻咻的轻响没入远处沉沉夜色。
张郎心下大震,这漫天飞舞的碎片好挡,可碎片上夹带的真元决计不是两只手能够抵御的。心念一动,挥动剑诀带起一道剑光已然射落到院墙之上。望着被射成马蜂窝的墙面张郎呆得半天才冒一句:“这不可能,这等强悍的真元不应该是体修者能够拥有的。”
第五十九章 放荡的夜
想着今天和姬曦的种种,宇煜相信了张郎的话,至少在没有更好的解释前是这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从倒塌的这间屋子走出来的,耳边尽是嗡嗡的声音将脑子震得乱糊糊的。用后来博格罗夫的话说是:“姬姑娘和我们听见这间屋子有响动连忙冲过来,正好撞见那人提着剑要刺过来,而你似乎没有躲闪的意思,好在姬姑娘及时叫了一声才把他吓跑。”
宇煜不相信博格罗夫这种话:“张郎要杀我,你们根本没法拦住。可能不杀我就是想让我面对着这痛苦吧!”至于什么痛苦他没说,张虎二人有心想要问个为什么,可宇煜呆滞的神情让他们打消了刨根问底的念头。
“下去休息吧!”姬曦温柔地朝他们说着:“师兄你也找些休息。”
宇煜没动,半天才道:“到现在你还想瞒着我吗?昨天晚上我就该想到的,钧钝乃世间名剑,区区一柄绣春刀是根本没法抵挡的。你恐怕当时就知道自己心脉已碎,这半日来全靠着坚韧的体魄支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把这事告诉我。”
姬曦还是那么温柔地说道:“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从我们拿刀的那一刻开始,师父就告诉我们,这条命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是这一天来得有些让我们谁也没有意料而已,不过承蒙上天垂爱,我不是为别人而死。”
“又是师父告诉你的这些。”宇煜一把将茶杯捏得粉碎:“他告诉你们这些是要你们不抵抗地牺牲,为那个狗屁的七杀门献身罢了。”
“若没有师父的话,也许我们已经横尸街头了,他让我们不再挨饿,也是他老人家让我们有幸见识到这另外的世界,我们只能在幻想中存在的一个世界,更是与他老人家的相遇才能有认识你的今天。”
宇煜突然站起来拉着宇煜就往外面走道:“不行,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们马上启程回国,中国奇人异物颇多,小小剑气没有治不好的道理。”
“首座师兄。”姬曦脸色一振说道:“没用的,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再清楚不过,而且那一刻已经不远了,我能感觉得到。您现在已经是七杀门首座了,你应该以七杀门利益为重,为了七杀门能重见天日,师父他老人家再次为你培植了一批师弟,相信不出三年你就有更多的人手、更多的空间尽情施展,可惜我看不到你风卷旗扬的那天了。现在我多想的是能见见师兄他们,再看看子夜师兄那冰冷的脸庞、还有对我时常关爱的寅晨师兄、喜好何人争辩的戊马师兄他们,还有一手造就我们的师父…”
“不要说了,先躺一会吧。我在这里陪着你。”宇煜连忙阻止道。
姬曦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我现在的妆一定很难看吧,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从华人街回来后便已经察觉到自己肌肉开始僵硬了,脸色也逐渐失去血色,为了不吓着你们我只能这样做。别怪师妹自私,你从遇见师父那天起就注定了是七杀门的首座,肩负着七杀门的振兴,肩负着七杀门二十多位师兄弟们的期望。”姬曦说话有些颠倒了,似乎没有什么头绪,想着什么说什么。
姬曦说了很多话才沉沉睡去,看着熟睡的姬曦,宇煜感觉似乎有什么正悄悄地离他而去,但又不能叫醒她,只好默默地座在床边守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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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曦的离开很突然,是在半夜的时候悄悄离去的,魂魄在异地他乡悄然漂泊不让别的人为她牵挂,就像她的善良一样没有让任何人惊醒。
宇煜一个灵激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姬曦松软垂在面前的手臂呆呆得无言以对。“记住,我们的师父名叫魏源,未有源头活水来的意思,这是他老人家告诉我们的。”这成为了姬曦对宇煜的最后一句。
当夜凌晨,利物浦警方接到一起火灾事故。火灾现场在距离郊区不到十里的一个小农场,当警方赶到现场时候火势已经无法控制,仅从火堆中发现了一具骸骨,以为火势太猛已经快将尸骨烧化。案发现场还找到类似手雷爆炸般高速冲击的痕迹,这样一场普通的火灾变得耐人寻味,一无所获的警方最后只能草草结案:因为操作不慎,导致瓦斯爆炸,主人当场身亡!
一天来宇煜像行尸走肉般走过,虽然住着豪华的套房、吃着鲜爽滑口的燕窝,但是这些对他爱说就如同一个盲人去看脱衣舞女郎的表演般毫无作用。在硕大的双人床上,宇煜将被子裹成一团紧紧抱住也再难找到姬曦存在的踪迹。第一次他一口气抽完了两盒烟,第一次他觉得夜是这样的难过,第一次他觉得一个人是这般寂寞。
“师父出去了。”密切关注着隔壁动静的张虎朝博格罗夫说道:“这么晚了他还能去干什么?”
博格罗夫望了墙上的钟继续埋下头翻看手上的《性感时代》,良久才慢吞吞的说道:“在这世上有一种生物叫做狼,这个时候正好是狼友们的黄金时间,一头孤独的狼在晚上十二点溜出去你认为还能干什么?我就经常在这个时候趁你睡着了溜出去找那些还在‘上班’的人。”
“不可能,姬姑娘才离去不到二十四小时,师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尽管张虎一个劲的说不可能,可是没有多少底气的话让他自己也不能说服。
“我以为你是男人你就应该了解男人,看来我错了。”也许博格罗夫认为侧着脑袋眼光就能透过彩页上那身穿蕾丝吊带的女模特的欲露还遮的大腿,一睹里面春光。嘴上继续说道:“男人之所以是男人是因为他和女人不同,女人会把身体交给自己心仪或者喜欢的男人,而男人从来不会把感情和性结合在一起,所以男人和女人才会有永远说不完的故事。哈里路亚,这就是上帝的杰作,太完美而有趣的两个对立体。”博格罗夫语气如一个学者般补充道:“那些性工作者除外。”
若你将利物浦形容成一个绅士的话,任何一个在晚上大街上于你擦肩而过的人会带着微微醉意告诉你:“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那么我告诉你错了。任何事物都不能看他的表面,就好像呃…前面这个女人,你必须深入的了解她,深入明白吗?只有深入后你才能明白而又清楚的给她下定义。别犹豫了,现在就是定义的大好时机,大胆地上吧!”
酒吧里永远是这种怪异的味道,和着酒精的春情足也让任何一种动物释放出它最原始的本能,超快节奏的DJ、变换的灯光以及舞池里那些扭动着腰姿的男男女女。对面舞台上一个吉他手正撕声力竭地吼唱着:“你接到通知了吗?夜色中暧昧的精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