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也穿越系列之云无痕-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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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彩的绢花化作一道彩光,在半途转了一个身,花柄尖锐的尖刺变成了一个杀人的利器。
眼睛看着那抹快速无比的彩光往拓拔寒的胸膛上激射而去,月清云心里暗笑,脸上却出现惊慌的神色。
猛然站起来,用整个身子朝拓拔寒扑了过去。
嘴里同时惊呼出声:“皇上,小心!”
在她还没有扑到拓拔寒身边的时候,眼睛就已经瞄到拓拔寒眼里的讥讽。
这个拓拔寒,年龄不大,但绝对是一个老狐狸。
现在他眼里哪里还有一丝刚才被轻舞献上的舞引出来的黯然伤神。
他眼神凌厉如刀,看着那朵由远而近的绢花上的尖刺,眼里有的只是果然不出所料的嘲弄。
刚才他眼里的痴迷都是假装出来的。
听着脑门上发出的那一声‘叮’的响声,月清云在脑袋被绢花上带着的内力震得嗡的一声响,头顿时也有些昏眩。
但是她心却定了下来。
她成功了。
确定自己脑袋除了有些昏眩,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之后,月清云就知道她的决定是对的。
她已经成功的把头上带着的凤冠当成钢盔,在半路上将那个花一样的暗器给接了下来。
那样的话,既可以把这个顺水人情卖出去,帮自己摆脱嫌疑,又可以连手的不用动,让别人看出她会武功的事情。
皇家的手笔就是大2
月清云的举动,让本来准备在绢花暗器到身边再轻轻松松接住它的拓拔寒怔了一下。
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下。
他怎么样都没有想到,月清云居然会来这样一个举动,按说,她应该也是这些刺客中的一人,怎么会突然用她自己的身子卫护他。
拓拔寒犹豫了一下,伸手抓住月清云腰间衣带,往自己身后一掷。
他这个举动相当于把月清云护在了他的身后。
那些舞姬的攻击当然不止一个。
轻舞手里的绢花射出去的之后,手臂轻扬,发间的首饰已经都往他们这个方向射过来了。
在那群舞姬面色冷厉,纷纷伸手将自己头上的饰物拔下来,握在手里,配合着轻舞掷出去的那些暗器,起身往拓拔寒方向攻击而去。
拓拔寒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站起身背着手笑看着那些已经到了他身边的舞姬。
这个宴席,一切变动的可能,都在他的计算中间。
离拓拔寒最近的舞姬,眼里已经露出一丝笑意。
她手里那朵花的花柄已经到了拓拔寒的胸膛上,只要她微微吐劲再往前刺三寸,她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那些侍卫还在五步远,而她们得到的情报,拓拔寒只是一个擅长弓马,征战沙场的人,这样的距离,他怎么样都无法从她们这些专门杀人的杀手手里逃脱。
她们虽然是女子,但却是死士。
从接到这个任务开始,就已经准备死了。
她们不怕死,只是怕任务完不成。
但是她听到了一个连她这个死士都觉得恐怖的声音。
那个声音是她自己的手腕发出来的。
拓拔寒本来背在腰际后面的手,已经狠而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轻轻松松的将她的腕骨拧碎。
那个声音就是她腕骨发出来的声音。
皇家的手笔就是大3
当拓拔寒另一个手指轻轻的从那个舞姬手里将花一样的利器取过来的时候,那个舞姬只有一个念头。
若是她还能活着回去,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告诉她们,拓拔寒不会武功的人杀死。
拓拔寒分明就是一个高手。
拓拔寒将绢花取在手上,放到鼻子下轻轻闻了一下,俯身盯着一脸惊恐的舞姬,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你的花没有香味,是假的。”
手指用劲,将这个舞姬往旁边一推,送到已经涌上来的侍卫手里。
返身走到被他掷到身后,自己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小脸上全是事不关己观战的月清云身边,意味深长的盯着她。
那些貌美如花的刺客,已经犯不着他出手了。
既然是一个局,当然早就布好了网。
那些早就准备好的侍卫,已经开始动手和那些舞姬格斗起来。
月清云脸上的惊慌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看到拓拔寒走到她身边,抬眼嫣然一笑:“皇上,你没有事情吧?”
拓拔寒被月清云问得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俯在她耳边轻笑出声:“你真的很聪明。”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刚想说话,就被拓拔寒的话给逼回去了:“你以为用这样一招,就可以和她们撇清关系?”
看着月清云顿时撅起的嘴巴,拓拔寒叹息了一声:“你不要忘记了,你是她们的主子。”
月清云用力握着拳头,拼命忍住心里那种一拳打到拓拔寒眼眶上的冲动。
只是哀怨的瞥一眼一脸高深莫测的拓拔寒,幽幽的说道:“难怪都说帝王无情,现在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忘恩负义了。”
“忘恩负义?”
拓拔寒盯着月清云看了好一会儿,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朕是你救的?”
月清云重重的点点头,将凤冠摘下来,指着犹自插在上面的绢花,异常肯定的开口:“这个,就是证据。”
皇家的手笔就是大4
月清云重重的点点头,将凤冠摘下来,指着犹自插在上面的绢花,异常肯定的开口:“这个,就是证据。”
“证据?”
“对。”
月清云一本正经的瞪着拓拔寒,脸上的甜笑已经完全不再。
现在她的脸上是气愤填膺,满脸都是。
让人无法忽略。
最起码让就站在她身边,不到一尺远的拓拔寒无法忽略。
月清云怒气冲冲的用手指了一下凤冠上多出来的那朵花。
配合着手里的动作,她以往笑得成一道弯月的眼睛也瞪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难道皇上敢说,这朵花不是我帮皇上拦截下来的?而是皇上情意绵绵帮我簪上去的……”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用力把那朵刺在凤冠上的绢花拔了出来。
看着上面遗留下来的小孔,月清云自己心里倒吓了一跳。
早就准备好了的话一下子也说不出来了。
急忙把凤冠举高一点,将它侧起,闭上一只眼睛,从里面对着身边的烛光瞄了一眼。
看到从外面透过来的微光,月清云的心更是猛得跳了一下,之后就开始狂跳起来。
她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往大殿中间还在跟那些侍卫拼杀的轻舞看了一眼。
这个看上去让人心神荡漾的轻舞,也不知道她练的是什么武功,力道那么大,居然把这个凤冠刺穿了。
月清云突然想到,这个被刺穿的地方,貌似在她的太阳穴旁边。
等心里的狂跳平复一点,月清云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凤冠没有镶着珠子的内层,传出来的声音,让她确定凤冠内层是金子打造。
接着又掂量了一下凤冠的重量。
做完这些动作,她脸上的怒意也消散了。
哀怨的指着凤冠上的那个小孔:“你自己看,若不是你们皇家的手笔大一点,没有偷工减料,打造这个凤冠用的是实心的十足真金,只怕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
废后1
拓拔寒有些无语的看着月清云塞到自己手里的凤冠,他已经对自己的判读有些动摇了。
月清云说的是事实。
凤冠上面的那个小孔更是事实。
月清云将拓拔寒的无语看在眼里,神色更是哀怨,幽幽的叹息出声:“我不就是想做一个皇后,想不到那么危险。”
拓拔寒突然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走到月清云身边,张开手臂将她揽入怀里。
朝大殿中犹自做无谓拼搏的那些舞姬努努嘴,轻悠悠的在月清云耳边笑道:“你知道那些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轻笑出声:“这个还用说,刺杀皇上,杀无赦。”
她虽然不知道这个时空是什么朝代,但是有君王的地方,就是这样的规矩。
或者说,这个是千古不变的规矩。
当权的人,掌握着别人的性命。
“你错了。”
拓拔寒微微的摇了一下头,看着大殿上激烈的厮杀,眼里全是讥讽,随意的笑笑:“她们不会死。”
月清云敢打赌,拓拔寒说的是真的。
但是那些舞姬的下场,却比死了还要难受。
因为拓拔寒的笑容是邪恶的。
甜甜一笑,看着那些在侍卫的包围下,已经有点力不从心的舞姬,月清云眼里还是眼里闪过一丝同情。
嘴里也轻叹出声:“其实,她们也不过是为了别人卖命而已。”
拓拔寒眼角的余光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月清云的脸,看到她脸上的神情,冷笑一声:“怎么,心痛了?”
月清云瘪了一下嘴角,重重的点点头,坦然承认拓拔寒说的话:“没错,我是心痛了。”
本来已经做好聆听她为自己辩解的拓拔寒顿时怔了一下。
月清云的坦白,实在是让他出乎意料之外了。
废后2
月清云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些舞姬,感叹一声:“你说,她们怎么就那么傻,傻到拿自己的性命去帮别人谋夺利益。”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的确是真的。
但是,月清云也是故意说出真话的。
演戏,永远都不能去全部说假话,多多少少都要带上那么一点真心话。
只有真假参半,别人才会相信。
等拓拔寒有些将信将疑的时候,月清云下面直接蹦出来的话,让他确定了一件事情。
月清云肯定和这一次的刺杀无关。
月清云的话很简单,她就是用自己的事情来举例说明的。
“不是我说,那个轻舞的身材又好,脸盘子和气质更是不错。”
说到这里,月清云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点愧疚的神情,低头往自己的胸部看了一眼,无比唏嘘。
感叹万分的说出:“她的本钱更是充足,居然还要去做一个杀手,简直就是浪费资源。”
迎向拓拔寒有些仲怔的眼,月清云甜甜一笑:“若我是她,一定用这个身材博一个皇后当当,而不是去做一个杀手。”
拓拔寒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看着眼里冒着算计的月清云,心里一阵烦躁。
嘴角却是往上轻扬,凑到月清云耳边,轻声笑道:“皇后,虽然你没有那个本钱,但是你已经是成功的当上皇后了。”
月清云盈盈一笑:“是哦,我忘记了。”
看着脸色顿时有些阴沉的拓拔寒,月清云嫣然一笑:“不过,皇上一定不会忘记的。”
说着伸出手点点拓拔寒手里的凤冠,眼睛笑成了一道弯月:“毕竟,我救过你一命,皇上怎么样都不会是忘恩负义的人。”
说完之后,用力眨了一下眼睛,还觉得不够,笑眯眯的盯着拓拔寒的眼睛,径直加上一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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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听到月清云笑颜如花问出来的‘是吧’两个字,顿时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清云真诚无比的眼睛,将手里拿着的凤冠往她的身边一递。
眼里全是意味深长:“若我是你,就好好的用手捧着它,不要让别人有藉口摘了去。”
月清云先是微微蹙眉,接着嫣然一笑:“皇上说的别人应该就是你自己吧,要是皇上不想将我这个皇后废掉,就是任何人也动不了它。”
她嘴里说到它的时候,纤细的手指翘成了兰花状,准确无误的点着拓拔寒递到她手边的凤冠,直接点出拓拔寒心里的想法:“或者,皇上是想废了我?”
拓拔寒皱了一下眉头,高深叵测的看着月清云一眼,随即松开搂住她肩膀的手。
将手里拿着的凤冠放到桌子上,径直踏下台阶,往大殿中间的那群人走去。
对那些往他身边攻击而来的花花草草毫不在意,随手轻弹,就让那些攻击的人跪坐在了地板上。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在大殿中间,已经到了强弓末弩的轻舞。
月清云微微的撇了一下唇,拓拔寒放在桌子上的凤冠,很明显的说明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