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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穿越之万受无疆 第六部 质子皇帝-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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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舞很清楚樊彦现在还和他说话只是为了叶麓,他们两个人早就决裂了。如果知道事实的真相他还真不知道怎麽去面对,也许只有那个方法。他现在只是想看看樊彦最後是不是还有著他,即便是施舍的感情也行。 

  等到小舞再次回来,樊彦坐在他的床上衣衫还是完整的,不禁笑道:“彦,真的很害羞,也好帮著自己的爱人脱掉衣服也是一种情趣。不过在这之前,你能不能把你的易容去掉?我可不想看见这样的你!” 

  樊彦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吞了下去,然後轻轻的从脸上撕下一层面具,露出和原来完全不同的绝美脸庞,白皙的皮肤恰到好处的五官,不同与叶麓阴柔的美,樊彦的美则美矣,更多的是带著北番那种豪放的阳刚之气,真不亏是北番的第一美人。 

  “看够了没有?”樊彦得到北番第一美人的称号以後,救一直讨厌自己的这张脸,才用了几种易容术遮住自己的脸,“看够了可以带我去见小黎了。” 

  “急什麽?”小舞快速的出手再次点了樊彦的穴道,封住他的内力,“我先要收一点定金才能让你去看货,不是吗?现在我就来收取我应得的东西。” 

    樊彦内力被制现在想反抗已经来不急,他也不打算反抗只是想让叶麓安全。 

  “我来收取我应得的东西!”小舞把樊彦平放在床上,看著他绝美的容颜发了疯似的吻著他,“从第一天开始我就为了这样的你著迷,一天一天越陷越深,直到发狂。彦,这都是你的错,为什麽你要长的这麽漂亮?为什麽让我这样的迷恋?” 

  “住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这些,你要做就快点做!”樊彦闭上眼睛感觉想保持最後的尊严,可是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变少一种没来由的屈辱感觉,知道自己赤裸裸的呈现在小舞的眼前,他的那种视线像刀子一般划在心上,痛彻心扉的感觉。 

  小舞的动作是温柔的,极力挑逗著樊彦的敏感,可是始终没有挑起樊彦的欲望,软软的倒在那里一点精神都没有,直到他的手探入他的後庭,樊彦才睁眼推开他,惊声呼叫:“不,不要,小舞!我的孩子,不要碰我那里,我求求你了!” 

  “为什麽你这个时候还是想著他,想著和他的孩子?”小舞不耐烦樊彦的反抗,把他的手绑在头顶的床柱上,用身体压住他的腿,动作也渐渐粗鲁起来,“为什麽小黎能作的事情我不能做?难道就为了他是皇帝,我不是?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小舞急不可耐的寻找突破口,一个挺身刺入樊彦的体内。樊彦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却被小舞捏住下颌一用力捏脱了臼:“为什麽不叫?彦,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说完就在他体内一点一撞。 

  “呜……”樊彦指甲都要掐到手心里,可是媚惑的呻吟已经抑止不住了,无力身体的反应想他一辈子谨慎异常,竟然落得如此地步。痛,浑身都痛,每个细胞都在叫嚣自己的存在,腰那里更像是断了一样,可是还是被小舞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樊彦坚持著等小舞在自己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等到他满足的放开自己,解开被制的穴道,飞快穿上里衣接回刚才脱臼的下巴,第一个动作就是抓著小舞问道:“你到底把小黎弄到哪里去了?他身体这麽弱怎麽受得了!” 

  “为什麽你还想著他?我做的不够吗?”小舞发疯似的摇著樊彦,一气之下把事实老实交代,“彦,你不要妄想在见到他了,我早早的就已经把他送回皇宫了,以你现在的身份是再也见不到他的吧?彦,你注定是我的!” 

  “你骗我?”这一次樊彦的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得意万分的小舞身上,小舞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咳了一口血,“小舞你为什麽这麽做?你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小舞这才开始後悔这几天所作的,歉疚道:“对不起,我……” 

  “滚,你快给我滚,这辈子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杀一次!”樊彦经受了几次大变,终於忍不住内心的伤心,眼泪滴在锁骨上留在刚才暴虐的痕迹上,如同在清洗那些污秽的记号,洗涤他的不堪。 

    小舞想要接近樊彦,却是被他凌厉的眼神阻止,那种想杀人的眼神让他却步,擦掉嘴边的血迹小舞不放弃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有什么吩咐就让下面的人做。” 

  樊彦的泪再次顺着眼角滴到枕头上,一滴一滴仿佛都混着他的血,樊彦抓着附近可以扔的一切朝着小舞消失的方向扔去,嘴里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爱我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啊,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抓着藏在他里衣口袋藏着的叶麓留下的玉佩,才紧紧的抓着捂着胸口,脸上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樊彦这次是彻底的和小舞决裂了,吩咐下人不准小舞再踏入樊府一步,而小舞似乎并不死心在成天樊府门口徘徊,希望樊彦能够原谅他,可是这次他自己也清楚做的太过分了,要想得到原谅的机会很渺茫。 

  樊彦经过这次的变故,整天也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不出来,只是握着他的玉佩成天的发呆,对叶麓的态度从开始的认为他刚回宫还来不及找自己,到几天后的鸟无音讯,他都怀疑是不是叶麓忘了自己,心里更加渴望再见他一面。 

  按照樊彦俘虏的身份没有特殊的原因,是不可能见到皇宫里的叶麓,他就策划着参加皇家的宴会想乘机会能偷偷见见叶麓,终于在叶麓回去一个月后皇宫庆祝端午节,樊彦正好有机会参加这个宴会,从前他是从来不去的。 

  经过小舞的事后,樊彦即渴望又害怕见到叶麓,内心受着煎熬,唯一值得他宽慰的是孩子平安无事,正在他肚子里茁壮的成长也让樊彦有了一丝宽慰。那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母妃怀上自己的心情,也许……也许他也是在圣子丹作用下才会诞生的,而母妃早就料到自己不会恩宠一辈子,有了孩子才会有活下去的动力。 

  樊彦换上朝服,遥国的朝服不像北番仅是外套,一层一层非常的繁琐连里衣都有讲究,这个套衣服从发下来樊彦还从来没有穿过,他并不相当遥国这个候爷,那时候对他来说自由要比这个爵位又吸引力的多。 

  刚踏出樊府,小舞就迎了上来:“彦,你外出我陪你去吧?” 

  樊彦手里闪过一下寒光,小舞左边被削掉一缕头发,左脸颊留下了一道血痕,他习惯使剑为了掩饰不会武功,所以练了一手飞刀的功夫,说飞刀其实是冰仞,流下的水结成寒冰然后扔出去,一点痕迹都不会留。网 @ 

  “我说过,见到你一次就会杀你一次,今天只是警告!以后不许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说罢,樊彦看都不看小舞一眼,踏上马车直奔皇宫。 

  “我……”小舞想追上去可是脚如同铅般重,根本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樊彦消失在胡同口,然后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抱着头考虑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可是得到樊彦的心还是没有改变,突然记得叶岚还欠他一个愿望,这可以好好的利用。 

  小舞艰难的站起来,脸上再次露出那种非得不可的阴狠,朝着另外的方向慢慢行去。 

    皇宫里,叶麓对自己昏迷事情并没有太在意,不过他比较介意怀孕的事情,对於隼爻他有著一些歉疚也不敢怎麽闹,只是可怜了服侍他的太监们,越来越难预测叶麓心里在想什麽,今天挨著倒霉的是明月,就是参加晚上的宴会的衣服,他选的不和叶麓的心思立刻就被挨骂了。叶麓对下人一向都是非常温和,一般连重话都不说一句,太监们见明月吓的跪在哪里,一动不敢动,生怕触动叶麓那根愤怒的神经。 

  因为怀孕的关系所以大家都当他在孕期脾气不好,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所有人也没多在意只是尽力的护著他,不让叶麓难受。 

  自从昏迷醒来後,叶麓就一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少了什麽,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缺了什麽,只是梦里总有人温柔的呼唤自己,想要看清那人的容貌却是朦朦胧胧什麽都看不到,唯一记得就是那风轻云淡的气质。 

  叶麓以为梦里那个认隼爻,成天和他呆在一起,可就算晚上睡在他的怀里,也能清晰感觉到隼爻和那个人的不同,为了这个叶麓已经失眠了好几天,连带的胃口也不好,加上怀孕时候的不适,脾气渐渐的变得诡异起来。对於今晚的宴会,他一直觉得是多余的事情,非常讨厌那些大臣无聊的奉承和敬酒,明知道他酒量差只能喝些茶水,还一个接著一个过来,不知道灌一肚子的茶水很难受的吗?可是不参加又不行,只能老办法──中途早点逃跑。反正隼爻他们也不喜欢他和那些无聊的外臣们多接触,都会挡下来的。 

  今天的晚宴叶麓觉得浑身不自在,总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注视著他,等到他望出去那人却逃得远远的,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离开。 

  总算逃出来了!叶麓大出一口气,宴会一开始他就受不了逃了出来,这里是第一次和叶岚相遇的地方,不会有人打扰的可是今天在那桃花树下站一个人影。 

  “你是谁?为什麽在这里?”叶麓後推一步。 

  “你不认识我了吗?”樊彦扶著树缓缓的转身,叶麓竟然不认识他了,用力抓著树不让自己倒下来,眼睛紧紧的盯著他,想通过那漆黑眼眸看穿他的内心。 

  叶麓对他笑了笑,他不喜欢樊彦那种吃人的眼神:“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今天的外臣很多,我没有一个个的记得,请问你是?” 

  “为什麽不记得我了?”樊彦过去抓住叶麓,“怎麽可能不记得我了?你不会忘记的,你是我的,我的……” 

  “你干什麽?放开!”叶麓真的生气了,打掉樊彦的手,“朕说了不认识你,冒犯天颜你可知罪?今日大节,朕就当你酒醉,不再追究以後回了你的领地,再也不用进京来面圣了!”叶麓把他当成贪恋他美色的外臣,也不再和颜悦色,拿出呼弄大臣们的样子,他却不知道这样伤透了樊彦的心。 

  樊彦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急忙抓住他的衣服嘶哑的叫道:“不……不要!” 

    “在这样朕要不客气了!”叶麓觉得自己已经很容忍他了,没想到这个竟然得寸进尺拉著他不放,推开樊彦高叫道,“来人,摆驾回璇宫!” 

  “小黎。不要……”樊彦无力坐在阴暗的桃花树下,伸手想去抓住叶麓,他却已经被下面的侍卫簇拥著离开了,始终就把樊彦当成了陌生人。 

  “小黎?”叶麓听到有人这麽叫他,却没有发现花园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以为是自己梦做了太多产生了幻听,绝对回去早早的休息而後面的樊彦从头到尾就被他当成了登徒仔处理,不闻不问也没再去关心那个人,可心里冒出了一种感觉叫──不舍。 

  樊彦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从皇宫里回来的,他重复、唯一的想法就是:叶麓不记得他了,不记得和他一起的一切,眼神里、心里再也没有他的存在。 

  躺在床上睁著大大的眼睛,可是没有焦距,樊彦脑子不断重复和叶麓见面的画面,後悔那时候怎麽没有抓住他,後悔自己的懦弱无能先前没有保护好他。 

  “嗯咳!嗯咳!嗯咳!”樊彦猛烈的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最後喉咙一阵腥甜大口的鲜血喷在帐子上,一点点的殷红非常刺眼。樊彦才想起肚子里的孩子,赶紧为自己把脉刚才气急攻心,果然现在脉象其乱五藏具损。 

  樊彦虚弱的靠在床上,试图尝试平息自己混乱的情绪,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没办法成功,轻轻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喃喃自语:“小黎,你要好好的长大,你是我的宝贝!” 

  是的,肚子里的孩子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贝,不管有任何困难他都克服下来生下这个孩子,为了自己也好还是为了叶麓,或者说是证明他们的爱情的结晶,他都会了这个目标不懈的努力,想著孩子可能出生时候的可爱模样,樊彦的心渐渐平息下来,就这个姿势睡著了。 

  接下来樊彦的日子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除了想到孩子的时候会露出温柔的表情,就是发呆看著书房,想著那时候叶麓在书房当书僮时手忙脚乱的样子,或者想著叶麓在院子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可是现在整个府里只有他一个人。 

  璘王府,叶岚的府邸外,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门前徘徊,有些犹豫最後还是从阴暗里面走了出来,敲动门上巨大的铜环。 

  “请问你找谁?”管家打开门,见到一个小厮模样的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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