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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3695-山海经的智慧-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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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效果的。    
    那么《五藏山经》所作的很大一部分努力就是在灾异的预知上,如“长右之山,无草木,多水。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郡县大水。(《南山经》)”对于洪水的预报,我们熟知的是蚂蚁,每当洪水欲来之时,蚂蚁们便摆开一字长蛇阵,搬迁到安全之地,那么这种类似猴子的动物长右有没有能力预知洪水呢?这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想来是不会太稀奇的,既然蚂蚁可以,长右也许就有这种灾害的感知能力。    
    《山经》中的动物有的能预知水灾,有的能预知火灾,有的能预知旱灾,有的能预知兵灾、风灾,当然也有凤凰这样的动物能预知‘天下安宁’。    
    这些结论,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去苛刻的要求,就像蚂蚁是印第安人预知洪水的一个‘工具’一样,这很朴素很简陋但是很实用!至于说有没有科学道理,那是现在科学还无法完全解释的东西。    
    所以说凤凰没有任何奇怪之处,不过是一种普普通通的鸟类,如果你翻开《说文解字》,看看古文的‘凤凰’怎么写?我相信你一看那个字型,就知道那只鸟是一只开屏的孔雀!当然了,我并不想去证明凤凰就是孔雀,但凤凰和孔雀一样,没什么稀奇的。    
    山经作者认为凤凰是普通的鸟,他却认为另有鸟是怪鸟。旄山、灌湘山都有怪鸟,这些怪鸟连样子都没见到,更没有名字,这引起我们很大的兴趣,原来山经作者也不是无所不知的,他只能用怪鸟来概括这些‘未知’的鸟。他们很诚实!    
    也有我们无法解释的‘神鸟’,“昆仑之丘,有鸟焉,其名曰鹑鸟,是司帝之百服。”山经的作者不认为这鸟很神奇,就是鸟,也不怪,也不神,但是他说的我们却没法解释!主要的困难就在‘百服’,‘服’可以和‘伏’、‘复’通用,有‘务’或‘事’的意思,比如说务农、服田、服马、都是类似的意思。当然也可以解释成‘衣服’或者‘部落’、‘地方’,但这都无法形成一种确凿的观点。我们也只好等待后来人作一个切实可靠的解释。    
    不过呢,可以绕开这个难题来举个例子。例如大公鸡,我模仿《山经》来描述一下,“有鸟焉,状如鸡,是司天之晓也!”这不过是一只公鸡,我就能把它写得神乎其神,有错吗?公鸡的职责不就是打鸣报晓吗?再如“有兽焉,状如犬,是司帝之囿也”这是什么?不过看园的狗而已!    
    所以说,我不认为这个神鸟有多神,而山经的作者也没说它神!完全是我们不能理解之后的神化。至于兽、怪兽、神兽也是这样的一个逻辑,限于篇幅,就不再罗嗦了。但是我们应该注意,山经的作者非常诚实,他不知道的鸟兽鱼,他会统称为‘怪鸟’、‘怪兽’、‘怪鱼’。    
    《山经》作者对许多三头六臂、六目四耳的鸟兽,并没认为它们怪,反而说有比它们还古怪的动物,那些古怪的鸟兽也许躲藏得太深了,令人无法发现,或者是干脆就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于是,山经作者发出一声感叹,“自密山至于钟山,四百六十里,其间尽泽也。是多奇鸟、怪兽、奇鱼,皆异物焉!”经文中记载的还不够怪吗?还有‘皆异物焉’,我们也只能长叹一声,不知所言了~


第一部分 藏山经中动物的记载动物卷杂论(5)

    六、龙的传说    
    龙对中国人太重要了,没有龙,我们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传人了。孔子告辞老子出来,连叹“真神龙也!”这自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之语,它可没说老子是什么‘神猪’或者‘神马’。再有这要是在古代,帝王总自称是‘真龙天子’,我要是说龙和猪马差不多,一点也不稀奇,那肯定是杀头之罪。    
    为什么我说‘龙’一点也不神呢?还是仔细的瞧瞧山海经,在五藏山经中,描绘了许多奇珍异兽,那么我提个儿童般的问题,‘山经里为什么没有记载猪马牛羊?’我猜你应该这么回答:“傻孩子,猪马牛羊太常见了,有几个人没见过?所以根本不用详细的描述。”    
    那么我继续刨根问底,‘山经里为什么没有记载虎豹龙蛇?’这个问题应该有点难度了,但你可能还会硬撑下去。“虎豹蛇也是很常见的动物,但是龙根本没人见过,所以就没有描述这些动物。”    
    问题就在这里,山经为什么大张旗鼓的描述鹦鹉、凤凰、犰狳之类的动物,却对‘鸡犬猪羊、虎豹龙蛇’漠然视之呢?    
    山经里还是经常提到龙的,但是‘龙’不是作为一个奇怪的动物出现的,而是一个简单的类比对象出现的。    
    “其神状皆鸟身而龙首”、“其神状皆龙身而鸟首”、“其神皆龙身而人面”、“钟山。其子曰鼓,其状如人面而龙身”。这样的类比非常多。    
    “其神皆人面蛇身”、“其神状皆马身而人面”、“其神状皆彘身而八足蛇尾”    
    这些神的样子很怪,不过并不稀奇,无非是蛇身、马身、彘身、龙身,类比有一个原则,就是用最常见的动物来类比。比如说,用兔子来类比犰狳,是非常惟妙惟肖的,如果用一种没见过的动物来类比,比如说‘肥遗’,那你就晕啦,“肥遗是个什么东西啊?”换一种说法,有一天外星人来了,你给他讲犰狳,你说犰狳类似兔子,外星人就问啦,“兔子是个什么东西啊?”    
    这时候你可能非常头疼,不知道如何解释,这就是我们的主题,“久居芝兰之室,不觉其香;久居鲍鱼之肆,不觉其臭。”    
    山经的作者本意是为了让你认识各种各样的山神动物,结果却说得你越来越糊涂,那岂不是违背他的本意?所以他尽量用最常见的动物来类比,蛇身、猪身、马身,还有龙身!    
    山经的作者不厌其烦指给人看,这个动物象蛇,这个动物象鸡,那个动物象龙,听他讲解的人如果没有见过龙,怎么会不迷迷糊糊呢?所以说,‘龙’太常见了,太普通了。    
    是的,龙是非常常见的,龙不会是一个‘能升能隐、能大能小、见首不见尾’的神奇动物,而是和鸡犬猪羊、虎豹蛇一样普普通通的动物,没有任何奇怪之处,也没有任何值得细述的必要。    
    你也许会更好奇的问我,龙到底是什么动物?其实这没必要回答,也许我们身边的‘龙’还大量存在着,和鸡犬一样,整日里连蹦带跳,只不过换了一个名字,如此简单。    
    七、辞条补遗    
    “天池之山,其上无草木,多文石。有兽焉,其状如兔而鼠首,以其背飞,其名曰飞鼠。(北山经)”    
    “飞鼠”就是鼯鼠俗称,它体长3尺左右,长有毛茸茸的长尾巴,前后肢之间有似羽的皮膜相连。借助皮膜,能从高处向低处滑翔,有时候能滑翔五十多米,所以人们误认为它能飞,因此得名“飞鼠”。武当山、澳大利亚都有这种动物,它在空中的时候像一一小块毯子。    
    “有鸟焉,其状如乌,人面,名曰(上般下鸟)(冒鸟),宵飞而昼伏,食之已暍。(北山经)”    
    这应该是一种猫头鹰,其实猫头鹰的脸不像人脸,更像一张猴子脸。    
    接下来再看西山经中几个奇怪的有角动物:    
    “皋途之山,有兽焉,其状如鹿而白尾,马足人手而四角,名曰犭婴如。”    
    “中曲之山,有兽焉,其状如马而白身黑尾,一角,虎牙爪,音如鼓音,其名曰交,是食虎豹,可以御兵。”    
    “三危之山其状如牛,白身、四角,其豪如披蓑,其名曰(彳敖)(彳因),是食人。”    
    四角动物并不少见,现存的有亚洲四角羚,不过四角羚的四个角都很短。再如麋鹿,其实麋鹿是两个角,不过它的角在基部就分叉了,所以很容易被误认为四角;另外这些年新闻连续报道了一些四角羊和五角羊,基本上集中在内蒙古一带,有些已经送到动物园去了,我手头有照片,却没有详细报道和研究资料。    
    其实这些动物从形状上来说并不奇怪,但是说‘食人’、‘食虎豹’就有些不可思议了,前文也讲过蛊雕,有角食人。这样大量的有角食人动物实在是个难解之谜。    
    东次四经中有一种恐怖的野兽,“太山,有兽焉,其状如牜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则竭,行草则死,见则天下大疫”    
    这是比西王母还恐怖的动物,行草则死可以说是这动物有剧毒,或者它太能吃等其他原因,但这行水则竭怎么解释?如果是慢慢的蒸发,古人是无法观察得到的。太能喝?我不敢考虑夸父这样有本领的神话人物。    
    我知道小陨石能够让水立刻枯干,那是高温的缘故,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生物存在什么本领能够“行水则竭”,而这种动物,山经却没认为它很奇怪,甚至连个‘神兽怪兽’的称号也得不到。    
    山经动物卷综述:从上文的略论看出,山经的绝大部分怪异生物都是可以理解的,或者因为词汇缺乏、拼凑类比模糊造成了误解;或者因为概念不明确,把昆虫当成了鸟兽;或者是因为基因突变,真的就存在那种4首16足的连体猫、四脚鸭、三腿青蛙、两头蛇、雌雄同体的北极熊。总体来说,山经对动物的描述是真实可信的,只有一小部分我们无法解释。    
    难点在于,大量存在的生物变异、已经灭绝几万年的长毛犀象、美洲独有的犰狳,这些都在向我们展示一个诡异的年代,似乎我们的祖先比我们想象的要古老的多,而且见识也要宽广得多。


第二部分 劫后余生的世界地理卷杂论

    五藏山经记载的山脉地理,像天书一样困扰着人们,在这方面,我并没有太好的见解,只能提出一些问题,留待后来人明查吧。    
    一、南山经    
    根据动物卷对犀牛的分析,知道南山经在一个寒冷地带,虽然寒冷,但它并不一定在北方,因为山经记述的年代很接近第四纪冰川期,或者更早,气候寒冷也说得过去。    
    南山首经是一列由西向东的山脉,自西海招摇山至东海箕尾山,共十山,两千九百五十里!    
    南次二经自柜山(西临流黄,北望诸毗)至东海漆吴山,共十七山,七千二百里!    
    南次三经自天虞山至南禺山,共十四山,六千五百三十里!(途经渤海)    
    仔细比较这三个数字,会发现一个古怪的问题,从西海至东海(南山首经)只有两千九百五十里;而南次二经由东海出发向西七千二百里却还没有到西海!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    
    可以推测,西海是一个距离东海很近的内陆湖(当然现在可能消失了),南山首经起于这个内陆湖,而南次二经则离这内陆湖很远,超过这个内陆湖一直向西延伸直至沙漠。    
    二、北山经    
    前文说过,《南山经》在北方,那么《北山经》在南方吗?似乎看不出这样的痕迹。北山经三条山脉基本上都是由南向北的,而且跨度非常大。    
    北山首经中记载了“潘侯山,有兽焉,其状如牛,而四节生毛,或曰旄牛”,牦牛是一种生活在寒带或高原的动物,在热带它活不下来。“小咸山,无草木,冬夏有雪。”冬夏有雪也必然是高原地带或寒带,如赤道附近的乞力马扎罗雪山。“敦薨山,其兽多兕,旄牛。”兕,被认为是一种犀牛,而牦牛和它生活在一起,这在前文已经讨论过了。    
    也就是说北山首经在‘冬夏有雪’、“牦牛”普遍存在的情况下,它记载的不可能是热带地区,只可能是从高原地区、或从寒带地区向南延伸5490里。    
    北次二经也是如此,“狂山,无草木,是山也,冬夏有雪。”“姑灌山,无草木。是山也,科夏有雪。”这两座相隔千里的山脉都是冬夏有雪,也就是说,北次二经处在非常辽阔的高原上或者纬度跨度非常大的寒带上。    
    其中有一个非常令人震惊的句子,在距离北海300里的地方,有一座洹山,“三桑生之,其树皆无枝,其高百仞。百果树生之。其下多怪蛇。”    
    树高百仞,‘仞’是一个度量单位,而中国的度量单位极度混乱,不要说无法确定《山经》的成书年代,就算是确定《山经》的成书年代是汉朝,汉朝的度量也是混乱的。周制八尺为一仞,秦汉制六尺为一仞,周朝一尺多长估计还没定论,商尺一尺等于16。95厘米(根据安阳殷墟出土的商尺,一说为16。8cm)。汉尺一般在21。25~23。75厘米,但是汉朝的建筑体系非常完整,而主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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