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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五岳一奇-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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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白慕的一双眼睛,不由地光芒顿起,凝神注视着那年青相公,心里还在不住的想道:“嗯!易钗为弁,女扮男装,而且武功又是如此深厚,当今之世,除了她,还有何人?
  即使还另有她人,又为何如此之巧?对啊!祁灵弟弟所得到的消息,不是明明说他对达八公山附近舜耕之地么?如今正是一切均对,还有何疑?”
  但是,想到这里,白慕又禁不住另外想道:“如此,她找的是谁?听她的口气,莫非是找灵弟弟?”
  想到这一点,一股酸气,油然而起,脸色也不由地渐渐阴沉下来。
  对面那位年青相公一见白慕半晌没有答话,而且脸色渐渐不对,立即说道:“怎么?你有异议么?”
  白慕霍然抬头说道:“在下答应你的请求,无论你问的是何人,无论与我识与不识,是友好抑或是仇敌,我尽所知相告,而自己则置身事外,兄台以为如何?”
  那年睛相公顿有欣然之意,点了点头。
  白慕连忙接着问道:“如此兄台所寻找的人为谁?”
  那年青相公沉声说道:“万巧剑客鲁半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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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相逢不相识 敌友难分明
 
  在黄山之麓,祁灵和丛慕白叙述了飞来峰的奇遇之后,两个人便分道扬镖,各行其事,祁灵随着妙手空空古长青,去寻找回春圣手逯雨田,再去找那十载陈雪水,百年黄莲根,准备为千面狐狸靳一原治疗眼睛。
  丛慕白姑娘却是独自一人,根据祁灵在分手之前,再探水莲村,知道鲁颖姑娘灰心北上,极有可能是往八公山附近的舜耕山,投奔一位方外比丘,从此遁迹红尘。所以丛慕白的去向,则是前往舜耕山,寻找一座烟没无名的尼庵,寻找鲁颖姑娘,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幅天都峰的要图。
  丛慕白叩别恩师,与祁灵分手,便独自一人,欣然就道。
  姑娘虽然是武林侠女,一身功力超群,但是,她仍然不愿意以一个单身姑娘的身份,出现在江湖上,招惹许多意外的是非。好在她已经深获干面狐狸靳一原的易容绝技,化装成一位潇洒倜傥的年青相公,不仅外人无法识破真面目,就是祁灵当初,又何尝能知道“穆仁”
  就是“丛慕白”?所以,她飘然一身,又仗着金沙伯乐白完元所送的一匹“雪盖灵芝”。一路之上,不仅安然无事,而且还自在地浏览着沿途风景。
  她没有料到,在八公山之麓,寂寞宁静的黄沙古道之上,遇到这样一位易钗为弁的年青姑娘。首先使丛慕白惊奇的,她不相信武林之中,竟还有和她一样,无独有偶易钗为弁的年青美貌的姑娘,而且竟然那样凑巧,让她遇上。
  继而她更惊诧的,从这位姑娘眼神之中,流露出一股逼人的锋芒,分明是武功已经到了不可轻侮的地步。
  丛慕白虽然不是老走江湖,但是,她也约略地知道,当今武林几大门派之中,很少有女弟子,纵有也难得有一二特别出色的人才。当时心里一动,便禁不住暗自忖道:“她究竟是何人?”
  丛慕白虽然心里动了怀疑,但是,还没有一探底情的意思,当时随便道出“白慕”的化名,便要策马而去。谁又料到这位姑娘却从丛慕白的长剑上,起了疑心,要向丛慕白打听一个武林人物。
  真所谓:“万事皆从多疑起,一切俱是揣测来。”这位年青的姑娘、易钗为弁的相公,如此一追问之际,丛慕白却因此将要走的心情,打消得千干净净。一种恍然大悟的心情,禁不住在想道:“丛慕白!你多糊涂,在这八公山之麓,舜耕山附近,还有何人能易钗为弁?
  还有何人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这岂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人不是鲁颖,还有何人?”
  接着丛慕白又想道:“如今她这样风尘仆仆,寻找一位不属于武林任何一个门派的人物,还用多说么宁她找的是灵弟弟。当初在黄盖湖畔,便有脉脉送情之意,如今灵弟弟脱身黄山,她自然要跋涉寻找了。”
  丛慕白愈想愈对,几乎就肯定眼前这位易钗为弁的年轻相公,就是黄山水莲村的鲁颖,也正是她此行追寻的天都峰要图的保有者。
  这一时间的心情,丛慕白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滋味,是欣喜?抑或是酸溜地含有一种隐痛?天都峰的要图,能如此找到下落,自然是值得欣喜;但是,鲁颖如此痴心地寻找祁灵,未尝不是值得人忧虑的事。何况,灵弟弟当初为了她的一诺,居然守口如瓶,没有对任何人说起黄山水莲村的地址,这其间,谁也难以断定没有一点情愫在内。丛慕白自从与祁灵同在黄山“巧悬千斤闸”内,共过患难,同过生死,两个人已经无形之中,海誓山盟,如何能允许任何一个第三者插入其间?
  人的聪明才智,极容易为情感所蒙蔽,尤其是多情的姑娘,于此更甚。
  丛慕白的资质秉赋,都是上佳之材,但是,此刻她为自己的激动情感,遮住了灵智,她不知道面对这样的人,应该如何下手,取得天都峰的要图。
  善取,鲁颖岂是可以凭她三言两语,将这幅关系天都峰存亡的要图,交给一个毫不相识的人?
  恶取,将来鲁颖一旦知道她的身份,岂不是要说丛慕白是妒意天生,借题发挥么?
  人的想法,最怕钻进牛角尖,丛慕白想法,正是钻进牛角尖的时候,忽然对面这位被确认为是鲁颖的人,开口说出她所要追寻的人是“万巧剑客鲁半班。”
  这七个字一人丛慕白的耳内,何异于是晴天霹雳?因为,这七个字一出口,无异是说明对面这位年轻相公,根本不是鲁颖,如果是鲁颖,她何致于要打听万巧剑客鲁半班的下落?
  而且竟然会如此故作神秘的打听,那不是岂有此理的事么?
  丛慕白当时怔怔地重复了一遍,说道:“万巧剑客鲁半班?”
  对面那位年轻的相公一见丛慕白倏地脸上变色,顿时冷笑说道:“怎么?我这次问的人,大概是问对了,请白兄告诉我,万巧剑客鲁半班的下落,现在何处?”
  丛慕白当时实在没有想到这样突然的变化,心里只充满了奇怪,暗自忖道:“万巧剑客鲁半班虽然为害江湖十余年,但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号,连我这样身负血海深仇的人,都在最近才获得消息,她是何人,如何会知道万巧剑客?”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出口问道:“你为何知道万巧剑客鲁半班?”
  那年轻相公一听,忽然呵呵冷笑,说道:“你奇怪了么?其实天下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可以永远蒙住别人么?”
  这几句话一说,丛慕白心里一震,顿时闪电一转:“是了!她是鲁颖,她一定早已经识破了我的行藏,故意如此逗弄于我。她不是已经明白地说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岂不是明明白白地讲我么?”
  丛慕白如此心里盘算,对面的相公,早已不耐,冷笑着说道:“你还遵守自己的诺言么?
  只要你知道的,你就应该告诉我,如今我再问你一句,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万巧剑客鲁半班的住址?”
  丛慕白点头老实地说道:“我知道!”
  那年轻相公紧逼着说道:“那你就应该兑现你的诺言,告诉我。”
  丛慕白忽然也微微地一笑,说道:“你是真的不知道万巧剑客的住址么?抑或是故作姿态呢?”
  那年轻相公怒目而视,说道:“你是不是要自食所言?故意如此推三卸四?”
  丛慕白摇摇头,含笑说道:“在你我之间,必定有一个人是故意推三卸四的。”
  那年轻相公大怒,厉声叱道:“原先我只是怀疑,如今足证是实,你以为你如此避而不说,使可以逃脱我的手掌么?”
  丛慕白忽然收敛起笑容,正色说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年轻相公叱道:“你管得着我是何人?”
  丛慕白正着颜色说道:“你要向我打听这样的大事,连你的姓名都不告诉我,我如何能告诉你?在情在理,都难以说得过去,你说是么?”
  那年轻相公冷冷地说道:“本来告诉你我的姓名,又有何妨?只是如今不能在这种情形之下告诉你。如今你要回答我的问题,是你实践你的诺言,与我已无关系。”
  丛慕白摇头说道:“你这些话,于情于理,都是难能尽合,何况你的用心比这些更可卑鄙?你以为像你这样戏弄我,我便会告诉你么?”
  那年轻相公略有诧异的说道:“什么?我是在戏弄于你?”
  丛慕白忽然也厉声叱道:“你能坦率真诚说明你的身份么?你能毫无顾忌地说出你的姓名么?”
  那年轻相公朗朗地笑道:“我的身份,我的姓名,可以告诉天下任何人,不过,方才我已经说过,此时此地,我不愿意在这种情形之下,告诉于你。你以为如此推三卸四地,使可以不说明鲁半班的地址么?你休生妄想?”
  说到此处,忽然双眉一掀,星目圆睁,厉声说道:“我要你尝到错骨分筋的滋味之后,再好生生地说出来。”
  话音一落,人似旋卷地,倏地向前一扑,快得如同电闪,右臂单手突出,凌厉无比地向丛慕白脚胫抓去。
  这样随意扑过来一抓,虽没有什么著名的招式,但是,却在这一抓之间,表现了快、准、狠、稳四个字。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仅此一招之间,丛慕白已经证实自己的看法,这位易钗为弁的相公,有着一身不同凡俗的功力。不用说,这一招让对方抓住,不仅是要废掉半条腿,而且紧接着就要遭受分筋错骨的痛苦。
  这一招太出乎丛慕白的意外,而且,两个人都相隔得如此之近,丛慕白已经没有充裕的时间,从容地在马上跳下来还手,要是离蹬跃开,只怕这匹“雪盖灵芝”,免不了要伤在这一抓的指风之下。
  说时迟,那时快,仓促之间,丛慕白右手一抖丝缰,叱喝一声:“起!”
  就在那年轻相公五指未曾抓到之前,“云盖灵芝”以险煞人的一矮身,肚皮几乎擦到了地上,四腿一撑,只听得“呼”地一声,像是一阵疾风,直掠到五丈左右的路旁,站在那里唏聿聿地昂首一声长嘶,在神骏雄伟之中,还透着一份得意的意味。
  在这一声嘶声未绝之际,身后那位年轻的相公,如影随形,身形微闪,衣袂略飘,早已赶到“雪盖灵芝”的附近。
  丛慕白此时也飘身下马,横身站在马前,沉声说道:“兄台如此相逼,休怪在下无礼了。”
  那年轻相公冷笑道:“其实像你这样一个鲁半班的手下人,我早就应该下手除去,以泄心头之愤,也免得你再去为虎作伥,方才我一时未曾细察,如今……”
  丛慕白闻言一振,抢着说道:“如今你已经确定我是万巧剑客的手下人么?”
  那年轻相色冷笑道:“我方才已经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从你的言行当中,早就说明,你与鲁半班有不寻常的关系。”
  丛慕白一见这位易钗为弁的相公,说得如此认真,不像有一丝做作假意在内,心里不由一急,连忙问道:“听你的口气,你与鲁半班有一天二地之仇,请问兄台,你究竟是何人?”
  那年轻相公此时早已经不耐烦说下去,厉声叱道:“有一日让鲁半班死在我手下之时.自然会知道我是谁,现在我只要你说出万巧剑客鲁半班的住处。”
  这“住处”二字尚未说完,只见他身形连闪,一瞬间,攻出三掌。
  这三掌巧式连环,一掌随着一掌,劲道如潮,直涌向丛慕白的周围,丛慕白一时为之大惊!
  其一:丛慕白只知道对面这位易钗为弁的年轻相公,功力极为不弱,但是绝没有想到内力竟然深厚到如此地步。
  其二:这三掌连环使出的招式,竟然在丛慕白眼里,看来似曾相识。
  这一时的惊诧,使丛慕白错愕一着,一时竟逼着险走下风,几次都险差一发地,从掌力边缘掠过。
  好不容易挨过了这连环三式,丛慕白刚吐了一口气,叫道:“兄台请暂住手,我有话说。”
  对面那位年轻相公三掌攻后,竟没有将丛慕白击倒,在意外之余,更激起怒火如潮,冷笑连声说道:“怪不得你敢如此硬搪,果然有几下子,鲁半班有你们这些狗腿,难怪他要如此猖狂为祸了。”
  丛慕白此时知道自己起先的想法,是完全错了。这位易钗为弁的姑娘,不但不是鲁半班的妹妹鲁颖,而且还与鲁半班有着一天二地三江四海的仇恨,与丛慕白还是同一遭遇的人。
  而且,这位姑娘功力如此深厚,分明是出自高人之门下,丛慕白这一个错觉,真是差之毫里失之千里。
  但是,丛慕白又想到:比她更错得厉害的,是对面这位易钗为弁的姑娘,她一直将丛慕白当作是万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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