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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节

大争之世-第2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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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惜说着秀项已羞涩的低下,旁边摇光和小蛮也一下子脸红如火,可是两人却没有出声反对。自新婚之夜三女被庆忌强行留住,大被同眠,一夜风流之后,摇光和小蛮开了窍,自此再不肯答应庆忌四人同床共榻的荒唐事,庆忌央求过几次她们都不肯松口,害得他性致起时,只能像巡夜一般逐宫行走。如今见他为国事奔忙,三人不能助他一臂之力,反而胡猜乱想,三女有愧于心,倒是羞羞答答地主动提出来了。
  庆忌见了三女秀色可餐的羞怯模样,不禁食指大动,可是想起秦国出兵之事刻不容缓,又不禁泄气,他伸手一扯,若惜哎呀一声,便跌进了他的怀里,庆忌埋在她性感迷人的酥胸之间,深深地嗅了一口肌肤散地清新香气,在她柔嫩的樱唇上又吻了吻,忙迷恋不舍地笑道:“这可是三位美人儿答应寡人的,嘿嘿,不过……这个赔罪之礼暂且搁下,寡人今夜不能宿在宫中。再过片刻,寡人就得离开姑苏,亲赴任家堡一行。”任若惜一愣,讶然道:“大王去……去任家堡做什么?”
  庆忌道:“自然是去见你妹妹,当今的任氏家主冰月二小姐啦。”
  任若惜、叔孙摇光、季孙小蛮脸上齐齐露出怪异神色,庆忌不禁呻吟道:“不是吧,你们疑心寡人要打冰月的主意不成?”
  叔孙摇光道:“当初兵围姑苏时,我就看出来了,哼!你瞧着人家任二姑娘的眼神都与众不同。要不是早在打她主意,她向你大声咆哮,冒犯君威时,你才不会笑吟吟的毫不生气。”
  季孙小蛮道:“不错不错,我也曾听任家下人私下议论过,嘿!任家两姐妹,你还真想都纳进宫啊?”
  任若惜没有言语,心中只想:“大王真的对妹妹动了心思?冰月自知道大王见过她的身子后,好似对大王好感日增,这丫头一向迷迷糊糊,突然变得心思细腻起来,我还一时揣测不透了,不过……妹妹绝不讨厌大王就是了。如果妹妹真的被纳进宫,那么……”
  庆忌忍无可忍地向她们瞪眼道:“好啦!寡人还真是泄气,自登吴王之位,寡人励精图治,每日奔波忙碌,只为做一个有为之君、有道之主,寡人的辛苦,谁不看在眼里?偏偏只有你们三个臭丫头,不是想着我去宠幸男人,就是想去宠幸女人,我还以为你们才是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个个都是我的红颜知己,谁知道……真是气死寡人了。”
  若惜听了有些心虚,生怕又误会了他,连忙问道:“那么大王去见冰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一听若惜动问,摇光和小蛮两双妙目也齐刷刷向庆忌睇来。
  庆忌先向她们翻了一个白眼,这才气哼哼地道:“当然是为了准备送给秦国国君的一份大礼。”
  三女齐声道:“哦……”
  “你们明白了?”
  若惜神色一冷:“明白了!”
  摇光哼了一声:“还是为了女人!”
  小蛮把头一扬:“为了秦国的一个女人!”
  庆忌不禁气结……
    第五卷 如日之升 第265章 古不如今
  庆忌并不以为后宫诸女谁能像武则天一般擅权专政,但是尽管他有着现代意识,他还是认为后宫不得干政是正确的。诸女都有自己的家族,将来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不管如何深明大义,她们不可能不因为感情的远近而有所偏袒。纯洁无暇的,不沾一丝烟火气的婚姻和爱情,只存在于童话故事当中,在现实里,谁能不受方方面面关系的影响?
  如果现在让她们在政务上干涉过多,那么依靠她们宠妃的身份,必然能对朝政造成一定的影响力,进而会有一批臣子因着各自的利益而聚集到她们身边,那么将来就有可能闹出许多不愉快。因此劝说秦国出兵的详细内幕,庆忌没有向她们透露分毫。
  秦国季嬴公主出嫁,吴国已经拿出了一大笔嫁妆,如今季嬴尚在赴吴的路上,连她是黑是白是胖是瘦都不知道,而且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她的身上已经打上了吴王庆忌的标签,跑也跑不掉的,庆忌此时实在没有理由张罗一批礼物又去讨好秦国国君。正因如此,三女对他的说辞半信半疑。
  摇光和小蛮还好些,如果庆忌真的是要给秦国送礼,她们心中纵然因为庆忌如此重视季嬴而有些不服,毕竟季嬴的尊贵身份在那儿摆着,她们也无话可说。如果庆忌这个好色家伙又看上了冰月,她们也没想过吴王后宫以后会只有她们三姐妹,说起来,那任冰月还是个性情直率好相处的姑娘,只是庆忌这么快就打起别的女人主意,她们心里有点不是味道而已。
  倒是任若惜想的多些,她时而会想,如果大王真的要纳冰月进宫,其实也未必便是坏事。女人总要嫁人的,自己的郎君。她当然觉得比别的男人要好,而且妹妹若嫁进宫来,姐妹二人的地位也稳固些,将来两人若为庆忌诞下子嗣,同为吴王子,彼此血缘关系比起其他王子还要亲近些,这对自己的孩子也要好些。时而想起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的情景,又觉羞涩难言。
  任若惜几番提笔,想趁庆忌还未赶到任家堡,对妹妹叮嘱一番,可思忖再三,却无法下笔,这种事情实在无从谈起,最后只得弃笔一叹:“说不定是自己多虑了,也许大王对冰月并没有喜欢的意思。又或冰月不想入宫。以大王的性子,他是不会依仗权势,强迫一个女子入宫侍奉的,一切就顺之自然吧。”
  庆忌不理三位娇妻想些什么,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新婚妻子,对丈夫的举动难免敏感一些,慢慢让她们适应一下,渐渐也就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可以管,什么不可以管了。总要有个调教过程。没必要早请示晚汇报,在她们面前做个透明人。
  其实三女之所以多想,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庆忌本没必要如此事必躬亲,以他大王之尊,如想筹措兵器做礼物,大可命任家堡调拨武器运至姑苏,但他却要亲自赶去,任冰月又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她们自然不免多生了一番心思。
  庆忌亲自赶去任家堡,却另有他的一番考虑。前几日,任家堡派人赴都城禀报,按照大王当初的提示,如今已淬炼出质地更好的铁器了。庆忌是深深知道武器的进步,对他的大业意味着什么。
  想当初蚩尤为何能纵横天下,炎黄二帝联合太昊、少昊,以四部之兵尚且与他打得那么辛苦,及至蚩尤战死,在传说中还把他描述成三头六臂的怪物,封为战神,谈之变色?就因为当时蚩尤部落已经使用了青铜器做武器,而炎黄部落还在使用木棒石块。彼此战力悬殊,如果不是他们占了人数优势,这后世子孙是否还要自称是炎黄子孙都成问题了。
  铁器较之铜器,又是一个飞跃性的进步。在冷兵器时代,肉搏武器的质量优劣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双方战斗力的强弱,而不全然依靠军队的训炼,吴国人口再如何快速膨胀,要达到齐晋楚那样的水平,也需要一个相当长的时间,而远优于其他诸国的兵器质量,却能弥补兵力人数上的缺陷。
  庆忌此番赶赴任家堡,事先没有通知他们。他有点吃不消任家堡迎接他时那种有点过于夸张的排场了。所以直到他赶到任家堡城下,城中长老们才得到消息,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
  “好啦。诸位长老平身。寡人此次轻车简从赶到任家堡。就是不想你们过于铺张。几位老人家年纪大啦,请起请起,不过拘于礼节。对了,任二姑娘呢?”
  一位白长连忙上前奏道:“回禀大王,家主正在后山主持铸造兵器之事。小人仓促惊闻大王赶到,还不及通知她。实在失礼,小人这就叫人去……”
  庆忌和颜悦色地道:“不必了。不必了。她正忙着,就不必过来了。寡人去后山看看她便是,呃……诸位长老,寡人素不喜前呼后拥。诸位长老又已年迈,腿脚不太灵便,就不必相陪了。派个人头前带路便是。”
  “是是是,小人遵命,大王。”
  那老慢吞吞地施着礼,慌忙招手唤过一名家中子弟,引着庆忌去后山见任冰月。
  “大王怎么独自来见二姑娘,连大姑娘也没跟着?”
  一个白胡子老头凑到他面前,踮起脚尖看着大步流星向后山赶去的庆忌疑惑地问道。
  “说的是呢,还不要我们跟着,莫不是大王……?”
  “唔,子侄们之间早有传言,看来所言非虚……”大长老捋须沉吟,不禁喜形于色:“我任家若是一连出了两位王妃,那吴国世卿家族之中还有何人能与我任家相比?哇哈哈哈……”
  “大哥,大哥,你别笑啦。二姑娘整天和一帮男人在工地里厮混,弄得那副模样,大王要是看见……”
  正狂笑不止的白胡子老头笑声戛然而止,紧张地一拍额头道:“哎呀。我真是老糊涂了,快,快派人抄小路过去,让二姑娘赶快换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
  一个任家子弟受命急匆匆地从小道绕向后山。
  后山一座山洞里人声鼎沸,上边掘开的两个管道烟气冲天。在一阵喧闹声中,任冰月被一个任家子弟强行拉到山洞,乌烟瘴气中,任冰月眉飞色舞地道:“嘿,庆忌那家伙还真有两下子,用那黑石头烧制的铁水比起以前品质不知好了多少,哈哈哈哈……”
  “二姑娘,大王到了任家堡了,大伯请您赶快过去。换换衣裳,洗漱一番……”
  “庆忌来了?那我姐姐呢?”
  “呃……未见大姑娘同行。”
  任冰月叉起腰,瞪起杏眼道:“那他跑来做什么。闲得无聊么?”
  那传讯的任家弟子急得满头大汗,跺脚道:“我的二姑娘,人家是大王啊,想去哪儿还需要告诉我们原因吗?”
  任冰月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这次试炼正在关键时刻,我实在不舍得走开。你去,告诉长老们排开酒席,好生款待,让家伎们歌舞助兴。别闷着了他,我忙完便去。”
  “二姑娘,二姑娘,”那人一把扯住任冰月的袖子,急道:“不成啊,大王已经往这儿来了。”
  任冰月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戳,气势汹汹地道:“我说四哥,你脑子有问题了是不是?他既然都来了,还要我去更什么衣洗什么漱啊。真是的。好了好了,你去洞外守着,他到了叫我,我先进去……”
  “不行啊二姑娘,大伯说……”,那个四哥扯着她的衣袖不撒手,就在这时,庆忌已轻车熟路地进了山洞。这里他也曾来过,得知任冰月就在里面。他便撇下引路地任家子弟。当先走了进来。
  “任冰月姑娘在哪里?”庆忌见眼前站着两个人,便伫足问道。
  庆忌一身便服。他站在洞口,任冰月逆着阳光却未看清他的面貌,便凶巴巴地道:“你这混帐东西是哪一房的子弟,没上没下的!本姑娘的闺名也是你叫的?”庆忌大吃一惊,连忙跨进几步,仔细一打量,只见眼前这人一身男人打扮,粗布葛袍,与普通工役无异,丝蓬乱,脸上黑漆漆地,只有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她五官其实倒也精致,依稀便是……
  庆忌讶然道:“任冰月?”
  “哟,好大胆子,你还叫!你这不懂规矩的小子,皮紧了是不是?”任冰月粗声粗气地说着,踏近一步,仰起脸往他脸上一瞅,不禁惊叫一声:“大王!”
  旁边那个任家子弟赶紧跪倒相迎,庆忌愕然看着任冰月的模样,完全无法把她和印象中那个水灵灵的小辣椒联系在一起:“你……你怎么这样一副打扮?”
  “这副打扮怎么了?”任冰月奇怪地看看自己手脚:“姐姐说,要做一个合格的家主,就要亲力亲为,对自己家的事了如指掌,这样别人才不会欺哄你。所以我就逐道工序流程地做学徒,总要自己了解了才成呀。不穿成这样,难道还穿着绮罗衣裳进来不成?”
  任冰月说着,自己觉得好笑,忍不住呵呵地笑起来。
  庆忌有些好笑,又有些欣慰:“嗯,真是难得。原来油瓶倒了都不会去扶一把的任二小姐懂事了,真的长大了,呵呵……,不过女人就是女人,你怎么说话也变得粗声大气的了?”
  任冰月四下看看,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说:“嘘别说出去。我是装的,姐姐说,我们家做工的大多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这些家伙舛傲不驯,不好管教,他们凶,就要比他们更凶,他们狠,就要比他们更狠,这才能降得住他们。嘿嘿,我扮成这副模样,他们真的很听话,比姐姐在时还要听说话。”
  说到后来,任冰月已沾沾自喜,洋洋得意起来。
  庆忌好笑地道:“可是……你姐姐做家主的时候,也没像你这样吧?”
  任冰月不以为然地道:“我有我的方法,当然和姐姐不一样。对了,大王。为什么姐姐没有和你一起回来,我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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