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魂曲-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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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你放尊重些!”我不敢动,但心里忍不住恼怒。
“尊重?你让我尊重?”乐黎兮凝眉冷笑,像是听到了笑话,“我的太子妃让我对她尊重,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理会他的调笑,强自镇定心神,道出来此来的目的。
闻言,乐黎兮终于松了手,后退了一步,看着我道:“你不该回来!”
“为什么?”是因为,不想让我看到他是怎么陷害我父亲的吗?
“你可知道,你父亲犯的是何罪?”乐黎兮背过身,缓步到了书桌前,手在一本册子上摩挲。
“通敌叛国!”我冷然道,这不是都拜你所赐吗。
“那你是否知道,这其中,还有你的因素?”乐黎兮的冷哼,让我的心一颤。
和我有关?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和乐文轩的关系,让他动了手?一丝冷笑扶上嘴角,我正欲开口,却听乐黎兮突然说道:“你被慕容离带走,恰恰被人指责为和东华国私通!你的悄无声息的离开,被认为是密谋!这,也是指正你父亲的一大罪状。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没有!”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是被劫走的,怎么反成了通敌?神思混乱间,乐文轩的话突然在脑中闪现,“我想起了这几天有关于慕容离的活动的汇报。虽然他很早就已经说离开了,但还是被皇兄的人发现了他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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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针锋相对
脑中,乐文轩的话一直在回荡,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看着乐黎兮的背影,不禁冷哼道:“知道我是被东华国的人劫走的,好像只有你吧!”
“你什么意思?”乐黎兮猛然回头,盯着我,隐忍着怒气。
“是什么意思,太子殿下心里清楚,何须要我再严明?”我忍着心中的怒气,但身体仍不住的颤抖。
“你的意思是说,你父亲的罪,是我强加给他的?我何必如此!”乐黎兮眯着眼睛看我,冷哼一声。
“因为,我父亲将我失踪的事告诉了文轩而没有告诉你,你怀恨在心。我的家人说,你去了我家,然后脸色很难看地走了,可有此事?”我找到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心里有些害怕,难道,我的病又犯了?
“哼,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因为你,我还没有那个必要!”乐黎兮怒声道,背着手,看也不看我一眼。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堵,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实话。我,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他因此做出这样的事吗?他堂堂一个太子,确实没有诬陷的必要。难道,是我误会他了?“我可以见见我的父亲吗?”
乐黎兮没有说话,良久才道:“你若真想见,我会替你安排!”转过身,又皱眉看了我一眼,“今晚,你就留在这里吧!”
“你说什么?”我豁地站起来,愤怒地看着他。
“我说让你留在这里陪我,怎么,不行吗?”乐黎兮欺身走到我身边,我往后退了两步,就抵在了墙上。“你是我的未婚妻,这里,早晚会是你的家。提前熟悉一下,有什么错?”
“哼,我现在是罪臣之女,你还会娶我?即使你愿意,皇上也不会同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身子几乎已经支持不住。
正在害怕间,身子陡然一轻,人已经被乐黎兮给抱起来了。
“你做什么?”我惊恐地大叫。原来,我还是在乎的。
“做什么,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能做什么?”乐黎兮轻蔑地笑着,那笑容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里。乐黎兮,你要是敢碰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反正,你已经很讨厌我了,也无妨你再恨我!”乐黎兮的气息吹在我的耳畔,惹得我浑身一颤。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嗯!”颈处一麻,我竟再不能言语。该死的乐黎兮竟然点了我的穴道。这种感觉在被慕容离劫走的路上就已经体会过,没想到,他也会如此对我。
乐黎兮将我放到里间的榻上,他的身子顷上来,压在了我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让我有片刻的晕眩。我咬着牙,努力让自己清醒。
乐黎兮一吻印在我的脖颈处,我的身子一颤,睁开眼,看到了一脸嘲弄的乐黎兮。心,立刻凉了下来。我应该是恨他才是。
而乐黎兮就在这个时候从我的身上下来了。看了我一眼,走到门口处,对着外面道:“去请柏异先生过来!”
“是!”
我才知道,原来门外是有人的。柏异,他找柏异干什么?
我疑惑地看向他,谁知他又是一声冷哼:“看什么看,本宫可不要一个病秧子陪我!”
我不禁翻了翻白眼,这个男人,真的是很奇怪。有时候我都在想,那个在梨花树下的男子,是否就是他?为何之后再见他,竟会有如此大的差别。可想想,我不禁感叹,哪次见他,不都是不同的感觉?就比如现在,他没有了妖媚,却多了,冷漠?
“什么时候,你能想点我的好?”乐黎兮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里的感情是我所不懂的。“你从第一次见我,就对我很冷漠。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这是为何?”
“启禀太子,柏异先生来了。”
乐黎兮的自言自语让我有片刻的慌乱,幸好,门口太监的声音及时想起。
乐黎兮看了我一看,到外面去开门了。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见柏异那老头子走了进来。看见他,我突然很想哭。在我的意识里,他和父亲是很好的朋友。如今见了他,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般。
“哎呀,丫头!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看到老朽就哭啊,老朽自问,还没到那种吓人的程度吧!”
这小老头嘴巴还是不饶人,一席话硬是将我的眼泪给逼了回去。
柏异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转身对刚进来的乐黎兮道:“太子殿下,您点了这丫头的穴道,老朽没法诊治啊!”
乐黎兮看了柏异一眼,冷哼一声,走到我身前,伸手一按。立时,我的身体就失去了禁锢。
“柏异,我父亲他……”我一直叫他的名字,没大没小。
“你先别说话,等我诊了脉再说!”说话间,柏异的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脉门上。诊脉?我不禁看向乐黎兮,难道,他看出了我的异样?
而乐黎兮则坐到一旁,气定神闲地喝着茶。我的心里又是一声轻叹,不管怎么说,父亲的事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放心吧,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不能再受刺激了。这点,我早就跟你说过!”柏异诊完脉,皱了皱眉。
我的眼睛又瞟向乐黎兮,若不是他,我会受刺激?
“殿下!她没什么事,只是过于劳累,又受了刺激。只要静养一下就好了!”柏异对着乐黎兮,说话很是恭敬。完全和他平时不一样。
“嗯!”乐黎兮站起来,太子的架势尽显。“有劳先生了,请!”
“柏异!”我惊叫着起身,他就这样走了吗?
“怎么丫头,想我了不成?”柏异看着我,露出了他那一贯的让人讨厌的笑容,而此时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好好养病吧,你这个病,可大可小。太子,他会保护你的!”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柏异走了出去。
我呆呆地望着柏异离去的方向。他就这样走了,我连句话都没说一句呢。我有好多话,好多问题想问你啊。我又生病了吗,我到底是什么病呢?可是现在,我也没心情理会这个了。我一定要快些好,只有好了,才能想办法救我的父亲。
“看不出,你和那老头的关系还挺好!”乐黎兮低头瞅着我,我别过头,不想看他。
乐黎兮盯了我一会儿,忽的将我抱了起来。
“你又要做什么?”这个人有毛病啊,这又是要把我抱到哪去?
乐黎兮没有理会我,径直走进了内室,将我放到了一张大床上。明黄的帷帐,象征着皇权。这,因该是他的床吧。
我张了张嘴,还未说话,就听乐黎兮道:“你若是想尽快见你父亲,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把病养好!”
一句话,将我为出口的话硬生生给逼了回去。
…今天实在是病的不行了,差点不想更了。但为了不让大家久等,还是在刚拔了针就回来更了。有些晚了,谅解啊!
第三十二章 父女情深
整个晚上睡得都很安稳,也许是因为真的累了,也许是因为马上就可以见到父亲了,也许是因为,乐黎兮没有来骚扰我。
翌日清晨,有丫鬟进来伺候我梳洗。收拾好一切,乐黎兮就来到了房中,身后跟着乐文轩。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一激动,竟然把他给忘了。他,昨天也在这儿吗?“文轩,你没事吧?”
这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这是什么意思,明摆着说乐黎兮对他不好嘛。
果然,乐黎兮发出了一声冷哼。
“我很好。昨天皇兄说你身体不舒服,我就先回去了。刚到!”乐文轩看着我,温和地笑。
回去了?算了,没事就好。
“我可以去见我爹了吗?”我转头看向乐黎兮。刚刚才惹他生气来着,但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乐黎兮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沉声道:“跟我来吧!”
我和乐文轩一起出了门,跟在乐黎兮的后面。
父亲果然被关进了天牢。看到那两个阴森森的大字的时候,我的心就看是泛凉,前世从电视上看来的情景都出现了脑中。什么阴暗小屋,什么欺诈的官吏,还有那令人发指的酷刑。
走到门口,乐黎兮叫来了一个人,低声吩咐了几句,扭头对我说:“你跟着他进去吧。我和二弟在凉亭那等你。”
我自己进去?我的眼睛看向了乐文轩,他也有些疑惑。
乐黎兮却在此时笑道:“怎么,二弟不愿陪我去喝一杯!”
“皇兄哪里话,请!”乐文轩温和地笑着,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
看着他们离去,我定定心神,对着乐黎兮指给我的人报纸一笑:“有劳了!”
那人愣了愣,什么也没说,就往牢里走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的天牢竟然和我想的不一样。没有那种阴暗,也没有到处喊冤的声音。但幽深,却是一样的。刚我感觉这牢房似乎没有尽头的时候,前面领路的人停了下来。在一处门口停了下来。
到了吗?这里的牢房都是密封的,根本就看不见里面是谁。今有的小窗户,以我的个头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那人穿着便装,不像是衙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打开牢门,示意我进去,自始自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谢谢!”我微微俯身,做足了礼节。
那人又愣了一下,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走进牢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爹!”我轻喊出声,看到躺在床上的人震了震。“爹,女儿来看你了!”
我扑到父亲的身上,此时他已经坐了起来,我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泪,终于倾泻而出。
“你回来了,没出什么事吧?”
头顶,昔日清朗的声音此时却含着沧桑。然而第一句话却是问我有没有事。我的感觉没错,您,终究是关心我的。我的父亲,我该怎么办啊!
我无声地摇摇头:“爹,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说您通敌叛国,是这样吗?”
父亲的神色有些凝重,良久,点了点头。
点头,他承认了,怎么可能?“不!您是骗我的,对不对?您不是给昭阳王做事的吗,怎么会是,会是……”我没有说出口,内奸,怎么可以用在我的父亲身上?
“没错,我确实是东华国的人。很早的时候,我就来到乐天王朝,坐上高官,为的,就是了解这里的国风,刺探国情和机密。”父亲的话,震着我的耳膜。我忘了哭,愣愣地听着这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
“爹,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是不是有人逼你这么说的?是太子,对不对?”这让我怎么能相信呢?我在乎的不是父亲是不是东华国的人,我在乎的,是他的命。
父亲抬手,抚摸着我的头,像儿时一般:“没有人逼我。这么多年了,我也累了,很早就想去陪你娘了。如今被人发现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不,爹,您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丢下女儿一个人呢!您不能这么做!”您怎么可以如此。我好不容才有了父母,而母亲却早早的离开。虽然您一直不怎么和我说话,但我依然将您看做是我最亲的人。我才十五岁,您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我呢?
“雨轩!”父亲沉重地闭上了眼睛。“答应父亲,不要去求任何人。不要嫁给太子,不要和皇宫里的人有任何的牵连。还有,如果可以,不要再见你的临渊师父了。以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