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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怜怜谋财害命嫁给你 (都非善类之一)-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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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菱停止了挣扎,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仿佛扎入她的骨血内,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充满了他。
  她抗拒不了他,只能在他的怀里化为一摊春水,随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娇臀。
  「很好,有进步啰。」他搂着她的腰肢,不断鼓励。
  「真的吗?」水菱的理智完全逸失,只是追求着夫婿的夸奖。
  「真的。你好棒。」捧着她的嫩臀,衣仲卿腰臀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在她的娇吟声中猛力捣入她体内。
  「啊啊啊——」水菱已然说不出话。
  在最初,被入侵的地方的确很痛,但不久,强烈的愉悦感便盖过了痛觉。不停的摩擦在她体内产生了快意火花,在他抽插间,迅速在她体内流窜。
  「哦哦——」她目光迷离,小嘴发出紊乱的娇喘。
  「再大声一点,说你好喜欢。」衣仲卿再也控制不了澎湃的情绪,开始尽全力驰骋。
  「我好喜欢啊……」
  他强而有力的抽送让她迷乱的叫喊,雪白的胴体热切迎合,如置身在情欲的烈焰中,随着他狂烈的占有而燃烧。
  「菱儿,再野一点!」今晚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一切都要由他!
  衣仲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顶插着如花似蜜的甬道,一下又一下,猛烈地贯穿。
  水菱的意识完全消失,两手依旧被绑在身后,如骑乘一匹悍马却没有缰绳,身体只能随着男人狂霸的力道不住地震动,两只娇乳狂野地晃动。
  「啊啊啊——」在他的戳顶中,她拔尖嗓音放肆地吟叫。
  「再浪一点!」他要她完全的服从、全部的释放!
  薄汗自水菱的额头流下,她坐在男人身上,放荡的胴体随着体内的男根而摆动,本能地追逐着他给予的快感,每接受一次撞击、每发出一声喘息,她的神情也变得更冶艳、更风情万种。
  衣仲卿爱死了她为他放纵的模样,伸出手揪拧她晃动不已的乳房,拉扯绯红的乳尖。
  「好痛……」水菱惊呼叫痛,下身也因着这样的刺激而肌肉紧缩,夹紧了她身体里的肉刀,让两人的结合更有感觉。
  「小荡妇!你故意的对不对?」衣仲卿宠溺的脱口道,冲刺的速度也更加激快,让两人的衔接点摩擦得更为剧烈。
  「我不知道……」泪水不断从水菱的眼眶流下。
  她所有的感觉都被颠覆了……
  他骂她是小荡妇,她却还是挺着腰、双腿大张地坐在他身上,追寻他给的快乐。
  她好贪婪,像个淫荡的坏女人,不断追逐肉体上的畅快感受……
  「看你咬得这么紧,怎么会不知道?」衣仲卿淡淡笑骂,语调轻柔,仿佛在催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心里越痛苦,快感袭击得越凶猛……
  在痛苦与欢愉的交互浸润中,无法克制的风暴在她体内形成,淹没了她所有的知觉。
  随着极度欢喜的到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四散成灰……
  「菱儿,只要快乐,就没有错。你不需要道歉。」衣仲卿叹气,还是舍不得折磨她。
  「真的吗?」她的嘴唇颤抖,喜悦的泪水再度流下。
  他没有嫌弃她……
  男人伸出手探向她腿间的幽深,揉拧着根本再也经不起挑逗的花核,再搭配上已达巅峰的剧烈撞击,水菱的花径开始痉挛起来。
  「相公……」她大腿用力地夹紧了他。
  躺在床上,衣仲卿下身奋力一挺,在她弓身抽搐时射出一股滚烫的液体。
  她承受了他的一切,情愿在狂癫的情欲里与他共化灰烬……
  激情结束后,水菱倾倒在衣仲卿的身上,两人的低喘和浓郁的情欲气味充斥在红峭帐内,交缠着的身子仍舍不得分离……

  第三章

  刺眼的光线斜斜射入房内,水菱才睁开惺忪的睡眸。
  什么时辰了?她今天怎么这么会睡?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想爬起身,才发现腰酸背痛,两腿酸麻,根本起不了床。
  「你醒啦。」
  一张美丽的脸庞与她对视,她才想起之前狂癫的交缠。
  瞬间,她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
  「怎么?昨晚你不知道叫了我几声『相公』,现在竟然连看都不看我?难道……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挑起娘子红透的小脸,衣仲卿的黑瞳里尽是调侃邪笑。
  「不是啦!我只是不好意思……」想到两人袒裎相见的画面,她的小脸就开始滚烫。
  「不是不满意就好了!」衣仲卿故意很大声地叹息,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突然,罗帐外传来香苹的轻笑声,「少爷、少夫人万福。太君早命我们准备好热水,让两位主子沐浴。」
  没想到外头竟然有丫鬟伺候,夫妻间的体己话让人听见,水菱轻呼一声,整颗头缩进棉被里,不想出来了。
  「何必害羞?你昨天顶开心的啊。」衣仲卿抚摸着妻子光洁的裸背,轻声取笑。
  事实上,看到她身上布满自己到访的痕迹,他很开心。
  「不要再说了啦!」昨晚她好丢脸……
  「有什么关系?」掀开被子,他温柔地搂住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奶奶不敢相信我们真的圆房了,还一直说娶你真的带来喜气。」
  一早来收床单的仆妇欢天喜地,只差没有放鞭炮庆祝。
  圆房的消息火速送达,衣老太君马上焚香敬告衣家先祖,传宗接代有望,同时也要静月山房的仆佣好好伺候着,让小夫妻睡晚点儿,别忙着拜见长辈,水菱在衣家的地位也因此大大提升。
  听到夫婿的话,水菱才慢慢抬起头,羞怯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你不知道我之前有多虚弱呢。」衣仲卿嘴角漾起完美的微勾,眼中充满肯定的光芒。
  「那就好。」
  其实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她一成亲,原本不被看好的姻缘就变得圆满了?还是她在作梦?
  可昨晚激烈的身体交缠应该不是梦啊……
  或许真的是她为他带来喜气吧!她能帮到他真好!
  只是……那个喜欢他的美人怎么办?水菱心里还是有抹不去的忧郁。
  「怎么了?」他没忽略她眼中的阴郁。
  「呃……如果有人喜欢你……也想嫁给你,那怎么办?」水菱支支吾吾,想知道他会怎么处理。
  「谁会想嫁我?」衣仲卿俊俏的脸上有着嘲讽。
  聪明的女人才不会想嫁给病坛子!
  更何况在外人眼里,他不止生病,连掌权的能力都没有,他的人生被奶奶控制,嫁给他等于是守活寡,没地位,有哪个女人会头脑坏掉想嫁他?
  「相公,别这样!你的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水菱见不得那精致的脸庞流露出哀伤的神情。
  她伸出小手,紧紧贴在衣仲卿微凉的脸上,想给予他支持跟鼓励。
  「只有你这个小笨蛋才会答应嫁我……」一把扣住她的手,他轻声表示。
  「相公……」水菱呆呆凝视衣仲卿美丽的脸庞,很是心虚。
  她没他想得那么好啦……
  瘦弱的手腕上有着昨晚纵情的淤痕,水菱缩了缩,下意识想隐藏,男人却觉得疼惜,牵着她的手,在上头珍重一啄。
  「身子还疼不疼?」把娇妻搂在怀里,他轻声在她耳边询问。
  「不会!」她赶忙摇头。「我身子很健康,在家里什么活儿都做的。」
  「那么……这样还可以吗?」他大手往下滑窜,扣住她的娇臀。
  「什么?」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衣仲卿没有回答,早已肿胀的硬挺顺势滑入她的窄穴内,再次感受她紧窒的美好。
  「哦……」原来相公是这个意思啊……水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吟。
  正为了让主子沭浴而忙得不可开交的香苹突然听到罗帐内传来低吟声,忍不住探问,「少爷、少夫人还需要伺候吗?」
  「不用了。」衣仲卿淡淡回应。
  他吸吮着妻子敏感的耳垂,紧拥着她的裸背,大手覆盖住她丰腴的嫩乳,从她身后迅速进出。
  水菱咬紧牙,不敢再让淫媚的喘息声由口中逸出。
  衣仲卿很满意她合作的态度,向来的自制全数丧失,不断在她的幽穴内撞击,意图索取更多快乐。
  「唔……」水菱汗水淋漓,怕声音流泄,只得张嘴咬住棉被。
  但埋入她体内的肉刃好张狂、好健硕,几乎快要把她吞没……
  「那我们先告退了。」香苹察觉气氛怪异,便领着家丁、仆妇、丫鬟离开,怕坏了主子的好事。
  听到门板阖上的声响,衣仲卿需索的动作更为狂野,紧紧搂住她的细腰,让两人的躯体完全密合,没有空隙,另一手则是用力捏挤她晃动不停的双乳。
  是她说自己身体强壮的,他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
  水菱趴在床上,水眸半眯,双颊泛红,眼波中带着魅人的风情,本能地扭动纤腰,配合他态意的抽送。
  「你这小妖精,真是太磨人了!」他黝黑的瞳眸里欲火更浓。
  灼热的男人气息在敏感的耳畔轻吐,低沉诱人的情话引诱她坠入欲望的汪洋,在体内放肆的欲龙加快了速度,水菱完全抵抗不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终于,在一声低吼后,男人把炽热的种子射入了她的花心……
  水菱瘫软在床上,喘息不已。
  「喜欢吗?」他搂住她,拨开她额前汗湿的鬓发。
  她依靠在他怀中,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细细回味两人交缠的激情画面。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能让她在床上欲死欲仙的男人,真的会是个不久于人世的人吗?
  「怎么不说话?」他咬她敏感的耳朵。
  「别这样……人家都依你了……」她浑身颤抖,害羞地闭上眼,回避他噬人的眼神。
  她知道这辈子自己的身心都属于身后这男子的了……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当然要告诉我。」衣仲卿紧紧搂着他的小妻子。
  水菱小脸滚烫,不敢抬头看他,只是猛点头。
  「能娶到你真好。你真是我的乖娘子啊!」将小女人拥在怀中,衣仲卿心满意足地赞叹。
  「不是说……要沐浴吗?」不好意思接受赞美,她蓄意转移话题。
  「你迫不及待要跟我洗鸳鸯浴?」衣仲卿吻着她的小嘴,已经恋上在她体内的感觉了。
  「不要乱说啦!」水菱轻声娇斥。真是不正经!
  「原来你不喜欢我?」他做出生气的表情,作势要离开她。
  「没有啦,只是水快冷了。」水菱紧紧揪住夫婿的手臂,小声解释,「洗冷水对你身体不好。」
  「原来是关心我啊……你真可爱!」衣仲卿放声大笑,接受这样的理由。
  水菱偎入夫婿怀里,也笑得很开心。
  只是,她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对了,那个为他跳河的女人,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万籁寂静,月儿初上。
  在这样的夜晚,除了蛙呜声,没有其他声响,而静月山房内,大部分的仆佣也进入了沉沉的梦乡——虽然大伙儿都为办喜事忙翻了,但他们好像比自己以为的还要累哪……
  伺候夫婿上床后的水菱也窝在他怀里沉睡着,只有躺在床上的男人还睁着眼。
  他静静看着窗外的月光,似乎在等待什么——
  「听说你很满意你的妻子?」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突然出现在衣仲卿的视线中。
  「与你无关。」衣仲卿一手搁在水菱的肩上,平静地看着黑衣人。
  「我只是提醒你,她不能参与『组织』的事,也不能知道你的身分。」黑衣人尴尬一咳,不轻不重地提点。
  「我说了,与她无关。」衣仲卿再次强调。
  「你们朝夕相处,难免会——」
  「我在她面前,还是个无能无用的病弱男人。」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给外界的形象。
  他住在华丽的大宅子里,却拥有梁上飞贼的危险身分。
  这秘密一旦曝光,会为衣家带来极大的灾祸,所以他假装又病又弱,不管城里的官兵再怎么搜,也想不到衣家的少爷跟连连犯案的「圆夜夜枭」有任何关联。
  「快死的人能跟妻子圆房吗?」这才是他出现的原因。否则离下一次的月圆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原本不需急着见面。
  「不圆房,你要我跟个女人睡在床上,任自己被欲火烧死吗?然后消息传出去,大家又要说我病到连行房的能力都没了。」衣仲卿绷着脸。
  「我没这么说。」黑衣人尴尬一笑。
  「你知道,我只要稍稍改变,奶奶会下放更多的权力。」现在连本来守在他门外的保镖都撤走了。
  因为奶奶相信这个冲喜的女子可以为衣家改运,还可以改变他的人生……
  否则这个不速之客能这么容易地和他见上面吗?
  「总之,你要小心。『组织』的事不能泄漏出去。」黑衣人再三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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