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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风流御弟-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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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隶心思一动,从怀中拿出彭氏兄弟送给他的红宝石做的信物,在手里仔细看着,发现这个血红色的圆柱四侧和一头也有突起,将白色的小圆柱往上一放,“啪”的一声沾上了,朱隶又把五彩色的和翡翠色的按上,就像一个躯干,白色和五彩色是双臂,翡翠色是一条腿。
  朱隶想了想,忽然从内衣里面拉出一条银链,银链的吊坠是乌黑的石头雕刻着一个长着两个角的人头。朱隶将红色的信物向吊坠上一安,“啪”的一声也沾上了,一个小人,六个部分,朱隶凑齐了五个,就差一条腿。
  朱隶拿出一个周身通红的信物,已让沐晟惊讶地长大了嘴,等他又贴身拽出了吊坠,沐晟的眼睛差点掉出来。
  “朱将军,你……”
  “这个吊坠是临走前道衍大师送我的,这个红色的信物是在湘西时遇到彭氏兄弟,彭勇烈送我的。”朱隶说道。
  沐晟砰的一声跪在了朱隶面前,泪流满面。
  朱隶吓了一跳,忙站起来扶沐晟:“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千年不相聚,相聚发号令。朱将军,您就是苗人的祖先派来拯救苗人的人,本侯替苗人谢谢您的大恩大德。”说着要拜下去。
  朱隶连忙阻拦:“侯爷不可。在下对苗疆一点也不了解,只是机缘巧合得到了这些信物,既然这些信物能拯救苗疆,在下就将这些送与侯爷,由侯爷去号令苗疆。”说着要把项链摘下来。
  “万万不能摘!”沐晟忙阻止道:“这项链挂在颈上,苗人先祖的能力就依附在你的身上,苗人谁要伤害了你,就会被巫术追杀致死,你擅自把它摘下,也会被巫术所噬。”
  朱隶怔了一下,想起临行前,道衍和尚也嘱咐过他万万不能摘下。只有见到李伟龙方能摘下。
  朱隶不是个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既然上天真的安排他担起挽救一场浩劫的责任,也没有什么好推脱的,靖难最终没能避免,死了那么多人,朱隶的心中也很无奈,如果自己真能化解苗人的权力之争,和平过度,也算为普通百姓做件好事,战争,得益的只是少数人,而受苦受难的永远是大多数普通百姓。
  “侯爷请起,请侯爷安排去临安府的诸项事宜,并把苗人各族这些年的资料给本将军送了一份。”朱隶神情泰然地吩咐完,打开门走了出去,他需要消化一下今天得到的诸多信息,安排下一步的行程。
  跟在燕王身边多年,朱隶身上自然而然透着一种王者的风范,朱隶陷入沉思或者做出什么重要决定时,这种风范流露得最明显,朱隶自己却从来不知道。
  沐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压在他心中几个月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看着朱隶离去的背影,沐晟一瞬间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觉得自己就算是效忠朱隶,也心甘情愿。
  与燕飞面对面坐在桌旁,朱隶把今天的事情一件一件地讲给燕飞。
  燕飞默默地听着,并不插话,他心知朱隶一边给他讲,一边在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很多时候朱隶给燕飞讲完了,他的决定也形成了。
  “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一个插曲。”朱隶说完看着燕飞,轻叹道。
  燕飞笑笑,朱隶的一生,注定不会平凡。
  “明天需要准备一天,后天启程,侯爷说下个月就是苗人祭鼓节,苗人的六大寨主、大巫师、大小土司都会聚集在临安府,李伟龙也会在哪里,倒省了我们进山找他。”说着话题一转,“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挺好,你不用担心我。”
  “大哥,我不担心你担心谁。”朱隶笑着拍拍燕飞的手,站起来倒了两杯茶,递给燕飞一杯,“小路那小丫头跑那里去了?”
  “同府里的丫鬟一起上街了。”燕飞接过茶道。
  朱隶忽然来了兴趣,拽着椅子坐到燕飞跟前,很八卦地问道:“实话告诉兄弟,你是不是喜欢小路那个小丫头。”
  燕飞嘴一撇:“别瞎猜,没有的事。”
  朱隶嘿嘿打趣笑道:“不说实话兄弟可帮不了你。”
  燕飞轻轻一叹:“我还能活几天都不知道,怎么好耽误人家?”
  “这么为那个小丫头考虑,还说不喜欢。好了我知道了。”朱隶说着站起来。
  “喂。”燕飞着急地叫道:“你不要瞎说哦。”
  “放心,你兄弟我别的本事没有,这个本事还没有?”朱隶炫耀地说。
  燕飞笑着摇摇头。
  朱隶确实太有女人缘了,走到哪里,都有女人喜欢他。
  第130章 南下之燕飞打架
  没到临安府,绝想到不临安府会这般繁华。
  “祭鼓节”是苗人最大的祭祀活动。一般是七年一小祭。十三年一大祭。于农历十月至十一月的乙亥日进行。小祭各苗寨自己祭奠,大祭是整个苗疆的人汇集在一个事先商量好的地方,由各苗寨寨主领着部分族人参加,除了祭奠祖先,更能彼此联络感情,交流生产生活经验等。
  今年的大祭,汇集地是临安府
  祭鼓其实就是祭祖,每逢十三年大祭的时候,也是各苗寨挑战寨主的时候,苗人自认自己的祖先是蚩尤,蚩尤被称为战神,故而苗人很崇尚英雄,而英雄不问出身,只要自认为自己有能力当好寨主,就可以在十三年一大祭的“祭鼓节”挑战寨主,如果胜了,就是新的寨主。
  挑战包括武艺、胆量、知识和巫术,巫术一直苗人既崇拜又敬畏的技能,会巫术的人不论青苗、白苗、红苗等,统称为蛊苗,蛊苗的身份一般很隐蔽。除了各苗寨的大、小巫师和寨主外,多数人不知道他们是蛊苗。
  蛊苗由师傅带徒弟,母亲传女儿,口口相传。
  所以虽然每逢十三年大祭的时候可以挑战寨主,但因为巫术的传授十分神秘,多数人根本找不到拜师的门路,因而想挑战寨主,绝不是容易的事。一般来说每个寨子的寨主多数都是父传子,没有儿子有传女婿的,极少数情况下也有传给徒弟。
  但今年的“祭鼓节”,早在两个月前,六大寨主都收到了挑战的信。
  距离十月的“祭鼓节”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临安府的主要街道都摆满了摊位,穿着各色服装的苗人摩肩接踵,到处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苗人的服装因寨子的不同差异很大,黑苗的服装无论男女老少都以黑色为主,花苗的服装最绚丽,由五种色彩搭配而成,白苗则喜欢穿一身白,但不管服装的差异有多大,所有的苗人都喜欢纯银的饰品,带银饰。
  苗人平时都是相同寨子的人聚居生活,穿的衣服大家都几乎一样,只有每十三年大家聚在一起时,才会同时看到各种各样五彩斑斓的苗服,苗人也借此机会大做买卖。因此在哪个地方聚会,哪个地方就会热闹几个月。可以说“祭鼓节”也算苗疆的一次超级大圩,用现代的话说,一次大型的商品交流会。
  石小路一进临安府,两只眼睛立刻不够用了,看着来来往往苗家女儿漂亮的衣服和银饰,不停地发出惊呼。朱隶像看西洋景似地饶有兴趣的看着石小路的表情,似乎石小路比街上流动的人群更有趣,燕飞则带着一脸的溺爱,似乎也在欣赏石小路白痴般的表情。
  幸亏沐晟早早派人订好了住处,是一个商户的单独别院,若是投店住宿,不要说朱隶等人多,就是两三个人,也不好找地方。
  沐晟这回可没少带人来,除了朱隶、燕飞、石小路以外,沐晟带来了十个家将,两个苗人翻译,一个小巫师,四个丫鬟,要不是朱隶坚持昆明府必须留人。沐昂也要跟来。
  苗人有自己的语言,曾经也有过自己的文字,因为战火和迁移,文字渐渐失传了,但语言留了下来。近几百年来随着苗人与汉人越来越多的交往,很多苗人都会说汉语,有汉族的名字,六大寨主、族长等更是如此,但不会说汉语的苗人仍然很多,参加这种大型的活动,苗人翻译是必须带的。
  安排住下后,石小路和两个丫鬟以采买为理由上街去了,燕飞坐在院子里纳凉,朱隶趴在园中的石台上研究沐晟送来的苗人各寨子的资料,沐晟不愧是在苗疆生活了数十年,找来的资料够全的,朱隶看了一路,仍然没有看完。
  “当初考大学,也没有这么累过。”朱隶揉揉发酸的肩膀,抱怨道。
  “考什么?”燕飞没听明白,随口问着。
  “考……考秀才。”朱隶突然醒悟,急忙改口。
  “你考过秀才吗?”燕飞戏谑地嘿嘿笑道。
  “梦里考过。”考过秀才吗?!秀才能考上大学吗?朱隶心中暗自不服。
  燕飞包容地笑了。
  “索菲亚要是在就好了。”朱隶左晃晃,右晃晃,非常想念索菲亚的按摩,这次回去太匆忙了,只在家里住了一个晚上,跟索菲亚和小芸话都没说上两句,这一年多太冷落她们了,打完仗一定好好补偿她们。
  “过来。我帮你按按。”燕飞叫道。
  “你会吗?”朱隶拿着椅子走过去,坐在燕飞面前。
  “捏不好还捏不坏呀。”燕飞双手捏着朱隶的肩膀,朱隶心中忽然划过一句话:“盲人按摩。”鼻头一酸,“不捏了。”说着要站起来。
  “别动。”燕飞手上用力将朱隶按回椅子上。
  “喂,你轻点。”朱隶呲牙咧嘴叫道。
  “索菲亚说,重些解乏。”燕飞咧嘴笑了。
  “索菲亚什么时候说过?!喂,你直接把我的骨头捏断得了。”
  燕飞从来没有跟索菲亚学过按摩,只是见索菲亚给朱隶按摩过两次,他心知朱隶这些天很辛苦,但真正让朱隶累的是心,朱隶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但心中一直很担心燕飞的身体,燕飞有心跟朱隶闹一闹,让他放松一下。
  “大哥,我错了,你轻点行不?”燕飞哪是给朱隶按摩呀,简直是给朱隶上刑。朱隶肩膀上的皮快让燕飞按掉了,心情却舒畅了很多。
  “你们两个人做什么呢?”石小路进来,见朱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而燕飞似乎很开心地在折磨着朱隶。
  “你燕大哥在给我按摩,快快,你来试试,很舒服的。”朱隶像看到救星一样。忙招呼石小路过来。
  石小路怀疑地看着朱隶:“很舒服吗?我怎么觉得你很痛苦的样子。”
  “我痛苦吗?我是在享受。”朱隶立刻装出舒服的表情,可惜燕飞很不配合,手指一用力,朱隶差点没叫出来,正巧看到沐晟从院外走过,忙高喊一声:“侯爷请留步。”说着话身体向下一缩,脱离了燕飞的掌控,逃似得跑了。
  双肩火辣辣地疼,但却感到轻松了很多,燕飞虽然不会按摩,这几下也很解决问题。
  各苗寨的寨主都还没有到。沐晟亲笔写了书信,将燕飞的情况大概说明,派家将持信前往山中,请李伟龙早些过来。
  石小路一天两次来雷打不动地上街,偶尔还把燕飞拉去。朱隶怕燕飞闷,也没说什么,反正每次上街,总有家将跟着。
  转眼到临安府十天了,朱隶奇怪李伟龙怎么还没有来,正想找沐晟问问,就见一家将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朱大爷,燕大爷跟人家打起来了,您快点去。”
  朱隶拔腿就走,换做燕飞失明之前,朱隶也会拔腿就走,不过心情却会截然相反,以燕飞的武功,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欺负他的份,他拔腿就走,是去看热闹。
  可现在燕飞内力全无,体力又很差,遇上身强力壮的,肯定吃亏。
  嫌家将跑得慢,朱隶干脆拽上他,上了房顶:“在哪个方向?”
  “那里!”家将抬手一指。
  “抓紧我!”朱隶脚下发力,从一个屋顶“呼”的一下跃上了另一个屋顶,家将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朱隶的衣服。
  越过几个屋顶,朱隶已看到燕飞昂然站着,手臂受了伤,鲜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流下。
  在他身后的石小路正搀扶着一个衣着褴褛的老太太。
  燕飞的对面,是四五个年轻的苗人,手里都握着苗刀,燕飞似乎说了句什么,一个年轻人举着刀又冲了上去。
  朱隶心中一急,居然将手里拽着的家将扔了出去。自己也像流星一般紧随其后,在家将撞上那人的同时赶到,扶住了家将。
  家将脸色苍白得差点吓晕过去,被家将撞的那个人可彻底晕过去了。
  “朱大哥。”石小路看到朱隶,欣喜地叫了一声。
  朱隶则愤怒地瞪了她一眼。
  “怎么样?”朱隶握着燕飞受伤的手臂。
  “没事,皮外伤。”燕飞笑笑。
  朱隶的突然到来,让几个苗人男青年吃了一惊,而且人未到,气势先到了,没用一个照面,就将他们的一个人撂倒,几个人心知再讨不了好,驾着昏迷的人走了。
  朱隶也没追,转身严厉的目光瞪着石小路:“怎么回事?”
  “他们要抢阿婆的东西。”石小路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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