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是你-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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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的图书,我记得你那银灰色的跑车里满车鲜红欲滴的玫瑰,我记得你送我的绝世倾城。展元,你爱的越深,我就越开心,因为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只有爱的越深,你才会越痛。”
“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跟四哥一块儿看着我死?”他使劲儿的摇着我的身体,漂亮的脸上刻着不能置信不敢置信的哀绝。“因为……因为我想亲手杀了你。”我掏出阿力的那把手枪,对准他的头,“记得吗?还是你逼着我跟你学的开枪!”他的四周很多人围了上来,不知道有多少把枪对着我,展元说:“都把枪放下。”他盯着我的眼睛,走近一步,将枪口紧贴着自己的额头,露出最最妖异的笑容,他说:“开枪!”
我的手一抖。“杀了我这里所有人都不用死,杀了我替你爷爷报仇。开枪啊,苏墨。”
我的牙根都冷的打颤,寂静的空气里,我听见一阵游艇急速驶来的声音。我抬眼看过去,那是阿力的船。如果展元不死,阿力要怎么办?我将会是他最大的威胁。我看向对面船上的肖天刃,他闪动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我,好像全然不知白凌手里有一把枪在指着他。白凌深深的看我一眼,她歉疚的双目好似在对我说:对不起,苏墨!面前的展元,唇边带着鬼魅心惊的笑,带着无悔的期盼,带着超脱的等待。我闭上眼睛,咽下自己所有的惊惧。只在一瞬间,我将手枪对准自己的头,将扳机扣了下去——
番外 展元
苏墨是我心底一道永远不能郁结的疤。见她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这样的女孩儿,我抓不住,也没人能抓的住。她就像风,你只能等着她来吹拂,却不能渴望从她那里等到什么,拥有什么。她是一种存在,一种发现,一种可能。
她生活的很真实,对别人也很真实,她说生活到处都有美好。她想要走自己的人生之路,只不过,很可惜,我爱上了她,我硬生生的扰乱了她的所有人生轨迹——高中时,她和白凌同班。我一向只要最好的,听人说,白凌是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我便去追她。她的确漂亮,像怒放的玫瑰,这种美,是少见的,我自然不会错过。我带她去最好的餐厅,给她买最贵的衣服,所有的一切,我都给她最好的。看得出她很喜欢我,不过,她和其他女人一样,眼里多了些喜欢以外的虚荣。我不排斥这种虚荣,女人对我来说,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味品。第一次见到苏墨,是在学校的图书馆。我想,她甚至已经不记得那才是我们的第一面。那天,我在图书馆的角落里睡觉。学校的图书馆一向没什么人,这个学校极少有人学习,图书馆里其实也没什么书,形同虚设。正睡着,我听见一个很嗲的女声跟经常跟在我身边的那两个人说:“南哥、西哥,你们就介绍我跟元子哥认识吧,好不好嘛?你们看我哪里不如白凌了?她那小妖精有什么好?一脸的狐媚相。”
我从角落里抬起头,那边缠着阿西和阿南的女生我认识,她家也是黑道背景,她仗着她老爸的势力,在学校很嚣张,学校里多数学生还都忌惮她三分,当然,这绝不包括我。她长的还算有几分姿色,只不过跟白凌,水准实在相差太多。我懒得理这种事,正欲再度睡下,忽然看到一个清丽的女生走到他们面前。她的皮肤很白,接近纯净的气质好像根本不是这个学校里的人,我向她走过来的方向瞥了一眼,她居然在这里看书。她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让人觉得似乎可以离她很近很近。忽然就睡意全无,我撑着下巴在不远处等着看她会有怎样的举动。只见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那个女的一番,然后看了看阿西和阿南,瞪大了眼睛问他们:“咦,究竟是她瞎了还是我瞎了?”她那表情,无辜的如最清澈的山泉水,只是,她的眼底有顽皮的光芒。我淡淡的笑了,这女孩儿,有点意思。那个女生很下不来台,她指着她说:“喂,说什么你?你是谁啊,”她那架势,好想她再说错什么话,就能一巴掌抡过去。她也不里那个女的,走到阿西和阿南的对面,说:“喂,你们两个大男人,连实话都不敢说吗?”他们两个同时愣住,她忽然嘟起红润的唇:“说啊,究竟是她瞎了还是我瞎了?”
那个女生伸手要去拉她的胳膊,我站起身,“我说是我瞎了。”我向他们走过去。她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有一层陌生迷茫的光,而后迅速褪去。我靠近她的身前,入鼻的是一阵淡淡的绿茶体香,她的皮肤是难得一见的精致,她的眼睛如水一样润泽,仿佛一下子就能看进一个人的灵魂,我说:“我怎么不知道白凌有你这样的朋友?”她轻轻的咬了下嘴唇,淡淡的别开视线。她没理会我,走到那个女生面前,很真诚的说:“以后别在任何地方说别人的是非,你们在外混的,应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我看着她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桌上的书,走了。身边的阿西和阿南似乎很久都没回过神来,我在旁边幽幽的说:“喜欢就去追啊。”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苏墨,白凌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她很爱看书,每周的一二四都会去图书馆温习功课,阿西和阿南把那里变成了一片净土,谁敢在那里喧哗,一定是被他们无情的轰出去。我几乎是玩笑的看着他们在追求苏墨,我心里笃定的相信,他们绝不会成功。这个女孩子太缥缈,想要抓住她可不那么容易。我对她的确好奇,但我不想去追,太累。况且,就算是能打动她,也未必能得到她的整颗心,我要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何必在这种女孩上花心思。
这个期间,我和白凌似乎慢慢淡下来,我不习惯她的脾气,也不喜欢她总是盘问我身边的女人是谁这种问题。其实对她,我已经用了很大的耐心。和她交往期间,我对其他女人也不过就是逢场作戏,她们和白凌真的不是相差一点两点的问题,只是,女人,只有漂亮还远远不够。
一个月后,她跟我吵了架。我想,就在冷却中和她分手算了,她对我也不过是一场虚荣的游戏,我对她也谈不上什么深刻的感情。那天,我在学校门口的一家水吧等阿南和阿西。没想到,苏墨推门而入。她的身上似乎总是带着阳光的气息。我几乎可以猜到她来干什么。她在对面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如果来跟我说白凌的事儿,那你最好现在就出去。我的事儿还轮不到你管。”我故意说的冰冷,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她那种好像掌控着一切状况的淡定我就想把它击的粉碎。
“那是你们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的睫毛很长,眼睛里面闪着星钻般的光芒,像个女巫。她看了眼我面前的杯子,说:“怎么只喝清水啊,我请你喝奶茶吧。”请我?我心里暗笑,这个丫头是生平第一个说要‘请我’的女人。“我从不喝那东西。”我的胃一直不太好。我一向只喝清水,在家里,咖啡、奶茶、酒、饮料都是我的禁品,喝一次,胃就痛一次。她没理会我,径直走到老板那里,清甜的声音说:“老板,两杯奶茶。”
她等了一会儿,然后亲自端着奶茶走过来。放一杯在我面前:“尝尝,特别好喝。”
我没有动。她端起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口,然后深深的吸一口气,呼出:“嗯,茶乳比例相当,既有茶的清香,又有奶的甘醇,香甜而不腻,清香而悠远。来,尝尝看嘛。”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说话的时候就闪动着注视着你,那眼底的真诚让人难以抵御,她带着浅浅的笑,有点妩媚,有点温柔,有点随意,奶油般白皙的皮肤似乎透着淡淡的香气,微翘的嘴唇带点赖皮的孩子气。我鬼使神差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然后放下,入口的香醇的确带着茶奶混合的清香。
“是不是很好喝?”她下巴枕在双手上问我。我说:“难喝死了。” 她咯咯的笑了,端过自己的杯子:“真是口是心非呢。还好我知道你是觉得好喝的,否则不是要误会你了?”她喝着自己杯子里的奶茶,仿若喃喃自语:“有时候,你心里想什么,也要让别人知道才行啊。尤其是和一个直脾气的人,在乎她又何必说反话呢?有些人,是值得去品味的。”
这时候,我才明白,她,还是在说我和白凌,她就知道我会说难喝,她就在这里等着反驳我。苏墨,你可真是……值得去品味的。这时,阿西和阿南推门而入。很诧异的看到苏墨,更诧异的看到我面前的杯子里,装的居然是奶茶!她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跟老板又要了两杯奶茶,笑意盈盈的递给他们:“你们也尝尝,元子也觉得好喝呢。”她对我眨了眨眼睛。她真的不怕我,一点都不怕。她看到的我,就是展元自己。没有家世,没有背景,没有传言,她在用眼睛看我,那个真实的我。我那一句“谁觉得好喝了”的话都到了嘴边,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我甚至能想的出,这样说出来之后她的样子,她会说,“好吧好吧,难喝难喝,阿西阿南,你们评评理”。她总是有办法,聪明的像一条小鱼。她没坐下,从荷包里掏出钱来,压在自己的杯子低下,我刚要说话,她转向我:“哎,别说什么你从不让女人付钱的话,我说过我请的。人这辈子什么都有第一次的,比如说让女人付帐,比如说主动去找爱人道歉。”她狡黠的一笑,没容我说话,就说:“我走了,你们慢慢喝。”
她就这样走了,我只知道,我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一直。我觉得,我的生命里,似乎照进一束橘黄色的光——那天,我在阿西和阿南惊异的目光下喝光了那杯奶茶。之后,我的胃,整整折磨了我一上午,虽然痛,可我却觉得,疼才能更深刻——那天,我对阿西和阿南说:“以后,你们给我离她远点儿。”这个人,将会是我的。虽然,这个过程,会很漫长。她,太精怪。我必须先了解她,我必须先收藏起所有的情绪,让她没有丝毫戒备。否则,被她发现一点点迹象,她就会溜的无影无踪。
于是,我继续和白凌交往。只是,我有意无意的从白凌口中得到苏墨的消息,得知她的喜好,了解她的往事;我有意无意的和白凌吵架,然后找到苏墨,寻求她的“开解”。越是接近她,我发现自己越难自拔。我艰难的隐藏自己,却在那一天,终于,迫不及待的将它暴露。
那天是白凌生日,我和苏墨约好一块去找白凌,给她过一个惊喜的生日。
那时候,我帮叔叔打理帮派的事情,一批相当不菲的钻石在我手里被弄丢了,我抓到了一个最大的嫌疑人,却是个硬骨头,死也不说一句话。苏墨来找我时,我正在审问那个人。我没有避讳她,我在她面前,不想避讳任何事。
她一直站在窗边,冷眼看着整个过程,不说话。当我觉得实在从这个男人嘴里得不出任何信息时,决定不再留他。我拿起衣服准备和她出门,她暗沉的看着那个男人,脸上的伤感让我觉得心疼,我看到她向他走过去。她在他面前蹲下身。“为什么不告诉他呢?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你就不能装的像一点儿吗?”她的样子有些难过,那个男人疑惑的看着她,“自己的生命不重要吗?世界上没有你留恋的人吗?他要杀了你呀。人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她的神情有一丝痛苦,酸涩的痛苦。
“告诉他他一样会杀我。”那个男人忽然开口说话,对苏墨。苏墨摇摇头:“你怎么不明白呢?他只是不想那东西在他手上弄丢而已,他不过是要博得他叔叔的赞赏,你以为他在乎的是那钻石吗?”我知道此时,我的脸上一定泛着淡淡的笑,她是如此的了解我。“其实,告诉他,让他把钻石完好的交到买家手上,不仅能保了你一条命,还能卖给他一个人情,不好吗?”那个男人定定的看着她,“既然你有本事从他手里夺了钻石,必定也有本事从别人那里再夺一次,不是吗?”那个男人仍旧定定的看她,她站起身,叹了口气。忽然,那个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传出来:“钻石在××。”苏墨立刻转身看我,她说:“元子,别杀他。今天是白凌生日,别杀人。”轻颤的睫毛,写满哀求与渴望,珍视生命的渴望——我动容的走近她,轻声说:“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答应的是你。不是因为白凌生日,不是因为白凌,而是因为你,这个时候,你说任何事,我都答应你。她看到我的神情,有短暂的惊异,有些许的慌乱。苏墨,你明白了吗?聪明如你,该会懂得,这话的含义。只是,她真的,选择暗暗躲避。那天清晨我去找她的时候,遇到了阿力。苏墨对他的态度让我心里有一种莫明的惶恐,她很少对谁有那么大的兴趣,可对他,她是好奇的,而他,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