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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大学士-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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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关心,反正一切由枝娘做主好了。
  “当然了。她本就是过来做枝娘贴身陪房丫鬟的。”枝娘笑着看了孙淡一眼:“我听人说,陪房丫头随主母嫁出去,好象是要给老爷做小妾的。这个汀兰人是不错,只可惜高了些,否则你倒可以收房。”
  孙淡张口结舌,良久才恼火地说了一声:“枝娘你说什么呀,我孙淡有你就够了,怎么可能还会去找其他女人。”
  “也不是啊,自己家的丫鬟收房,知根知底,总比外面领进来的好……就是太高了,屁股也小,估计将来生养的时候有些困难。”枝娘有些遗憾:“不过,收不收房,还得孙郎你自己决定。”
  “你呀,真不知道说你怎么才好。别人家的老婆就怕自己的丈夫娶小,你倒好,反给我选起小老婆了。我不是同你说过吗,你我年纪都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还不能同房,更别说其他女人了。”孙淡打了个哈欠:“累了,不想说话。我这段时间都会呆在家,什么地方也不去,有话以后再说吧。”
  枝娘听丈夫说有一段时间不会外出,心中欢喜,忙服侍孙淡上床安歇。等她刚将孙淡的外衣脱掉,就丈夫已发出轻轻的鼾声。
  枝娘忙轻手轻脚地给孙淡盖上被子,这才脱衣上床,缩在孙淡的脚边睡了。
  这一觉睡觉得舒服,首先,炕烧得很热,暖和得让人想起现代的电热毯子。其次,枝娘像一只小猫一样缩在自己脚边,让孙淡觉得一阵安心,一阵舒畅,甚至有一种淡淡的幸福感。
  当然。这只小猫前凸后翘,个头虽然不高,却性感热辣,让孙淡几乎把持不住。
  他伸出脚去碰了碰她饱满的胸脯,正要采取进一步的动作。枝娘正睡得神思朦胧,嘟囔一声,就翻了下身,避开这只讨厌的魔脚。
  孙淡这不忍心叫醒她,这才将脚收回。
  好不容易把胸中那团欲火压住,毕竟是少年人,贪睡,刚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孙淡又迷瞪了过去。
  正要陷入深沉的睡眠当中,一团湿淋淋热烘烘的东西突然盖在自己脸上。
  孙淡大吃一惊,猛地坐起来,大喝一声:“干什么?”
  眼前是一个惊慌失措的小丫头,年纪大约十二三岁,手中正捧着一张热毛巾。听到孙淡这一声大喝,小丫头显然被吓住了,连声告饶:“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我听人说,每天都要送热水和热毛巾进屋服侍主子和主母起床的,就……就……”
  孙淡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恼火,看老这个小丫头也是刚买来不久,没经过任何职业培训就送到自己这里来了。道听途说,一大早就毛手毛脚地跑进房中来给自己洗脸。
  本质上来说,孙淡还是一个大好人,他也不忍心责怪这个初中生一样的小瘰疬,笑了笑,示意她不要紧张,道:“出去吧,以后也不用进来,我们醒了自己会去洗脸漱口的。”
  话还没有说完,屋中动静已经将外面的下人们给惊动了,只听得一声门响,一条清丽修长的身影就冲了进来,抬手就给了那个小丫头一记耳光:“豆荚你这个小蹄子,没事朝老爷房里乱闯什么,当这里是你家啊,不懂规矩。”
  这一记耳光抽得响亮,那小丫头被打愣了,眼眶里全是泪花,呆了片刻,才连声叫饶:“汀兰姐姐饶命,汀兰姐姐饶命。”
  孙淡也吓了一跳,抬头朝这个叫汀兰的贴身丫鬟看去,更是吓得汗水都下来了:“你你你……你……”这个叫汀兰的分明就是素芬啊!
  素芬,也就是现在孙淡府上一众丫头小子的头汀兰,好象不认识孙淡的样子,微一施礼:“汀兰见过老爷,见过夫人。”
  孙淡彻底石化了,只坐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屋中这么大响动,终于将枝娘惊醒了。她揉了柔眼睛,慌忙起床,一把拉住那个叫豆荚的小丫头,有伸出袖子擦了擦她眼角的眼泪,“别哭,别哭,多大点事情啊。你这个孩子,大老远从天津位过来,背井离乡也怪可怜的。”
  说完,她用责怪的眼神看着汀兰,用商量的口气对汀兰道:“汀兰,你也不要怪她。她年纪小,不懂事。”
  汀兰还是那副恭敬的模样,淡淡道:“夫人心肠软,下人们心中自然感激。可你若饶了她,就是害了她。淡老爷财雄势大,将来必然会飞黄腾达的。若由着宅中的下人胡闹,传了出去,只怕要扫了老爷的面子,反让外人笑话我孙府是个没有规矩的地方。”
  “这样啊……可是豆荚才多大点孩子,至于吗?”
  汀兰神色恬淡地扫了枝娘刚才睡过的那个地方,道:“夫人心肠那是一等一好的,可是……”
  孙淡终于忍不住一拍床沿:“素……汀兰,怎么,夫人说的话你也不听。烦死了,一大早就过来吵,都给我出去!以后只要我睡觉,任何人不许进屋。”
  汀兰又一施礼:“既然老爷不愿处罚豆荚,汀兰照办就是了。我这就出去。”她转头扫了豆荚一眼,说来也怪,被她晶莹的目光盯了一眼,豆荚竟然有些发抖。
  汀兰:“我也不处罚你,你这个月份减半。”
  看着汀兰的背影,孙淡只想骂娘:这个素芬也是苦人家出身,如今做了大丫鬟,使起人来怎么比剥削阶级还厉害?
  正在这个时候,院中有一个小子来报:“老爷,外面有人求见,说是毕老爷府上的。“
  “毕云那边这么早就有消息了?”孙淡心中奇怪。
  第一百五十章 平氏钱票开业
  来人显然是东厂的番子,他那张不见阳光的苍白的脸色,那双骄横的眼睛、光秃秃的下巴和脚上的黑色官靴已经将他的特殊身份暴露无疑。
  孙淡一看心中就有些不满,这个毕云是怎么调教手下的,怎么弄了这种长相奇特的人来做事。但是,一想到毕云以前不过是负责宫中家具的木匠,孙淡也就理解了。东厂以前一直由正德的干儿子,大太监钱宁掌管。钱宁失势之后,东厂也处于无人过问的混乱局面。正如孙淡昨天同毕云所说,他和毕云如此节制厂卫和南北衙,不过是权宜之计。打击江华王的差事一搞定,这两大特务机关还是要交还给皇帝的。
  无所作为,比有所作为更加妥当。
  因此,毕云大概也抱着一个放任自流的心思,也不怎么过问这两大特务系统的事务,反正皇帝在里面也安插了自己的眼线,真遇大事也轮不到孙、毕二人做主。
  东厂之人大多桀骜不驯,孙淡和毕云得了皇帝的旨意,眼前这个番子神情虽然骄横,可一想到孙淡同皇帝的特殊关系,神情却很恭敬。
  他走进孙淡的书房,拱了拱手,用刻板的声音道:“毕公公让我来回话,昨天晚上,据我东厂埋伏在武定侯府中的眼线来报。郭曾昨天得了三两银子的月份,当天晚上就跑展家班那里去捧月官的场子。花了一两四钱银子,给月官买了一瓶西域玫瑰露。其间,又吃了一盘点心,喝了杯茶,加上雇轿子的钱和消夜,郭曾身上尚余一钱另二十文钱。子时三刻,郭曾回府,又吃了盘松子,看了半个时辰《三国演义》,这才上床睡觉。到现在,郭曾还在床上躺着。”
  孙淡吃了一惊,他没想到郭曾的一举一动都被东厂彻底掌握,明朝特务机关的能力还真不是盖的:“知不知道郭曾什么时候去展家班?”
  “回孙先生的话,郭家小子如今已经是穷光蛋一个,估计这段时间都不会出府了。”这个番子虽然是个小人物,可东厂之人油水极大,几两银子却也不放在眼里。一想到郭勋这个来历不明的儿子窘迫成这种模样,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忍不住浮现出一股讥讽的嘲笑。
  “好,毕公现在何处?”孙淡沉吟,若郭曾缩在府中不出来,这事还真有些不好办。正主子不来,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也没办法展开。搞不定郭曾,仓促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替代人选。不成,得想个办法把这小子从里面引出来。自己虽然同郭勋很熟,可现在皇帝把他手上最要害的两个部门交到自己手中,我孙淡若还朝大臣们家中跑,只怕会犯了皇帝忌讳。况且,在郭勋眼里,我孙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才,未必能进得去。
  那个东厂的番子回答说:“毕公如今正呆在无量大胡同的醉长安酒楼二楼雅间看热闹,他老人家让我过来问孙先生什么时候过去主持大局。”
  孙淡猛然醒悟,今天是正月十五,大年的最后一天,今天是平秋里平氏钱庄开业的日子。无量大胡同在城东商业区,背后是宝源钱局,东面是禄米仓,北面是湖广会馆,西面是山西会馆,乃京城的金融中心。无量大胡同是晋商的积聚地,这条胡同长两里,街道两边都是晋商开的店铺,密密麻麻数之不尽。就孙淡所知,醉长安大酒楼对面就是平氏钱庄的总部。毕云躲在酒楼二楼,估计是想来一个现场办公。
  当然,金融这种东西毕云是不懂的,也就只能在那里看个热闹,还需孙淡过去坐镇指挥。
  “好,我这就漱洗了过去,你去同毕公回个话。”
  “是,小人告退。”那个番子一躬身退了出去。
  孙淡也不敢耽搁,洗了脸,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带着冯镇出门,又雇了一辆车朝无量胡同赶去。
  刚开始的时候,马车走得还算顺畅,可渐渐的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马车逐渐走不动了。看了看路程,距无量胡同也没两条街,孙淡索性将马车打发掉,同冯镇一道步行。
  不可否认,平秋里弄的钱庄前期宣传得还算不错。经过陆家钱票前一段时间的试运营之后,北京人已经逐渐习惯了使用钱票,这次平氏钱庄发行新钱票,优惠程度比陆家钱票还大。于是,有不少好事者早早地跑过来,看有没有便宜占。
  见胡同里人多,买豆汁儿的,算命的,拉皮条的也都涌过来寻找商机,将一条长长的大街挤得水泄不通。
  孙淡在人群里挤出了一身臭汗,心中不禁有些焦躁。好在冯镇身高体壮,硬生生在人流中挤出一条通道了,否则,以孙淡的小身板,只怕到中午也挤不到醉长安大酒楼。
  好不容易到了酒楼,正要上去,突然间,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抓住孙淡。
  这一只手从人群中伸出来,当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孙淡被吓得了一跳,他和毕云等人来醉长安本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醉长安离平氏钱庄仅一街之隔,若被平秋里那鸟人发现,引起了他的警觉就大事不妙了。
  孙淡一个激灵,还没说话,旁边的冯镇就已出手,他一抬手就捏住那只手的拇指,轻轻一扳,只听得“哎哟!”一声惨叫,出手之人就蹲了下去。
  孙淡一看,这人正是国子监典薄苟得宽,自己名义上的上司。
  孙淡虽然不将这种小人放在眼里,可自己的“组织关系”挂靠在国子监,面子上还是需要敷衍敷衍的,又不想惹事,忙喝道:“冯镇,是自己人,放开他。”
  冯镇这才松开苟得宽。
  苟得宽不过是一个文弱之人,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只疼得眼睛里全是泪花,他怨毒地盯了冯镇一眼,旋即换成笑容对孙淡道:“孙淡,这段日子怎么没见你来国子监点卯。如今,国子监新官即将上任,你老不来报到,以后须不好向上司解释。”
  因为街中挤得厉害,孙淡只能无奈地同苟得宽一道来到街边说话。
  孙淡急着上楼,只随口道:“晚生这几天实在太忙,等忙过这一阵就会去国子监的。对了,苟大人找晚生,不知有何要事?”
  苟得宽却不提究竟有什么事,又为什么来这里,只问:“孙淡,前一段时间,汪进勇说在北衙看到过你,你是去见李梅亭吧,后来见着没有。呵呵,应该是见着了,也不知道你托的什么地方的门子,连北衙都能进去。孙淡,你可不要骗我哟!”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两大挡头齐出动
  孙淡没想到苟得宽居然会问起这个问题。微一沉吟立即明白,汪进勇应该没有将那日发生在锦衣卫北镇抚司的事情向外传。
  首先,汪进勇在那天栽了个大跟头,丢人丢到了姥姥家,自然也没脸向别人说个分明。况且,冻了半天,老汪病倒在床,一躺就是一个月,只剩半条命,那里还有精神在外面八卦。
  最关键的是,孙淡那天可是手持皇帝手书的天使,借汪进勇十个胆子,也不敢外传。汪进勇是锦衣卫的特务,人虽然贪婪,却不愚蠢。当了这么多年特务,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孙淡猜得没有错,自从汪进勇病倒在床上再没来国子监值守之后,苟得宽发现留守的锦衣卫对孙淡异常恭敬,心中奇怪。就暂时没有去找孙淡的麻烦,成天灰溜溜躲在厅中给孙淡来个避而不见。
  在屋子里躲了十来天,苟得宽心中郁闷,就跑去问汪进勇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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