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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大学士-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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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
  他微微一笑,拱了拱手:“朱指挥,陛下的话问完了。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告辞了。”
  “还请天使稍待。”朱寰忙客气地说。
  “怎么,朱指挥还想把我关在这里。刚才你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好好收拾我一顿吗?刚才你的干儿子见了我的面就喊打喊杀的,活生生吓杀了咱家。”孙淡不客气地冷笑起来。一朝权在手,自然要将令来行上一行,不收拾一下这几个狗腿子,怎么能出我心头之恨?因此,他学着电视连续剧上奸臣们的模样反将了朱寰一军。
  朱寰听到这话,更是尴尬。心中暗道,这个孙淡果然不愧是从宫里出来的,说话做派都像极了里面的诸位公公。
  一想到内庭的公公们那种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朱寰心中也是有些畏惧。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汪进勇,心中大恨。怪就怪这个不长眼的小子,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要去惹陛下身边的人,找死也不是这种找法。
  他飞起一脚正中汪进勇的胸口,将这小子踢得满口都是鲜血,然后回头对孙淡笑道:“天寒地冻,天使来我这里一次不容易,不如进衙门坐坐,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再走不迟。”说完就朝孙淡递过去一个眼色。
  孙淡会意,好不容易拿了一份皇帝的手书,就这么走了,也怪可惜的。锦衣卫最近弄得天怒民怨,刚才又拿了自己一百多两金子,不让他们出出血,也对不起自己些天的忙碌。就点了点头:“朱指挥请。”
  “天使请。”
  这个时候,汪进勇刚吐完血,煞白着脸子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天使饶命,干爹饶命。”
  朱寰冷笑:“你还好意思向我们求情,就跪在这里等候发落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讨好
  进得北镇抚司的衙门大堂,孙淡和朱寰分宾主坐定。
  大堂里也没其他人,只孙淡和朱寰还有冯镇三人。
  冯镇本是拳法宗师,眼界极高。刚才朱寰一个纵身就拦在一众锦衣卫身前,虽然没有看他出过手,但就他这个速度和身法看来,也是一个武艺高强之辈。武艺虽然未必比得上自己,可也算是一流好手。
  冯镇不敢大意,就那么站在孙淡身边,有意无意地截在朱寰可能出手的路线上。只要他一翻脸,冯镇就会立即动手拿下这个锦衣卫大头目。
  那朱寰着才笑道:“久问山东孙静远乃原近闻名的才子,今日一见,果然是气质高雅。我在这里成日同一群丘八爷打交道,浊气逼人,现在见了你,才觉得神清气爽。”
  “朱指挥客气了。”孙淡这人自来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见朱寰如此客气,也不好做得太过分,也微笑着同他应酬起来。
  朱寰虽然是个特务头子,可极为健谈,说话也风趣。也不问孙淡的来历,就天南海北地同孙淡闲扯起来。刚开始孙淡还有一句无一句地听得无趣,可后来当朱寰说到京城政坛密闻的时候,他来了精神。
  孙淡对明朝政治的认识大多来自书本,他资料库里虽然有连篇累牍的有关于正德和嘉靖年的记载,可大多是后人的研究成果,虽说高屋建瓴,可具体细节上却颇有不足。而且,像这种如同野史一样的密闻也不可能被正规史籍记录。
  朱寰本就是锦衣卫头子,干得就是捕风捉影,打听人隐私的事儿,说起京城政治人物家中的那些龌龊事情更是抬手就来,随口就出。
  比如:某某侍郎经常在家同一个戏子睡在一起,高兴了还让小妾也加入进来;比如,某某郎中为了升职,带着老婆去上司家住了两天……云云。
  冯镇固然听得瞠目结舌,连孙淡也听得张口结舌,连连说:“想不到,真想不到……这还是读道德文章出仕的读书人吗?”
  孙淡心中也是奇怪,他不明白朱寰同自己扯什么,估摸了一下时间,自己在北镇抚司已经呆了快两个小时了,天气又冷,还是早点回家要紧。
  回头一看,外面的雪下了起来,这雪不大,却是细小结实的雪粒子。天气冷得厉害,空气中弥漫着一片白色的雾气。
  孙淡正要起身告辞,就看到一个锦衣卫的小卒捧着一个包袱跑进来,“禀朱大人,禀孙大人,小的们都将金子交出来了,一共八十二两五钱,还请大人查收。”
  朱寰点点头,“换给孙天使吧,你们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看看是什么人,连他的钱你们都敢拿,下去等着受罚吧。”
  孙淡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朱寰刚才留自己在这里说了这半天话,是要把金子还给自己啊。这个朱寰倒也懂得做人。
  孙淡道:“朱大人客气了,孙淡的恩师李梅亭被关押在诏狱里,这段日子多亏锦衣卫的弟兄照顾,这才没吃什么苦头。这点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也不过是些须茶水钱,值不得什么。”
  朱寰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孙兄弟说什么话,我北衙管理诏狱一向秉公执法,上头没有命令,怎么可能乱来。再说了,我朱寰最见不得手下收人犯家属子弟的钱财,没得坏了我衙门的风气。如有人胡乱伸手,自然是见一次,打一次。”
  孙淡心中好笑,什么时候锦衣卫不吃黑钱了?
  既然朱寰有意同自己结交,孙淡也不好得罪这种强力部门的领导,也不客气,朝冯镇点了点头,示意他收起这包金子。
  见孙淡收了金子,朱寰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放松下身体,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道:“孙兄弟,你怎么会有陛下的手书,陛下的身体现在又如何了?
  孙淡立即警惕起来,斟酌语气道:“手书一事不方便说,至于陛下的身子,已然大好,朱大人不必担心。”
  “朱寰还想着今年过年进宫去向陛下恭贺新年呢,却不知有没有这个福气?”依旧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孙淡深深地看了朱寰一眼:“你这片心意,我会对陛下说的。以陛下喜欢热闹的性子,像你这样的近臣,到时候自然要被招进宫去热闹热闹才是。”
  “那就好,那就好。”朱寰挤了了几滴眼泪:“陛下前一段日子病成那样,有不见外臣,我这个做臣子的心中也难过得紧。听你说圣体见好,我就放心了。”他心中一松,听孙淡刚才言中的意思,皇帝的身体在最近应该没任何问题。
  朱寰本就是一个大特务头子,之所以有今天这个地位,还不是因为皇帝的信任。如果皇帝真撑不下去龙御宾天,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这个指挥使的位置又是如何要害,届时肯定会被人顶下去。
  只要皇帝身体扛得住,他这个锦衣卫头子就能安稳地做下去。
  长出了一口气,朱寰拍了拍巴掌。又有两个小吏抬着一口箱子走了过来。
  “孙兄弟,这个是为兄的一点心意。”
  冯镇抢先一步打开箱子,迎面一片光芒闪烁。却见里面堆了满满一箱金银珠宝,估摸着怎么也值个两三千两。
  “这是什么意思?”孙淡不动声色地问。
  “一点小意思。”朱寰面容镇定地说:“刚才我手下的人粗鲁无礼,不小心打伤了你的随同,一点医药费,就算是为兄的一点赔偿。孙老弟,这不算行贿吧?”
  送礼也能送得怎么理直气壮,这个朱寰还真有些本事。孙淡点点头:“孙淡一介白丁,朱大人是锦衣卫指挥使。那里有地位高的人向地位低的平民行贿的。如此,就不客气了。时辰,已经不早,我还要去向陛下缴旨呢!”
  “好,就不留孙兄弟了。”
  孙淡正要出门,外面进来一个卫士:“禀朱大人,汪进勇已经冻僵过去了。”
  朱寰:“冻是了拉倒,这种厌物,死一个少一个,我还乐得清净。不过,孙老弟,我还是想向你求个情。”
  孙淡看出去,见那汪进勇浑身雪白,已经变成了一个雪人。他心中大觉痛快,一股恶气已经出,加上又不想真的要汪进勇的命,就点点头:“既然有朱大人求情,孙淡如何不答应。”
  毕竟是一个现代人的灵魂,也不可能眼睁睁开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虽然这家伙实在可恶。
  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就可以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论道
  依旧是那间屋子。依旧是病得如同骷髅头一样的正德皇帝大将军朱寿。
  在解开蒙在脸上黑布的时候,孙淡忙将正德皇帝写给自己的那张便条递还给他。
  正德皇帝接过条子看了一眼,然后凑在烛光上烧掉,并淡淡地问:“见着你恩师了?“
  “是,有大将军这张手书,天下间自然那里都去得。”孙淡小心地回答。
  “也见着朱寰了?”
  “见着了。”孙淡又回答说。
  “你同朱寰的那段对话我已经知道了。”
  孙淡一惊,背心中顿时出了一层冷汗。想来也可以知道,锦衣卫本就直接对皇帝负责,里面不知有多少人是皇帝的眼线。今日白天时北衙所发生的一起,想必正德已经知道得一清而楚了。
  据史籍上记载,正德皇帝不过是一个荒唐昏庸的帝王。可从这几日与他的接触中,孙淡愕然发现,此刻不但不昏,有的时候还非常精明,甚至颇有些御人的手段。就孙淡穿越到明朝的所见所闻得知,明朝正德年间,地方繁荣,百姓富足,国家倒也治理得井井有条。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靠正德朝这部庞大而高效的文官集团维持生息下来的,靠正德皇帝带着军队在北方边境一刀一枪与北方草原民族打下来的。如果这样的人被称之为昏君。孙淡不知道真正的明君应该是何等模样。
  听到正德这么问,孙淡忙张嘴准备解释自己先前冒充皇帝派出去的钦差一事,却不想正德将手一扬:“不用解释什么,做得好。”
  孙淡一呆,心中却突然有些欢喜。
  正德今天的精神非常好,难得地从床上站起来,在一个太监的扶持下慢慢走到孙淡身前:“我究竟是什么人,估计你已经知道了。”
  孙淡慌忙就要拜下去,正德吃力地伸出一只手:“不用了,如果那样还有什么意思。你还当我是大将军朱寿吧,或许,我当初就应该去做大将军。嘿嘿,大将军,病倒在床的大将军……倒让人看不起了……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今天难得有些力气儿,就不听你讲故事了,咱们在院子里随便走走。”
  “是,大将军。”孙淡就势一挺身体站了起来。
  正德欣赏地看了孙淡一眼,他身为九五之尊,天下人见了他无不诚惶诚恐,有的人甚至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如孙淡这样一般从容淡定同他说话的人,正德还是第一次遇到。再看这人,虽然长相普通,可行为举止无不潇洒镇定,颇有古之贤人遗风。
  此人不过十六七岁,再历练些年头,只怕又是一个如杨慎般的无双国士。
  正德越看越喜。心道:“我正德朝,人才何其多也!”
  走出屋子,外面甚是清冷,几树腊梅花寂寞开放,一塘湖水上,冷气氤氲,有仙鹤掠过水面惊飞而去。
  寒塘渡鹤银,冷夜葬花魂。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豹房里豢养的白鹤吧,远处还隐约有野兽的叫声。
  “之所以说你做得好,那是因为你问出了我想问的话。”正德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狐裘,叹息一声:“我也不过是病了几日,外面就传得像天要塌下来一样。白虹贯日,嘿嘿,自从这事之后,所有人都说是今上失德,乃大凶之兆。大凶,大凶什么?难道他们想看到我死了才甘心?”
  孙淡轻轻地伸出手扶住正德,隔着裘皮依旧能感觉到他瘦小的胳膊,心中不禁有些难过:“其实,白虹贯日不过是一个自然现象,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前几日。京城日日艳阳高照,气温甚高。地上的水气蒸腾而起,被太阳光一照,就起了一道彩虹。这种现象在夏天雨后经常出现。外面的人蒙昧无知道,牵强附会罢了。”
  “此话当真?”正德转头炯炯地看着孙淡。
  “当然,这事孙淡知道得很清楚。要不找个大太阳天,弄上几十把水枪朝天喷水,我一样给你弄个彩练当空。”孙淡笑道:“赤橙红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大好意境,偏偏要同大凶征兆联系在一起,那是他们没见识罢了。”
  正德听得眼睛发亮:“用水枪弄一个彩练当空,倒有些意思。找时间我叫人也照这么干,看钦天监的人还有何话要说?对了,你刚才这句词写得好,不愧是山东第一才子。是你的新词吗,怎么只有上阕,读下去,读下去。”
  孙淡心中一阵苦笑,只得无奈地念道:“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当年鏖战急,箭洞前村壁。装点此关山,今朝更好看。”
  “后阕不通得紧,俗气了些。”
  孙淡大汗。
  “估计也是你仓促续上去的,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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