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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官场潜规则-----黑手(全本)-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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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第十一章 穷途末路(12)         
  “你——!!”谭伟蹭地站起来,因为起得太猛,陶陶也被他带了起来。如果说陶陶前面那些话,还不至于让他疯狂的话,那么刚才这些,就足以令他疯,令他狂。有哪个男人愿意听到这样的话? 
  
  “你个臭婊子,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啊!!!”谭伟的脸变了形,声音如山谷中的狼,震得人耳膜发痛。   
  “你以为你干净,你以为钟涛那杂种爱你?你跟我一样,也是一堆烂狗屎。哈哈哈哈,烂狗屎!”谭伟已经不能自控了,是陶陶摧毁了他的防线,也摧毁了他的理智。   
  “想让我投案自首是不是,想让我当你立功的工具是不是?做梦去吧,臭婊子,今天你也休想走,要死咱俩一起死!”   
  说着,谭伟蹭地拔出枪,对在了陶陶脑门上。   
  陶陶猛地一悸,事先她想到过这步,但没想到这一步来得这么快。还是那句话,任何一个小疏忽,都有可能导致大灾难。   
  陶陶再想拔枪,就已迟了。谭伟眼睛里喷出的已不是火,是恨,是血,那是一个男人彻底惨败后发出的最后一丝血性,那丝血性足可以致她死亡。   
  “谭伟,把枪放下!”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断喝。   
  多亏了那两个保安,被陶陶一声吓走后,两人躲在门外,抖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身子,才猛然想起九天揽月之外还有警察,彬江市还有警察,他们这才报警,这才把找不到地方的钟涛他们引到了这里。 
  
  “把枪放下!”这一声是钟涛喊出的,他的声音比尚大同的慢了有一秒钟。   
  谭伟扭过头,他没看到尚大同,只看到钟涛。   
  “哈哈哈,怪不得跑来送死,原来你是为了他升官。”谭伟无不嘲笑地冲陶陶挖苦了一句。   
  陶陶闭上眼,她最怕这个时候钟涛出现,他偏偏就出现了。天下哪有这么愚蠢的男人啊,难道他真不知道他们三人之间那微妙的关系?   
  “把枪放下!”钟涛又叫了一声,双手举着枪,尝试着往前走。   
  “姓钟的,有本事往前走啊,过来替她收尸!”谭伟一边说,一边用枪口牢牢顶着陶陶的头。   
  “走开,不关你的事!”陶陶冒着巨大的危险,冲钟涛喝了一声。   
  钟涛不理会,他相信能应付了这危险局面。   
  “走开啊!”陶陶又喊了一声。   
  尚大同似乎听出一些什么,往前跨了一步:“退回去,这儿没你的事!”   
  钟涛退后,谭伟嘲笑道:“姓钟的,如果你还算个男人,就过来,你他妈要是敢装孙子,老子今天让她从这楼上飞下去!”   
  局面僵持。谭伟用枪逼着陶陶,离开座位,慢慢地,朝窗户边走去。   
  窗户外是蓝天,是伸手能够得着太阳或月亮的地方,要不怎么叫九天揽月呢。   
  如果真有人从窗户飞下去,彬江这座城,怕是要抖上几抖的。   
  尚大同看清楚了两人手上的铐子,遗憾的是陶陶铐住的是右手,谭伟偏偏铐住的是左手。要是换过来,怕是这阵拿枪耍威风的,就不会是谭伟。   
  这又是一个错误。   
  一步,两步,眼看谭伟挟持着陶陶,就要到窗边了,如果他们真的到了窗边,其他人一点也没办法,最好的结果就是陶陶跟着谭伟一同飞下去。这一幕能够让它出现吗?   
  “谭伟,放开她,我们好好谈谈,拿我做人质也行。”尚大同故意装作没看见手铐,想法子拖延时间。   
  “滚一边去,这里没你说话的资格!”   
  万没想到,谭伟会嚣张到这程度,居然一点不把政委放眼里。   
  尚大同不敢乱开口了,这时候一句不慎,就有可能导致灾难。谭伟已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政委我来!”钟涛再次走过来,双手高举着枪,人虽是跟尚大同说话,目光却一刻也不敢离开谭伟。   
  尚大同想了想,还是退后,把机会给了钟涛。   
  “谭伟你听着,我知道你心里那些臭想法,有本事你放开她,咱两个男人斗一斗。”   
  “跟我斗,你等着下辈子吧,钟涛,把枪扔了,乖乖地走过来。我数三声,你要是不走过来,我先送她上西天!”         
第113节:第十一章 穷途末路(13)         
  接着,大厅里真就响起谭伟数数的声音:“一,二……”   
  “好,我听你的,谭伟你看好了,枪我扔了!”   
  就在谭伟把目光扫向这边的一刹那,大厅里“呯”地响出一声枪响,紧接着,人们看到一颗子弹飞出去,不偏不倚击中了谭伟握枪的右手腕。谭伟惨叫一声,那支顶着陶陶头颅的枪掉到了地上。也就在同一时间,陶陶抬起腿,用力顶到了谭伟档部,只听得谭伟更惨地叫了一声,危机便因此而化解了。 
  
  钟涛那一枪,是冒着十二万分的危险开出的,那是他这一生打得最准的一枪。枪响过后,他的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   
  几乎同时,离彬江一千多公里外的榆州,华家井那座小院里,也惊起一声枪响。   
  范宏大几乎是用一生的力量来结束跟母亲之间的这场谈话的。   
  要说这场谈话用不了这么长时间,范宏大原想,也就十几分钟,顶多半小时,他就能结束它。谁知,母亲鹿园园一言不发,问什么她都摇头,她用沉默固执地挽留着儿子,生怕自己一开口,儿子就会先她而去。 
  
  但是儿子还是走了,他走得那样壮烈,那样血腥,那样的让一个母亲不忍目睹。   
  但是鹿园园还是亲眼见证了一切。   
  没办法,该面对的,你必须面对,谁也无法拒绝开命运的安排,哪怕这安排是那么的居心不良,那么的有违天理。   
  鹿园园似乎已经对这种血腥这种残酷司空见惯,或者就是麻木。   
  她知道儿子为什么会来,她也知道儿子此行不是来向她忏悔的。如果说他们母子间真的存在忏悔两个字的话,应该是她向儿子忏悔,可惜,她做不到这点,她相信儿子范宏大也做不到。从将军楼看见他的那一瞬,她就断定,儿子不属于忏悔两个字。 
  
  他是一匹狼,不是鹿。这是范正义跟她说过的话,她承认这话有理,他的确是狼,而且是一只野性十足的狼。   
  这只狼是她十月怀胎产下的,是范正义那只老狐狸含辛茹苦一步步带出来的,这只狼身上有多少罪恶,他们都得接受。   
  孽因必有孽果。   
  她沉默,是因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儿子,儿子问得并不是女儿华英英的身世,如果这么简单,对她倒是容易多了,想想又怎么可能,儿子如果意识不到英英是他妹妹,是不会跑这趟路的。 
  
  这趟路对他来说就是绝路,是不可能再回头的路。   
  狼再狠,也不会冲同类下手,何况还是兄妹?大约,儿子也正是被这个发现震撼了、彻底摧毁了,进而就再也找不到回头的路。   
  儿子跑这么远,其实就为了一句话,反复地问,不停地问,非要问出个结果。世上很多事,真的有结果?她摇摇头。   
  儿子想搞清,女儿英英去彬江,是不是已经知道跟他之间的关系?   
  这很重要么?鹿园园起初以为不重要,后来才明白,重要,的确重要。   
  儿子是男人啊,一个男人最在乎什么?是他眼里的女人!是他为之付出过艰辛努力的女人!   
  是他爱是他恨是让他着魔一般为之癫狂的女人!   
  这么想,她就能清楚儿子心里那块疙瘩肉了。   
  但她没法替儿子解开那疙瘩,解不开,真的解不开。   
  她想,如果告诉儿子,英英去彬江,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到死她也不知道。儿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但好受了又能咋?好受过后呢,儿子去哪?   
  如果告诉儿子,英英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她的哥,这些年,她在装,她用另一张面孔对着他,福www哇fval小c n说。她拿着一条口袋,一步步的,将他装进了口袋里,儿子肯定会疯掉,一分钟也不可能多活,他活不过去。这种杀人的方法远比枪子难受,比所有的手段都难受。这样以来,儿子倒是解脱了,反正他迟早得死,不如死在母亲面前这么壮烈,不如死在母亲面前这么残酷。那么她呢,她又何处去? 
  
  太难。   
  怎么回答都不行,只能沉默。   
  沉默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否定,一种是肯定。显然,在她过久的沉默后,儿子选择了后者。所以儿子说:“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好吧,我欠你一条命,现在我还给你。”  
 
  儿子真就这么说的,她听得很真,一个字也没漏掉。当时她的心在滴血,她原本想,自己心里已没血了,早流尽流干了,没想,儿子又给了她血,又逼它流出来。血的滴哒声中,儿子缓缓举起枪,举得那么自然,那么坦然,那么无悔无怕,仿佛,他演练了无数遍似的,就等某一天,在他亲生母亲面前表演。 
  
  儿子举起了枪。   
  儿子把枪对在了自己头上。   
  这时候,按常理,她应该扑过去,扑向儿子,一把抱住他,或者给他跪下,求他,千万别开枪,千万别开啊。可她选择了沉默!   
  沉默是她留给儿子的惟一记忆。   
  这辈子,儿子心里,她什么也没留下,最后这几分钟,她仍不知道该留下什么,所以她依旧沉默。   
  沉默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   
  儿子举着枪,又等了那么一分钟,不见她作声,绝望了,枪响了。   
  惊天动地一声。   
  血,她看见了血,大片大片的血,一望无际的血……   
  她坚持着,没跟着儿子一并倒下去,她居然还能坚持住,又是一分钟后,血铺天盖地,血苍苍茫茫,血无边无际。   
  天空响出嘎的一声,她轰然倒地!   
  断气的一瞬,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天空吼了一声。   
  “英英不是我亲生的啊!!!”   
  这一声枪响,也惊着了另一个人。   
  范正义一直坐在将军楼那间屋子里,坐了有多长时间,他记不清了。从那天拒绝开儿子范宏大,他就再也没走出这屋子,坐着,一直坐着。   
  好像,他就在等这一声。   
  又好像,不是。   
  这一声枪响他听到了,很辽阔地传来,洞穿了他的耳膜,尖锐地刺进他心脏。   
  他从椅子上掉了下来,他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力气全熬在了坐上,坐其实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啊。   
  他软软地掉在了地上。   
  ……   
  很久之后,他又奇怪地活了过来,那时风波已经平息,所有的烟云都成往事,包括鹿园,包括范宏大,包括那个曾经离开他多年后又找寻回来的女人。   
  都成了往事。   
  有一天他忽然忆起这些,觉得应该忆起这些,他想了那么一会儿,好像想的是儿子范宏大,想着想着,脑子里就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他身上流的,毕竟不是我老范家的血啊—— 
  
  “志大!”范正义突然冲楼顶喊了一声。   
  风波过后还稳稳地坐在汤沟湾企业集团董事长位子上的范志大听到了这一声。   
  不是尾声   
  风暴持续了好久。   
  这场由彬江地产界卷起的风暴,掀翻了太多的人。   
  省政府秘书长唐天明最终还是没把问题揽在自己肩上,他知道揽不了,也扛不起。   
  据唐天明交待,那天他在机场送给抄手的那份礼物,是省长贾成杰在他坐车往机场去的前一分钟突然换掉的,那一刻的贾成杰,好像已经意识到危机。在中纪委专案小组的耐心说服下,唐天明又交待出许多问题,包括贾成杰跟腾龙云跟范宏大的关系。 
  
  风暴最终还是卷到了贾成杰头上,他被开除党籍,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随着调查的深入,他的一系列问题浮出水面,这是江东省建国以来最大的腐败案。贾成杰的蜕变,给江东省各级干部上了生动一课。这起腐败大案的彻查,再次表明中央根治腐败的决心。 
  
  风暴并没真正结束,贾成杰被移交司法机关后,一场真正的审计风暴降临了,江东省委、省政府联合作出决定,对全省房地产行业及土地市场进行一次全面审计。相信,随着这场审计战的深入,房地产行业和土地市场交易中存在的诸多问题,将会得到有效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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