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晨曦-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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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本来璀璨的形成都黯淡了少许,霍去病现在就是皓月,在他身边的人鲜少有与之争辉的,霍去病永远都是最耀的存在,不管是骄纵高傲,还是战功卓着,永远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有一人到是能和霍去病有一争,但他为了陈家主动退出朝堂,只要刘彻不死,陈诚永远都不会入朝为官,即便刘彻去世,哥哥刘想登基,刘曦也不敢保证刘旭会一如既往的善待陈诚。外戚当权没有一个有作为的皇帝能容忍,共共患容易,共富贵难。
刘曦为绝才惊艳的陈诚可惜,有外戚身份就是一道解不开的死结,刘曦靠着柱子,史书上霍去病会刘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但资质不逊于霍去病的陈诚呢?千百年后的人会知道他吗?陈诚恐怕会淹没在历史长卷中,除了当时之人,后人也只能才从寥寥几笔中知道陈诚,“可惜了,诚哥哥,你应该怨的。”
方才在大殿里陈诚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刘曦却能看出那双眼眸里含着的一丝羡慕、他根本就不应该赴宴,霍去病越耀眼风光,陈诚心里会越难受,他们当初被称为长安双子,是并驾齐驱的。现在霍去病是飘起将军,万户侯,而陈诚是。。。
“什么人?”守在刘曦身边的宫女喝道:“胆敢打扰曦公主?”
“拜见曦公主。”
充作刘彻侍中的金日蝉走进,前段时间刘彻给了金日蝉一个侍中的官职,不再是马夫,缘由刘曦不清楚,可刘曦很怀疑刘彻有特殊的爱好,倒不是断袖分桃,而是总是将年轻才俊留在身边调教,卫青霍去病都是从侍中做起的,金日蝉——是刘彻看重的人才。
历史上会不会有这名被俘虏的匈奴我王子?刘曦笑道:”你不在父皇身边?”
金日蝉说道:”臣不好在冠军侯面前露面。”
刘曦点了点额头,难怪没看见他,金日蝉是霍去病的俘虏,霍去病领兵很少留俘虏的,大多都被斩杀随意处理了,“你能保住性命挺不错。”
“臣不怨冠军侯,反而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将臣送到长安,臣无法见到大汉,我母亲。。。她总是提起的大汉。”
金日蝉的生母长眠于匈奴,想必或者的时候也没少受苦,南宫姑姑是真正的大汉公主都受了很多委屈,更何况冒充公主和亲的汉女。
”她看见你回到大汉会很欣慰,你就多替她看看大汉如今的盛。”刘曦眨眨眼睛,“告慰她在天之灵时,记得说大汉再无和亲公主。”
“诺,臣会记得。”
刘曦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夜风挺凉,话题有些沉重,刘曦轻盈的一笑:“大汉民风淳朴,能包容很多的人或者事儿,父皇是心胸开国的帝王,你只要心中真有大汉,父皇不会亏待你,大汉百姓也会真诚的接纳你的,不过,如果心中存有异心。”
刘曦站直了身体,和金日蝉对视,缓缓的说道:”伤害大汉,必将身败名裂,遗臭万年。金日蝉不管你逃到何处,大汉的骑兵都会将敢于背叛之人斩杀。”
“臣不会愧对陛下的隆恩,臣永远牢记自己是汉人。”
金日蝉郑重发誓,刘曦笑了,问道:”父皇给你请了师傅专门教导你,你学得如何?那位老师傅是很严厉的,当初还曾叫道过我呢。”
从这一点上看,刘彻确实对他不错,老师傅学识很好,除了刘曦之外的另一名旁听,就是今日宴会的主角冠军侯霍去病,不过,师傅不会想要提起霍去病曾经听过他授课,昔日上课时,霍去病很多小动作,霍去病最不喜欢的就是读书,师傅又是很认真的人,他们之间的较量很有看点,总会让刘曦乐不可支。
虽然霍去病总是调皮捣蛋,师傅会向刘彻告状,可刘彻总是护着霍去病,弄得师傅崔胡子瞪眼睛,仿佛霍去病是朽木不可雕也,霍去病最后也没拜师,他是响当当的天子门生,师傅是不敢收霍去病。
“师傅说过,冠军侯天生聪颖,教导许多弟子,都赶不上冠军侯的资质。”金日蝉说道。
“师傅一定很看重你,这话师傅不是对所有人都说过的。”刘曦醉意中带有憨态,清丽的少女,融合了酒响的少女的芬芳,“这么说来,我还是你是师姐呢、”
金日蝉怦然心动,连声道:”不敢,不敢。“
”这有什么,师傅对你说起霍去病,就是把你当成了徒弟,不知道师傅上课是不是还那般严格,我悄悄的告诉你,如果师傅留的功课,你做不完,就去找师母,师傅最疼师母的话。”
刘曦传授绝招,“师母很和蔼的,最喜欢点心腊肉,你记得下次给师母。。。”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冷哼才传来,刘曦醉酒,正说得高兴呢,被这声断喝吓了一跳,金日蝉扶住了刘曦的胳膊,刘曦怒道:“霍去病,你怎么会突然出现?”
霍去病仿佛喷火的目光落在金日蝉扶着刘曦的手上,面对杀神一样的霍去病,金日蝉很快的松手,低声道:“冠军侯。”霍去病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不仅被俘时霍去病高傲的骑在马上,更重要是四周尚未熄灭的战火,以及侥幸活下来的匈奴人的哀嚎,四周堆满实体。
金日蝉要比刘曦更清楚,霍去病在疆场上的凶悍,他就如同最锋利的到直刺匈奴人的心窝,卫青带兵尚有痕迹可循,但霍去病,就连匈奴单于一伊稚斜都很忌惮,不止一次因为霍去病而愤怒,恨不得将霍去病生吞活剥。
霍去病几步来到刘曦身边,怒视金日蝉,刘曦问道:“你怎么会出来?父皇舍得放你?”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霍去病站在刘曦和金日蝉中间,“他是匈奴人。”
“他曾经是匈奴人,现在是父皇的侍中,也是师傅的弟子。。。”
霍去病直接拽着刘曦走人,刘曦胳膊被拉得很疼,“霍去病,你松手,松手。”
金日蝉看着远去的两人,嘴边扯出一丝苦笑,冠军侯和凤翔公主才是绝配,他又算得上什么呢?
直到看不见金日蝉,霍去病才松开刘曦,见她揉着胳膊,霍去病倔强的说道:”我不喜欢你们在一处。”
“你不喜欢?霍去病,你就算是我朋友,也管不了我。”
霍去病反驳:“我们只是朋友?”
刘曦道:”不是朋友还是什么?”
霍去病心被狠狠揪了一把,朋友?在她眼中就一直是朋友?霍去病盯着刘曦了半晌,在不离开他就要发怒了,抓住刘曦手,将攥在手里的东西放在她的是手上后,霍去病转身离开,刘曦垂头看着是手里的和田玉玉佩,喃喃自问:“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
第二百二十四章 揍人
刘曦攥着玉佩,未再去大殿饮酒。单独一人回到自己住处。在宫女的伺候下洗漱上榻,再次将和田玉的玉佩翻出,玉佩上雕刻着复杂的花样,质地精良是难得的珍藏。刘曦早就看中这块玉佩,但刘彻不舍得赏给刘曦!霍去病当时就说,他定会给刘曦弄到手。
“霍去病,我该怎么办?”刘曦用锦被盖住了脸,入眼黑漆漆的,
没一点光亮,就如同刘曦现在一样,刘曦承认自己喜欢霍去病,可对霍去病命运的担忧,刘曦不敢向前走一步,就算是霍去病没有英年早逝,将来他和刘彻在核对君臣会走向何处?霍去病可没卫青内敛豁达,被刘彻宠着前半生,后半生突然冷落、以霍去病的脾气能承受吗?
“我又能开解得了你吗?霍去病,我们……只应该是朋友。”
刘曦将锦被拽下,借着昏暗的烛光最后看了一眼玉佩,放在枕头边上,刘曦不会借助金日蝉让霍去病吃醋,或去拿金日蝉当挡箭,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被霍去病碰见,只是意外和误会,刘曦不屑开口解释,
就算喜欢霍去病,刘曦难道还不能同青年男人说话?霍去病也太霸道了。
霍去病怒气冲冲的返回大殿,刘彻略微感到吃惊,向霍去病身后看了看,并未看见早就偷溜的刘曦,刘彻暗叹,他们两个定是又吵架了。
霍去病来者不拒,喝光了众人的敬酒,直到醉倒在桌子上,刘彻摇头:“来人,送冠军侯回府。”
“诺。”
内侍搀扶起霍去病,庆功的主角都醉了,酒宴在喝下去没什么意思,刘彻摆手让朝臣们散去,刘彻和阿娇相携离开。上次霍去病封侯后,刘彻便又给霍去病赏赐了府邸,霍去病不是随着再嫁的母亲卫少儿住在陈掌府上,卫少儿知道儿子喝醉了,早就侯在外面。“有劳公公把去病送到我府上。
“陈夫人,这……”内侍宦官为难,“陛下的意思是送冠军侯回府……”
“公公,去病尚未娶亲,骠骑将军府上没女主人,丫头都是笨手笨脚粗使的,没有一个伶俐会伺候人的,去病醉得这么厉害得有人照顾。”
内侍听着点头,冠军侯霍去病怪癖整个长安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女子侍女不得近身,“听您的,奴婢扶冠军侯上车驾。”卫少儿满意的笑了!一起搀扶着儿子,低声抱怨: “怎么喝这么多?娘回去给你弄解酒汤。”
“陈夫人。”
就在此时阳石公主提着罐子走进,未语先笑,关切含羞的看了一眼霍去病,将陶瓷罐子递给卫少儿,“是我亲自煮的醒酒汤。”
“阳石公主太客气了,想得周到。”卫少儿对越发温柔恬静的信阳公主很满意,“劳公主惦记着去病,我代去病多谢阳石公主。”卫少儿屈膝,阳石公主忙伸手扶住,道,“冠军侯为国立功,使得大汉再无和亲公主,是大汉公主的恩人,这点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
陈夫人不用客气。”
“公主殿下。”卫少儿挺感动,大汉公主都是尊贵的,把霍尖病的当成恩人,自己脸上也有光彩,卫少儿替霍去病操心婚事,看了许多侯门女,阳石公主身份够高、为人谦逊顺从,对卫少儿很尊重,就冲这一点卫少儿就打算让霍去病娶她,有个当公主的儿媳,领出去也有光彩。
“公主?公主?”醉酒的霍去病的动了动嘴,努力的抬头打算看清眼前的人影,挥动手臂!打了个酒嗝:“我最烦公主,最烦公主。”
卫少儿向阳石公主歉意的笑笑:“去病醉了,你别放在心上,赶明儿来府里,我和你仔细说说。”
“是。”阳石公主听出卫少儿的意思,脸上娇羞一片,多了几分的妩媚风流!卫少儿以前觉得阳石公主长相清秀,现在看来,阳石公主出落的不错。
上了车驾后,卫少儿搂住霍去病,向站在原地送他们离去的阳石公主点头,车驾缓缓的行驶出未央宫。直到看不见后,阳石公主嘴边绽放出得意的笑容,双眸亮晶晶的,她的计划成了一半,地位身份相当,嫁给霍去病是最好的归宿。
返回陈府的路上,摇晃的车驾让醉酒的霍去病很不舒服,吐了两次后,霍去病清醒了几分,车驾?霍去病哪怕在生病时也是骑马,推开卫少儿,“我要骑马。”
“霍去病!你醉了骑什么马?”卫少儿用帕子擦了擦儿子嘴角的污秽。
霍去病眼前是重影,下意识远离女子,“娘?你是娘?”
“醉成这样还骑马?去病,跟娘回府,娘会好好的照顾你的。”卫少儿抓住儿子的手臂,叹道:“二十出头,身边没个女子伺候,怎么成?去病啊,你现在是冠军侯,是骠骑将军,一心就想着打仗,娘还指望着抱孙子呢。”
不是卫少儿非要趁霍去病酒醉的时候说着这些话,而是只有霍去病酒醉时,才会听话!他清醒的时候卫少儿不过多说上两向,霍去病就会拂袖而去,说他的事儿少插手,可卫少儿是霍去病的娘,哪有娘不能过问儿子的?
“孙子?我儿子?”霍去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没了,没了,我就没儿子。”
“胡说,你怎么会没儿子?”
“就是没有,她和别人笑。”霍去病撇了撇嘴,垂着脑袋,“我哪点不好?”
“儿子,你说的是谁?”
卫少儿试探的问道,难道自己的儿子有意中人了?“和娘说说,你喜欢谁?娘好帮你参详参详?”
霍去病撩开了车帘!车驾还在行进中,霍去病直接跳下车,卫少儿喊道:“小心,小心。”
跟在车驾后面的随从忙上前,扶住差一点坐地下的霍去病,“骠骑将军。”
“我没事!牵马过来。”
霍去病翻身上马,攥住缰绳,舌头不甚利索,“娘,你先回府,我回骠骑将军府。”
“去病,去病。”卫少儿的呼喊,叫不回霍去病,长长的叹息:“我怎么生出这么个孽障。”此时的卫少儿全然忘了霍去病争气之时。
霍去病回到府里,也不梳洗直接四蹄横斜的躺在榻上,睁着眼睛看着房顶,“是你的错,刘曦,就是你的错。”
越想霍去病越气愤,攥紧了半头,金日蝉在霍去病眼里不过是俘虏,还是匈奴人,金日蝉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