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御弟-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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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不屑的撇撇嘴:“跟你比,我还是好人。”
***
下午,文题比试在大殿中进行。
仍然是上午的那些人,只是礼仪官换了一个,上午的那个礼仪官如果没有跑掉,十有八九糟了毒手。
下午的这个礼仪官似乎对上午的事情并不知情,表面上并没有露出惧怕之色,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后,拿出了一盘香,宣布香烧完之内,先给出正确答案的一方获胜。
接着,将双方的问题互换。
古里国王子一方拿到锡兰山国的题目后,小声讨论着,锡兰山国王子干脆把题拿给了四位大臣。
朱隶等了半天,见双方都皱着眉头,眼看着香燃烧了一半了,谁都没有给出正确答案,朱隶知道古里国王子的题有些难度,看样子锡兰山国大臣们出的题,也难住了古里国王子。
朱隶无聊地打着哈欠,拿出一副无赖的样子,一会摸摸沈洁的手,一会拽拽索菲亚的衣服。看得燕飞直皱眉头,似乎跟着这样的是一个王爷出来,太丢面子。
锡兰山国王本以为倾四位大臣之力,解决个智力问题不在话下,因为把盘香弄得比较短,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四位大臣仍然没有给出答案,眼看香即将燃尽,锡兰山国王对朱隶说道:“看样子这些题都不容易,在规定的时间里恐怕完不成了,不如延长些时间。王爷意下如何。”
朱隶一听来了精神:“好啊,就延长到明天早上,今天就到这里,让他们回去好好想一想。本王明天早上来听答案。”朱隶说着话,站了起来。
锡兰山国王本打算再延长一炷香的时间,没想到朱隶一竿子指到了第二天。锡兰山国王早就看不出朱隶坐不住了,哈欠连天,让他在坚持一炷香的时间,恐怕不会同意,再说,就算延长到明天早上,离开这里古里国王子还是兄弟两个人,而自己回去可以多找些人来商议,延长到明天早上对自己并没有坏处。想到这里,也点了点头:“就依王爷的话,延长的明天早上,两位王子可同意。”
阿洛和阿杰正想求助与朱隶和燕飞,此话正中心意,当即表示同意。
朱隶像终于被释放了似的,匆匆与锡兰山国王告辞,急急忙忙向宝船走去。
乘坐这小船快接近大船时,朱隶和燕飞悄悄脱下衣服,潜入海里,朱隶带着燕飞游到了一个无人的岸边,换上阿洛早已派人藏好的当地服装,慢慢混进了城,来到阿洛豪宅的后门。
阿洛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见两个人进来,忙将两人迎进厅里。
“什么题,竟然能难倒你们两个?”一进门,朱隶轻声笑着说。
阿杰将提拿出来解释道:“一道是推理题,我们已经想得差不多了,还有一道动手题,没有找到头绪。”
跟沙鲁克兄弟相处的这些日子,朱隶把扔掉的英语又捡了起来,平时跟沙鲁克兄弟都是用英语交谈,偶尔不明白的地方加一些手势,彼此交流没有什么障碍,但智力题是用当地的文字写的,朱隶可就看不懂了。
阿洛拿着题,边念边为朱隶翻译,朱隶看明白后,回头想为燕飞在翻译成汉语,没想到燕飞轻飘飘的说了句:“我听得懂。”竟是用英语说的。
朱隶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燕飞:“你什么时候学的英语?”
燕飞微微一笑:“做情报的,什么语言都需要会点。”
“丫的我对你再没有秘密了。”朱隶沮丧地说。
“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秘密?”燕飞轻蔑地说了一句,拿起动手题看了一会。
“华容道。”
朱隶点点头:“大同小异。”
燕飞笑了,将动手题摆在桌面上,不消片刻,已经解了出来。
沙鲁克兄弟两个惊讶地看着燕飞,他们花了将近一个下午的时间,也没有找到窍门,燕飞几下就解决了。
“不用这么惊讶地看着他,他从小就玩这个,这个东西在中国叫华容道,变化了一点,但万变不离其中,里面的窍门还是一样的。”朱隶边说着,边走到一边给自己到了杯茶,看着燕飞给沙鲁克兄弟讲解要点,自己想着另一道题。
一盏茶后,沙鲁克兄弟两个信服地点了点头。
朱隶拿着另一道题走了过来:“这是一道推理题:有一个国王告诉三个犯人,如果他们能答出国王的问题,就释放他们。国王让三个犯人转过身,命人给三个犯人每人头顶上带了一顶帽子,并告诉三个人,他们头上的帽子只可能有两种颜色,白色,或者黑色,只要有人看到其他两人个头上带着的是白色帽子,就可以离开,如果能确定自己头上的帽子是黑色的,也可以离开。条件是,一,不许说话,二,带白帽子的人不许离开,违反了这两条中的任意一条,将会被拉出去斩首。
国王说完后,让他们转过身,彼此可以看到对方头上的帽子。
其实国王给每个人头上带的都是黑色的帽子。
过了一会,有一个人推开门走了。
请问,这个人凭什么敢大胆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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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空腹吃鸡蛋
“其实国王给每个人头上带的都是黑色的帽子。
过了一会。有一个人推开门走了。
请问,这个人凭什么敢大胆地离开。”
朱隶把题目说完,望向燕飞,燕飞沉思了一会,摇摇头,朱隶将手里的纸折成三顶帽子,分别带在自己、燕飞和阿洛三人头上。
“首先我们三个人中最多只有一个人带了顶白帽子,如果有两个人带了白帽子,那么第三个人已经走了。”朱隶解释道。
燕飞点点头。
“假设这顶白帽子带在了我的头上,燕飞你会有什么举动?”朱隶问道。
“既然最多只有一顶白帽子,我看到了,那么我带的肯定是黑帽子。”燕飞思考着回答道。
“yes!”朱隶打了个指响,“既然燕飞你没动,说明你没有看到白帽子,你看到的都是黑帽子,也就说明,我带的是黑帽子,所以,我可以走了。”
朱隶说着话,真的站了起来:“燕飞,我不是第一时间走出去的。说明我也没有看到白帽子,那么你也可以走了。”
燕飞笑着,跟朱隶又从后门离开了阿洛的豪宅。
阿洛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呢喃道:“什么时候,我能有他们的一半本事。”
阿杰搂着阿洛的肩膀:“别小看自己,你已经有一半了,不过这辈子要达到他们的水平,恐怕很难。”
阿洛佩服地点点头。
***
仍然是那个大殿,仍然是前一天的那些人,连礼仪官都没有换,只是,朱隶觉得,怎么两方人马,都这样信心满满地,胜券在握呢?
锡兰山国王子已经输了一场了,这一场只有古里国两题全错,锡兰山国王子才算胜一场,他们就那么有把握古里国王子两道题都会做错?
朱隶又重新回想了一遍阿洛给他讲解的两道题,那道动手题确实是华容道的翻版,另一道推理题,也没有什么错误,看来锡兰山国王不是要在已经出来的题上做文章,他一定另有打算。
朱隶想着,四目缓缓地扫过众人,在锡兰山国王不远处的一个丝毫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朱隶看到了一个不该是下人的下人,他没有下人那种恭维、胆小的表情。反而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睿智。
“燕飞,”朱隶轻轻碰碰燕飞,“西南角,看到了吗?”
燕飞轻轻地嗯了一声:“第一次露面。”如果说朱隶记人的本事在二十分以下,那燕飞记人的本事就在九十分以上,被他见过的人,几年之内都能认出来。
不过朱隶记人的本事太差,认人的本事却很高明,几十甚至上百人里,他能找出与众不同的人来,两个人在一起,谁想在在他们面前玩点花样,难了。
礼仪官清了清喉咙,等大殿里的声音渐渐小了,宣布道:“文题比试继续,请古里国王子殿下和锡兰山国王子殿下给出答案。”
不等索纳翰尔站起来,阿杰?沙鲁克站起来说道:“我先给出答案吧,锡兰山国王子殿下所出的题着这样的,……。。”阿杰拿着文题,思路清晰,侃侃而谈。昨晚朱隶和燕飞走后,阿杰和阿洛反复讲题有重新推演了几遍,直到没有一丝漏洞,也没有一句废话。
阿杰的回答很自然地赢得了一片掌声。
锡兰山国王为人胸襟狭隘,他的大臣们倒是都很坦诚,阿杰完美的解答令他们心悦诚服。
索纳翰尔一点不在乎阿杰的完美表现,同样胸有成竹地走了上来:“古里国王子的第一道文题是这样的:一个国王想要为自己的女儿挑选一个最聪明、最勇敢的女婿,于是他向所有的求婚者宣称:他已经把公主和两只狮子分别关进了三间房子,并且在三间房子门上分别写了一句话,这三句话只有一句是真的。然后让求婚者们去打开自己认为可以打开的门。这三个房间中,第一间房间门上写着:这间房子里有狮子。第二间房门上写着:公主在第一间房子里。第三间房门上写着:这间房子里有狮子。请问,公主在哪个房间里?”
索纳翰尔说完题,故意停顿了一下,朱隶马上配合地说道:“索纳翰尔王子殿下将这么复杂的出都解答出来了,一定是国王心目中最聪明、最勇敢的女婿。”说着话,还故意看了一眼柯枝国王和王后。
索纳翰尔没有听出朱隶话中有话,很高傲的对朱隶笑了一下,燕飞则深深体验到了朱隶前一天忍得那份辛苦,这道题是古里国王子出给锡兰山国王子的题,说明古里国王子早已破解了答案,若说聪明勇敢,也是古里国王子,何况,谁都知道索纳翰尔的那份智商,再给他一天时间,他也想不出来。
朱隶看似无意地挖苦了一下索纳翰尔,索纳翰尔和国王都没有听出来,底下的大臣听出来了也不敢伸张,只有那个看似下人。却绝对不是下人的人,接着送茶的机会,在锡兰山国王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锡兰山国王立刻将怀疑的目光投向朱隶。朱隶心中狠狠地骂道:靠,果然不是个善茬!脸上却对着锡兰山国一展真诚的笑容,像是真心奉承索纳翰尔,不知道自己的话里有挖苦的成分。
锡兰山国王心中也弄不出清楚,朱隶到底是故意说的,还是无心说的。
索纳翰尔却没想那么多,得意地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假设第一个房间上写中的话是真的,第一个房间有狮子,那么第二个房间和第三个房间上的话都是假的,既公主不在第一间房子,第三间房子里没有狮子。就是说,狮子应该在第一间和第二间房子里,公主在第三间房子里。”
“公主真的在第三个房间中么?既然第一句话成立,那就不用在看后面的了。”朱隶又显出白痴般的笑容,插嘴说道。
索纳翰尔不屑地笑了一下:“王爷此言差矣,虽然第一个房间门上的话可是能使真的,也需要继续判断后面两个房间门上的话,如果就此得出结论,也许会陷入误区。”
索纳翰尔说得条条是理,却没说同样的话他在头一天晚上已经对四位大臣说过。对四位仍然要对他解释后面两句话很不耐烦,还是锡兰山国王冷冷地一哼,才吓得索纳翰尔老老实实地听下去。
“索纳翰尔王子殿下说得有道理。果然比本王思维缜密的多。”朱隶立马有恭维了一句。
索纳翰尔听到朱隶的恭维很不在意。似乎朱隶怎么能跟他比,那简直不是一个等级的。
那确实不是一个等级的。
燕飞忍不住轻轻地吸了口气,将控制不住的笑深深地吸了回去。回头看了一眼沈洁和石小路、索菲亚三人,见三个人都低着头,装着在喝茶,但三个人通红的脸都暴露出三人在使劲忍着笑。
朱隶,你也太不厚道了,这样忍下去,很容易内伤的。
索纳翰尔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锡兰山国王更是一副骄傲的目光,心中更是得意,喝了口茶又说道:
“再假设第二个房间上写的话是真的。公主在第一间房间里,那么第三个房间和第一个房间门上的话就是假的。既第一个房间里没有狮子,第三个房间里也没有狮子,狮子有两头,不可能两个房间里都没有,因而第二个房间门上的话不可能是真话。
最后假设第三个房间门上的话是真话,第三个房间中有狮子,那么第二个房间和第一个房间门上的话就是假话,即第一个房间没有狮子,公主不在第一个房间,没有狮子,当然就该有公主了,两两句话矛盾,因而第三个门上的话也不可能是真话。
综何以上的分析,只有第一个房间门上的话是真话,因此,公主在第三个房间里。”
掌声,雷鸣般的掌声,当然少不了朱隶拼命贡献的那部分,和燕飞、沈洁、石小路和索菲亚的大声喝彩,再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