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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省委书记-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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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和下口气问:“你查看了他的证件没有”“没……”“你也没问他借这片子干吗使”“没问……”“你可真行。你太行了”那位主治大夫忍不住又插了一句。院长立即又拿眼色制止他。这时,也许因为有院长的“偏袒”,那位女工作人员的神经稍稍地放松了一些,开始回忆起更多的细节:“我当时想……他要不是马主任身边的工作人员,上我这儿来蒙这X光片子干吗啊这片子,又不能吃,又不能玩,拿出去连根冰棍都换不来……”院长问:“你认定他是马主任身边的工作人员”那个女工作人员想了想又说:“一早我见他在观察室门前转悠来着,还见他跟马主任的家属说话来着,就是叫不上他的名儿。”院长又问:“你让他打借条了没有也没有”女工作人员这时好像大睡初醒似的叫道:“借条打了。我让他打借条了。”一边说,一边在一个小抽屉里拼命翻找起来。
  最后查实,马扬这张至关重要的X光造影片以后抓住凶手,上法庭,它还是必不可少的定罪量刑的铁证,是被马扬的贴身秘书小丁“借”走的。
  接下来的行动,自然是立即去找丁秘书。但院长匆匆走了几步,却突然站住了。他蓦然想起,假如真是丁秘书“借”走了这张片子,个中必有“名堂”。在没了解到事情全部的背景情况前,身为院长,还是暂时不出面的好。不管是什么原因促使这位丁秘书“借”走马主任的片子,万一伤了他,将来总也是个事儿,人家毕竟是领导身边的工作人员。于是他回头吩咐那位主治大夫:“你带她指指病历室的那个女工作人员去找丁秘书。态度好一点。主要是问清情况。别跟抓小偷似的,跟人玩横的。把事情闹清后,马上到办公室来找我。”
  丁秘书这时已经跟马扬一起转移到了楼上的特护病房,见病历室那个女工作人员带着主治大夫来找他,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忙把他俩挡在特护病房外头,并把他们带到走廊尽头一个背静的拐弯处,压低了声音,严厉地说道:“小点声X光片子是我借的,但现在不能给你们。然后他转身对那位主治大夫说一会儿你跟省领导汇报马主任伤情的时候,再别强调什么头骨上有‘裂缝’,更不要拿这张X光片子去招摇……”那位女工作人员有点“死性”也就是俗话所形容的那种“一根筋儿”,执着地说:“可是……”丁秘书立即打断她的话,说:“这事,你别掺和”主治大夫却说:“这……这对马主任不好吧……他头部受到重击……他需要认真治疗。需要静养。”丁秘书忙说:“是的。他需要静养。这一点,他本人非常清楚。但那是二十四小时以后的事。具体原因,我现在不便披露。但请你们相信我,当前,对任何人保守马主任伤情的秘密,有关大山子前途,请你们一定配合。另外,我要明确地告诉你们,我这么做,这么说,绝对不是个人行为。我再说一遍,并用自己的人格担保,我所做、所说的这一切,绝对不是个人行为。”
  四十七、马扬为何要出尔反尔
  黄群送走领导,一回到特护病房,吓了一跳,只见马扬倒在那个单人沙发里,抱住自己的脑袋,不间歇地在低声呻吟。显然,刚才那一番充满“精气神”的“表演”激发了伤疼,尤其是最后那两下“满不在乎”的拍击,不仅让他头疼欲裂,甚至还天旋地转般晕眩。黄群慌不迭地扑过去抱住马扬,连声问:“你怎么了?怎么了?叫大夫吧?”马扬“嘶嘶”地倒吸着凉气,却还在厉声喝斥:“别嚷……”
  这时,有人敲门。
  马扬忙抬起头,迸气敛神,祛除病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貌,示意黄群去开门。门开了。却是马小扬。马扬一下又泄了气似地瘫倒在床上,咬紧牙关,一下下揉着自己的头部。马小扬忙上前替父亲揉头,叫道:“爸……您怎么了……怎么了……”马扬闭着眼睛,有声没气地劝慰道:“没事……没事……”
  黄群手忙脚乱地提议:“吃两片止痛片?怎么样?”马扬摇了摇头:“去叫小丁来。赶快。”黄群犹豫了一下,但看看马扬的脸色,又不敢推三阻四,不一会儿,便匆匆把小丁叫了进来。
  “马上替我办两件事。第一,通知开发区党委全体委员十五分钟后到这儿来开会。”马扬仰身靠坐在单人沙发上,闭着眼缓慢地说道。脸色不仅有些发灰,而且还有些发青。
  “马扬……”黄群想插嘴,想提醒这两人,贡开宸已经下了指令,在没得到他这个K省一把手同意之前,谁也无权恢复马扬的日常工作。但这时,马扬却变得异常的“霸道”,根本不许黄群再说第二句话,突然从沙发上坐起,瞪大眼睛,怒视着黄群说道:“你别插嘴!”然后又慢慢倒了下去,闭上眼,吩咐小丁:“……四十分钟后,请机关全体科以上干部到机关小礼堂召开紧急会议,并通知开发区所有企、事业单位的一二三把手都到会,不得有任何人请假。有特别重大事情不能到会的,必须得到我亲自批准。请组织人事部的杨部长和纪检委周书记协同督办此事,保证所有该到会的人都能到会。第二,通知那个杜光华,让他马上来见我。”
  这里要补叙一件发生在贡开宸离开医院返回省城前一刻的一件事。当时,贡开宸刚要上车,公安局局长突然走过来,一手扶住车身,一手挡在车门上方,似乎是在守护他,别碰了车门框,实际弯下腰,急促地低声对他说道:“贡书记,有个重要情况,要向您单独汇报。”贡开宸其实刚才在观察室里早已看出一点不太正常的迹象,便问:“这会儿?”公安局局长点点头说:“越快越好。”说着,便转身走了。贡开宸沉吟了一下,马上对郭立明说:“告诉邱省长潘书记,请他俩先走,我去大山子干休所看望一下军队退休的老同志。你……你跟邱省长的车走,先回去检查一下明天上午台盟和侨委联合组织的那个座谈会的筹备情况。”安排停当,贡开宸乘坐的大奥迪便急速驶出市区,刚驶近一个加油站,从这个加油站里驶出一辆警车,冲着大奥迪鸣了两下喇叭,便带着大奥迪向郊外驶去。两辆车一前一后大约又驶出十来里,警车拐了一个弯,驶上了一条便道。大奥迪也跟着拐了个弯,上了这条便道,并稳稳地颠了两下,和那辆警车一起,向一旁的大山里驶去。驶到一个山间别墅样的大房子门前,警车拐进门。大奥迪紧跟着也开进。进屋,落座,贡开宸问:“这房子是你们市局的?”局长同志忙摇头说:“哪能啊!凭我市局的那点经费要置起这样的房子,我这个局长早被双规了。这是我的一位老战友几年前下海经商攒了一点钱,原想在这山里搞个旅游餐馆什么的,不怎么景气,亏了本,就撤了,把房子借给我们局,做了公伤干警的疗养点。”“没别的交易吧?”贡开宸笑着点拨了一句。“啥交易,您查嘛。这里住的都是执行公务时光荣负伤的同志。一边治伤,一边疗养,省几个住院费,用在办案上。”局长同志忙解释。“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我可知道你们搞钱的招术。”贡开宸指着局长那个憨厚的神情笑道。这时,疗养点的两位负责人(都一身警装打扮)进来上茶,问候。局长挥了挥手,立即把他们打发了,关上门,汇报道:“……我感到非常奇怪。马主任今天跟您汇报的情况,跟他昨天发案后,苏醒过来后跟我们谈的,完全不一样。昨晚,我们向他了解情况时,他非常肯定地说,根据种种迹象,他认定这起伤害案是有预谋有组织的。可今天在您跟前,又一口咬定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太不可思议了。”贡开宸问:“昨天他根据什么,说这起伤害案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公安局长扳着手指汇报道:“……有这么几点:一,案发处原先有一盏路灯,昨晚偏偏灭了,明显是有人为晚上作案做了准备;二,作案时,歹徒之间分工非常明确。歹徒们是从附近一道残破的矮围墙后头跳出来的。有人一脚先把他的自行车踹倒了,另一个人上来打了他一棍子。然后就是一通乱打。在半昏迷状态中,他还听到歹徒中有人叫了一声:‘够了够了。老板不让往死里整。整死了可了不得!’,接着就有人拿出一条旧毯子来把他给裹上,抬上了车,把他送回家来了;三,很重要的一点,歹徒们拿来裹他的那条旧毯子还是马主任他家的……”贡开宸一惊,浑身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是吗?”“马主任说,这条旧毯子在案发前几天,丢了,晾在院子里丢的。估计也是这些歹徒们偷的。”贡开宸忙问:“这些人为什么要用马家的毯子?”“假如用别的毯子,会给我们破案提供一个线索。”“看来这帮人还是很有点反侦破头脑的。”“马主任也是这么看的。他说,毯子的事情,也充分说明这起案子是有预谋的。他还认为,有个能人在背后策划指挥、制造了这起故意伤害案。他还认为,打他的和杀害言可言的可能是一伙人。当时他非常明确地要求我们把这两起案子做并案处理。”“可刚才他反驳了这种看法。”“是啊。所以我觉得特别不可思议。马主任聪明过人,他突然这么变卦,肯定有什么重大原因……”
  贡开宸不作声了。这时,公安局局长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这电话恰恰是马扬打来的。“他吩咐我,在没有得到他同意以前,不要跟任何人谈起昨晚他跟我说的那些案情分析的话。看来,我今天是多嘴了……”局长在接了电话后,立即向贡开宸报告了电话内容,然后就不再说话了。他知道,他已经把该他说的话都说尽了。剩下的,就是领导怎么去做判断,下结论了,就不该他多嘴了。
  贡开宸当场没说什么,只是又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对那位局长说:“我顺道去附近那个军区干休所看望一下部队退休的老同志。刚才你跟我说的这个情况,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公安局局长忙点头答应:“那当然,那当然。”
  这时,马扬要去主持开发区党委紧急会,黄群却死活不让他出特护病房的门:“如果你不要命,那你就走。”马扬说:“黄群……我这点伤并不碍事……”黄群说:“你蒙谁呢?你蒙贡书记邱省长可以,还想蒙我?我也是大夫!”马扬说:“我只需要二十四小时。”黄群说:“可对你头部这个伤来说,这二十四小时正是最关键的时刻。”马扬想了想,让了一步,说:“也许只要二十小时就够了……”黄群叫了起来:“你把我当小孩?二十小时和二十四小时有什么质的差别?!”马扬恳切地:“黄群,你要明白,我必须把这3。4个亿的美金投资搞到手。这么跟你说吧,大山子今后的命运,也包括我个人事业的成败,都在此一举……非同小可。明白吗,非同小可!”黄群无可奈何了:“我不想再说什么了。你要走,就走吧。”说着,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拉着小扬的手,默默地流起眼泪来了。
  四十八、冒死出院召集会议
  马扬走过去,轻轻搂住她肩,说:“黄群,人活一辈子,只有几步路是最关键的。这几步路走得怎么样,会决定性地影响这个人一生的价值、作用、前程和结局。对一个企业、一个单位、一个地区、甚至对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时代,也是这样。这二十来个小时,对大山子就是这样一个极具关键意义的时刻。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我作为开发区的一把手,必须解决这样一个战略性问题:大山子要向哪个方向发展。下一步到底要走一着什么棋,才能做活大山子整盘棋。我们有一个很大的冶金企业,但设备和产品都很老旧,没法跟人家竞争。我一下子又拿不到那么多的资金,根据国际和国内市场的需要去改造它们。我们的矿务局也是个沉重的包袱。这些年,国有大煤矿让无数不规范的乡镇小煤窑挤得几乎没有了一点生存空间。现在国家已经开始整顿这些小煤窑了。但什么时候见成效,还很难说。我一直在想,能不能把我们的煤变成另一种资源,进入另一个市场,可能就是一步活棋了。可那也需要一笔巨大的资金。可我没有。我寸步难行啊。钱呐,有时候,一个惊世英雄也会被这么一个‘钱’字困死啊。这次德国人愿意掏钱来建坑口电厂,对我们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黄群,真是千载难逢,天助我也。上帝伸出他万能的手来了。浓雾中,奇迹般地透出一道强光。如果我们能争取到这几个亿美元的投资,争取到那个特大型坑口电厂,就地把我们的煤变成电,而电在今后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都是国内的‘紧缺商品’。这样,首先,我为我们那几千万吨煤找到了出路。我就可以积累资金,用借鸡生蛋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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