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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周作人研究二十一讲-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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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周作人:《知堂回想录·一二七 五四之前》。    
    [4]类似记载还有:1917年12月26日,“半农来访,同往学长处谈研究小说事”;1917年11月30日,“同刘半农拟小说研究表”等。    
    [5]详见本书第十讲《周作人对现代小说、散文理论的历史贡献》有关部分。    
    [6]1920年8月16日,钱玄同致书周作人,“我总不赞成连络石屋山人(按:指胡适)而排斥独枯秃路(按:指陈独秀)”。信载《中国现代文艺资料丛刊》第5辑。    
    [7]参看本书第十五讲《周作人与陈独秀》有关部分。    
    [8]胡适1922年3月4日日记,见《胡适的日记》上册,第275页。    
    [9]胡适:1921年2月14日《致周作人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123—124页。    
    [10]胡适:1921年3月2日《致周作人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128页。    
    [11]胡适:1921年8月30日《致周作人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129—130页。    
    [12]见《胡适的日记》上册,第40页。    
    [13]学术上的小争论更屡有发生。如:1925年12月周作人曾作《谈〈谈谈诗经〉》一文(收《谈龙集》),批评胡适在武昌大学讲演中对《诗经·葛覃》等篇所作的穿凿附会的今释,及其“用社会学说诗的方法”,指出,“守旧的固然是武断,过于求新者也容易流为别的武断”。并说,“读诗也不定要篇篇咬实”,“‘不求甚解’四字,在读文学作品有时倒还很适用”。    
    [14]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268页。    
    [15]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269页。    
    [16]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270—271页。    
    [17]胡适:1926年5月24日《致鲁迅、周作人、陈源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379页。    
    [18]原载1927年7月16日《语丝》第140期,收《谈虎集》。    
    [19]周作人:1930年2月1日《致胡适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第4页。    
    [20]周作人:1930年1月5日《致胡适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第1页。    
    [21]胡适:1930年9月26日《致周作人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第83页。    
    [22]周作人:1929年8月30日《致胡适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538—539页。    
    [23]胡适:1929年9月4日《致周作人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第542页。    
    [24]《编辑后记》,载1934年5月20日《独立评论》第101号。    
    [25]在这次讨论中,沈从文也发表有文章,见1937年7月4日《独立评论》第241号。    
    [26]胡适:1934年1月18日《致周作人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第231—232页。    
    [27]胡适:1936年1月9日《致周作人书》,见《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第296—298页。    
    [28]参看本书附录《走向深渊之路》有关部分。    
    [29][30][32]周作人:《知堂回想录·一六一 北大感旧录(七)》。    
    [31]抗战胜利后,周作人于1945年12月以汉奸罪被捕,1946年11月由南京政府首都高等法院处有期徒刑10年,1949年1月保释出狱,暂住上海友人尤炳圻家。    
    [33]周作人:1965年4月28日《致鲍耀明书》,收《周作人晚年手札一百封》。


第五部分第十九讲 与现代评论派、新月派诸君子(1)

    ——“绅士”、“流氓”及其他    
    (一)    
    周作人在《知堂回想录》中,对于他和东吉祥诸君子(即现代评论派)的关系,作了如下概括:    
    我以前因张凤举[1]的拉拢,与东吉祥诸君子谬托知己的有些来往,但是我的心里是有“两个鬼”潜伏着的,即所谓绅士鬼与流氓鬼,我曾经说过,“以开店而论,我这店是两个鬼品开的,而其股份与生意的分配,究竟绅士鬼还只居其小部分”,所以去和道地的绅士们周旋,也仍旧是合不来的。有时流氓鬼要露出面来,结果终于翻脸,以至破口大骂;这虽是由于事势的必然,但使我由南转北,几乎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回旋,脱却绅士的“沙龙”,加入从前那么想逃避的女校,终于成了代表,与女师大共存亡,我说运命之不可测就是如此。[2]其实,周作人在这里只说到了事实的一半:因为后来周作人又作了一次“一百八十度的大回旋”,再次回到绅士的“沙龙”。周作人与现代评论派(以及新月派)的交往,所经历的这个“合—分—合”的大圆圈,是周作人心中“两个鬼”互相打架的结果,而“绅士鬼”终于占了上风。    
    周作人说他“以前因张凤举的拉拢,与东吉祥诸君子谬托知己的有些来往”,这在他的日记里是有所反映的——1923年11月3日:“耀辰、凤举来,晚共宴张欣海、林玉堂、丁燮林、陈源、郁达夫及士远、尹默共十人,九时散去。”1923年11月17日:“午至来今雨轩赴张钦海、陈通伯[3]、徐志摩约午餐,同座者八人。”1924年6月24日:“往公园,赴现代评论社晚餐,共约四十人。”1924年7月5日:“下午凤举同通伯来谈,通伯早去。”1924年7月30日:“下午通伯邀阅英文卷[4],阅五十本。”1924年7月31日:“上午往北大二院,阅英文卷。”1924年8月18日:“全家与陈通伯、丁燮林等同游卧佛寺。”1925年1月30日:“赴现代评论社约餐。”陈西滢与凌叔华1925年2月12日:“下午同丁燮林、陈通伯、凤举等乘汽车往西山,在玉泉山旅馆午饭,抵碧云寺前,同步登玉皇顶,又至香山香露旅馆饮茶,六时返家。”同步登山共饮茶,关系已相当密切。但两个星期后,1925年2月28日周作人日记中又出现了“女高师旧生田、罗二女士来访,为女师大事也”的记录,这是周作人介入女师大风潮的开端。周作人终于在时代潮流的推动下,与反对学生运动的现代评论派的绅士分手,并成为互相对立的双方。    
    1925年5月27日《京报》发表了鲁迅拟稿的《对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风潮宣言》,公开表示支持女师大学生运动。署名者为女师大教员7人,周作人亦列名。陈源即在5月30日出版的《现代评论》上散布关于“女师大风潮……有某籍某系的人在暗中鼓动”的流言。周作人遂写《京兆人》一文载6月1日《京报副刊》,据理反驳,指出:“没有凡某籍人不能说校长不对的道理,所以我犯了法还不明白其所以然。造这种先发制人的流言者之卑劣的心理实在可怜极了……”这是周作人与陈源论战的开始。    
    但同为现代评论派的徐志摩仍然对周作人抱有好感。1925年12月16日,周作人看到当日《晨报副刊》上发表的蔼理斯《接吻发凡》译文有错误,即写信给《晨报副刊》主笔徐志摩提出意见。徐志摩很快就以《周作人先生来函》为题将全信发表于本月21日《晨报副刊》,并慎重加上《附复》:“我接手编辑以来也快三个月了,但这还是第一次作人先生给我们机会接近他的温驯的文体,这虽只是简短的校阅,我们也可以看出作人为学的谨慎与不苟”,并赞扬说,“作人先生的幽默与‘爱伦内’——正像是镂空西瓜黑点上了蜡发出来的光彩,亮晶晶的绿滟滟的讨人欢喜”,对周作人的钦慕之情溢于言表。    
    但仅在一个月以后,双方就陷入了一场激烈的论战。这大概是周作人与徐志摩本人都不曾料及的罢。1926年1月13日,徐志摩在《晨报副刊》上发表《“闲话”引出来的闲话》,吹捧陈源“是分明私淑法朗士的,……他对女性的态度,那是太忠贞了”。此文引起周作人的强烈反感,遂写了《闲话的闲话之闲话》,投寄《晨报副刊》,并于1月20日发表。文章揭露:“我知道在北京有两位新文化新文学的名人名教授,因为愤女师大前途之棘,先章士钊,后杨荫榆而扬言于众曰,‘现在的女学生都可以叫局’。”周作人因此而发出感慨,“许多所谓绅士压根儿就没有一点人气,还亏他们恬然自居于正人之列”。在周作人文章发表当晚,陈源即写信给周作人,认为所说“名人名教授”包括自己在内,要求公开澄清,并说:“先生兄弟两位捏造的事实,传布的‘流言’,本来已经说不胜说,多一个少一个也不打紧”,无端地将鲁迅拉扯了进来。周作人将此信以《陈源先生的来信》为题在《语丝》第64期(1926年2月1日出版)发表,并加附记,说明所说的两位绅士:“一个A君,我们间接从B君听来的,但B君现在往欧洲去了,无从再去问他。一个X君,C君听D君转述他的话,但可惜X君的真姓名C君说已经记不起了。A君与陈源先生是别一个人,X君的姓名虽然忘记,惟据C君说也不是陈先生。所以我就于廿二日写一封信给陈先生,告诉他在所说的两个人里面查得并没有他。”周作人1月21日、22日给陈源的信,以后又在陈源《闲话的闲话之闲话引出来的几封信》总题下,发表于1月30日《晨报副刊》。关于所谓“叫局”问题的真相,川岛在《语丝》第68期(1926年3月1日出版)有过明确的说明:“我也听说是陈源教授所说,在14年5月30日午后6点的时节,北京十刹海会贤堂楼窗口张凤举先生和我说的。”《语丝》第69期又载周作人《致川岛》书,说明他的信中“替陈源先生辩明的话,则是根据C君后来告诉我的话”。所谓C君即指张凤举,他不愿出来作证,周作人才不得不在给陈源的信中否认了此事。    
    周作人在信中最后说:    
    你说我在装绅士,这或者是对的。我决不是绅士,但是有一种疑古玄同式的“端午吃月饼中秋吃粽子”的怪脾气,有时候喜欢学学绅士,虽然不摆架子却总想摆身份。


第五部分第十九讲 与现代评论派、新月派诸君子(2)

    在周作人与陈源的这次论战中,徐志摩的态度颇值得注意。他于1月26日、31日两次致书周作人,表示:“我们都认为有从此息争的必要,拟由两面的朋友们出来劝和。”同时又说,“只有令兄鲁迅先生脾气不易捉摸,怕不易调和,我们又不易与他接近”[5],显然有与周作人和解,而继续与鲁迅周旋之意。周作人于2月4日复信(后以《代邮——寄徐志摩》为题载2月6日《京报副刊》)中一面表示“关于这闲话事件,别人骂我的话我都不介意……倒是老兄和陈先生恭维我的话,我听了有点痛心,如说我是‘正人君子’啦,什么文学啦,博学啦,这比说我是猴子还厉害”,一面又说,“女大的公理维持会出现,我也说过好些嘲讽的话,虽然那会里边有几个北大的同事,我始终对于他们个人怀着‘厚意’。现在事情过去了,嘲讽的意思也随着过去,厚意却不妨保有其原来的程度”,暗示对现代评论派诸君子“个人(仍)怀着‘厚意’”。而此时本来与此事无关、硬被牵扯进来的鲁迅,却仍在执意于“我还不能‘带住’”,兄弟俩再次显出了“差异”。    
    但是,周作人与陈源(们)的论争没有、也不可能“过去”。1926年“三一八”惨案中,陈源偏袒军警方面的态度,再一次引起周作人的不满,忍不住又开始了“笔战”。3月28日周作人作《陈源口中的杨德群女士》(载同月30日《京报副刊》),针对陈源所谓杨德群牺牲是因为被人利用与强迫的“流言”,指出:“陈先生所说实系利用死者以发表其阴险之暗示”,“他实在是现代评论社里替章士钊最出力的唯一的人”。文章并说:“有朋友对我说,在这样社会里与那样阴险的人去为难,是颇危险的。自然,我也知道,但这是我的坏脾气,喜欢多说话,一时改不过来。至于危险呢,或者就是通缉吧?因了言论而被通缉,倒也是很好玩的。”在以后的文章中,周作人始终把攻击的火力集中于陈源一人,而很少涉及现代评论派的其他人。他一再地表示:“我轻陈源,与他之是否文人毫不相关,我只轻他是章士钊的徒党,是现代评论社的第一个捧章的人。”[6]并一再声明:“我平常是对于私怨最不计较的人,因了这与己无干的闲事却不惜抹了脸来,与曾经有过交际的现代评论及陈源先生吵闹,这实在是我的一种坏脾气,虽坏而无可补救的脾气。”[7]周作人同时又坚持,对于陈源的揭露是一场原则的斗争。他指出:    
    五四时代北京各校教职员几乎是一致反抗政府,这回大屠杀之后,不特不能联合反抗,……现代评论的陈源之流,使用了明枪暗箭,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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