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芦花美 作者:梵意(jjvip10.15完结)-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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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赎出来了,可是现在该拿她怎么办?带回家去?万一戏虹楼的事被家人知道了,他们如何受得了?
春夏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芦花摇头不语,春夏指了指杏花,“小姐有什么打算吗?”
芦花将身子往后一靠,疲倦道:“我正想着呢!你说我该怎么办?”想了一会,忍不住叹气道:“走一步算一步,现在先把她带回客栈,这一身装扮……我看着碍眼。”
马车到客栈时,春夏抱着杏花准备下车,芦花拦住他,拿出一块丝帕把杏花的脸遮住,无奈道:“她这张画着花的脸太有标志性了,我们还是少惹注意比较好。”
进了客房,春夏把人放在床上后,就出去叫小二打热水过来。从涟庙过来照顾芦花的小丫头小水,上前看了一眼,问道:“小姐,她怎么了?”
芦花道:“没事,只是晕过去了。小水,你也别看了,给她收拾一下,把脸上的妆容擦掉,衣服换了,你好好照顾她。我……出去呆一会。”
出了房门,芦花一时之间有些愣神,今天发生的事都太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姐妹重逢相见总该会有一些亲情,却不想见面的时候是那样让人无法接受的场面。下午集市上发生的事,彪形大汉,也就是严喻垌口中的于虎所说的话,无形中刺激着她,致使她在听见杏花自甘堕落说那些露骨不堪的话时爆发了压抑在心中的怒火,她强硬的将人赎了出来,人是救出来了,可是她该怎么去救杏花的心?
胡思乱想间,听见一楼传来的喧闹声,芦花蹙眉望去,只见一群大汉横冲直撞地进来,在大厅里吵闹着,领头的拎起掌柜的衣领问着话。领头大汉旁边站着的……看清人后,芦花暗道一声不好,竟然是于虎带人过来了!来者不善,只怕是不能善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快乐!!!我是赏完月来更新的!!!
大家赏月了吗?今年的月亮特别圆,有木有发现?
90中秋番外
”八月十五月儿明呀
爷爷为我打月饼呀
月饼圆圆甜又香呀
一片月饼一片情哪 〃
严喻培刚刚走到后院;就听见自家夫人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柔柔美美的浅唱让他的嘴角不由地往上扬起。成亲之后他总是能听见夫人唱一些奇怪的歌谣,轻轻浅浅的,就像是她的人一样,久久得萦绕在心头。
“老爷!”月牙门前的丫鬟恭敬道。
院内的歌声乍然停止,严喻培不悦地看了眼小丫鬟,摇摇头往里走去。后院一角,摆着一张长桌,上面磨具;面团;馅料摆了不少;芦花正笼着袖子和丫鬟们一起做着月饼。
知道他进来了,芦花抬头望去,露出甜笑,“今日倒是难得的早,公事都处理完了?”
严喻培点点头,大步朝她走去,伸手从后面搂住芦花的腰,贴在她耳边轻语,“门口的时候就听见你在唱歌,怎得听见我来了反而不唱了?我喜欢听你唱歌!”
芦花手上蘸了料,不好推开,看着小丫头们窃窃偷笑,脸色一红,“好歹是个大人,公众场合,注意一点形象么!”
严喻培贴着她的颈窝子,呵呵笑了起来,察觉到怀里的人耳根都开始泛红了才放开,“我去换身衣服,一回过来陪你一起做月饼。”
芦花嘀咕道:“一会我就让人做一笼子五仁月饼,晚上腻死你去!”
严喻培不明所以然,却笑着附耳轻语,“这世上也就你能腻死我。”芦花顿时炸毛,伸手想在这人脸色捏一把,却被他机灵的闪开,气呼呼地看着这人得意地进了东厢房,哼哼道:“算你跑的快!”
不一会换了一身浅天蓝长衫的严喻培从屋里出来,芦花抬眼看去,风姿卓绝,真是穿什么都好看。严喻培享受着夫人眼神中的赞许,心中得意,脸上的柔情似水,目中充溢着都是满满的爱意。
“为夫还重来没做过月饼,还望夫人不吝赐教。”
芦花被他的表情逗笑,陪着他装腔作势道:“夫君天资聪颖,想必此事也难不倒你。若是你在三个之内做出来,我便奖励你。”
严喻培一边让下人替他笼着袖子,一边笑道:“甚好甚好,不过为夫有个条件,这奖励得为夫自己选。”
芦花捂嘴笑了起来,轻咳道:“可以啊,给你自由的选择权。”
一炷香后……厨房里已经开始蒸第三笼月饼,芦花看着严喻培面前的三个月饼笑得一脸无奈,这家伙竟然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做了三个月饼!
脸上蘸着粉末的严喻培笑得一脸灿烂,“慢工出细活,夫人觉得为夫做的月饼如何?”
芦花眉头挑了挑,转身问身旁偷笑的小丫鬟,“第一笼放上去的五仁月饼好了没有?”
小丫鬟忍笑道:“回夫人,应该是好了。”
芦花想起一会严喻培可能出现的表情,心情雀跃,忍住想要大笑的冲动,说道:“我宣布,你的月饼很成功,我的奖励是一笼我亲手做的五仁月饼!夫君,不要辜负我对你的爱呦~~”
严喻培一愣,“夫人,刚刚明明说奖励由我选的!”
芦花眨巴着大眼睛,无辜道:“是你自由选择啊!你要是爱我,就吃掉整笼,要是不爱我,就随便吃几个应付应付吧!这个你完全可以自由选择的!”
“……”严喻培傻傻地看着自家夫人,后者笑得一脸得意。
一汪圆月照人间,院中桂花飘香,桌上一壶桂花酿,清澈绵甜,不像酒却胜似酒。府上的下人都退下,留下严喻培和芦花这对小夫妻赏月对饮。
接过严喻培递过来的小半块月饼,依靠在他身上的芦花笑盈盈道:“怎么就想到陪我一起做月饼啊?”
严喻培手指缠起她一丝黑发,眉眼中尽是柔情,“一片月饼一片情。”
芦花抬起头看着上方的人,笑得一脸幸福,“夫君,你嘴巴越来越甜了。”
严喻培低头附上她的红唇,舌尖轻舔,想起这个姿势她会辛苦,犹自不舍地抬头望进她的眼里,“尝过之后才知甜不甜,你说为夫说的对否?”
芦花面若桃花,直起身子,指着桌上一摞醒目的月饼说道:“不要想着蒙混过关哦,我可是一直记得的!”
严喻培下午的时候已经吃过五仁月饼了,他本身不喜甜食,一个已经是极限了,奈何这些是爱心牌的,咬牙吃了两个。此时再看到,不由的头疼起来,求饶道:“夫人,你知道我不喜甜食,这个可不可以不吃了?”
开玩笑不能过火,虽然严喻培不会对她发脾气闹别扭,可中秋佳节的也不能光给他添堵,看他实在不喜芦花也不强求,单手撑着面颊,歪头笑道:“那你自罚三杯吧!下次有下人在场,你可不许再闹我!”
严喻培一手握住她的柔荑,一手倒酒,道:“为夫一定记得,有下人在不闹,没下人在随便闹。”
“……”芦花呆了。这个还可以这么理解?
严喻培连喝两杯,第三杯一口饮完,忽猛的将笑盈盈看着他的芦花拉入怀中,盖住她惊呼的小口,将口中的桂花酿渡了过去。渡完才满意的放开她,笑道:“夫人可听说过桂花酿的传说?”
芦花刮了他一眼,知道这人又要开始转移话题,想说他耍赖将第三杯灌她喝了,却又想知道他说的什么传说,左右一想,撇开脸不去看他。
严喻培笑呵呵地将人捞近怀里,轻声道:“传说古时候,有一个卖山葡萄酒的寡妇,她为人豪爽善良,酿出的酒味醇甘美,人们尊敬她,称她仙酒娘子。一年冬天,天寒地冻。清晨,仙酒娘子刚开大门,忽见门外躺着一个骨瘦如柴衣不遮体的汉子,看样子是个乞丐。酒仙娘子摸摸那人的鼻口,还有点气息,就把他背回家里,先灌热汤,又喂了半杯酒,那汉子慢慢苏醒过来,激动地说,〃谢谢娘子救命之恩。我是个瘫痪人,出去不是冻死,也得饿死,你行行好,再收留我几天吧。”仙酒嫂子为难了,常言说,〃寡妇门而是非多”,像这样的汉子住在家里,别人会说闲话的。可是再想想,总不能看着他活活冻死,饿死啊!终于点头答应,留他暂住。果不出所料,关干仙酒娘子的闲话很快传开,大家对她疏远了,到酒店来买酒的一天比一天少了。但仙酒娘子忍着痛苦,尽心尽力照顾那汉子。后来人家都不来买酒,她实在无法维持,那汉子也就不辞而别不知所往。仙酒娘子放心不下,到处去找,在山坡遇一白发老人,挑着一担干柴,吃力地走着。仙酒娘子正想去帮忙,那老人突然跌倒,干柴散落满地,老人闭着双日,嘴唇颤动,微弱地喊着:“水、水、……”荒山坡上那来水呢?仙酒娘子咬破中指,顿时,鲜血直流,她把手指伸到老人嘴边,老人忽然不见了。一阵清风,天上飞来一个黄布袋,袋中贮满许许多多小黄纸包,另有一张黄纸条,上面写着:月宫赐桂子,奖赏善人家。福高桂树碧,寿高满树花。采花酿桂酒,先送爹和妈。吴刚助善者,降灾奸诈滑。仙酒娘子这才明白,原这瘫汉子和担柴老人,都是吴刚变的。这事一传开,远近都来索桂子。善良的人把桂子种下,很快长出桂树,开出桂花,满院香甜,无限荣光。心术不正的人,种下的桂子就是不生根发芽,便他感到难堪,从此洗心向善。大家都很感激仙酒娘子,是她的善行,感动了月宫里管理桂树的吴刚大仙,才把桂子酒向人间,从此人间才有了桂花与桂花酒。”
芦花头靠在他肩膀上,说道:“故事挺美的。但凡传说都是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胫骨。”
严喻培嘴角上扬,自家夫人总是这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看了看怀里的人,吃的差不多了,该兑现一下奖励了。
芦花只觉得一阵晕眩,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她惊呼道:“说的好好的,你这是……”
严喻培眼角余光瞟见桌上的五仁月饼,心中一动,将盘子一同拿着,抱着人往厢房走去,“夫人的奖励为夫还没得到,而且关于桂花酿还有一个美好的传说,进屋为夫好好说与你听。”
屋内,严喻培将人放下,提起桌上的桂花酿一步一步靠近。芦花坐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故弄玄虚。”
严喻培站在她面前,伸手轻轻一推,芦花从善如流,倒在床上带着笑意看着他。
严喻培附上去,单手撑住,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俯身道:“相传将桂花酿涂在爱人的胸膛上;那么;就可以在转世轮回中;相守上三生三世。”说完擒住她的双唇,勾住里面诱人的香舌。
芦花心念随他而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人拉的更近。两人的心跳都在加速,严喻培缓缓解开她的上衣,唇游走在她的颈窝锁骨之间,感觉到身下的人呼吸见重,微微一笑,含住她敏感的耳垂。
“嗯~”酥酥麻麻,过电似的感觉让芦花麻了半边身子,呻、、吟不自觉的从嘴角溢出。
严喻培知道耳垂和颈窝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的轻声呻、、吟无疑是对他的鼓励。手探进内衣最里层,盖住那让他心神荡漾的浑圆,反复揉捏,惹的她呻、、吟连连。索性将衣衫尽解,窗外的月光照耀进来,严喻培抬头含笑凝视。
芦花羞得身子都微微泛红,刚想开口,一滴清凉从胸前传来。只见严喻培倾斜酒壶,壶中清醇香甜的桂花酿缓缓滴落在胸上,激得她忍不住颤栗。桂花酿流过的地方很快被火热覆盖,低头看去,情不自禁。
严喻培顺着桂花酿流动的痕迹舔过,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眼对视,含住一片浑圆。
不知何时被他掰开的月饼散落在胸前,混着桂花酿被一一舔舐,他不甘一人独自享有这份甜腻,含住轻启的唇瓣将口中的甜腻传给她。
“喻培……”
衣衫尽皆,严喻培伸手抹开她胸前的美酿,一路向下。灼热的掌心抚上了内侧的白皙,轻揉重捏,身上的人扭着身体闪躲着,贴身的摩擦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分开她白皙的双腿,严喻培用自己的□摩擦着她的娇嫩。
情到深处,难自禁。芦花勾住他,让彼此的双唇再次相合,交换着彼此的呼吸。舌缠绕着,银丝从嘴角滑落。
严喻培灵巧的手伸向早已滋润的密地,循经而入,满意地听见从唇边溢出的呻。。吟,只觉得血脉喷张,□涨的越发厉害起来。
芦花的手伸到他的背后,在他背上游走,时而在他结实的背脊上揉一揉。严喻培抓住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触及时两人的呼吸都重了。
严喻培将手从秘迳里移开,换上自己的□,抬起她的双腿,腰身猛一用力,被滋润的秘迳将他的爱整个包裹起来。
胸膛贴着胸膛,再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