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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节

风流御弟-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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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何时知道的?”
  “来之前,道衍大师去来看过我。”
  “大师怎么说?”朱隶不自觉地身体微微前倾。
  “没说什么,只是说恐怕要留一辈子,但不影响什么。”燕飞轻松说道。
  朱隶眯起眼睛,怀疑地看着燕飞。
  “什么都告诉你了,也用不着瞒你这点。”燕飞起身将食蓝塞进朱隶的手中,“回去吧,我真没事。”
  没等朱隶说什么,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两个人同时一怔,望着牢房的门口。
  朱隶进来的时候吩咐过,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何况楚暮和吴晨还守在外面。
  谁这么大胆子,非要往里闯?
  朱隶和燕飞很快明白了缘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自然想去哪里,无人能拦。
  不过跟着永乐帝进来的还有一个人:成安侯郭义。
  朱隶和燕飞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笑意。
  姜果然是老的辣,朱隶和燕飞还没有想到怎么让郭义上钩,永乐帝已经把人带来了。
  “叩见圣上。”燕飞恭敬地跪下,虽然永乐帝私下里不用燕飞跪,但有外人的场合,燕飞向来都很守礼数。
  朱隶照常没有跪下,大明朝的官吏都知道,朱隶见了皇帝是不用跪的,此刻,朱隶更是对着永乐帝微微一颔首,算是见面礼,把这一特权发挥到了极致。
  “贤国公平身。”永乐帝挥挥手,没等燕飞跪下,就让他站了起来。
  “圣上,您怎么来了?”朱隶走出牢门向守在门口的吴晨要了把椅子,伺候永乐帝坐下。
  “郭侯爷恳求朕,希望朕同意让他见见贤国公。”永乐帝接过吴晨递过来的茶,悠然地吹着浮起的茶叶,那神情在安坐在御书房一样。
  郭义的脸色却变了数遍。
  永乐帝仍然轻描淡写地称呼燕飞贤国公。虽然燕飞被关进了大牢,但一没提审,二没定罪,永乐帝仍然称呼燕飞贤国公并无不妥,可这样一称呼,燕飞是国公,郭义是侯,比燕飞的官阶矮了一级,看到燕飞自然是要见礼的了,何况旁边还站了一个见了皇帝都不跪的王,冰冷的脸等着郭义见礼的朱隶。
  面对杀子仇人,郭义岂能愿意下跪,但当着永乐帝和朱隶的面,郭义不得不跪燕飞,不然朱隶立刻就能告郭义不敬之罪。
  “郭义叩见京王爷,见过贤国公。”郭义不甘心地跪下,脸色微红。
  朱隶虽然对跪拜这一套很反感,但有句话,入乡随俗,在帝王制时代,跪拜是很常见的礼节,朱隶封王后,成了不是皇家人的皇家人,除了皇家人,其他人见他都需要行跪拜礼的。
  大多数时候,朱隶都会在别人有这个动作之前,内力一托,说句免礼,不让人拜下去,次数多了,跟朱隶相熟的人,也就做做样子,特别是军中那些关系亲密的兄弟如苏合、哈森、赵胜德等,连样子都不做,还当朱隶是将军一样,直接拱手见礼,其实就连永乐帝都知道,这些人对朱隶的这衷心,连永乐帝都自愧不如。
  郭义的也算军中人,对朱隶的不接受跪拜之说,当然很清楚。
  所以郭义这一跪本也想做做样子,他在等朱隶在他跪下之前,用内力托起他。
  可以他不仅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朱隶不仅没有拦着他,反而郭义跪下后,发起了呆,一双眼睛迷茫地望着前方,却没有焦距,不知道魂游到哪里了,直到燕飞轻轻地碰了碰朱隶,朱隶才恍然大悟似得惊叫了一声:“郭侯爷无须多礼,快快请起。”说着话,内力送出,双手虚拖将郭义扶了起来,然而郭义还没有站稳之际,朱隶又突然收了内力。
  郭义突然失去依托,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一步,燕飞忙伸手扶住:“郭侯爷小心。”
  郭义气得肺都要炸了。
  朱隶不知是诚心,还演技实在太拙劣,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朱隶故意给郭义难堪,原因很简单,谁让你抓我兄弟。
  长长地出口气,郭义压回怒火,轻轻摆脱燕飞的扶持,还不得不挤出一丝笑来:“多谢贤国公。”
  郭义去找永乐帝,并不是打算来大牢看燕飞的。他的本意,是想把事情闹大,让永乐帝无法袒护燕飞。自己的儿子死了,如果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郭义咽不下这口气。
  没想到永乐帝三言两语,把郭义带到了大牢。
  第239章 当上老板
  偷眼望向永乐帝、朱隶和燕飞三人,郭义第一次生出卑微无力的感觉。之前一心想把燕飞送进大牢,为自己的儿子出口恶气,可此时郭义后悔了,望着永乐帝等三个人淡定的面容,郭义怎么觉得关进大牢不是燕飞,而是自己?
  有时,人的某些感觉,有着不可思议的预见性。
  但遗憾的是,郭义虽然后悔,却已然没有退路。郭义也不打算退。
  这些年驻守北京,郭义仗着自己的靖难功臣,这里又离京师太远,皇帝鞭长莫及,郭义俨然成了北京的土皇帝。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胡作非为,却除了象征性地呵斥两句以外,根本不予管教,调戏民女怎么了,横行霸道又怎么了,只要他儿子高兴。
  得知儿子的死讯,郭义当时就傻了,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的地面上,还有人敢杀他的儿子。
  “不管是谁,灭他满门”这是郭义缓过神来的第一个命令,然而一向接到命令立刻执行的手下,这次却犹豫了。
  “侯爷,失手打死小公子的是贤国公。”
  “谁?”郭义不是没听清,而是不敢相信,换成任何一个国公,郭义都不会有这么大反映。
  “贤国公燕飞。”手下尽量压低声音道,他明白他说这句话会得到什么待遇。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说。
  郭义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让手下失望。
  “啪啪”两个清脆的嘴巴,那手下皮肤够黑了,但仍然后清晰地看出脸上的掌印。
  “怎么办事的?”郭义吼道。
  这纯粹就是一句托词,手下当然知道挨打是因为郭义气得要命,跟怎么办事没有关系。
  杀不得,总也要关两天吧,于是燕飞进了大牢,郭义又怕只是关两天而已,于是又求见了皇帝。
  “郭侯爷,你来大牢,可是想亲眼验证一下贤国公是否真在大牢?”朱隶的声音仍然是缓缓淡淡的,郭义却从朱隶的目光中,看到了狠厉。
  迎上朱隶的目光,郭义语调中同样波澜不惊:“京王爷如此想法实在误会在下了,在下只是担心贤国公在牢里吃苦,特来看看贤国公。”郭义知道自己说的这个理由太荒唐了。这里毕竟是大牢,哪有舒适的地方。可郭义就这么说了,朱隶,别人怕你,不等于我郭义也怕你。
  郭义的强硬倒是在朱隶等人的预料之中,明明是自己的儿子仗势欺人,还敢把官阶比他大的国公告到大狱,朱隶不知道是郭义这些年强硬惯了,任谁都没有放在眼里,还是他性格使然,只要只要占一丝道理就要硬碰到底。
  永乐帝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更觉得郭义是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朱隶和燕飞则在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这些年,吓唬他们的人还少嘛?
  与郭义对视片刻,朱隶的目光忽然柔和了下来:“本王不解,侯爷既然怕贤国公吃苦,为什么还要将贤国公送进大牢?”
  朱隶这个超级白痴的问题,听得永乐帝一口茶差点呛了进去,低头缓了半天。
  郭义一张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怎么也没想到朱隶当面玩阴的,心中把朱隶骂了千次。
  朱隶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郭义却没法同样白痴地回答。
  燕飞忍着笑望着朱隶,一脸认真:“京王爷误会了,侯爷这是体谅在下。”
  “体谅?”朱隶夸张地重复了一句,随即似乎明白了燕飞的意思,围着燕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点头称赞道:“贤国公说得对,侯爷真是有心人,知道贤国公终日奔忙,没有时间休息,让贤国公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果然休息得不错,气色好极了。”
  “在下也觉得这两天神清气爽,不再感到疲乏,多谢侯爷。”燕飞不失时机地说了两句好话,还面向郭义拱手施了一礼。
  朱隶和燕飞相交多年,他们之间的默契真可以用二位一体形容了。
  郭义不知道朱隶又在玩什么把戏,可看着朱隶和燕飞的目光都望着自己,不得不尴尬地回礼:“贤国公客气。”
  朱隶听罢,忽然一改不羁的面容,一本正经道:“有劳侯爷也体谅体谅本王,找个理由让本王也来这里休息休息。”
  郭义面色一暗,不过才说了几句话,郭义已经两次被朱隶逼进了角落,知道朱隶今天必会诚心给自己难堪,却也没想到朱隶如此词锋犀利。
  暗暗咬牙,瞪了一眼朱隶,正琢磨着如何接话,永乐帝冷哼一声:“京王爷是抱怨朕给你们的事情太多了?让你们没有时间休息了?”
  “微臣不敢。”朱隶忙恭敬地回答:“圣上每天为国为民,不辞辛苦,终日操劳,我们做臣子的忙一点算什么,为圣上分忧,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朱隶说完,瞟了一眼永乐帝,心中暗笑,这出戏没有彩排,竟然能配合的这么好,我们三人真是很有铁三角的潜力。
  “既然如此。”永乐帝的锐目扫向朱隶和燕飞,“你们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说罢一甩衣袖,起身要走。
  朱隶状似无奈的仰天长叹一口气,一拉燕飞的衣袖:“走吧,住了两天你也该知足了,我还一天没进来呢。”那话说得好像这里不是大牢,是某假日酒店。
  郭义终于明了,永乐帝煽动他到大牢来,就是为了放燕飞,如果当着郭义的面前将燕飞放了,这件事情郭义也不能在怎么了样了。
  想到唯一的儿子惨死,郭义咬咬牙,转身对着永乐帝的背影跪下,不怕死地叫道:“陛下,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
  郭义当真是不怕死,他低着头,却没看到永乐帝、朱隶和燕飞三人的嘴边绽开了笑容。
  人,不是不怕死就不会死的。
  沉默,谁也没有开口,当郭义的勇气一点点消失,开始害怕的时候,永乐帝低沉的声音从郭义头顶上传来:“说得好,郭侯爷不愧为我大明朝的栋梁之材,贤国公,你误杀郭侯爷小公子一案尚在审理中,按我大明的律例,你不得离开这里。京王爷,同朕回去。”说罢头也不会地走了。
  朱隶走过郭义的身边,狠狠地瞪了郭义一眼,紧走两步追上了永乐帝,燕飞则丧气地走回草堆旁,坐了下来。
  郭义暗暗松了一口气,逼得永乐帝不得不办这个案子,郭义此行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王,属下回来了。”一人望着立在窗前颀长的背影,沉声说道。
  “嗯,见到燕飞了。”被称作王的人并没有回身,那人也不介意,似乎早已习惯了他们这种对话方式。
  “见到了,属下还送了燕飞一份礼物。”那人不待王发问,直接将如果利用局势,扮作孕妇,引燕飞相救,错手打死郭大少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死了?你助了一臂之力?”王依旧波澜不惊。
  “是。”那人坦然承认。
  王没吭声,半晌后方道:“给他们找点麻烦也好,你此番的目的可达到了?”
  “下了蛊,若得手,七日之内,燕飞会无故高热,两天后自然痊愈。”
  “嗯,密切关注。”
  “是。”那人施了一礼,转身走了。
  王至始至终,一直面向窗外,不曾回身。
  朱隶和永乐帝走出大牢,就看到吴梦蝶站在牢狱的大门口,手里拿个食蓝,正在哀求狱卒什么。
  “梦蝶姑娘。”没等朱隶开口,永乐帝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吴梦蝶面前。
  “王爷四爷见到你们太好了,我想进去看看贤国公,他们不许,你们能不能跟他们说说。”吴梦蝶看到朱隶和永乐帝,方才还哀愁的小脸转眼间如春风下的花儿般盛开,看得永乐帝心里冷不防一动。
  “想探望贤国公?”朱隶见永乐帝有些微微发怔,赶上来说道。
  “是,贤国公为救我,自己深陷牢狱,我觉得很不安。”吴梦蝶垂下眼眸,有些紧张地说道。
  朱隶和永乐帝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探望燕飞不是不行,只是此时郭义还在,下意识地,二人都觉得让郭义见到吴梦蝶,会给吴梦蝶带来危险。
  “贤国公今日不方便见客,我们明天带你来可好?”永乐帝那委婉的口气,让朱隶听得一愣,除了对姐姐徐皇后,朱隶第一次听到永乐帝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吴梦蝶点点头,又有些为难的看看手中的食蓝。
  永乐帝接过食蓝,方要习惯**给朱隶,刚伸手又缩了回来,径直走到一名狱卒面前:“把这个给贤国公送进去,就说梦蝶姑娘送的。”
  还好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王爷,哪有王爷指使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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