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朝为农女+番外 作者:心中的饿魔(晋江vip2014-08-17完结)-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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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我说:“青青啊,这是你大伯母给你煮的,就着粥吃了吧。女娃落水身体容易坏啊,不补好了以后落下病根可难办了。”
便宜爹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哥过来看她就算了,还带那么多的东西过来,鸡蛋是多么金贵的东西,两个鸡蛋都可以换一斤粗米了。”
后娘在旁边看得眼红了,在心里嘀嘀咕咕:“不就是个丫头片子,不值钱的赔钱货,还值得那么费东西的送过来,不过送东西过来也好,那米可以扣押下来。”
便宜爹看着唧唧歪歪的媳妇,有些怒气,不远在大哥面前跌面子,吼道:“你嘀咕个什么劲,告诉你了,这是大哥拿过来的东西,你别打什么主意。”
看着媳妇不平的样子,在大哥面前不想让自己矮一头,张口就训到:“光吃不下蛋的,还好意思盯着人家鸡蛋眼红。”
“你个没出息的,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为了个丫头片子就把我往死里踩。”后娘气了。
嘴里叨念着:“我嫁进你家一年多,每天忙里忙外的,家里地里哪里没有我操心着,我也没说那丫头什么,就这样还白白招了骂名了,我要是做了什么那不是要把我往死里打了。”
后面大叹自己的不易:“都说后娘难做啊,我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你还没到两年了,就要被这样作践,这样是以后,日子还怎么过啊。”
其实钱三话刚说出后就后悔了,对李梅还是挺看重的,毕竟嫁过来的时候人是个比自己年轻七八岁的黄花闺女。
我坐在饭桌吃着大伯父给的鸡蛋,看着他们夫妻俩,心里寻思着,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第4章 继女大战后娘
看这后娘大诉自己为后娘的不易,不由感慨,我就是没有亲娘的命啊,两辈子亲娘都是在五岁去世,难道真是所谓的克母,坚决不同意这个说法,一定是我运气不好,老是遇上克妻的男人做爹。
大伯父坐在旁边有些为难,还是原来的三弟妹好啊,人好,脾气好,不像这个,当着自己这个大哥的面就撒泼,颠倒着黑白,村里谁不知道她苛待继女,每天说话阴阳怪气的。
尤其是她那大哥和那大哥的儿子,真真是气人的主,老子爱喝酒吹牛,每每过来探亲都是喝得老醉,一嘴口臭的大放厥词,牛皮吹破天,几百米外的地方都能听见的他那牛皮,全然不顾别人鄙夷的目光。
还有他那独苗的宝贝儿子,真是让人嫌得很,一来就撵鸡打狗,搞得鸡鸣狗叫不说,还会欺负同龄人和比他小的儿童,打人就不说了,还抢东西,哪家的大人不心疼自己孩子,真真是狗嫌鸡厌,每次来少不得自家人到处道歉。
作为大哥,看着三弟夫妇不和,还是得劝劝的,总不能让外人看笑话,虽然分家了,但还是留着同样骨血的亲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家宅不宁,夫妻不和,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开口劝道:“三弟,你心里有气也不能的随便就出口伤人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梅打断了:“就是,大哥今儿得评评理啊,心里不舒坦就拿我撒气,我刚嫁过来一年多啊,种棵树结果也得两三年功夫啊,就是那猪仔儿养大生仔也要两年多功夫呢。”
我在心里果断笑了,乐开了花,这位大妈真乃神人也,也不知道她没有听出大伯父话里的意思,心里有气就是说明了李氏有错惹了她生气,随便二字可暗示了教育媳妇要看场合啊,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对劲啊。
看样子这个大伯父还是一个有见地的人。
我得搅一下水才好浑水摸鱼,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我刚穿来的,对情况不是很熟悉,怕露出马脚,给人烧了,我是不怕死,没准还能回去,可是烧了多疼啊,而且也有可能灰飞烟散,再回不去了,要珍惜生命啊。
“爹为啥心里不舒坦呀,猪仔要养大才能生仔,可是后娘不是应经大了吗?为啥不像母猪那样半年就下小猪仔呢?”我看着李氏追着问,小样,看我不玩你,让你自己打自己嘴巴。
李氏一时气急,张口就骂:“你个赔钱货的拖油瓶,你才是母猪生的小猪猡~~~”
大伯父和便宜爹同时吼道:“住嘴!”
大伯父气急了:“我还在这坐着你就这样欺负我们钱家的人,你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大哥。”
长兄如父,何况是父母双亡拉扯着弟弟长大的大哥,在这个时代,孝道是很重视的,这句话可谓重极了。
便宜老爹更气,本来那句“爹为啥心里不舒坦”已经让他又想到李氏的恼人之处,偏偏还骂自己女儿小猪猡。
即使自己不是很疼女儿,可女儿是小猪猡,那他是什么?大猪猡,个蠢货,自己蠢,把自己和猪比较就算了,还扯上自己。看来自己太让着她了,让她骨头轻了。
第5章 扫尾工作
便宜老爹脸色不好,对大伯父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会让李家人给个交代的,我钱三不是软蛋,没得让人随便捏。”
大伯父听了也不好再说多什么,“那行,青青我也看过了,家里头还有事,就不多留了。有事好好说就行,别做什么出格的就好。”
我再一旁垂头不语,听到大伯父的话也不敢抬头,低声说:“大伯父您走好。”生怕抬头引来那夫妻俩的注意。
刚刚太冒失了,原身经过一年多的有后娘的生活后,平常不怎么开口说话了。
刚开始时对后娘的苛待会不服、会生气,但是爹的不理会让后娘得寸进尺,也让自己更加难过,最多自己在心里生闷气,不言不语,最多受不了的时候反驳一两句,但没有过随便插话的。
刚才一下子插话进去,等他们冷静下来,会发现异常,尤其是后娘,不知道会采取什么措施为难人呢。不行,得遁走。
我没理会大眼瞪小眼的两人,默默地去后院端起装衣服的盆去山脚的河边洗衣服。
走的时候听到便宜爹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对后娘说到:“也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嫁进钱家,就是钱家的人,李家的人是你亲人,但是也不能在钱家做主,这个家还是姓钱的做主。”
后面的就没有听到了,不过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后娘只是被便宜爹一年多的忍让冲昏了头,一时没注意罢了,刚才的怒斥声已经让她回了理智,没见她只是面色不服罢了,并不敢出声顶撞。
便宜爹和后娘是在原主娘亲热孝里成的亲,说是成亲,不过是一个包袱就过了门,原因是便宜爹急着要儿子。
也是,不说在古代了,在现代尤其是农村,儿子还是一个必要的存在,没有儿子的男人是让人看不起的,哪怕你多有钱,背后也会非议你。
后娘只要服个软,说什么侄子我也不好管死了,平时也不是我教的,我都嫁过来了,哪能一直插手管娘家的事,你也说了我是钱家人这类的话,便宜爹就不会再多说什么,至于儿子还没生也不过是一时恼急随口说出的话,黄氏嫁给他都八年了,也只得一个女儿。
来到河边,在旁边的皂角树下摘了些皂角洗起衣服来。今天没有拿棒槌,原身还小,东西一般都分两次拿,先把盆和棒槌拿过河边来,再回去抱衣服过来。
但是今天不想回去掺和进那两人,宁愿辛苦些吧,木盆挺重的,衣服虽然不重,但是加在一起还是不算轻的,还好原主的身体干活多了,挺有力气,不然我还真是不一定搬得过来,毕竟身体刚六岁,放我前身我是搬不过来的。
回想,现在的后娘还真是挺有心计的,先让原主自己洗自己的衣服,洗一段时间后就让她洗全家的衣服。
先是说“我知道钱钱还小,我也怕人家说我后娘一当家就苛待先头留下来的女儿,但是不过让钱钱洗一洗自己的衣服白领,女孩子的衣服能有多脏,都是呆在家里,不用下地,衣服干净又小,好洗得很,放水里漂一下就好,跟玩似的”。
洗一段时间后,又说“洗了那么一段时间的衣服了,洗一件衣服也是洗,洗两件也是洗,帮你爹把衣服也洗了吧,做女儿的帮爹洗衣服也是应该的”。
如此下来,全家的衣服都包了。还包括喂鸡,给菜园浇水,打扫屋子,不过这些在农村让孩子做是很正常的,原身娘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了,还经常帮娘亲洗菜,做饭的时候打打下手。
而喂猪是前不久后娘刚教给的任务,猪要养肥就得一日三餐都喂齐,在农村一般都是女人在中午的时候回来喂的,家里有八到九岁的孩子的时候就可以接手过去。
喂猪食是个体力活,猪食是液体的,加上木桶很重,成年女人提一桶满的也很吃力,孩子提个半桶已经是极限了。
以原身的身体状况来说,一次最多提个三分之一,那还是在很吃力的情况下,最麻烦的是过门槛,很累人,所幸的是猪舍离厨房很近。
想起喂猪的活推给原身的说法“我也不是偷懒不想喂,当家的,你算算,我们的地离家里那么远,一个来回都要小半个时辰,再加上喂猪的时间,都要半个时辰不止了,这地里都能干多少活了,再说了,在地里干活可不比走路累?我是真心望着咱家好啊!”
的确,这后娘李梅也不是爱偷懒的人,在农家,没谁会随便拿庄稼不当回事,这都是生存的根子。攒下的家底都会是她以后的儿子,女儿,尤其是不受重视的女儿带不走多少娘家的东西。
掰开皂角,放在衣服里揉碎了,小手使劲地搓着衣袖、衣领等地方,把衣服的的袖子和衣领都搓了一遍后就连衣服和皂角都扔进盆里,脱了鞋拿脚踩。
看看水的颜色差不多了才把水和衣服倒在拿水洗过石块上,最后漂过后放在盆里,湿了的衣服很重,连着盆六岁的小身板根本拿不动。
我拿起一半的衣服抓在手里往家里走,一直弯着腰,冷不丁站起来,脑子一阵眩晕,可能是昨日掉水的缘故。
根据脑子的经验,现在这个时候那夫妻应该已经下地去了。
果然,回去的时候外墙的院门掩着,大堂的大门已经锁了,我把衣服晾在竹竿上,又回到河边把剩下的衣服和盆拿回来。
晒好所有的衣服后,寻思着所有需要干的活计,拔草、喂鸡、浇水、扫地、喂猪,活就差不多了,可以去山腰捡柴火之类的。
我要快点把活干完,考察一下这里的情况,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发掘些有用的信息改变一下生活条件啊,一想到那个黑漆漆加乱糟糟的房间,不由泪流满面,那个很原始很自然很环保的床更不用说了。
第6章 重温家务活
心里下定主意立马就行动起来。
打开菜园的篱笆小门,把新长的草拔了,放在菜旁的小径上,拔干净后把草拢起来,抱出来放在专门剁鸡食的案板上。
拿起案板旁的破刀再次进入菜园,把没来得及吃变老的菜割了,和草一起剁碎,拿起装菜喂鸡的盆子进入厨房,打开放糠的缸,放了一瓢糠,拿根木棍搅拌均匀后端到鸡舍旁。
如今的鸡已经不怕我了,反而一见我端着他们的饭盆就激动,一只只的头通过栅栏格往食槽钻,咯咯地叫个不停。
我的心情不由的很好,让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家的生活。
我爸是镇上的医生,我出生前就住在镇上了,过年过节会回老家,帮着爷爷奶奶做些家务,后来长大一些了就去县里读书,稍有假期的假期也是和父母在一起,少有回去老家了,还是很怀念儿时在农家的生活的。
小心地将鸡食倒入食槽,又去水缸装了一瓢水倒入它们饮水的小盆。
喂好鸡太阳已经升起了,现在是入秋,太阳大概是八点多升起,看样子应该有八点半了吧,读了十几年书,我还是不清楚古代计时的算法,就知道午时三刻是日头最烈的时候,死囚一般都是那个时候行刑的。
君不见电视电影都这么演,有个师爷之类的人物喊“午时三刻已到,行刑”;县官扔下一根木签,死囚就成刀下魂了。
即使不知道具体的时间,活计还是得赶紧做,我还得抽出时间整理我的房间。
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把大门打开,拿起放在门口屋檐下的扫把,刚扫了一下,屋里就都是烟,糟了,瓷砖地板住久了,忘了给泥地撒点水了。
赶紧亡羊补牢,看来还得用抹布擦拭桌子凳子了。啊……郁闷,活计还增加了。看来做事得认真些,对比记忆才好,不然容易犯错。
撒上水把大堂前后和院子都扫好,实在让人庆幸的是鸡是关在鸡舍的,不然满院子的鸡屎,加上那个味道,让习惯干净的我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