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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大宅门-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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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瑜站着没动,神情紧张。
  詹王爷:“你听见役有?”
  “是!”詹瑜面显难色,勉强应道。
  詹王爷看出不对:“怎么了,她怎么了?”
  老福晋:“算了,她有病,别折腾她了,咱们过去看看她。”
  詹瑜忙拦道:“用不着,用不着,她挺好的。”
  詹王爷更加疑心:“刚才说有病,怎么这么一会儿又挺好的了?”
  詹瑜张口结舌无言以对。詹王爷感觉到有事儿,便道:“额娘歇着吧,我去看看。”
  詹瑜:“您先吃饭吧,还是我去叫。”
  詹王爷愈发疑惑地望着詹瑜。
  “王爷!”安福跑来报,“白府的老爷来给您请安。”
  詹王爷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白府?”
  安福道:“百草厅的白爷。”
  詹一惊。
  詹王爷奇怪地:“他来干什么?请到西客厅吧。”
  詹王府西客厅。
  白萌堂望见王爷,一步上前,双手一拱:“王爷远赴新疆,一去半年,辛苦了。”
  詹王爷回礼道:“给皇上效力,说不上什么辛苦。没想到我这儿刚进门儿您就来了,一定有什么事吧?”
  白萌堂:“特来给王爷道喜。”颖轩坐在下手局促地低着头。
  詹王爷奇怪地:“道喜?有什么喜事么?”坐在下手的詹瑜已十分不安地望着詹王爷。
  白萌堂:“府上大格格生了一对双伴儿,您是又得外孙子又得外孙女,这不是大喜么?”
  詹王爷莫名其妙地望着白萌堂,又转头望詹瑜,詹瑜大惊站起。
  詹瑜:“白爷,您这是干什么?”
  白萌堂:“道喜!去年春天我们老二给大格格号过脉,已经给您道过喜了!”
  “简直是无理取闹,你们二位敢是到我这儿来讹诈么?……岂有此理!”詹王爷站起,说毕欲走。
  詹瑜忙上前:“您到后面歇着吧,不要听他胡说,我来处置。”
  白萌堂起身拦住:“慢!”詹王爷不情愿地站住了,气淋淋地望着日前堂。
  白萌堂接着道:“我明白了。大概王爷刚回府,还一点儿消息不知道。请王爷到大格格房中看一看,就知道了。”
  詹王爷询问地回头望詹瑜。
  詹瑜大窘:“没有的事!你们二位不要再胡闹了,”接着回头大声道:“送客!”
  白萌堂没有动:“这事恐怕瞒不住吧?!”
  詹王爷知道事态严重了,转头又望詹瑜,目光犀利。詹瑜躲避着父亲的目光,不敢正视。
  白萌堂笑嘻嘻地坐回椅子上:“王爷请吧,我们爷儿俩在这儿恭候。”
  詹王爷来回看着白萌堂和詹瑜,终于转身大步走出客厅,詹瑜慌忙跟上。
  白萌堂招呼颖轩:“老二,坐下,咱们喝茶。”颖轩不安地坐下。白萌堂悠闲地端起茶碗。
  唐王府大格格房院。
  唐王爷大步走来,后面紧跟着詹瑜。忽然,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詹王爷猛地停住了脚步。他惊愕地望着北屋的门窗,又慢慢转头扫规,站在院内的丫头、差役们都惶恐地低下了头。
  詹王爷回头望詹瑜,詹瑜低着头,不额低到了前胸。詹王爷茫然地回头望向门窗,仿佛是在回应他,从屋里传出婴儿顽强的哭声。
  詹王爷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前行。站到门前,他又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院中的仆人们仍低着头,詹瑜低着头原地没动。
  唐王爷回身猛地一脚踢开了房门,婴儿哭声大作。他慢慢走向里屋,猛力一把拽掉门帝,愤怒地望着。只见大格格的床上放着帐子,婴儿的哭声从里面传出。他急步走到床前,猛地拉下了帐子——两个婴儿并排躺着。
  大格格靠在床头惊讶却毫不惧怕地望着詹王爷。
  詹王爷怒不可遏地望着大格格。大格格反而平静地望着詹王爷。
  詹王爷探身伸手抓住大格格胸衣襟,猛地将大格格拽下床来,用力一甩。
  倒在地上的大格格,见詹王爷眼露凶光,伸手要去抓啼哭的婴儿,突然翻身跃起猛地一扑,抱住詹王爷向旁边死命一推,詹王爷毫无防备,倒退几步仰面摔倒在地。詹瑜冲到门口惊呆了。只见大格格两眼放出凶光,一副拼命的架势。
  詹瑜忙扶起詹王爷,尚未站稳,大格格又扑上来,又撞又打。
  詹王爷狼狈跑出了屋,詹瑜死死拦住大格格不让追出。
  詹王爷大叫:“来人!把她捆上!疯了!简直疯了!”
  仆人们跑进来七手八脚拉住仍在挣扎的大格格。
  大格格哭叫着:“你敢动我孩子一下,我就跟你拼了!”
  詹王爷站在门外,惊愕地望着室内。安福匆匆跑来,为难地望着詹王爷。
  屋内传出婴儿哭,詹王爷心不在焉地望了一眼安福。
  安福:“王爷,白家那爷儿俩死赖着不走,说叫王爷……赔……叫王爷……”
  詹王爷不耐烦地:“啊?”
  安福:“叫王爷陪他的……”
  詹王爷狠狠地:“陪他的车和马!”
  第三章
  詹王府大门口。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口。大雪铺地。
  白萌堂与颖轩昂头阔步走出大门定睛欣赏着。白萌堂笑着走向马车。
  车老四、安福等兵丁、仆役跟了出来站在台阶上看着。
  白萌堂走到车前拿起鞭子,黑马突然昂首扬蹄。白萌堂大叫:“老二,拉住马别松手!”颖轩奔到马前抓住马嚼子。黑马昂首嘶鸣。
  白萌堂突然用鞭杆抽黑马。黑马又一次发出高昂的嘶鸣。白萌堂狠抽着:“你还不服气!你神气什么?!”
  台阶上的车老四怒目而视。
  颖轩奋力拉住马嚼子,黑马一阵乱晃,白萌堂狠抽道:“你服不服?!你服不服?!”
  车老四愤怒地下了两层台阶,仆役们拥下,车老四停住了脚步,人们也都停住。
  马不动了。白萌堂大声呵斥:“不知好歹的畜牲!”
  车老四强压着怒火,把辫子用力一甩缠到脖子上,兵丁、仆役们也都将辫子缠起。
  白萌堂冲着颖轩:“上车。”
  颖轩走过来:“我来赶吧!”
  白萌堂命令着:“上车!今儿老爷我心里痛快,要亲自赶车!”白萌堂一跃上了车。
  车老四等人无奈地望着。
  白萌堂甩了两个响鞭,马车扬长而去。他突然回头狂笑两声:“哈哈!——”
  车老四等人垂头丧气地望着。雪地上留下两条深深的辙印。
  白宅门口。
  新马车停在门口,颖园、白殷氏,颖轩、白文氏抱着孩子,颖宇、白方氏,雅萍抱着孩子,胡总管、秉宽、陈三儿、狗宝、白萌堂、白周氏和各房的丫头站在门口,围着马车兴高采烈,议论纷纷,孩子们乱跑。颖宇举着一挂长鞭炮,白萌堂手持香火点鞭炮。
  颖轩大叫:“把孩子抱过去,别吓着他们!”
  雅萍抱孩子跑进门里,白文氏抱着景琦刚一转身,正要点鞭炮的白萌堂大叫:“干嘛?!叫他听听吓不死!”
  白文氏只好转回身,景双、景泗、景武、景陆等几个孩子都捂住了耳朵。
  鞭炮点燃,火花飞舞。
  白萌堂兴奋不已地望着。
  白文氏担心地望着怀里的景琦,景琦竟熟睡不醒,遂对身边的白殷氏说:“快瞧这孩子,邪了门儿了,这么大声还睡得挺香。”
  白殷氏凑近看着:“这孩子没一样不个别!”
  宁静的街道回响着鞭炮声,火花飞舞。
  日萌堂大叫:“这车甭往马号里赶,在这儿摆他一天一夜!”
  詹王府内客厅。夜。
  詹王爷在灯下心烦意乱地翻看着手中的五六张药方子,突然抬头看着车老四。
  车老四不解地望着詹王爷。
  詹王爷:“看见了么?这些方子用的全是安贴补气的药!”_车老四:“白家这一手太阴了,这是存心出咱们王府的丑!”
  “我倒佩服白爷的勇敢和心计,只是太不光明正大!”
  “王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没见白萌堂那叫得意的样儿!”
  王爷冲着桌灯发呆,突然转过头:“把那两个孩子立即送到乡下去,随便送给个什么人,多给点银子。”
  车老四:“明白!总不能让他们来找后账。”
  “事情要做得机密,你还是亲自跑一趟吧!”
  “自然是我亲自去。”
  “还有,大格格不能再留在京城,你回来以后还得辛苦一趟,把她送回蒙古老家去。”
  “是!王爷放心吧!”
  “去吧!雪大,路上小心。”
  车老四走了,詹王爷回过头又冲着桌灯发起呆来。
  詹王府门口。夜。
  车老四抱着两个孩子走出大门,身后的大门立即关上了,他走到车前,赶车的老索立即接过一个孩子,车老四忙上了车,退坐到车里,老索将另一个孩子递过去后跳上车。
  车老四:“老索,这趟差使跟谁都不能说。”
  “知道。
  “等回来,王爷重重地赏你。”
  老索扬鞭,车一走动立即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响亮,伴着马车远去詹王府一间偏房。夜。
  屋内空空,王爷坐在一张凳子上,詹瑜站在一旁胆战心惊地望着詹王爷。
  没有点灯。王爷脚下有个炭火盆,詹王爷怒视着火苗。
  大格格被捆着,斜倚在墙角地上,衣着单薄,头发散乱,脸上身上到处伤痕,冻得浑身发抖。
  詹王爷凶狠地:“说不说?那个坏杂种是谁?!”
  大格格无力地靠着墙,目光坚定,没有回答。
  詹王爷又拿起马鞭站起身:“说不说?”
  大格格只是发抖:“我冷。”
  詹王爷没有听清:“什么?”
  詹瑜:“您刚回来,先回去歇着吧,以后再问。”
  詹王爷突然回头大喝一声:“你跪下!”
  詹瑜吓得忙跪到地下。
  詹王爷吼道:“她不说你说!你是知道的!”
  詹瑜低头不语,詹王爷突然没头没脑地用鞭子狠抽詹瑜。
  大格格大叫:“别,别打他!别打他!”
  詹王爷住了手:“你不说,我就打他!”
  大格格:“他,他不知道!”
  詹王爷又死命打詹瑜。
  大格格:“别打了,别打了……”
  詹王爷又住了手:“说!”
  大格格两眼无神地望着地下:“是……是……贵武。”
  “是他?!……这个畜牲!”詹王爷颇为吃惊,狠狠骂道,再无二话,大步出了屋。
  詹瑜忙起身冲到大格格前,帮她解开身上的绳子,将她扶到炭火盆前,脱下自己的皮袍围在大格格身上:“快烤烤火。”
  大格格:“我的孩子呢?”
  詹瑜:“送走了,王爷叫人送走了。”
  大格格一惊:“送哪儿去了?啊?!”
  詹瑜:“是悄悄送走的,谁也不知道送去了哪儿。”
  大格格挣扎着要站起身,詹瑜忙扶住她站起。
  大格格:“我要去找我的孩子,我得去……”
  “姐,没用,你上哪儿找去呀,你连大门都出不去。”
  “你得帮我,你得帮我逃出去。”
  “逃出去也没用,冰天雪地的你一个人儿怎么活?”
  “你甭管,我得找我的孩子。”
  “姐,过些日子再说吧,等天暖和了。”
  “这个家我一天也不想呆,没有孩子,我活着干什么……”
  大格格突然跪下了:“弟弟,我求求你……”
  詹瑜忙拉起大格格:“起来,快起来,我帮你,你就穿我这身衣服先混出大门去再说。”
  街道。夜。
  街上空无一人,北风呼啸着,一辆马车驶来。赶车的是詹瑜,警惕地前后张望着。车里坐着扮成了男装的大格格,两眼无神地望着车帘子。
  马车刚要拐弯,突然墙角后蹿出一个人拦住了车。詹瑜一惊忙勒住马看。
  原来是贵武拦住了车,愣楞地望着他。詹瑜忙跳下车一把揪住贵武:“好小子!这么多日子,你跑哪儿去了?啊!”
  贵武:“我躲了,你想想,王爷要知道是我,还不把我宰啦!”
  “你害怕,就把我姐姐一个人儿扔下不管?”
  “原来不是说不是喜脉么?”
  “那是白家玩儿的障眼法,暗里下了安胎药!”
  车内,大格格伤心至极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这么说白家把咱们坑惨了!”
  “你不能老躲着,叫我姐一个人儿背黑锅!”
  “我连自己都保不住,哪儿还顾得了她呀!”
  大格格抄起一根木棍,强抑住悲愤。
  “你也不问问大格格怎么着了?”
  “我只能对不起她了,还能怎么着?”
  “你是人还是畜牲?!”
  “我是畜牲!”
  詹瑜气得说不出话来,用力推开贵武准备上车,却被贵武拦住:“我的儿子呢?”
  詹瑜一愣:“你还想要儿子?”
  贵武:“你知道我两房妻妾都不生养,我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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