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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

风流御弟-第2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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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王爷,卿卿根本没有中蛊虫,你不要相信毒仙,他在骗你”柳卿卿闪身拦在朱隶的面前,焦急地喊道。
  “卿卿,如果你没有中蛊毒,王爷身上跟踪蛊的母蛊已经被你偷来了,我们跟着他,怎么会找到你和王爷?”谢念琼指着三杀之一的人说道。
  那人本冷冷地同其他两个人互为犄角站着,听到谢念琼的话,脸倏地红了。
  朱隶仔细打量那人,见那人虽然算不上帅气,但五官端正,身材挺拔,周身有一种杀手的傲然。
  “他?”
  “他很傻,偷偷将你绝情蛊的子蛊种在了自己身上。”
  情蛊有十余种,都是母子成对的,朱隶身上有三生蛊,柳卿卿身上有三生蛊和绝情蛊,三杀之一那个人身上有绝情蛊,他就可以找到柳卿卿,如果柳卿卿与朱隶短时间内见过面,他也可以找到朱隶。
  当然前提是会使用巫术。
  向朱隶这样不会使用巫术的,也无法利用巫术找人。
  那个小伙子喜欢柳卿卿吧。朱隶心中暗道。
  “怎么能把三生蛊打出来?”朱隶又问了一遍。
  “你要打三生蛊,卿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柳卿卿紧紧抓住朱隶的衣服,誓言旦旦地说道。然而话刚说完,一口鲜血直接喷到了朱隶的胸前。
  “卿卿”朱隶一把抱住身体缓缓下滑的柳卿卿。
  “你若再不把三生蛊打出来,柳卿卿就会心碎而亡。”谢念琼冷冷地催促道。
  “动手。”朱隶不再问怎么打三生虫,将卿卿缓缓地放在地上,直接喊动手。
  “不”柳卿卿用尽最大的力气抓着朱隶的手,想开口说什么,然而张开嘴却只有鲜血流出。
  “我就成全你这份痴情。”谢念琼上前两步,真气凝聚手上,“砰”的一掌印在朱隶的后心上,朱隶踉跄一步,吐出一口鲜血。
  谢念琼立刻上前,弯腰仔细看了看朱隶吐出的鲜血,不无遗憾地摇摇头,翻身又是一掌,印在朱隶的胸口。打得朱隶后退了数步,又是一口鲜血。
  谢念琼再次上前查看,再次遗憾地摇摇头,再打。
  七、八掌过后,朱隶已经瘫在地上动不了。周围的空地上,洒满了朱隶的鲜血。
  第306章 个人能力
  柳卿卿躺在地上,眼泪已经哭干,一双眼睛深情地望着朱隶,开口,却无声。
  谢念琼蹲在朱隶的身边,奸计得逞的笑容挂在唇边:“真遗憾,还是没有打出三生蛊。”
  “那你,再打一掌。”朱隶虚弱地说道。
  “我真的很想再打你一掌,可是我担心这一掌打下去,三生蛊是出来了,你却死了,你知道吗?三生蛊根本打不出来,除非打死你,三生蛊自然就死了。”谢念琼得意地笑着,伸手拽起朱隶的衣襟,让朱隶面对着自己。
  “你打死我吧。”朱隶低声请求道。
  “哈哈哈,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可惜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对我就没有什么价值了,只要你在我的手中,我想让皇帝干什么,他敢不听吗?抓住你,真比抓朱瞻基那个小皇孙,有用多了。”谢念琼甚至能想象到永乐帝不得不割地,让他做王爷,让他做皇帝……
  “哈哈哈。”谢念琼骄傲地仰起头,朗声大笑。却觉得笑声中,朱隶的右手轻轻地掠过自己的脖颈,酥**痒的,还有一点疼。
  谢念琼用手摸了一下脖颈,黏黏糊糊的,再摸,更多的血流了出来,谢念琼瞬间感到了恐惧,眼睛倏然瞪大,想说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众人看到谢念琼大笑三声后,忽然松开了朱隶,双膝跪地,瞪大了眼睛,两只手摸着自己的脖颈处,在那里,有一条明显的血线,呼呼地冒着鲜血。
  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长大了嘴,如被点了穴道似得,一动不动。
  只有其中的两个人动了一下,只是这一动,并不是他们的本意,而且,是他们生命中最后一动。
  这两个人,是十一杀所剩三杀中,除了自己种了绝情蛊的另外两杀,此时,这两个人分别躺在地上,眉心中各镶着一枚立着的铜钱。
  铜钱几乎没入眉心。
  两个杀手倒下了,朱隶却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望着众人,牵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能活捉我朱隶的人,还没生出来。”
  只是一句话,众人都明白了,仅仅一瞬间,朱隶杀了三名高手。
  但谢念琼是怎么死的,众人却没有看出来。
  谢念琼是被朱隶手指上的钻石戒指割破颈动脉血管而亡的。
  朱隶苦笑,二十年前,朱隶凭着一枚镶着金刚石的戒指,闯平章大营,招降乃儿不花,那次玩的是虚的,今天戒指升成了钻石的,功夫的也是真,在朱隶的钻石戒指划过谢念琼脖颈时,朱隶仅余的内力惯透钻石,锋利的钻石如手术刀一样,温柔地划开了谢念琼的颈动脉。
  借着余威,朱隶手中的两枚铜钱同时袭击两名杀手,相信处在震惊中毫无防备的两名杀手,此生最后看到的,就是眼前金光一闪。
  朱隶没有杀那名种了绝情蛊的杀手,因为他一定深爱着柳卿卿,朱隶不忍心下手,更是因为,朱隶根本没有能力再杀一个人了,哪怕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谢念琼带着三个杀手和一群人包围上来的时候,朱隶就知道,逃出去容易,逃出去且不让谢念琼去找朱瞻基,不仅是困难,可以说不可能。谢念琼的目标就是朱瞻基,看到穿着朱瞻基衣服的柳卿卿,谢念琼必然知道朱瞻基就藏在附近。
  朱瞻基藏身的那个山洞很浅,如果仔细搜索,很快能找到,此时唯一的方法,就是让谢念琼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然后杀了他和另外三个杀手。
  仅凭自己的实力,朱隶自讨不仅没有能力同时杀掉谢念琼和三个杀手,反而可能被他们杀掉,三个杀手联手,已然能与朱隶打个平手,谢念琼的武功虽然比朱隶略逊一筹,但谢念琼使毒和巫术,让朱隶防不胜防。
  朱隶只能选他们警惕性最低的时候出手,而朱隶被他们逼入死角,毫无反抗能力时,是他们的警惕性最低,防御最差的一刻。
  不过,也是老天爷帮朱隶,朱隶的计划再好,也没有能力同时杀掉四个人,老天爷帮助朱隶争取过来了一个人,虽然不是朱隶的盟军,但至少不是朱隶的敌人。
  “如果谁认为自己有能力生擒本王,尽管来。”朱隶说完,晃晃悠悠地走到柳卿卿身旁,将柳卿卿扶起来,两个人相拥着靠在一块岩石上。
  众人拿着火把,怔怔地朱隶和柳卿卿,谁也不敢上前。
  朱隶现在看上去很虚弱,但刚才看上去更虚弱的时候,三个江湖顶尖高手,瞬间死在他的手里。
  谁也不知道朱隶的爆发力到底有多强。
  “王爷,你觉得怎么样?”柳卿卿扬起小脸,惨白的、没有血色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朱隶的面庞。
  “我没事,卿卿还好吗?”朱隶将头靠在柳卿卿的头上。
  “卿卿也没事。”柳卿卿轻声说着话,手缓缓摸到腰间,停了一会,拿出了一块石头。
  那是两年前住在交阯时,朱隶带柳卿卿在街上买的,当时买了两块,一块纯白的,一块纯黑的,柳卿卿此时拿出的那块,本是纯白的,却被柳卿卿带血的手指染红了。
  “王爷,卿卿一直保存着,王爷,对不起。”
  朱隶也从腰间拿出那块黑色的:“卿卿,本王从来不怪你,真的。”
  柳卿卿非常妩媚的笑了,始终血迹未干的嘴角,让这抹笑容,如绽放在雪中玫瑰,异常凄美。
  抬起手,将自己手中石头于朱隶手中的合在一起,柳卿卿低婉的嗓音轻轻说道:“王爷,卿卿知道没有资格爱你,但卿卿从看到你第一眼,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非常非常爱,如果真有来生,让卿卿好好地爱你一次,好吗?”
  朱隶干裂发白的嘴唇吻着柳卿卿的眉眼,喉咙中溢出一个字:“好”
  怀中的柳卿卿发生一声满足地叹息,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卿卿,你冷吗?”朱隶抱着柳卿卿的手臂紧了紧。
  “不冷,王爷的怀抱非常温暖。”柳卿卿把头往朱隶的怀中蹭了蹭,一只手环在朱隶的腰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明知道这里不能睡觉,朱隶却也闭上了眼睛,两个人竟然在敌人的环视之下,进入了梦乡。
  永乐帝带着人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找到他们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诡异的场面:朱隶和柳卿卿均是一身血迹斑斑,靠在岩石上,安详地闭着眼睛,在他们周围的草地上,点点滴滴的全是鲜血。
  谢念琼死在离朱隶不远的地方,双眼圆睁着,不甘地望着天空,另外两名杀手跟谢念琼几乎一样,诧异自己怎么就突然迈进了另一个世界。
  剩下的人仍然站在原地,火把劈劈啵啵地烧着,所有人像是被时间定住了,就这么站了将近一个时辰。
  没有人离开,也没有人敢走上前。虽然朱隶闭着眼睛靠在岩石上,看上去没有一点攻击性。
  看到朱隶浑身的血迹和毫无血色的面孔,永乐帝眼前一黑,虎躯微微一晃。
  吴晨在发现朱隶的第一时间跑了过去,站在朱隶面前时竟也迟疑了一下,才将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到朱隶的鼻息下面,感觉到朱隶温热的呼吸,吴晨的紧绷着脸瞬间融化,再探探朱隶的脉搏,虽然内伤严重,却不至于丧命。
  “爷还活着。”吴晨冲着永乐帝高兴地叫道。
  一直站着的瓦刺士兵齐刷刷冷冷望了吴晨一眼,心中不约而同地骂着:废话,不仅活着,而且走过去的如果不是你,而是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的话,是有人死了,但一定不是朱隶。
  朱隶彻底清醒过来,是在七天之后。
  这一段时间朱隶不是没醒过,却一直昏昏沉沉的,醒来喝药,吃点东西,然后接着昏睡。
  军医检查过,朱隶的内伤第五天时就好了大半,却不明白朱隶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
  那夜里不见了朱隶和朱瞻基,永乐帝并不是很担心,朱隶的能力永乐帝知道,瓦刺人的武功永乐帝也知道,朱隶就算一时回不来,也必然带着朱瞻基好好地躲在什么地方,此时天黑地形复杂,确实不宜盲目寻找。
  但整整一夜,永乐帝也没睡着,知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却始终放不下心来,天刚蒙蒙亮,永乐帝就带了三万禁卫,一路找来,看到朱隶时,永乐帝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这次出征,太自信了。
  藏在山洞中朱瞻基很快被找到了,看到浑身是血处于昏迷中的朱隶,朱瞻基双膝跪下,内疚地流下了热泪,如果自己听从朱隶的话,朱隶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从山上下来后,永乐帝命令留下三分之一的人马收拾残局,其他人班师回朝。
  永乐帝很自然地将自己的马车让给了朱隶,自己同朱瞻基乘坐一辆马车。
  朱隶昏睡这几天,永乐帝一天探视好几遍,吴晨更是寸步不离。
  第八天早上,朱隶终于睁开了双眼。
  仍然在营帐中,仍然看到有一个人趴在自己的床头,朱隶恍惚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三宝。”朱隶声音嘶哑。
  “爷,你终于醒了。”不是马三宝,是吴晨,这里也不是二十多年前征讨乃儿不花的营帐。而是征讨瓦刺军的营帐。
  “吴晨。”朱隶扶着头坐了起来。
  吴晨忙伸手扶着:“爷,你感觉怎样?”
  朱隶揉着太阳穴,没说话。
  “头疼吗?”吴晨再问。
  朱隶还是没说话。
  “爷,您先躺一会,吴晨去叫御医。”
  “卿卿在哪里?”朱隶拽住要离开的吴晨,沙哑地问。
  “爷,柳姑娘,走了。”
  朱隶抬起头,望着吴晨有些躲闪的双眼,品味着‘走了’这两个字的含义。其实朱隶只是奢望地一问,那天在山上,柳卿卿揽着朱隶腰的手臂早已无力垂下,身体渐渐冰冷,在朱隶怀里,柳卿卿已经走了。
  当时的朱隶确实如周围瓦刺人所看到的那样,只是闭着眼睛不动,以朱隶的体力,如果同时走过去三个人,死的必然是那三人,若再多一个人,死的就是朱隶,朱隶是不可能活着落到瓦刺人手里的,他清楚自己被俘对永乐帝的威胁有多大。
  那些瓦刺人之所以站了近一个时辰,一直没动,是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把朱隶逼死了,他们自己就不是死这么简单了,而只要朱隶活着,他们也可以活。
  人的勇气都是一时的,冷静下来,没有人愿意找死。况且他们都是普通的士兵,大明朝对蒙古俘虏的政策他们很清楚,抓回去,在北京的北面屯田。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不错的生活。
  这些人最后也确实都到了北京的北面,编到各个盟中,定居了下来。除了那名种了绝情蛊的杀手。
  绝情蛊就是绝情绝义,不能对绝情蛊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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