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将相网游行-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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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这一向是我的优秀习惯之一,再说在游戏中又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抹脖子那位现在比谁都生龙活虎呢,不管他,吃面。
拉面的味道很地道,再加上一大块烤肉,我吃的比十万块那顿都爽。
就在我站起来准备掏钱的时候,突然惊恐的感觉到脑袋正在被什么东西钻孔……我摸了摸脑袋,还是没有异常,我茫然的往天上看了看,还是看不到自己的头皮――废话!
我像只熊猫似的抱着脑袋一顿揉,可是什么异常情况也没发生,但是脑袋就是感觉正在被钻孔,不疼但是绝对真实!
天啊,这是怎么了?太灵异了!会不会和傀儡怪有关呢?
摊主冷冷的看着我,说道:“兄弟,这么点钱不至于吧?看你装备挺好的呀。”
丫以为我想赖账呢!
我连忙把钱甩给他,捂着脑袋慌张离去。找到一个犄角旮旯,我小心翼翼按按感觉被穿孔的那个地方,硬硬的没有洞,可是我已经能感觉到那里正在往外冒血,我大面积的挠挠附近的头皮,偏偏又一点状况也没有。
我确定了一下队友们的位置,决定让他们帮我看看。四个人在一起的应该是刘秀李煜他们,我按照手表的位置找去,又到了那个饭馆里边。
刘秀李煜和两个老头子在一起正聊得开心,李煜还那个筷子敲着空碗在唱歌。我没客套直奔主题,喊了一声:“阿秀。”他们看到是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我上去就把碗啊盘的都给推开,把脑袋趴桌子上了:“阿秀小煜你们帮我看看,我脑袋上有个洞!”
他们四个人一起站起来研究我的脑袋。
“在哪儿呢?”刘秀问。我连忙把那个位置指给他看,现在我感觉脑袋已经被开了天窗,嗖嗖的直往外冒热乎气,要不是想让他们看看我肯定要死死的捂住。
“小来,你干嘛了?跟人打架了?”李煜问道。
“没。我正好好吃着面呢,脑袋就感觉让人给拿电钻钻了……电钻不懂也没关系,反正我就是脑袋这里被捅了一个眼。”我又指了指那个地方,现在又感觉有什么东西伸进来了,好像要抽我的脑浆子。
也不知道是谁拿着筷子在我头皮上到处乱捅,现在连不疼的地方也开始疼了。
“没事啊,小来,一点外伤都没有。”刘秀说。
“不会吧?哎哟,开始往外抽东西了,肯定有东西!”
刘秀让我蹲下,他和李煜一边一个仔细的检查我的脑袋。
“客官……抓虱子是不是到外面去好一点?”小二也跑过来凑热闹了,我屁股对着他大叫:“你才长虱子了呢!老子脑袋让人开瓢了,你怎么净事啊!?”
我听见小二“咝”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嘀咕了一句“又是你……”然后就没动静了。
刘秀和李煜拍了拍手直起身子来,说道:“没事,小来,一点外伤都没有――不过你该洗洗头了。”
我捂着脑袋站起来,感觉那里正在被堵上,虽然他们都说没事了,可是那个地方还是有很明显的异物感。
在他们的坚持下我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喝着啤酒听他们谈论唐诗宋词建安派什么的,苏武不怎么说话,这种话题我又插不上嘴,他们仨谈兴倒是很高,李煜动辄就敲着酒碗唱歌,说实话,他唱得很不错,就是那些歌普遍节奏偏慢我不太喜欢,而且他敲盘子敲碗居然也能有韵律这也听不容易的。
我今晚是心灵和肉体双重煎熬,虽然肉体这个是无形的。不知不觉的多喝了几杯,只是觉得自己很需要这种麻醉。一直到眼皮发沉,才迷迷糊糊的被谁驾着腾云驾雾的走了一阵,最后被扔到了一张床上,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晨在睡梦之中就感觉到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透过我的眼皮使我睡梦中的世界都变成了粉红色。我翻了个身又趴了一会儿,一直使梦中的假想敌娇喘着讨饶我这才得意的睁开眼,伸着懒腰坐起来。
我打量打量周围,看来这是一个双人间的标准房,另外一张床已经空了,我摸摸脑袋,宿醉的微痛和脑袋上有个洞洞里有种异物感的两种感觉混乱的搅和在一起,以至于让我无法判断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床头柜上有个纸条,我拿过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中午十二点以前退房。别忘了拿钥匙退押金。煜字”
这个才是真的!
58 话说岛真小
脑袋还是有些沉,不太好说究竟是哪一种原因造成的。我顶着几乎上了中天的太阳,吃着怀里抱着的包子,溜达着出了北门。
他们没在一起打怪。我点了两遍,除了我之外只有队里只有七个人在,当然他们就是那不可能下线的七个人,有一伙两个人的,我猜是朱棣和海瑞,我家朱哥真是“只恨腿短不怪地大”,他要是会水的话搞不好我都别想在手表上看到他,得,以后看地图的话就看他的吧――他肯定探出的范围最大。
其余那五个人应该就是三刘加李煜苏武了,他们几乎跑到了岛的最北端,不知道哪里又有什么高级怪了。看来我担心这些人和我一样好吃懒做是多余的,他们的成功想必不是偶然,一大早就到处跑的人肯定比同时间还在睡大觉的人要多些机会。子曰:早起的鸟有虫吃;诗云: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可是如云和小文子还没出现这令我挺意外的,我一边走一边百无聊赖的做了几个假设,其中最难以启齿的那个令我自己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抓来小文子千刀万剐就地正法。心中暗暗祈祷如云是那种最传统最守旧的类型,可是想一想这样的话我的难度又未免太大,想来想去才长叹一声:条件相同的话我怎么也比不过小文子,除非如云肯对我网开一面。
精灵废墟都走过了,包子也吃完了,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我以前从未涉足的。我规规矩矩的走在路中央,因为路两旁全都是名字通红的怪。除了昨天就见识过的大石头之外,主要是五花八门的蜘蛛种群,又是什么什么拦截者,又是什么什么杀戮者,尽管它们在外观上并无二致。以前我并不害怕蜘蛛,可是没见过这出租车一般大的蜘蛛,不由得想起了《大话西游》和《指环王三》里面的大蜘蛛,还有一部忘了名字的二流美国恐怖片。我还不想这么早知道它们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直到遇到一只横在路中央的蜘蛛撕裂者。
尽管它的主动或被动并不取决于我的态度,可是我还是以一副人畜无害的低姿态慢慢走过去,丫的完全不理会我的这片苦心,张牙舞爪的向我冲来,两支也不知道是前爪还是上颚的巨大肢体高高扬起。冲它这个攻击方式我不太容易抵挡,决定和它硬碰硬,我抡起平底锅和大榔头,左右开弓双管齐下,我挨了它一下,它挨了我两轮四下之后倒下了。
不怎么太喜欢动脑筋的我从此得出了一个结论:只要获得了相同的经验值,刘秀朱棣他们能打的怪我也就能打,不必太在乎级别上的差距。而且,每当到了法师或战士能学技能的那个级别的时候,我的实力还会有很大的飞跃,这么看来,我离叱诧这个词的距离也不是很遥远的,想到这里我很欣慰的笑了――如果贼兮兮的笑也能表现欣慰的话。
此后我就不在路上走了,专门在蜘蛛群里走,除了偶尔一次引到两只的时候有点手忙脚乱之外,几乎可以说是闲庭信步,打到后来我几乎忍不住又要仰天狂笑,我这实力也太牛B了,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感谢陈胖子。只是一向谨慎使然的性格和喜欢扮猪吃虎的心理状态使我根本无意暴露我的实力,我从不在乎被人看低,爱看多低就看多低,甚至有时候我还喜欢扮小丑来扭曲人们对我的评价,我觉得这是保护我的孤独的一种方法,我自己知道我有几斤几两就行。
后来有一次同时引到了三只蜘蛛,我沉着的逐一消灭掉之后发现自己才掉了一半的血,从此对自己的防御力也有了一定的认识,坏坏的寻思巴不得有个不开眼的来找我打架。心里美滋滋的像踩着屁一样的迈着小舞步前进,没想到又引了三只,大叫不好这才夺路而逃。
为了避免像朱棣一样越引越多,我还是沿着路逃跑,百忙之中我看了一眼手表,想确定一下离刘邦他们还有多远,没想到在我和绿点们之间还有一小片白点,这白点是虾米意思?
又跑了一段路我就看到前面有一群小丫头头上白花花的顶着她们的名字,原来又是蝶恋花!庭院敲诈勒索倒打一耙成事不足胳膊肘朝外拐的事例一一涌上我的心头,我就应该上去冷冷的哼上一声才能表达我对她和她们的愤慨,遗憾的是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而且现在这幅狼狈相也要被她们看到了,要不是怕死我就换条路了。
庭院很快就发现了我,她停下手饶有趣味的看着我:“咦?小来哥哥呀,今天怎么一个人?……哦……”
这一个“哦”使我羞愧难当,你知道什么了你就“哦”呀!?我可承担不起她这一个“哦”所包含的无穷假设。
“个小……”我硬生生的把‘养汉的’三个字吞了回去,“……丫头你‘哦’个……”我又把‘屁’吞了回去,这句话才七个字说得我倒了两回气,闭着眼睛听像上不来气的老头遗言似的“你哦个头你哦,你等我有空再找你算账!”
庭院笑嘻嘻的,大声道:“小来哥哥别慌,我来救你――免费!”
这个小养汉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二十万够我们吃两顿龙虾宴的!我阴沉个脸调头向她们跑去,三只蜘蛛在我屁股后头紧追不舍。我就是个沾满大便的土地雷,粉身碎骨之后也要沾你一身骚!
庭院不慌不忙的开始施法,小门帘飘啊飘的飘了几下之后一颗风弹向我身后打去,然后转身就跑。其余的蝶恋花团员们纷纷出手,我身后传来了蜘蛛倒地的声音。只剩两只蜘蛛我就不怕了,我转身要打,却发现两只蜘蛛分头跑开,引了怪的小丫头都是转身跑开,其余人再施法攻击,整个过程错落有致,有条不紊。尤其是一群小丫头使出来,别有一番美感。
庭院还是笑嘻嘻的对我说:“小来哥哥,现在成了孤家寡人啦?要不要我拉你一把?我正准备成立一个后勤团呢,需要八个人,团名叫《蜀相》,称号都替你选好了,就叫‘出师未捷身先死’……”
“小丫头!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还没跟你算你演砸了的帐呢!还敢消遣我,看我的无敌咸猪手!”我这个时候不用装也是一脸凶相,伸出两只手做鹰爪鸡抓之型向庭院胸前袭去。
庭院尖叫一声,转头跑开,一边跑一边叫着:“何必来,大流氓!救命呀~~~~”
她这么一叫我倒追得更来劲了,反正贼名儿已经背上了。
才追了两步我就已经到了庭院身后了,小丫头见势不妙,索性停下脚步转过了身,小胸脯一挺:“你还真想抓呀?”
我一个急刹车差点没撞上她,眼睛不自觉的往她的胸口瞄去,小丫头的胸脯其实也不大,但是这套衣服比较紧绷,而且领子开得也够长;露出的那部分雪白和她们的阴影恰好能装住我这一捧别有用心的目光。子曰:乳沟就像时间,挤一挤总会有的;诗云:不管A罩杯B罩杯,穿上小一点的胸围就是好罩杯。看来庭院还是深谙(音暗)其道的……
我不甘心的收了手,讷讷的说:“你等我修炼成真正的流氓再……”
“呵呵!”庭院笑道,“小来哥哥你真谦虚,都这模样了还说自己没段位呢?”
我发现我跟她一对上真挺没辙的,我总要有所顾忌她却可以生冷不忌,小丫头上来一阵比我都敢整词儿,难怪子曰:好男不和女斗;诗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呢。
我刚想走,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庭院,你帮我想个办法,咱们能不能一起从一个家伙手里弄出点钱来。”
庭院一脸厌恶的看着我,远远地说:“你还说自己不是流氓呢……哦,原来是黑社会。不过说实话你也挺给黑社会丢脸的……”
“打住吧你小丫头!”我哭笑不得地说。我想了一想,这事儿要是不和庭院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也就别想得到她的帮助。于是我就笔削春秋,取其大概,挑对我有利的部分跟庭院说了一下,说那个鲨家帮也是带着一堆NPC,他的海瑞苏武非要和我的人在一起,他拿了六千万跑了,一周才给俩老头一人七万块,我这帮人的钱都丢了,天天的一帮皇帝只能吃盒饭……
庭院忽闪着大眼睛听我说完,难得的严肃了好一会儿。
我趁热打铁说道:“庭院,小来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