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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节

抗日之血肉长城-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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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家骥让人把也只不过是断了几条肋骨,少了几斤肉的秦冬生抬走后,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
  “照这个投弹速度,日本人的那些小肚子老鸹,也快下完蛋了。子俊!你在这盯着,机群一走,就立马全面抢修工事,我带人过江去看看。”
  最让程家骥不放心的还是西岸的文颂远,他估摸着不久东岸就会打得如火如荼,要是那时西岸出了什么漏子,弄不好这几千人,就连跳河都跳不成了。
  怪只怪,小鬼子的轰炸机群到得太快、来得太猛,一家伙就炸断了工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才搭起的简易浮桥。如此一来,非但文颂远率领的一个营先头部队成了孤军,就连程家骥此时想要过江去,都得老老实实的抱着木头泅渡了。
  还得多亏,被顽强的地面火力彻底激怒了的日军的飞行员们,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胆敢挑战皇军的空中的优势的“疯子”们的身上,从而忽略了原来是最该封锁的钦江江面。程家骥和包括他的卫队在内几百人,方能得以分批下水,向对岸飘去。
  身体一滑入江中,程家骥就感觉到不对头,才清醒一点的脑子,怎么又晕乎乎、昏沉沉的了。其实,这种发生在他身上的现象,很好解释,一个人刚被结结实实的闷出了一身臭汗,马上又整个浸在六月份乍暖还寒的江水里,不发烧才有鬼了。
  钦江江面并不是很宽,七八分钟后,浑身发凉打冷颤的程家骥,便在马三宝等人的搀扶下,踏上钦江西岸的土地。
  中国军队在西岸的兵力不多,可也因此这里并没有被日军航空兵当成轰炸重点。文颂远他们趁这个空当,倒很是挖了些临时应应急的卧姿散兵坑真不知是说程家骥是福星,还是灾星的好。他的到来既给正因兵力太少而发愁的文颂远解了燃眉之急,也同时把钦州城里的鬼子给召来了。
  “看架势。出东门的鬼子得有八百人。”
  程家骥这个判断好下,可要以目下这点兵力,顶住这八百鬼子的攻击,那可就难了。
  “幸亏没看见战车,要不然就我这点人手,非让鬼子给三下五除二扫到江里去喂王八不可。程老大你还是赶快过江去吧,东岸是重点,没你压着阵怕是不成,这种小场面我还顶得住。”
  程家骥听得出文颂远这是怕他被困在西岸。让鬼子一锅烩了。毕竟东岸险是险点。可兵力要比这边多不说,还有战车部队,能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掩护自己逃之夭夭。
  “我就坐在这,等你们打退鬼子的第一次冲锋,我再走。”
  要不是这会实在不是表露感情的时候,程家骥的眼圈早就红了。这两年来文颂远既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又时时刻刻不忘护着他,这份千均重地情义。你让程家骥如何不感怀在心。越是如此。程家骥就愈觉着,于私于公自个更没有拔腿就溜地道理了。至于部队的指挥权嘛!自知在这种小规模高强度的战斗中。远不如有一身好武艺文颂远能冲能杀地程家骥。倒没有干预具体指挥的心思。
  小鬼子的心还挺急。没等心急如梦的文颂远让人把赖着不走的程家骥架下去的话出口,日军的攻击就正式开锣了。
  说来。这也是“恶人有恶报”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地山下中将在这短短地半年里,都让新二十军从精神上“轮奸”过好几回了,这下子逮到了机会,那里有不往死里报复的道理。中原规一给山下地命令是调一个大队出东门,而钦州城里地兵力确实也是紧巴巴,抽不出再多地兵力来了。可一个大队与一个大队的人数是相差无几地,战斗力却可以天差地别。为了一雪前耻,山下中将以钦州临时最高指挥官的名义强行征用了谷寿夫、牛岛、今村的卫队。按理说,山下中将是无论如何没这个权力的,奈何被同僚“恶意打劫”的三位当事人,这会儿,不是成浇水就能开花的植物人,就是还在昏迷与清醒当中玩跷跷板了。没了主子撑腰的狼狗,再凶猛也得雌伏于“人”的脚下。
  当拿着别人的看家本钱下注的山下奉文把三支装备优良、人员情悍的卫队,重重压在赌桌上时,他自已感觉不到有丝毫的压力。山下中将甚至在想,要是中原规一不把原属安藤中将的那支卫队带出城去的话,那一切就更完美了。当然,身系钦州安危于一身的山下阁下的卫队,是万万不能削弱的,不但不能削弱,还要想法子大大的加强才行。两下里刚一接上火,程家骥就觉着有些不对劲。好家伙,单从日军那冲锋的劲头上,自认为旁观者清的程家骥就敢断言,这回怕是乐子大了。打了这么多的仗,日本人那身见不得人的屎黄皮,程家骥都看烦了、看腻了。可他还压根没见到这种冲锋不排散兵线、三、五个人就能构成一个突击群、一个人都敢上演单刀赴会、人人枪打得贼准的日军。这股日军不光是单兵战力强劲得有些出圈,就连火力配备也怪得出奇,有大批自动火器不说,迫击炮和掷弹筒的数量之多、种类之齐全,也决不应是一个大队该有的编制。
  人数相若的交战双方在实力上的差距,一上来就明朗化了。尽管有简陋的工事可凭,又有了全部装备自动火器的程家骥的卫队的加入,程家骥亲自坐镇更从另一个侧面保证了部队的战斗意志,可是以马皮所领的二百团三营的主力的中国军队,还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丢掉了战场主动权。而日军却利用此起彼伏的看似杂乱无章实际上却条理分明的狼群式的攻击,很有耐心的在一点点的给自己的对手“放血减肥”面对鬼子这种刁钻而又有效的奇特战术,靠着死撑硬拼,一时间,文颂远所部倒是还没有要崩溃的迹象。可程家骥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家的兵马已是强弩之末了。
  “丢他妈!这那是什么作战部队,分明是”亮剑“里特种兵来着,不会是山本一木那混球给”蝴蝶“到这里来了吧。三宝,吹调兵号,让刘子俊先给我拔拉两个营过来。”
  事到如今,就算明知拆东墙补西墙,是在饮鸩止渴,程家骥也只能闭着眼撑下去了。
  还好,这时猖狂成性的日军航空兵,已如程家骥适才所料的那样返航回机场装“蛋”去了。没了来自空中巨大威胁,先前被迫处于半冬眠状态的工兵们,立马就活跃了起来。
  由行营主任亲自点将点到程家骥縻下的那个工兵营长办事很是得力。浮桥不是毁了嘛!没关系!他脑子轱轳了一下,又想出实用性很强的新招。说白了再是简单不过了,无非就是把一根鸡蛋粗细的长绳的两头系死在两根尖头大木桩上,再把这两个木桩分别深深打进两岸的土地里。于是乎,一条简易的绳桥,就此大功告成。稍有些水性的士兵们都无需再参与“钦江飘流”只要用手扯着绳子就能迅速到达彼岸。随着绳桥的一条条建立,援兵也源源到达西岸。
  从钦州窜出来的鬼子再是能战,却也架不住中国军队越打越多。当从东岸调来两个营全部登上西岸,并投入战斗后,日军在西岸也就在场面上战不什么优势了。虽说,在交还比上,日本人还是占了很大便宜,可中国军队却达到了巩固桥头堡的目的。
  “让装甲部队配合一一O二团向东展开,迟滞西来的日军,命令刘子俊把还留在东岸其它的步兵、工兵全给我调过来。”
  趁着日机还未去而复返,程家骥把自己指挥的部队自行分割成了两块。凭心而论,他这个命令并无偏颇之处。从表面上看一一O二团担了重担,要对付上万敌人,可其回旋的余地也大,实在顶不住了,坐上汽车溜之大吉还是做得到的。而那些渡过钦江、深入到日军腹地的部队,接下来要应对局势,无疑要比前者险恶得多。
  东岸的部队还在次第过河的时候,一支应当是紧急从某地调来的由七八架轻轰组成日军轰炸机编队,赶到了钦江江面上空。从日军飞机上倾泻下来炸弹在江面上炸出了一朵朵的白中带红(鲜血)的水花。
  “子俊,还有多少人没有过来。”
  程家骥边说,边用望镜远仔细观察对岸远处的烟尘,在那烟尘的下面,中原规一所率的日军,已经跟他安排阻击部队交上手了。
  “军座,大概还有一个营左右,全是我们的纵队的兵。”
  “让他们别白白流血了,去跟一一O二团会合吧!”
  程家骥闷声闷气的说道。
  第四十七章 双雄初会(九)
  天空中,不甘心眼睁睁的看着一把尖刀插进第二十一军的软肋的日军航空兵们,还在“不屈不挠”的死死纠纠缠着对手。地面上,已横跨钦江登上西岸的新二十军的官兵们则在一面组织对空射击,一边向日军在钦江下游搭起那的一座半永久性的大型浮桥所在的方向均速挺进。从表面上看上去,此刻,正在西岸进行的这场战斗,只不过是早些时候,发生在东岸的那一幕的袖珍版而已,没半点新意可言。可事实上呢?
  不知别的高级军官是怎么想的,反正刘以诚是心怀惴惴了。让他忧心仲仲的,倒不是鬼子那几架看似气势汹汹的木制皮蒙的“丑鸟”能对已在西岸站稳脚跟的中国军队形成什么实质上的威胁,而是部队的情绪有点不大对头,不!应该是很不对头!
  官兵们作战动作与在东岸时虽是一般无二,可要是细心留意的话,就会发现不少官兵在举止之间,比先前少了几分行云流水,多了几分机械贯性。光是这些,还能解释为因久战疲惫而体力透支。可怕的是,刘以诚在许多老兵、甚至是能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一支部队的战斗力、向心力的那些连、排长们的脸上,还看到了若隐若现的惶恐。这在素来以常胜军中的常胜军自诩的二百团和快速纵队这两支新二十军的骨架子部队里,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刘以诚完全可以猜到官兵们之所以会面带惧色的种种原因。这支区区三千人的部队将要独自与动辄上万日军的周旋;临时性的浮桥被毁,六零迫击炮以上的“重”武器基本上都没有带过江来不说,连电台都带过来一台;弹药也很是不足,有些步枪手地子弹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发;最致命地还是在一手把部队带到的这近于绝境的地方后,因屡次在战场上创造奇迹,而被全体将兵寄以无限度地信任的主帅。居然在这个生死关头躺在担架发起了高烧;想得通透归想得通透。自认为算是个智将的刘以诚绞尽脑汁却找不出半个法子来驱散、稀释当前笼罩在这支部队大多数人心头的阴云。沉浸在焦虑中,几不能自拔的刘以诚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混混沌沌的在且战且走的部队穿行着。渐渐地本应负责押后地他,被人流挤到了位于队伍中段一侧的程家骥地担架前。
  “子俊,你怎么跑来了,后面是不是有情况。”守在程家骥担架前文颂远这会儿也是忧心如焚。正烧得五迷三道地程家骥地病情,远比刘以诚想得要严重多。适才随军军医都打了一针消炎药了,可看上去还是没起多大作用。
  “文夫兄,兄弟们怕是都有些不得劲。这里我来守。你还是鼓舞一下士气吧!”
  刘以诚原本是希望程家骥能撑着病体安抚一下军心的,那怕是坐在担架在官兵面前露露脸也行啊。可看他给都烧成得都只有小声呻吟地力气了。生怕到时会弄巧反成拙的刘以诚。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可放任军心士气。这样一点点的焕散下去,也不是个事。
  程家骥既无法视事。能指望得上的就只有文颂远了。其实,刘以诚心里明镜似的,文颂远因能与部下打成一气,又有很讲江湖义气,故而极得基层官兵的爱戴。可真要论起在这支军队里的威望来,比起程家骥这个由新二十军高层,集体塑造出来“不败神话”来,文颂远却是又多有不及。别看文颂远平日那么镇得住场子,可在程家骥躺在担架上的此刻,他就未心能把弥漫在队伍当中的悲观气氛给扭过来了。这也算是有着诸多好处的个人崇拜的一大恶果吧。
  可现下,事急马行田,刘以诚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的,我去!”
  文颂远二话不说调头就走。好歹带过两年兵了,军心浮动对于一支孤军的杀伤力有多大,他拎得清的,文颂远走后,程家骥烧得更加的厉害了,非但额头的温度节节升高、含糊的哼声在继续,还咬牙切齿上了。懂点医学常识的刘以诚那还能看不出程家骥这是开始在做梦了,这个可不是个好兆头。
  “军医跑那去了。再这么着,不成!三宝,你去把冯军医叫来,让他就一直守在这。”
  其实,刘以诚心中又何尝不知,带着那么多的伤员,此时军中仅有的那三个随军医生,断没有偷懒的机会。他更清楚,自己把医术最过硬冯军医绑在烧发虽凶,却一时半会却还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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