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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节

风流御弟-第2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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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步走得不对吗?
  朱隶晃晃头,他想得太偏了,现实没有如果,历史也不会逆行,连续多年的战乱,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永乐帝这个决定错误的,以大明朝的现状,还没有能力让安南的人民过上比较富足的日子,反抗是必然的,虽然反抗后依然穷。但同样穷,当然会选择独立。
  但如果大明朝能一直保持现在的状况并持续稳定发展,安南也许迟早会臣服于大明朝。
  可惜还是那句话,现实没有如果,永乐帝的子孙远远不如永乐帝。
  老话说:穷不出五服,富不过三代,老天爷对皇家已经格外施恩了,让帝位能一代一代传下去,但能力……
  免赋、免税、免徭役,是让安南暂时稳定下来的唯一方法,
  “王爷,王爷?”柳卿卿轻轻晃晃走神了朱隶,朱隶晃过神来,看看柳卿卿,又看看诧异地望着自己的众人,露出一个不羁的笑容:“不好意思,看到卿卿今天穿得这么漂亮,本王一时失神了。”
  柳卿卿的脸倏地红了,明知朱隶这句话纯属借口,柳卿卿心中还是美滋滋的。
  很自然地揽着柳卿卿的小蛮腰,朱隶带着柳卿卿率先进了前厅,早餐早已备下,都是些精致、清淡的小菜和各种口味的稀粥。
  “我家爷这几天风寒一直没好,口味清淡了些,见谅。”吴晨招呼大家坐下,低声解释道。
  坐在朱隶身边的燕飞闻言似乎很习惯地握起朱隶的手说问道:“好像有些发热,你感觉怎么样?”
  朱隶不在意地一笑:“没事。”话刚出口,感到燕飞的手陡然松开,朱隶侧头望向燕飞,见燕飞正掩饰地拿起了一块小点心,优雅地放入口中。
  朱隶心头一酸,刚才的动作太自然了,自然得自己都忘了燕飞已经不是燕飞。
  “咳咳。”不知是因风寒引起的咳嗽,还是一时心情难以平复,朱隶越咳越厉害,不得不离席走出了前厅,燕飞关心的目光望了一眼朱隶,却没有跟出来。
  “爷,你怎么样,要不要请南军医过来看看。”吴晨轻轻拍着朱隶的后背低声问着。
  “不用,本王没事。”朱隶深吸一口气,压住咳嗽,回到前厅,却没有坐在燕飞的身边,而是坐在了柳卿卿的身旁。
  “王爷……”
  朱隶打断柳卿卿的低声询问,歉意地对大家笑了一下:“抱歉,本王最近身体有些欠佳。”
  “京王爷,末将军中有一军医,医术高明,要不要让他过来给王爷请请脉?”吴翰文态度诚恳的说道。
  “多谢吴将军关心,我们的军医说了,王爷得的是小风寒,将养几日就能痊愈。不麻烦你们的军医了。”张辅客气的回道。
  吴翰文一怔,随即讪讪地笑了。没在说什么。
  吴翰文是真的关心朱隶,却忽略了张辅怎么敢让蛮军的军医给朱隶请脉,这跟蛮军军医的医术高低没有关系。
  吴翰文当然也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早餐后,朱隶安排张辅及五大副将陪同燕飞、吴翰文、萧侗等出去游玩,自己则借口身体不舒服留在了沁香园。他实在不敢再跟燕飞接触,一来怕真的勾起燕飞的回忆,二来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引起燕飞的疑心。
  “王爷,来把药喝了。”奥黛最常见的颜色是白色,一身洁白的奥黛愈发显得柳卿卿清丽脱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放下,本王一会喝。”朱隶接过柳卿卿的药碗放在桌子上,伸手拉过柳卿卿,上下打量着,“卿卿穿着这身奥黛,真不是漂亮两个字能形容的。”
  柳卿卿妩媚的一笑,娇嗔道:“不用漂亮形容,用什么形容?”
  朱隶放开柳卿卿的手,绕着柳卿卿边转边说道:“凌波仙子、清雅俏丽、出尘脱俗、仙姿淼淼、惊若天人……”
  柳卿卿捂嘴偷笑:“王爷这张嘴,越来越会说谎话了。”
  朱隶故意板脸:“哪里是谎话,本王说的都是真话。”
  “好,都是真话,药凉了,快喝了吧。”柳卿卿端起药碗递给朱隶。
  朱隶接过药碗,看着黑色的汤药皱着眉头:“很苦哦,卿卿给本王拿点蜜饯来好不好。”
  柳卿卿一笑:“好,你等着。”说着话出了房门。回来时,朱隶已经把药喝完了,正皱着眉头,微微吐着舌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给你。”柳卿卿忍着笑,将装着蜜饯的碟子递到朱隶面前。
  朱隶没接,耍赖地指指自己的舌头。
  柳卿卿摇头笑着,如葱般芊芊细指捻起一个蜜饯,放入朱隶口中。
  数十万大军的加入,让今年的哈节热闹非凡,唱哈远不仅仅局限于哈亭,只要稍微旷阔的地方,都有许多人围聚在一起,唱歌跳舞。
  禁不住柳卿卿的哀求,朱隶还是带着柳卿卿加入了尽情玩乐的人们组成的快乐大军。
  也许跟战争有关,人们对难得的和平不仅更加珍惜,而且更加放纵自己,很多人平时不苟言笑,此时却纵情歌舞,少男少女们更是撕开彼此的矜持,到处可见到成双成对的身影,看着人们喜悦的笑颜,朱隶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非常正确。
  人生几十年,这样的疯狂并不多见,这些人中,也许有很多人终其一生,只有这一次机会,也许有些人,在短暂的和平后,成为重新开战的炮灰……
  没有人挑事,一切都很和谐。
  夜幕降临时,朱隶被柳卿卿拉到了火堆旁,同她一起随着锣鼓声跳起了舞。
  交州城虽然不是很大,但几十万人一起狂欢,哈亭和歌舞点上百个,遇到熟人的很可能应该非常小,可朱隶就遇到了,不仅遇到了,而且不想遇到了人都遇到了。
  其实没有什么偶然,顾峻雄和燕飞等人之所以都找到了朱隶,是因为朱隶和柳卿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柳卿卿穿着洁白的奥黛,玲珑的身材加上翩翩的舞姿,牢牢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然而真正引起轰动的,并不是柳卿卿,而是朱隶。
  朱隶很久很久没有跳舞了,但仍然没有辱没他舞厅王子的称号,节奏感奇强的鼓点,让朱隶不自不觉跳起了拉丁舞,旋转,抛接,滑步……练过武功的身手,让朱隶的舞姿更加飘逸,更加得心应手。
  柳卿卿不愧是从小练习舞蹈的,从来没有跳过,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过的舞蹈,在朱隶手指的牵引下,与朱隶配合的默契十足,朱隶越跳越过瘾,竟然没有注意到一起跳舞的众人已经慢慢撤离的场地,将偌大的舞场留给了朱隶和柳卿卿,而围观的人却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大家惊讶而兴奋的看着一对舞者,没有想到舞蹈不仅能这样跳,而且跳得那么的优美,舒展,飘逸……
  鼓声终于停了下来,朱隶做了一个360度旋转,伸展双臂,将抛起的柳卿卿稳稳接住,趁着柳卿卿下坠之势,弯腰,左腿微屈,右腿伸直,左臂环着柳卿卿细腰,非常经典且漂亮的一个造型。
  掌声和口哨声骤然响起。
  朱隶穿的是普通的长衫,大多数人不知道他是王爷,却均被他今夜的舞姿折服。
  朱隶这时才感到自己太放纵自己了,正要对众人一笑,带着柳卿卿隐没在人群中,就看到了顾峻雄一双惊异的眼神和不远处燕飞赞赏的笑容。
  第286章 你不认识我
  顾峻雄名下酒楼的三层雅间里,朱隶、柳卿卿、顾峻雄、张辅、陈旭、燕飞、吴韩文、萧侗以及跟顾峻雄一起来的三名交州官员等,围坐在一起。桌子上放在香茶和各样精致的点心。
  虽然这个晚上朱隶本不打算见任何人,但既然见到了,朱隶也没有逃避的习惯。
  “真没有想到,王爷不仅会跳舞,还跳得这么好,不过,王爷跳的舞蹈是什么舞,在下孤陋寡闻,第一次看到。”顾峻雄毫不掩饰的诧异目光,上下打量着朱隶。
  朱隶心中暗骂:靠,什么目光,王爷不能跳舞是不?本王跳舞,关你什么事?好像丢了你的人似得。
  “本王五年前奉旨下西洋,在古里国学会的,叫拉丁舞。”朱隶早想好怎么搪塞他们,古里国远在西洋,有大明朝没有的舞蹈,自然也不足为奇,虽然拉丁舞真正出现,是在五百年后。
  “拉丁舞?真是别具一格,拉丁什么意思?”顾峻雄感兴趣地追问。
  朱隶摇摇头:“恐怕是音译吧,本王也不知道。”拉丁舞是源于拉丁美洲的舞蹈,拉丁美洲是美国以南的美洲地区。在明朝时期,美洲大陆还是一片神秘的大陆,为印加文化的天下,拉丁美洲是五百年后才出现的。
  对于这些知识,朱隶懒得解释也没法解释。他倒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顾峻雄今晚的态度有些咄咄逼人,仿佛顾峻雄是王爷,朱隶是商。
  “王爷西洋之行,一定大开眼界。”顾峻雄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向往。
  “确实如此,特别是他们皇室的人都会跳舞,而且一个个都是舞技高手,让本王颇为震惊。”朱隶看到顾峻雄的目光中,明显露出了几分释然的神态,似乎原谅了朱隶方才不得体的举动。
  原谅?朱隶对自己竟然使用这样的词暗暗吃惊,为什么从顾峻雄的目光中能看出原谅?朱隶垂下眼眸,淡淡地喝着茶,心中却充满了疑问。
  “交州城很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下官代表交州百姓,敬王爷一杯。”交阯布政副使张衡见场面有些冷淡,举杯说道。
  朱隶方要举杯,坐在朱隶身边的张辅端起朱隶的酒杯道:“四哥身体不好,不能饮酒,这杯酒本将军代四哥喝。”说罢满饮一杯。张辅酒量不是很好,一杯酒下去,脸已经微微有些红了。
  听到朱隶不能饮酒,吴翰文微微蹙蹙眉头,燕飞则很自然地又投过来一道关切的目光。
  半个月前,朱隶因喝酒而引发胃病,虽然没有像朱隶散播出去的那么严重,但当天晚上朱隶喝了一杯酒就吐得昏天黑地情景,令燕飞记忆深刻。
  朱隶发现:燕飞在无意中,常常很自然地流露对朱隶的感情,他自己却毫无察觉,如果燕飞察觉到自己“不正常”的举动,会不会刺激他想到什么?
  经历过红河谷那一场生死考验后,朱隶知道吴翰文对于燕飞恢复记忆后,很可能会变成白痴这一结论,确实是真话。陶鸿泰也因此返回了云南,向李伟龙询问解蛊的方法,在陶鸿泰找到方法之前,无论如何,朱隶也不敢让燕飞恢复记忆。
  吴翰文的告诫再次在耳边响起:不要跟燕飞交往太近。
  朱隶轻轻叹口气,想到明天还有计划,轻轻一拉柳卿卿,起身告辞。
  “不好意思,本王不能饮酒,就不在这里打扰大家的雅兴了,本王先行告退。”
  “欸,王爷不能饮酒,可以以茶代酒,不会扰了我们的兴致,更不必离开。”顾峻雄起身劝阻道。
  朱隶皱起眉头,顾峻雄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王爷想离席,除非同是王爷,其他人是没有资格劝阻的,何况顾峻雄连个官都不是,他以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商人能说出来的话。
  顾峻雄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唐突了,笑着掩饰了一句:“张副使,是这样吧。”
  张衡赶紧起身,不敢说是,也不想说不是,只是露出期望的目光,希望朱隶能留下。
  “朱隶,再坐一会吧。”燕飞说得很坦然,却把在座的人都吓了一跳。
  朱隶和燕飞在城门口的两句低声交谈,并没有别人听见,因而燕飞这一句朱隶,令吴翰文、张辅等人都直盯盯地看着燕飞,以为燕飞恢复记忆了。
  只有燕飞直呼朱隶的大名。
  朱隶也回过头望着燕飞,此刻才觉得,让燕飞直呼他的名字,这个决定太草率,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在燕飞如此亲密的称呼中,还能保持镇定,实在太难。
  泰戈尔的飞鸟集中有这样一句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朱隶想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认识我。
  “不好意思小王爷,本王身体有些不舒服。” 朱隶淡淡的回答让大家把心又吞进了肚子里。
  燕飞诧异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朱隶怎么又变得这样生疏了,其实朱隶称呼他燕飞,他觉得很舒服。
  极力保持最平静的神态,朱隶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他几乎在每个人的眼中都读到了理解和同情,却敏锐地想到,有一个人的目光中,是不应该有这份感情的。
  顾峻雄。
  顾峻雄似乎知道朱隶与燕飞之间的感情,但顾峻雄怎么会认识燕飞,更不应该知眼前的小王爷就是燕飞。
  今天晚上失态的,不只是朱隶,还有顾峻雄。
  朱隶的身躯明显地晃动了一下,脸上倏然涌起一阵病态的红潮,一直站在门口看着朱隶的吴晨两步走到朱隶跟前,扶着朱隶问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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