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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五岳一奇-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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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大师的双肩,这时候少林寺同来的两位老和尚,也抢到身边,祁灵一时无暇多想,灵机一动,随口急切地说道:“大师身旁若有七阳丸,急服一颗,阻止毒气上侵,防备真力虚脱,要快!”
  说完这几句话,祁灵怕的是黑衣老者趁隙再下毒手,或者趁乱毁去千年灵芝,连忙一松双手,疾扑回身。人快,手更快,腰间七星紫虹,已经随手而出,紫虹顿见,寒意逼人,凝神戒备,向前看去,这黑衣老者已经被一位身着青衫,身形飘逸相公,迎面拦住在那里。
  这人背影落在祁灵眼里,好生眼熟,站在那里,气定神闲的样子,宛如玉树临风,令人好生敬佩。
  祁灵正待上前,看看这人是谁,前面那人已经掉转回头,向祁灵笑道:“祁兄!请来为小弟掠阵。”
  祁灵一见之下,惊喜不置,站在前面的人,正是一张焦黄脸,脸上一搭朱砂痣痕,令人有神龙难见其尾的印象,而祁灵又极其怀念的穆仁。
  祁灵断然没有想到穆仁会在此地出现,一时惊喜之余,疾步上前,说道:“穆仁兄!方才是你么?”
  方才那几句“传音入密”的发话,会是穆仁么?祁灵不是怀疑,而是极其自然地脱口而问,像穆仁这样的年纪,能有如此绝高的内力,惊服之余,至少有些怀疑。
  穆仁微微一笑,说道:“祁灵兄!小弟深知你机智绝伦,这人交给祁兄,小弟愿为祁兄掠阵。”
  祁灵一听,本来是叫他来为穆仁掠阵,如今穆仁反而让他去对付这位黑衣老者,当时心里闪电一转:“是了!我一直注意着这位黑衣老者的情形,想必早就落在他眼中。”
  当时祁灵认真地拱拱手说道:“如此小弟有僭了!”
  他们两个如此一先一后出现,黑衣老者已经深存戒心,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就凭方才那一招五指齐弹的劲道,此人不容轻视,不过使这位黑衣老者奇怪的,这两个年龄不大的后生,究竟是何派别,为何辨认不出?
  黑衣老者只不过是略一转念之际,祁灵却已经自愿地收起七星紫虹,缓缓地向前走了两步,含笑拱手。
  祁灵如此一拱手,黑衣老者猛地一震,立即一掀衣襟,飘在倒退数尺,直到发觉祁灵毫无暗施突袭之意,不由地脸上一红,又缓缓地走上前来,沉声问道:“年青人!你姓什名谁?”
  祁灵回顾四周,但见三山五岳的好手,都以一种惊奇诧异的眼光看着他,他忽然会意到穆仁为何开口就说他“机智绝伦”的用心,顿时含笑说道:“在下祁灵,方才已蒙穆仁兄再三提及。怎么?老朋友能玩弄天下群雄于掌股之上,连当场之事,都不能注意么?”
  这两句话说得凌厉讽嘲,而且还有弦外之音。
  不知道这黑衣老者是被这两句话,说中了心病,抑或者是受不了祁灵如此刻意讥讽!当时脸上红光一现,眉梢杀气顿生,向前欺身两步,沉声问道:“娃娃!你如此狂妄可恶,可知老夫举手之间的后果么?”
  祁灵含笑说道:“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老朋友!你也知道狂妄的可恶么?”
  黑衣老者叱喝扬掌,说道:“娃娃!你找死!”
  祁灵毫不为意地摇手说道:“老朋友!休要如此装腔作势,我看透了你那种色厉内荏的心情,你要是真能一举手把我击毙,恐怕已经等不到现在,我早已经横尸眼前了。”
  祁灵这句话,真是说到了这黑衣老者的心坎里,越是工于心计的人,越是不敢率尔妄动,由于祁灵弹指神通露手在先,如此神情潇洒的站在当前,使他莫测高深,摸不清祁灵究竟有多大能耐,万一一击不中,只怕后果堪虞,而此行的目的,就要落空了。
  黑衣老者究竟是老奸巨猾,老谋深算的人物,虽然祁灵如此着意讥讽,已经引起怒火中焚。但是,稍一冷静,便立即沉静如前,冷冷地问道:“娃娃!你是何人门下?小小年纪,竟敢如此妄尊自大?”
  祁灵笑道:“老朋友!如果你不是装腔作势,难道方才你看不出在下一招一式的师承么?”
  祁灵如此避不作答,任意嘲弄的态度,饶是黑衣老者如何沉住气,也不禁为之怒形于色,暗咬牙根,要准备全力一搏。
  祁灵又于此时摇着手,笑着说道:“老朋友!稍安勿躁,在下有一点意见,就教于尊驾之后,如有异议,再来动手不迟。”
  黑衣老者冷笑说道:“暂时饶你不死!你说。”
  祁灵回头看了人丛中那株千年灵芝一眼,然后说道:“老朋友此来幕阜山,意在千年灵芝,在下有意和尊驾互赌两事,以决定这株千年灵芝的命运如何?”
  黑衣老者眼睛忽然一亮,紧跟着追问道:“娃娃!你能做得了主么?”
  祁灵摇头说道:“在下只是此间客位,岂能作得这宗宝物的主。”
  黑衣老者闻言勃然,正要发作,祁灵又接着说道:“在下虽然作不了千年灵芝的主,至少可以决定我自己的行踪,只要能赌赢了我,我可以拍手就走,不再过问你在幕阜山的所作所为。”
  黑衣老者不由地呵呵笑道:“娃娃!你好大的口气,有你在幕阜山,老夫就不能任意所为么?不过……”
  说着又停顿了一下,点点头说道:“你娃娃这份气概,是老夫所仅见。也罢,你说,要赌些什么事?”
  祁灵笑着摇头说道:“依我看来,老朋友不是不赌为妙。”
  黑衣老者忽然间仿佛消除了怒气,呵呵的笑道:“你认定老夫一定要输么?”
  祁灵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不但是要输,而且要输得一败涂地。”
  黑衣老者大笑说道:“老夫行年花甲有余,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胆大的娃娃,老夫要不和你赌上一赌,倒是有些憾事。”
  祁灵紧钉着说道:“如此说来,老朋友决定要和在下赌博输赢了。”
  黑衣老者豪笑说道:“想必你有些坏心眼,老夫岂能和你这等娃娃自食其言?”
  祁灵突然昂首向大厅上站着的人说道:“当着三山五岳黑白两道各路的人在此当面,祁灵谨此郑重说明,我和这位老朋友约赌两件事,如果在下输了,拍手就走,如果不幸这位老朋友输了,我也希望他实践诺言,拍手就走。”
  在场的众人,本来对于祁灵开始那种狂妄的态度,颇为不满,好像除了他能阻止这位黑衣老者之外,任何人都无法在今夜保护这株千年灵芝的安全,这种说话的方式,在场的众人都有一股不平之忿。
  但是,后来一看祁灵刻意尖酸,玩弄这黑衣老者于股掌之上,又不由地产生了一些好奇之心,至少觉得这位不知来历的年青后生,这一股神气,是令人难及的。
  及至此时,祁灵和黑衣老者约赌两件事,更而引起众人的兴趣,不觉之间,将争夺千年灵芝之事,丢到一边,但看他们赌约到究竟如何结果。
  祁灵如此郑重一说明,当时在场众人为之轰然,大家都抢着说道:“一诺千金,如白染皂,岂有反悔!”
  众人如此一鼓噪时,黑衣老者当时脸上颜以微微一变,两道眼光冷寒如冰地朝众人丛中一扫,冷冷地说道:“如果老夫赌输在你娃娃手上,立即拍掌就走。”
  说着又转向祁灵说道:“娃娃!你是要赌兵刃,赌掌力,还是赌机智?”
  祁灵摇手说道:“赌兵刃掌力和内力,都难免要伤人。幕阜山麓,陆老庄主的庄内,美景非常,又当如此良辰,若有溅血眼前,横尸五步之事,太煞风景。在下不屑为,老朋友恐怕也不屑为。若论赌机智,虽然在下自问天资不恶,但是恐怕仍难一敌老朋友你的老谋深算。
  知己知彼,在下不能选择强者。”
  黑衣老者呵呵笑道:“如此说来,你娃娃究竟要赌些什么?”
  祁灵微微地笑了一笑,然后正着颜色说道:“在下要和老朋友赌的,只是两个极平常、极普通的问题,在下问老朋友两句话,如果能毫不犹豫地答复出来,算老朋友占胜。否则,只好请老朋友遵约离去。”
  黑衣老者脸色突然变得极其冷静,轻轻地“哼”了一声,半晌,才冷冷地说道:“问我两个极平常、极普通的问题?娃娃!
  你不是故弄玄虚?”
  祁灵正色应道:“这信用二字,并不因为年纪大小,而有所不同,尊驾你重视诺言,难道祁灵就能轻诺寡信,不顾人言么?”
  黑衣老者点点头说道:“好!你先问这第一件事。”
  祁灵脸上颜色忽又一缓,微微含笑,轻轻咳嗽一声,眼睛朝四周打量一圈,这时候四周的眼光,都盯在他身上,大家都在心里猜忖,究竟会提出怎样的问题来?既是平常普通,而又使对方无可答覆?
  如果不是祁灵有意弄鬼,便是有意声东击西,掩人耳目。
  大家正是等得心情紧张万分之际,祁灵这才朗声问道:“老朋友!在下祁灵首先要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此言甫出,顿时大厅上众声轰然,大家断没有想到祁灵会问这样的问题,这倒真是一个平常而又简单的问题,这有什么不可回答之处?
  祁灵丝毫不理会这些,紧接着说道:“老朋友!你当不会说出假姓假名。”
  祁灵说完这两句话,站在对面的黑衣老者,顿时一惊失色,显然他万万没有想到祁灵会提出这个问题。当时,大失镇定,颇有张惶失措的模样。
  原来是轰然议论的众人,只如此一刹间,又转变而为鸦鹊无声,大家都睁大着眼睛,注视着黑衣老者。任凭在场的众人,在江湖上,武林中,见过多少稀奇古怪的人事,此时此地,也为之愕然不知所以。
  一个人的姓名有何难言之隐?何况对方又是一位身具极高武功的人?何况彼此又下了有关千年灵芝、有关彼此声誉的赌注?如果碍难作答这真是令人费解之极。
  祁灵稍一等待,便朗声说道:“老朋友!这一个问题,你认输了?”
  黑衣老者突然厉声问道:“姓祁的娃娃!你知道老夫姓氏么?”
  祁灵含笑说道:“在下是否知道,与这次赌约无关,恕不奉告。不过,如果老朋友真要以假名假姓相对,说不定真名实姓便会由此而出。”
  祁灵此言未了,黑衣老者突然霍地一叫:“好小子!你胆敢弄鬼弄到老夫头上来。”
  手掌微扬,吐劲待发,祁灵仰面哈哈大笑,说道:“老朋友!
  请你保持赌约的风度,你才输一个,便要制我于死命,万一不幸两个俱输,岂不要自毁诺言么?”
  黑衣老者此时倒是有些心头惶惶,失去机智。他是真的如此重视诺言么?正如祁灵当初所言,如果他有把握一举击败祁灵,早就下了毒手,管他什么信用与诺言。但是,祁灵如今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这份气势,使他为之心怯,不敢冒然下手。
  祁灵又接着说道:“如今才只一半,万一你答出了第二个问题,胜负各半,平分秋色。
  我们再寻另一种方式赌个高低,老朋友你又何必性急。”
  黑衣老者咬牙说道:“你说!这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祁灵仍旧是含笑微微,朗声问道:“请问老朋友,你现在居住于何处?”
  这句话问出口,在场的众人,已经不再惊奇出声,但是,大家都在屏住呼吸,看这位黑衣老者如何答复。
  黑衣老者眼暴凶光,看着祁灵,祁灵此时也两眼凝神,精光如电,注视着黑衣老者,如此沉默无言的过了一会,黑衣老者缓缓地垂下眼帘,脸上颜色渐渐变为死灰,神情颓丧,嗒然若失。
  半晌,抬起头来,对祁灵叹了一口气,说道:“娃娃!知己知彼,你赌赢了这场。娃娃!
  我服你,但愿老夫不死,后会有期,老夫倒要领教领教你其他的功力。”
  说完话,转身昂然撤下身后众人于不屑一顾,迈步走出大厅门外。
  此时,弦月东升,冷露如水。大厅外面一片深秋夜凉的情景,黑衣老者微微叹了一声,衣袖拂处,人如浮云随风,一飘而起,悠然上屋,转眼无踪。
  这位黑衣老者,来也奇怪,去也突然。一身功力,能击败少林达摩院首座高僧,却让一个年纪轻轻的书生,用两个极其平常而简单的问题,打发而去,而且去得垂头丧气,叹气咳声。
  这是武林中前所未见的怪事,罕人听闻。
  祁灵目送这位黑衣老者走后,心里暗暗想道:“这人究竟是万巧剑客手下何人?是否就是万巧剑客?”
  虽然祁灵巧用心计,硬生生地将这位黑衣老者逼走,心里却依然沉重十分,如果今天这黑衣老者,就是万巧剑客本人,祁灵觉得自己冒了一次生命危险,像那种阴险毒辣的人,自然一切无所不用其极。相隔如此之近,突施毒手,恐怕是难能闪开躲避的。如果今天这黑衣老者不是万巧剑客本人,祁灵觉得这万巧剑客功力必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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