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第5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四,你和三妹能不能在一起,我都是你四哥。”
“我明白,四哥,但是现在。。。。。。”朱隶使劲握了一下徐增寿的手,“我明早离开,谁都不要送。保重!”
在徐妙锦的窗外站了一会,朱隶毅然转身,离开了中山王府,三年之内是不是回来了,三年以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徐妙锦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朱隶离开,圣旨的事她已经知道了,不管她心里怎么想,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昨晚大哥说得很对,踏错一步,朱隶,徐府,甚至燕王府,都可能有灭顶之灾。
徐辉祖并没有危言耸听,一个月后,蓝玉案杀了一万五千人。
朱隶日夜兼程回到了周王的农庄,十天后,与沈洁举行了简单的仪式,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也只是仪式。
还有半个月曼妙将大功告成,即使举行仪式的当天,朱隶还是先陪同曼妙去了百花瘴。
沈洁没有一丝不满,她知道事情的轻重。
满一周年的那个晚上,小芸、香香和索菲亚张罗了一桌子的好菜,朱隶将周王送来的酒拿了出来,月光洒在庭院里,一片银白。
曼妙依旧带着面纱缓缓走出,在大家的期待下,慢慢地掀开了面纱。
无声,只有微不可闻的风声吹过曼妙遮挡了近两年的脸庞。
沈洁缓缓走到曼妙的面前,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一个吻,然后是香香,小芸,索菲亚。
最后是朱隶。
一年的辛苦没有白费,那真是一张找不到任何瑕疵的天使般的面孔,它纯洁得让任何人都生不出杂念。
灿然一笑,却有两颗晶莹的泪滚落,曼妙盈盈一拜,这一年,她虽然吃了不少苦,却是最开心的一年。
依然是百花瘴,虽然已经不需要到这里来疗毒了,朱隶和曼妙偶尔还会过来。
“一定要走吗?”朱隶走到一块石头旁,示意曼妙坐下,自己坐在了曼妙对面。
轻轻地点点头,曼妙长发滑下,露出完美的颈部。
朱隶不自主地伸手穿过了曼妙的秀发。
“朱公子。”曼妙始终固执地用这个称呼,她说这个称呼中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曼妙会想你的。”
“那就不要走。”朱隶手上一用力,将曼妙揽入怀中。
曼妙轻摇螓首,飘散的头发摩擦着朱隶的下颌,朱隶低头亲吻她的秀发:“我舍不得你走。”
曼妙伸手抱紧朱隶:“那你娶我做老婆。”
朱隶咬着曼妙的耳朵轻笑:“有何不可。”
曼妙踮着脚尖轻轻地吻着朱隶已长出了胡须的面庞,搂着朱隶的手灵巧地绕过朱隶的外衣,如灵蛇一般探向里面:“现在就娶。”
“嗤”,随着熟悉而充满性感的声音,曼妙惊艳、诱人的胴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朱隶的面前,曼妙微皱这眉头,嘴角却含着笑,两年了,朱隶的臭毛病依旧不改。
楚香院那种熟悉的感觉如燎原的烈火迅速在两人中燃烧起来,他们一直在等在今天,等待重新放开自己,为对方燃烧。
朱隶轻轻地亲吻曼妙的脖颈,一点点往下,那个样子就像面对着一个香味诱人,但手工极为精美的巧克力,虽然非常想吃,却舍不得下口,只是一点一点的舔着,舔过每一个角落……
曼妙觉得自己被小火慢慢地煨着,身体的炙热一点点被激发,她拥抱朱隶的双手慢慢地缩紧,指尖因用力变白,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呻吟渐渐连续,由小变大,终于迸发出一声娇呼……
空气中弥漫了着暧昧的味道,朱隶和曼妙在马车中相拥而座,任马儿牵着马车信步而行。
两个人都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宁静的温馨。
看到朱隶面带桃花地带着曼妙回来,沈洁微翘嘴角,一副‘我知道你去干什么了’的笑容,看得朱隶的脸更红了。
晚餐上,沈洁、曼妙轮番的陪朱隶喝酒,小芸、索菲亚、香香也不闲着,花蝴蝶一样一会布菜,一会斟酒,喝到兴处,曼妙轻启朱唇,清唱助兴,引得朱隶‘歌兴’大发,非要唱几首,结果一首唱罢,就被沈洁和曼妙按住喝酒,不许再唱,免得把母狼招来。
朱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睁开眼睛,窗外已是刺目的阳光,揉着宿酒引起的头疼,朱隶一步三摇地走到门口,却看到沈洁在门外站着,落寞地望着远方。
“怎么了?”
“曼妙和香香走了。”沈洁将手中的信递给朱隶。
朱隶心中一惊,酒全醒了。
展开信笺,曼妙娟秀的笔体如曼妙的人一样,窈窕而又飘逸:
朱公子,一年相伴,如一生一世,曼妙足矣,此番别君,水远山高,妙当珍爱自己。亦望君珍重。妙字。
朱隶幽幽地叹口气,颓然靠在门口。
沈洁轻轻握住朱隶的手:“知道曼妙要去哪里吗?”
朱隶沮丧地遥遥头。
“她要去南京。”
“去南京?为什么?”
“为你。”
朱隶愕然站直了身体:“为我?”
沈洁倒放松了身体,靠在朱隶靠过的地方:“曼妙虽然没说,但我看得出,她很为你的处境担心,你在这里什么消息都没有,太被动了,曼妙断断续续跟我说过几次,所以我猜她一定是去南京为你打探消息。”
朱隶黯然,沈洁说的没错,曼妙是个聪明而敏感的女子,她知道朱隶需要什么。
日子平淡地滑过。
朱隶除了已经习惯的每天练功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泡在周王的实验地里,地里上百种植物朱隶已分得清清楚楚,周王不在的时候,朱隶就负责绘制和记录植物的生长情况,他曾认真地问自己为什么会对植物产生这么大兴趣,得出的结论是太闲。
快两年了,朱隶坚持着没有离开农庄一步,他不想给徐家惹麻烦,更不想给燕王惹麻烦。
曼妙果然去了南京,而且,同柳卿卿一起,成了秦淮河的双绝。一年以后,曼妙的情报网建立了起来,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消息,通过各种渠道送到朱隶手中,让朱隶不得不佩服曼妙的超强能力。
沈洁又开始了她浩淼而枯燥的研究工作,当然这是在朱隶看来。沈洁一点都不觉得枯燥,而是乐在其中,而且提出了一个让朱隶的下巴直接掉在地上的超大胆建议,既然找不到继电器,她要做一个。
“你不是想回家想疯了吧,那需要极其精细的工艺,现在的工艺根本达不到哪个水平。”
沈洁撇嘴笑笑,一副看着无知小儿的样子。
朱隶耸耸肩没理她,却发现自从沈洁有了这个想法后,去城里的次数多多了。
皇上只让他一个人禁足,况且天天呆在这里确实很无聊,沈洁愿意去城里散心,朱隶倒是很支持,至于想做什么继电器,朱隶只当沈洁痴人说梦。
小芸和索菲亚也给自己找了一堆事,养鸡,养兔子,养狗,要不是朱隶坚决反对,她们还要挖水塘养鸭子,要说这两年,她们两个是最开心的了,天天往庄上跑,庄上的人几乎都认识她们,时令的蔬菜,别人还没看到,她们已经做好端上桌了,绝对的绿色无污染。
坐在老藤下自己亲手做的摇椅上,朱隶想着曾几何时,自己梦想的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做一个山高皇帝远的有钱普通老百姓,妻妾贤惠,儿女绕膝。早上听着鸡叫声起床,晚上跟着太阳公公一起睡觉,为什么真过上了,却觉得这样无聊呢?
洪武二十八年,秦王朱樉暴病身亡。
半个月后朱隶收到了曼妙传回这一消息。本来这个消息对朱隶来说没有什么可震惊的,可不是为什么,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朱隶便开始坐立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做,他一定要出去一趟,去北平。
“不能去,太危险了。”沈洁坚决地反对。
朱隶没说话,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如果让皇上知道会带来什么恶果,从曼妙陆续传来的消息中可以看出,皇上为了让朱允炆能坐稳皇位,对打击异己不遗余力,只要他觉得对朱允炆是个不安定因素,就会杀无赦。
自己正处在杀与不杀的交界处,一方面朱允炆力保自己,另一方面皇上也希望自己辅助朱允炆,但一旦皇上发现自己不听话,私自离开,离死可真就不远了。
朱隶忍了两天,到第三天吃过晚饭,朱隶习惯地将双腿架在桌子上,喝着周王特意派人买来的洞庭香,望着氤氲的茶气,轻轻却不容反驳地说:“我明天去北平,快则半个月,慢则二十天,就会回来。”
第073章 潜回燕王府
沈洁闻言看了朱隶一会,然后道:“路上小心,这边你就放心吧,周王不会说什么。”
朱隶一脸坏笑:“这么说,周王被你搞定了?”
沈洁一杯凉茶泼到朱隶脸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说周王被搞定,也是被你搞定的,短短两年就对植物有这样深的认识,周王夸你很有学者潜质呢。”
朱隶苦笑一下,没有互联网,没有游戏,没有电视,没有足球,我要不再找点营生,就能疯了。
第二天天不亮,朱隶将自己化妆成一个黄脸大汉,骑了一匹快马,奔北平而去。
一路上逢城过城,逢关过关,六七天的功夫,已到了北平城外。
当年离开北平护送王妃回南京,真没想到再次回来,不仅是四年以后,而且还是偷偷回来。
拿着假造的路引,朱隶赶在快关城门前进了北平城。
燕王府对朱隶来说太熟悉了,躲在距离燕王府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观察了一会燕王府的守卫情况,心中一笑,还是当年他打下的底子,只做了微小的调整。
算好换岗的间隙,朱隶一猫腰,进了王府,就他现在的功夫,这种守卫对他形同虚设了。
三串两跳接近了燕王的书房,朱隶知道,这个时间燕王应该还在这里。
方要闪身进去,忽然从房内串出一个人,警惕地四周看着,朱隶心中暗暗称赞,三宝的功夫越来越高了,自己并没有弄出什么动静,只是潜入,已能引起他的警觉。
心中突然一动,朱隶嘴角含着了一分淘气的微笑,身形一晃,影子一样贴着马三宝身边闪向书房,马三宝顿生警觉,一掌向朱隶肩膀印去,朱隶双肩一晃,脚下不停,仍往里闪,马三宝一掌没拦住,佩剑已出手,直袭朱隶背后大穴,朱隶猛地止步伏地,双脚踢上马三宝的剑,身体借着脚力仍往书房里冲。
马三宝的剑让朱隶一脚踢中,并未死攥着,而是任其飞出,同时一翻手一只小巧的匕首再次袭向朱隶,在朱隶回身接匕首的空档,已抢步上前,挥掌击向朱隶,朱隶见他要扬声喊人,忙低喝一声:“三宝是我。”同时手掌向下一托一带,化解了马三宝的攻击。
马三宝闻声愣住了,看着眼前陌生面孔上一双极为熟悉的眼睛,不敢相信地叫道:“四哥?!”
朱隶笑了,拍拍马三宝的肩膀夸奖道:“功夫大有长进。”
燕王早已听到动静,站在书房中看着两人打斗,正在惊叹来人功夫之高,却诧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小四。”
朱隶转过身,望着燕王,翻身跪下:“四爷。”
燕王两步走过来,一把拉起朱隶:“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朱隶摇摇头:“没出什么事,阿四想四爷了。”
燕王喉咙动了动,却一句话没说。
马三宝悄悄出去,随手将门关上。
看着朱隶将脸上的油彩洗掉,露出他清爽的面容,燕王沉声道:“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
朱隶嘿嘿笑着点点头。
燕王叹口气,拉开门低声吩咐:“让王妃过来。”
朱隶在燕王的书房呆了两天,燕王这两天也没离开过书房,饭菜都是让人送进去的,燕王妃也连着去了两天,出来时眼睛都红红的,像是哭过。
下人们悄悄议论,说苏妃生了公子,燕王因此冷落了王妃,王妃去找燕王,却被燕王赶了出来。
但这谣言只传了两天就没有人再传了,因为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燕王对王妃依旧非常体贴,而且留宿王妃的别院。
朱隶这两天除了见到燕王和王妃外,还见到了一个人,一个和尚——道衍。
道衍和尚每周到燕王府一次,正好遇上朱隶,燕王也没有避讳,直接为他们做了介绍,其时道衍和尚已近六十岁了,但在朱隶看来精神矍铄,双眼明亮,一看就是个精明的人物。
当然了,道衍和尚干什么的,人家不仅是职业造反派,而且是职业造反派的精英。
看到道衍和尚,朱隶知道自己此趟没有白来,有这么一个造反参谋一周一次看望燕王,燕王这皇上是非当不可了,不能名正言顺地当,就造反当。
对于这种无事生非的人,朱隶向来反感,所以燕王为他们介绍后,朱隶也没有好脸色,哼了一声自己找了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