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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5577-可乐求爱记-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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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我想穿我的紧身黑裙子。这条裙子非常贴身,能把身材展现得一览无余。上次公司酒会的时候,我穿着它,至少有四个女同事问我是不是有了“特殊情况”。就连我的上司也起了疑心,第二天把我叫到办公室里问我想休多长时间的产假。这种尴尬局面,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这个时候,我的腹部一马平川。因为我之前吃了一点儿东西,所以肚子也不再咕咕叫。这么重要的活动,我当然戴了胸罩。还有我的“完美臀形”连裤袜。这袜子确实叫这个名字。“完美臀形,性感提升。”穿着它的时候,大个子吉姆经常由衷地赞赏,说我有一个“摄人心魄的”黑女人般的臀部。    
    是的,我全都精心准备好了。我甚至把可能涉及的谈话题目写在一些卡片上,塞到了手提包的隐秘处。一旦出现冷场,我就可以悄悄地假装拿口红,然后提供一个新的、流光异彩的新题目:    
     “《时代周刊》关于外交部长会议的社论。”    
    “健康体制改革。”    
    “临终关怀。”    
    或者,一些私人领域的话题:    
    “兄弟姐妹间的关系。”    
    “医生的人性和冷漠。”    
    当然,针对这些重点题目,我在大个子吉姆的帮助下,收集了一箩筐有趣的观点。可是,吉姆最后说,我应该是什么样就表现得什么样。不要搞笑了吧!这家伙以为他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里?    
    结果是:我是什么样,确实就表现为什么样。我简直笨死了,那些精心设计的谋略、技巧,我一点儿都没用上——更糟糕的是——我把它们都泄露了。


《可乐求爱记》 第三部分用外在的疼痛来转移内心的疼痛(2)

    见到霍夫曼医生十分钟后,我就把我的约会策略和节食策略和盘托出,并且,把写着谈话题目的卡片在桌子上一字排开。    
    过了20分钟,他说我们可以互相称呼“你”;过了45分钟,他问我是否已经开始治疗了;过了一个小时,我们发现了如下事实:    
    ——我们都深受严父治家之苦。    
    ——我们都喜欢广告,能背出若干广告词。    
    我为他演唱了我最喜欢的广告歌:I like those Crunchips gold’n brown。 Spicy and tasty and crispy in sound! Uuuah! Crunchips! Crunch mit! (光看歌词没感觉,我的演唱可就不一样喽!)    
    丹尼尔回报了一段精彩的对白:“请问,您这样一位身材健美的女人也吃巧克力吗?”    
    “是的,当然,不过,它必须清淡、低脂。比如,‘雅格特’牌酸奶巧克力条。”    
    哈!我拿起葡萄酒的瓶塞,用手握住,老气横秋地说:“O。B。,将月经在它产生的地方吸收掉。在您身体内部。”    
    ——我们俩都觉得,只要某些演员在电视里一出现,就得赶紧把电视关了。我们的名单惊人的一致。    
    ——我们俩都觉得,鲱鱼和紫甘蓝的味道就像伊莎贝拉·阿佳尼的长相。    
    ——我们都喜欢夜场电影。    
    ——我们都讨厌这样说话的人:“我连自己有几根头发都一清二楚。”“Bye-Bye了您哪!”    
    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喝了很多酒。欢笑不断。我不得不承认,作为一名医生,丹尼尔的幽默细胞实在令人喜出望外。    
    迄今为止,我认识的医生都单调得可怕,喋喋不休地谈论自己的专业领域:湿疹(皮肤科医生。不推荐给那些以后想有正常胃口吃饭的人),小细胞肺癌(肺病医生。不推荐给所有抽烟的女人)和精神分裂症(心理医生。无论如何不推荐。)    
    丹尼尔讲了他艰苦童年中的很多趣事。所谓艰苦,是指对他父母而言。因为,丹尼尔从来没有对完成家庭作业产生过兴趣。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当他第八次拿着空白作业本站在那儿,一道闪电划过他的脑海,一个非同寻常的借口产生了。他泪如雨下,告诉老师他父亲几个星期前去世了。他悲痛万分,苦不堪言,希望老师能体谅他的不幸遭遇。    
    两个月之久,女教师都没再烦他。直到下一次的家长会。霍夫曼爸爸精神抖擞,第一次参加儿子的家长会。老师问候了他太太,然后,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您是?霍夫曼太太的新伴侣?”    
    第二瓶葡萄酒快见底了。这是转移到性爱话题的最佳时机。根据我的经验,讨论一些与性有关的题目,会让彼此都情欲勃发。    
    我刚想开始讲一段我性生活中的轶事,丹尼尔看了一眼手表。名贵的表。可是,非常糟糕的信号!我让他感觉很无聊吗?哦上帝……上帝……上帝啊!我是不是过犹不及了?    
    我是不是不该跟他讲我总是反复出现的噩梦?(我走过一个大建筑工地,但没有一个工人对我吹口哨。)我是不是不该提到我和整整齐齐、有条理有仇?(我知道,我有三张乔尼·米歇尔的CD,但是不知道放在哪儿;我知道我上了社会保险,但是不知道在哪儿上的。)    
    “我得告辞了。明天早上要出去。得去奥尔登堡开会。”    
    如果这不是借口的话,倒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今晚过得很愉快,谢谢。”我说,同时示意侍者拿账单。聪明的女人应该明白什么时候该接受现实。    
    丹尼尔坚持要买单。本来我想买的。作为对他的精神补偿。不过,这样也很好。我喜欢付账的男人。这样很有男子气概。在这一点上,我很传统。许多年前,我和一个帅得青山绿水的大众情人约会,这家伙居然让侍者拿来纸和笔,算个一清二楚,我们谁该付多少钱。在此之前,我还在考虑和他上床。不过,如果真带他回家的话,也许他连一起打车的钱也要和我分摊。    
    丹尼尔和我站在街上,等着侍者为我们叫的出租车。我们住在不同的方向,需要两辆车。    
    现在怎么办?接吻?握手?说再见?那么,就这样了吗?    
    “我星期天回来。你有兴趣星期一晚上来找我吗?”    
    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    
    现在得保持冷静。我什么都没说。    
    “我是一个很好的厨师。另外,这一点也许对你有吸引力:我有侦探剧《玛普尔小姐》的所有影碟。”    
    哇哇哇哇!我们简直是天生一对。    
    我淡淡地微笑。沉默不语。不要人家一问什么,就立刻回答。这一点非常重要。自从我看了梅拉尼·格里菲思在《爱在战火蔓延时》中的表演,我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是一名美国间谍,潜伏在纳粹军官家里。有一次,他对她说:“我知道您为什么来这儿。”她沉默不语。没有急三火四地刮躁:“您听我解释这一切”或者“我是被美国佬逼的。”她沉默不语。结果,他继续说:“我知道,是希特勒送您来考验我,看我是不是一名忠诚的纳粹。”    
    呼——她悬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幸亏她没有马上泄漏秘密,和盘托出。    
    看了这电影以后,我也一直这样。    
    当然,也不总是这样。    
    事实上,很少这样。


《可乐求爱记》 第三部分用外在的疼痛来转移内心的疼痛(3)

    绝大多数的情况下,我口无遮拦。可是,有时候,我也不是那样。我沉默。我微笑。    
    “这是我的地址。”丹尼尔把他的地址写到了餐馆的账单上。我很开心,因为这说明,他不想把我从生活里踢出去。    
    “八点?星期一晚上?”    
    我心醉神迷,沉浸在胜利的狂喜当中。我公主般地在他面颊上轻吻了一下,大胆地说:“你还空着吗?”    
    这个晚上,出于慎重考虑,我们避免涉及恋爱关系的话题,特别是关于乌特·科斯卢斯基。    
    “什么空着?”    
    笨男人。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所有的。”    
    “我想起件事。”他在休闲西服的内兜里掏了半天,“我还想把这个给你。”    
     他把什么东西塞到我手里,转身走向一辆驶来的出租车。    
    “就这样了。星期一晚上八点。”他说。上了车。消失了。    
    我站在街上。柔情万种地观察着手里的一小叠卡片,丹尼尔·霍夫曼医生在上面写了很多我们这一晚可以谈的话题。    
    星期一。八点。    
    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可乐求爱记》 第三部分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1)

    18:42    
    我想,我是世界上最不幸的女人。我刚把自己塞进狭小的阳台。在这个季节,它只有18:40至18:52能够享受到阳光,夕阳。这些阳光不能温暖我冰冷而颤抖的心。    
    唔!身材苗条的长腿妹妹在街上肆意欢笑着招摇而过,等着遇见那些穿着雪白的T恤,吃饭的时候把口香糖按在手背上的年轻男孩。    
    我恨夏天。还有春天。    
    秋天和冬天的时候,如果感觉孤单寂寞和情绪沮丧,这非常正常。没什么值得谴责的,可是,现在是夏天!夏天,应该开开心心,腿晒成漂亮的棕色。街上的跑车呼啸而过,天真烂漫的少男少女们在流行音乐中高声欢唱,或是随着英国流行歌手菲尔·柯林斯的歌声摇头晃脑。    
    这让我观察到一个有趣的现象:男人的驾车习惯是随着季节改变的。    
    天冷的时候,他们让马达轰鸣,疯子一样地猛踩油门,以每小时九十公里的速度冲过街道——我住的这条街是石板路。一辆破汽车在上面飞驰,听起来就像是一个特种部队正对邻居家发起猛攻。    
    夏天里,他们则把汽车顶盖留在家,车窗开到最大,音乐调到最大声,缓缓地向前蠕动,让周围的人对他们的音乐品味留下最最深刻和可怕的印象。    
    最近,有个家伙开着一辆红色的日本敞篷车(我只认识宝马,梅赛德斯,保时捷和大众——其他的车,我都统称为日本车),正好停在我窗子下面,车里播着沃尔夫冈·佩特瑞的专辑。    
    我认为,这样的人就该被吊销驾照,剥夺选举权。停好车,他居然还不下车,就在里面坐着!足足五分钟的佩特瑞。    
    “你是一个奇迹,就像一个奇迹,我生命中的一段奇迹。”    
    我差一点儿就要叫警察了。    
    “她的名字是杰——西——卡。就是杰——西——卡。”    
    我探头探脑地从阳台上往街上看。坐在日本车里的那个家伙,瞧那副德性,一看就像有个叫“杰——西——卡”的女朋友。    
    “只要能拥有你,我愿将生命奉献。我已经准备好,一生都不改变。”    
    他正对着后视镜整理T恤衫,我看到他后脖子上长着很多浓密的黑毛。噗。这个可怜的男人也许从来没被从后面看过。基本上,他看起来就像是佩特瑞本人。嘴唇上方长着黑色的胡子,牛仔裤绷得紧紧的,这种裤子,可以起名为“生殖能力炫耀裤”。    
    “这对我来说他妈的无所谓。我要一点一点地拥有你;感受每一秒。”    
    现在,他往自己的血盆大口里喷了一堆奥德牌口气清新剂。(我从远处就能辨认出来,我自己有时候也用。)    
    “今晚的月亮圆而满,就像我的心情。今天我要奔向你!”    
    然后,就安静了。    
    可怜的杰西卡。她怎么能忍受被这样一个男人亲吻?这男人往嘴里喷东西,肯定是要隐藏什么,还穿着一条这样的牛仔裤,明目张胆地暴露出无尽的欲望。    
    沃尔夫冈·佩特瑞叉开两腿,艰难地向前行走,每走七米就伸手在后屁股上揪揪紧绷绷的裤子。    
    这是个有趣的现象,当你不得不长时间面对一些你很讨厌的东西时,你往往会爱上它。这当然不适用于那些在走廊里对着镜子剪鼻毛的男人;也不适用于那些唠唠叨叨的母亲,她会每周一次震耳欲聋地问你是不是终于结识了什么男人。    
    当我两周以后去沃尔夫冈·佩特瑞的音乐会时,不知怎么,感觉就像是去见一个老朋友。当然,所有的歌词,我都能背出来了。有些难为情的是,尽管我戴着深色的太阳镜,还是被同事索尼娅认了出来,而且是在跟着合唱的时候被逮个正着。她说,她拿的是赠票,是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研究一下德国传统通俗歌曲复兴的原因。她离开前,问我有没有买凡·莫里森新出的双碟CD,好听极了。    
    在出口处,我又碰到了索尼娅,她一看见我,就急三火四地把一个印有沃尔夫冈·佩特瑞头像的咖啡杯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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