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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五岳一奇-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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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如此微微一怔,鲁沂却又接着哈哈笑道:“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位负心薄幸,自命不凡,莫名其妙的祁灵,你还来到衡山这紫盖峰前作什么?”
  鲁沂如此极其尖刻的一骂,把祁灵骂个满头雾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瞪大着眼睛看着鲁沂,说道:“鲁兄!你为何如此破口伤人,你我萍水相逢,毫无积怨,祁灵不愿无端启衅,尊驾可否说明理由,一开祁灵茅塞。”
  祁灵如此心平气和,婉言相问,满以为对方一定可以平心静气地解说明白,说不定其中是一件误会。
  可是,鲁沂却反而脸色愈加严厉,沉声骂道:“花言巧语,人面兽心,你也配和我称兄道弟么?”
  祁灵如此连连被他痛责,也不由地心头火起,厉声说道:“祁灵有何不当行为,尊驾尽管明言,只要有悖天理,有背人情,祁灵立即伏剑横尸,流血当面,如若尊驾不问真伪,不分青白,如此一味辱骂,休怪祁灵涵养不够,开罪于尊驾。”
  祁灵如此严颜厉色,理直气壮一说,顿时眼前气势一变,大有山雨欲来之势,眼看着这鲁沂若再有辱骂之言词,立即就是一场兵刃相见的场面。
  鲁沂站在对面,一见祁灵如此一动真气,当时眼睛一转,立即又鄙夷地笑了一笑,接着说道:“如果你能言行一致,倒还不失为是一个男子汉。我且问你,你是否认识一丛慕白姑娘?”
  祁灵一听“丛慕白”三个字,宛如平地焦雷,连忙抢着问道:“丛姑娘她现在何处?鲁兄!
  你是在何处见到丛姑娘?”
  鲁沂没有理会祁灵的问话,只是鄙夷地笑道:“你是否有意作弄过丛姑娘的感情?你是否污辱过丛姑娘师徒间之情份?你是否……”
  祁灵没等鲁沂说下去,便厉声叫道:“住嘴!住嘴!你不能如此任意侮辱我。”
  鲁沂一见祁灵已经引逗得五神暴躁,大失常情,似乎感觉到有些满意。但是,他仍然鄙夷地说道:“我侮辱你?你回答我方才所问的问题看看,你说,你敢照直说。”
  祁灵此时灵智大失,心神纷乱,当时只变得神情黯然的说道:“那是误会!那是一次巧合的误会。”
  鲁沂冷笑说道:“误会两个字,就可以了结一切么?”
  祁灵忽然神情一振,眼神盯着鲁沂,说道:“你在何处见到过丛姑娘?她和你说些什么?
  你能说出丛姑娘的下落,祁灵愿承担一切罪名。”
  鲁沂冷笑说道:“你要见丛姑娘么?且随我来。”
  说着话,转身一拔,好俊的身法,只见他微一晃肩之际,横飞三丈有余,正好落在翠柳谷前,祁灵此时已无心顾到鲁沂是如何施展身形奔去的,只是随在鲁沂的身后,直扑翠柳谷。
  祁灵刚一落下身形,顿时目瞪口呆,一时怔住说不出话来。
  原来在翠柳谷前,鲁沂的身边,正躺着一位素衣如雪的姑娘,两眼紧闭,双眉微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正是祁灵日夜萦怀,耿耿在心的丛慕白姑娘。
  鲁沂指着地上丛姑娘,冷冷地说道:“这就是你所要见到的丛姑娘。”
  祁灵这才心神一凛,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不由地抢上前去,高叫道:“丛姊姊!……”
  祁灵前扑的身形,刚刚起步,这呼声未了,突然“呼”的一阵劲风,迎面直撞过来,事出仓促,祁灵一时未曾料到,闪避不及,只好一收身形,双足驻桩,两手上翻,迎着胸前硬挡一着。
  当时只听得蓬地一震,祁灵被震得身形摇晃,桩步浮动,只见对面鲁沂站在那里,怒目横视,叱道:“你敢冒渎丛姑娘?我就要你出丑当场。”
  祁灵硬接一掌之后,心里反倒定静不少,把刚才那一阵烦躁与冲动,渐渐冷静下来,他的心里在默想着两件事。
  其一,这位突如其来的鲁沂,是何许人?他与紫盖隐儒,以及丛慕白姑娘,有何关连?而且鲁沂一身功力,极为不凡。方才一掌硬接,虽然祁灵是事出仓促,没有准备,但是,他能震得祁灵桩步浮动,这份功力,已经不在祁灵之下。
  其二,丛慕白姑娘为何突然出现在南岳?又为何躺在翠柳谷前?祁灵如此冷静一想,对于鲁沂方才突施一掌,便没有放在心上,静静地站在那里,平声问道:“丛姑娘为何如此模样,可容在下一问么?”
  鲁沂冷笑说道:“让你明白之后,看你如何自处?”
  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幅绢布,抖手掷向祁灵,祁灵伸手接过这一幅绢布,只见上面写着满幅字迹,而且龙飞风舞,笔力挺秀。上面写的是:“字留慕白知悉:汝离去后,为师深自省察,祁灵之所以不辞而别,必然有所误会之处,如果为师所料不差,罪在为师,而不在旁人。
  呜呼!本拟静居深山,不涉尘世,未料命不由人,累及一对姻缘,内疚难安,乃出而远游,何处青山不埋骨?师徒情份,将或至此而终,善自为之。”
  祁灵看完了这一幅绢布上,紫盖隐儒所留的字,心里也不禁为之沉重万分,想必是自己当初不辞而别,丛慕白姑娘也随之出走,紫盖隐儒思忖之余,已经料到关键所在。紫盖隐儒本是在情感上,饱尝痛苦的人,自然能想到丛慕白姑娘的内心痛楚,推己及人,归而自咎。
  于是,她含歉意出走,在紫盖隐儒的心里,也许是认为,她如果不是易钗为弁,就不会引起这一场情海风波。
  但是,祁灵心在沉重之余,他仍然不晓得丛慕白姑娘为何躺在那里,是身负重伤,抑或是另有病痛。
  鲁沂见祁灵看完了绢布上的留字,便冷冷地说道:“你已经明白自己的罪过没有?”
  祁灵一经恢复冷静,灵智复明,对于鲁沂的话,已经引不起怒火,当时只沉静地说道:
  “请问鲁兄!丛姑娘为何如此模样?能否告知在下。”
  鲁沂满脸表情仿佛异常悲愤的说道:“丛姑娘回得紫盖峰,目睹紫盖隐儒留示,一时悲愤失常,悬岩失足,险至粉身碎骨,若不是我适时赶至,丛姑娘早就魂归黄泉,香消玉殒,这不都是你一人的罪过么?”
  祁灵闻言心头为之一震,但是,表面上仍旧是沉静异常。接着问道:“鲁兄你为何来到紫盖峰?你为何知道其中情形详细如是?”
  鲁沂大概没有想到祁灵此时此地,突然问起他这样一个问题,当时也为之一愕,脸上也为之一红,但是立即就恢复怒容满面,厉声叱道:“你如此顾左右而言他,便可以抹去你的罪行么?”
  祁灵此时心里已有所得,便泰然说道:“鲁兄是一局外人,谅也无法知道其中曲折,丛姑娘究竟是病是伤,待在下治好丛姑娘以后,一切罪名由丛姑娘说来,在下自然俯首认罪。”
  说着便举步上前,要察看丛姑娘情形,鲁沂忽然一言不发,右手骈指如戟,运用如闪电,迳取祁灵前胸各大穴道。
  祁灵一吸胸,原式不动,不闪不躲,右手连刁带缠,左手疾拍一招“惊涛拍岸”,推向鲁沂的左肩。一守一攻,不仅快速非常,而且配合得天衣无缝。
  鲁沂一挫右腕,一侧身,美妙无比的闪开祁灵一击,紧接着双手齐翻,一连拍出数掌,每出一掌,都是毒辣异常,专攻祁灵致命穴道。祁灵此时也展开全身功力,抢攻紧守,分毫不让。一时间,掌风呼呼,劲道四溢,两个年轻的好手,一转眼对拆了三十余招,彼此不相上下,难分高低。
  祁灵觉得鲁沂的掌法并无特别奥妙之处,为何舍弃兵刃不用,而专攻双掌,因为在鲁沂的肩头,露出一小截剑把,剑身藏在青衫之内,背在背上。按理说,像鲁沂这等功力的人,剑法应该比掌法要高明。
  正是祁灵如此暗自怀疑之余,突然鲁沂霍地双掌左右一分,力演一招“大鹏亮翅”,刚一逼开祁灵的掌风,便缩身一掠,退后五尺,站在那里说道:“住手!”
  祁灵一顿身形,双掌环抱胸前,凝神注视着鲁沂,朗声说道:“你早就应该说明其中详情,何必如此破脸相向?”
  鲁沂微微冷笑,飘然走上前两步,他站的地方,正好是丛慕白姑娘横躺的地方。祁灵忽然有一个奇妙的感觉,每看到鲁沂冷笑无言的时候,他那一张俊美的面孔,便使人感觉到有一股阴森森的煞气,破坏了他原有的英俊和潇洒。此时一见鲁沂走近丛慕白姑娘身边,心里突然有一种栗然之意,便连忙也跨上前两步。
  鲁沂冷笑点点头说道:“我此时已无兴趣和你动手,丛姑娘晕厥过久,我要带她移往别处医治。”
  祁灵一听立即上前欺身,朗声笑道:“黔驴技穷,图穷匕见,我就料到你有此一着,你还想逃去么?”
  说着话,右手疾探上前,猛抓鲁沂左肩,此时两人相隔甚近,一探手之间,便可抓住对方身体,如此近身相搏,而且祁灵这一招又是出手极快,鲁沂要想躲闪,似乎已属不能。
  眼看着鲁沂的一个左肩,就要落进祁灵掌下,忽然鲁沂不退反进,左肩微微一塌,争取了一瞬的时间,右手食中两指,骈指直戳祁灵前胸“七坎”。如此以攻为守,虽然是挺而走险,却是贴身近斗,最厉害的一种打法,如此双方各以分毫一瞬的时间,权衡轻重,决定进退。
  祁灵抓的鲁沂左肩,得手之下,也不过皮绽骨折,可是鲁沂一指之下,只要点中“七坎”
  大穴,祁灵当时就要咳血入肺,倒地不起。
  所以,祁灵当时一见鲁沂不顾左肩,抢身进招,便知道他是准备以一条左臂,换自己的残废终生,甚至于当场死于非命,几乎是与鲁沂进身的同时,右手改抓为拍,五指劲拍鲁沂脑后对口,左手曲指如钩,硬撮鲁沂点来的两指,脚下左腿式作顶天立地,右腿直飞,踢出一式“独挑华山”,挑向鲁沂左腰眼。
  祁灵这一连两掌一脚,呵成一气的三招,凌厉快速,干净俐落。
  鲁沂自然不是弱者,躬身缩手,旋腿挫腰,好不容易把祁灵这一抡攻势,消除过去,已经轮不到有还手的机会。
  祁灵抢得这一着机先,丝毫不放松,一口气连攻六掌,踢出三脚。
  眼前这样大的场地,双方都不显意长展身手,偏偏一步也不肯让脚,就在方圆不到数尺的地方,转眼拆招十余着,而且双方都是以毫发之差,取决性命于呼吸之间。
  尤其鲁沂此刻业已落于下风,极少能还手,他也不肯闪身退让,而是竭尽全力,就在那一小块地方,躲闪腾挪,间或还要攻出一两招辣着。
  两个人的身手;都是当今一流功力,如此贴身递招,不仅惊险万状,而且令人眼花撩乱,精彩绝伦。但是,在这样惊险万状当中,如果有人旁观,一定可以发现一个原因,双方所以如此各不相识,偏要贴身近斗,那是为了在两人之间,地上躺了一个丛慕白姑娘。
  很显然地,两个人都不愿意多退一步,而让给对方有可趁之机,而移动丛慕白姑娘。
  两人出手愈来愈慢,而出一招,都是凝神贯注,全力施为,较之原先那种疾如闪电的攻招却势,完全不同。
  忽然,鲁沂一挫身腰,稳坐桩步,右手内圈外翻,呼地向外硬推一掌,祁灵微微一侧身,右手横敲,疾施一式“闲数落花”,敲向鲁沂的右臂“曲池”,就在祁灵避招攻着的瞬间,鲁沂桩步不动,左手却趁机下掠,飞快地在丛慕白姑娘身上,连击两掌。
  这情形一落到祁灵眼里,怒火腾然而起,煞气顿生,右手收招不攻,疾探腰间,取出七星紫虹,一抖而起,紫芒大盛,挺剑上前。唰、唰、唰,一连三剑,逼得鲁沂步步后退,翠柳谷前,砂石齐飞,饶是鲁沂身手如何了得,祁灵如此全力三剑,顿时落得险象丛生,危机百出,在闪躲腾挪之余,只有步步后退。
  祁灵那里还肯容他逃去,一面全力挥剑,极力抢攻,一面痛叱道:“无耻恶贼!早就知你不怀好意,今天要让你逃走,我算不得神州丐道的门人。”
  虽然祁灵说话分神,影响功力,但是,他此时确是动了真气,全力使剑,而且,七星紫虹又是利物神兵,威势不同凡响。
  一时间只见剑光宛如紫光乱闪,剑气宛如劲风四溢,整个将鲁沂罩在剑光之内。
  但是,最奇怪的是,鲁沂处在如此危机当头,而且有些手足无措之际,他却没有拔出宝剑的意思,只是一味的在祁灵剑光之内,极力闪躲腾挪。
  正在这时候,忽然祁灵身后,一声娇叱,极其严厉的叫道:“住手!住手!”
  祁灵一听这一声娇叱,当时为之一怔,剑式一收,拧身回旋,七星紫虹护住前胸面门要穴,凝神看时,原来是丛慕白姑娘站在当面,丛姑娘玉面铁青,柳眉倒竖,对着祁灵厉声说道:“祁灵!手仗利器神兵,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也算得光明正大的行径么?”
  祁灵自认识丛慕白姑娘以来,虽然时间不长,相见时间不多,但是,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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