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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5577-可乐求爱记-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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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个老太太真讨厌。    
    “什么?哦,这样啊。嗯,差不多吧。”她为什么这么说?莫非这个老太婆知道我那些欲仙欲死的夜晚?我感觉情况不妙。    
    “您知道,美女士,这幢房子里,真的,所有的声音都听得见。所有的——声音——。”    
    嗯,我的新伴侣不属于那种放不开、假深沉的男人,那些家伙即使在床上也遮遮掩掩地,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感觉怎么样。我喜欢这个男人的大嗓门。首先,只有这样,女人才知道男人的激情是不是开始消退了,该怎么配合他。最可恨的就是那些家伙,事先一点儿预兆都没有,突然就完事了。这样的话,我怎么才能不露痕迹地伪装出以假乱真的性高潮?    
    而且,这男人确实很懂得享受。至少在性方面是这样。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和他的关系天长地久不了。他根本听不懂我的幽默。我不能容忍别人听到我的笑话不笑。我认为那些笑话很好笑。至少大多数是这样。    
    值得高兴的是,我这天早晨心情奇好,应答如流。    
    “您说得非——常对,詹卡夫人。”我细声细气,柔美的声音如清风拂面。“我在这幢房子里也能听见所——有的声音。只是,您和您老公的声音,我一丁点儿都没听见过。一丁点儿——都没有。祝您一天好心情。”    
    老太太目瞪口呆,这头老山羊。哈!    
    不过,在刚才提到的这个命运转折的一天,我的心情并不好,没和那个喜欢大嚷大叫的性伴侣一起睡,头发横七竖八地支愣着。    
    “您真的该配一把钥匙。”詹卡女士说。    
    显然,她刚刚购物回来,拖着一个带轮子的购物袋。为了防雨,头上戴着一顶塑料的透明浴帽,松紧带在额头上勒出一道红印,难看死了。    
    “好的,正在配。”我咕哝着。与詹卡老太太相比,我绝对是一个日进斗金的美貌模特。尽管如此,我还是尽量把脸藏在报纸后面。


《可乐求爱记》 第二部分我确实是制造了一场灾难(3)

    我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我为什么不在出门前淋浴,化妆,穿得漂漂亮亮的?据说,很多超级模特,没化妆的时候连信箱都不去。尽管我想,她们不化妆也比我漂亮。    
    我非但不化妆,现在还穿着露洞的浴衣,手里拿着一把汤勺,在走廊里被一个戴着塑料帽的老太太羞辱。我的生活存在重大问题。至少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詹卡老太太还站在那儿,我没理她,径直溜回家。喝杯咖啡。报纸上“杂闻”一栏里说,卡门·科斯卢斯基将在一部每天播映的电视肥皂剧里演一个角色。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抽了六根烟。然后,开始胃疼。这样反而好,不用上班了。今天的工作任务是拍摄二十五张沙发,更令人沮丧。我想生病。至少三天。我需要时间把自己的生活理顺。    
    我拨了私人医生的电话。命运就这样开始施展魔力了。    
    诊所里的情况总是那个样子。我坐在门诊室里。右边是一个躺椅,上面盖着浅灰色的塑料套,上面铺着一次性纸垫。墙上挂着一个人体结构图。人体器官是彩色的,还有注释。    
    我想,谁会愿意在客厅里挂这么一张图?谁会对胰腺的具体工作位置感兴趣?超声波仪器旁边有一个模型。里面有人造心脏,仿真的,上面有蓝色和红色的纹路。呃,真恶心。我的心情一下子糟透了。书架上摆着一些书,书名大概是《论主动脉的功能障碍》或者《直肠,昨天和今天》诸如此类的。    
    医生们为什么要在书架里放这些东西?他们认为这样能博得好印象?他们认为,我们会认为他们读过所有这些书?或者他们认为,让我们知道他们遇到急性直肠炎病人的时候可以迅速查阅“急性直肠炎”一章,我们会觉得心里很踏实?    
    我的情绪很糟糕。极端糟糕。在这种状态下,给医生留下我正备受病痛折磨的印象应该并不难。    
    “您好!这周我给巴尔医生代班。”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祸不单行。代班的。也许是位老军医,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上给人做过小腿截肢手术,退休后出来发挥余热了。要是早知道是这样。我宁可去上班。    
    “您什么地方不舒服?”白大褂从我身旁走过,坐到写字台的另一边,抬起头问。    
    他惊呆了。我惊呆了。这一刻,是不是永恒?    
    我的大脑刹那间失去了控制,我被自己的低语吓了一跳:“丹尼尔——宝贝。”    
    “哦,我姓霍夫曼,丹尼尔·霍夫曼医生。”    
    “是啊,当然。对不起,我姓美,可乐·美。”    
    “是的,我知道,档案里有。”    
    “是的,当然。对不起。我,嗯,唔。您怎么样?我是说,您好些了吗?那事儿,我很抱歉。”    
    丹尼尔·霍夫曼医生看着我。说实话,不是很友善。就像在盯着一根非典型增肥的直肠。    
    “您知道我这些天一直在想什么吗?您为什么端着龙虾往厕所跑呢?您不喜欢周围的环境?或者,您一贯喜欢坐在马桶上吃龙虾?”    
    我的天哪!我该怎样解释?三言两语怎么能说清楚?    
    我唠叨着我的生活。唠叨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见鬼!我喜欢这个男人。再说,毕竟,我已经接触过他的性器官。    
    我一边唠唠叨叨地讲着“吃三明治的厕所女工”、“阶级斗争”、“马克思和社会不平等”,一边小心谨慎地观察着他。    
    蓝色的眼睛,深褐色的头发。这种组合的男人并不多见。还有这双手!如果他不用这双手去弹钢琴,那简直是犯罪!T恤衫领口处透出一些深色的毛,这是胸毛。我喜欢有胸毛的男人!胸脯上的这块深色小岛,在通往肚脐的路上一路变窄,然后,从那里开始茂密起来,形成一片森林……哦,是啊。    
    “不管怎么说,我对那天的事非常非常抱歉。”这是我语无伦次的告白的结束语。    
    他对我温和地微笑着。那种微笑,就好像他面对的是一个危险的精神病患者,这个患者正在精神病院里试图向医生证明,她完全正常,没有病。    
    “我们把这些忘了吧。您今天来这儿是要看什么病,美女士?”    
    噢上帝噢上帝噢上帝!我得临场发挥,编出些病来!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能说胃疼呢!让这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去摸我软塌塌的肚子?不行,绝对不行!    
    我心急火燎地把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想找出一块最可展示的地方。对了!颈部酸痛。非常好。自从我有脖子开始,就觉得那儿酸痛。而且,检查这个部位,几乎不用脱衣服。    
    “颈部酸痛,”我一副胜利者的口吻。“我感觉颈部酸痛。”    
    接下来的这几十分钟,是我这辈子感觉最羞辱的时刻。我被要求脱得只剩下内衣,两臂伸开,沿着一条假想中的直线在屋子里行走,努力保持平衡。他说,他想看看我的骨盆是不是有点儿偏——但我认为,他想看我如何穿着洗褪了色的印花胸罩,满脸通红,张开双臂,沿着一条假想中的弧线保持平衡。这简直是人格侮辱。    
    检查的结果令人沮丧和震惊:霍夫曼医生诊断出我的右腿比左腿短1。3厘米,他给我开了处方,建议我穿厚一点儿的鞋垫。    
    “我还能为您做些什么?”    
    是的!是的!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这一切重头来过,我会把一切做好!你可以问我,是不是愿意嫁给你!    
    我该怎么办?我该说什么?    
    我坐在这儿。这个瘸子,畸形的怪物,马上要穿上矫正用的鞋垫。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就这样离开这个诊所,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开心。    
    我想到了乌特·科斯卢斯基。我想到了布鲁斯·威利斯。我想到了德国名模薇隆娜·费德布希,她曾经说过:“做任何事,我都不会觉得难为情。”    
    好吧。反正我也没什么可以损失的东西了。    
    “是的。您确实可以再为我做一些事。”    
    他惊讶地抬起头。天哪,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精品。我站起来,伸手穿过写字台上方,抓过处方本,写下我的电话号码。    
    “您可以给我打电话。到目前为止,您只见过我最差的方面。我还有很多精彩的方面。”


《可乐求爱记》 第二部分像我这样的女人,周六晚上肯定不在家

    18:08    
    电话响!噢,我感觉自己魅力四射,颠倒众生。我不打算接电话。让他和电话答录机说去吧。像我这样的女人,周六晚上肯定不在家。    
    “对不起,可乐,刚才不能接电话。现在可以了……”    
    “嗨,娜娜?!”    
    “你为什么不马上接电话?”    
    “我想听听是谁打来的。”    
    “你这笨孩子,你还一直在等着那位私人医生的电话吗?”    
    “是啊,不,是,噢,不全是,我……”    
    “大姐啊,玩这个,你是不是太老了些?”约翰娜是个非常务实的人。有时候,这样对我很有用,不过,有时候也着实挺伤人。    
    约翰娜四年前升任她们公司的营销经理,进入令人羡慕的高薪阶层。她开着黑色的宝马公务车,穿着Dolce & Cabbana的套装,手里握着一个小巧的、响个不停的手机,这身行头和她非常配。    
    仅仅四个星期,她就确立了自己的威信。学会了如何快刀斩乱麻地把那些不称职的废物辞掉。也学会了如何应付那些雄性荷尔蒙分泌过高的家伙,他们认为:当头儿的女人都性冷淡,权利欲膨胀,嘴上有胡须,就欠被男人大张旗鼓地操一顿!    
    “您知道,”娜娜一般这样说,“男女平等直到那一天才算真正实现:一个不称职的女人也能坐上一个重要的职位。”    
    我爱约翰娜。我为她感到骄傲,也从她身上看到了命运可以如此的不公平:长长的金色卷发,C罩杯,像名模纳奥米·坎贝尔一样的翘臀,同时智商极高,指哪儿打哪儿。    
    娜娜是我认识的女人里最棒的。不过,她也面临着和莎朗·斯通一样的问题“我最大的难题在于,找不到一个正常的男人。”    
    约翰娜不仅找不到正常的男人。她连一个合适的男性心理医生都找不到。他们也怕她。一年以来,她定期拜访一个女心理医生,同时过着清心寡欲、远离性爱的生活。跟她示好的总是那些肌肉发达的白痴,看不出来她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约翰娜需要一个聪明能干、能驾驭生活的男人。    
    可是,这种男人:    
    第一,很少,或者    
    第二,大多数已经娶了他们的女秘书。    
    这是一场悲剧。针对这种情况,约翰娜和我一起发明了一个有趣的理论,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本女性杂志提出过这个观点:    
    男人寻找那些符合他们前进目标的女人。一个雄心勃勃的银行业新手会娶一个有能力成为董事会主席夫人的女人。她应该看上去高贵大方,有一份人人羡慕的工作,不过,随时准备着为了家庭和老公的事业辞职回家。    
    如果一个女人有自己的目标,而且这个目标与他们的不符,那大多数的男人都会感觉很不爽。结果是:女人不断地改变自己的目标。为了养大孩子,她放弃工作。他要调到其他城市去工作,她放弃升迁的机会。    
    女人更换目标。男人更换女人。事情就这么简单。    
    娜娜从未失去过自己的目标,她只是失去了一些男人。她最后一个男朋友,现在还被我们称为“鼠目寸光的本尼”,去了德国南部。他以前是教师,想改行干计算机。“从外表看,你是一个女人,但内心里,你是一个男人。”约翰娜拒绝辞职跟他一起去巴伐利亚的时候,他说了这话。语气非常伤人。他走了——她很不开心。    
    娜娜曾经幼稚地以为,即使她的工资是他的五倍,他也会觉得无所谓。我们都坦诚些吧。在这方面,人类一直都生活在石器时代。他想把猛犸拖回家来,让她煮一锅鲜美可口的汤。而约翰娜却想自己去捕猛犸,这样一来,她就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我是完全不同的人。当着约翰娜的面,我不太愿意承认。有时候,我会梦想着每个月按时得到月钱,对佣人颐指气使,家里四处布置鲜花,傍晚的时候穿着夏奈尔的新装,领着两个孩子在门口迎接丈夫。    
    这些想法当然不能大声说出来。我也没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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