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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

2383-夜来香-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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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伊娟娟没有在意他的失足,对他仍然是那样爱恋,那般深情,这给了他美好的希望和勇气,使他又看到了幸福的未来。他下定决心,要离开董云凤,离开那没有名分,没有激情,没有快乐的性爱。他鼓足了勇气,主动找到董云凤,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要离开她。但让他完全没有料到的是,董云凤的一句话——我怀孕了——就让他的希望全部破灭了。    
    这可怎么办呢?让她去做流产,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她有丈夫,怀孕正常,而且她还没有孩子。自己不承认那孩子是自己的,那也不行。现代医学技术的发展,一项小小的检查就能证明一切。如果到那时,事情宣传出去,弄得满城风雨,自己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呢?这名声可就全完了。一个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名声可比什么都重要呀!    
    要不,就这么混下去吧,反正已经怀孕了,等生了孩子以后再说。可是混下去,怎么和伊娟娟说呢?她还在急切地等待着自己,自己总不能一脚踏两只船吧?!那是极不道德的事情。思前想后,孔浩然坐立不安,找不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下午上班,他刚在办公桌前坐好,门开了,伊娟娟大步走了进来。她知道他上午找董云凤了。她没有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而是大步地走到他的身边,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亲切地问道:“浩然,上午你找她了,她怎么说?”    
    “她……”孔浩然张张嘴,没有说出话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说,你快说,她怎么说?”伊娟娟急切地问。    
    “她,她没怎么说。”    
    “没怎么说?那,那她同意分手了?”    
    “也,也没。”    
    “孔浩然,你说话干脆点,她到底怎么说?她是不是不同意?如果是这样,我就去告他。她是个有夫之妇,利用职权,欺女霸男。”伊娟娟已经气愤起来。    
    “别,千万别。”孔浩然喊了起来。他突然灵机一动,“我,我肚子痛,我要上便所,我要上便所。”他说着话转身拿了一些手纸,快速走出屋子。他在厕所呆了一会儿,然后顺着“尿道”,溜出了银行大楼,逃回了宿舍。    
    打开房门,他一头扎在床上,一边用手擦着头上的汗,一边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孔浩然啊孔浩然,我这做的是什么事呀!我,我可怎么办呢?”    
    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他又从床上起来,在地上来回踱着步子,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当,当当。”有人敲门,他心里一阵紧张。这时候有谁来呢?他屏住呼吸,没有回答。    
    “当,当,当”。敲门声仍在继续,而且越敲声音越大。他忍不住了,轻声问了一句:“谁啊?”    
    “我。”外面传来伊娟娟很重很重的声音。一听这声音,孔浩然的心里“咯噔”一下,没有什么办法,他只好打开屋门,伊娟娟满脸通红,瞪着眼睛站在门外。    
    “你,你怎么来了?”他开口问。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怎么就走了?说上厕所,怎么跑回宿舍来了?”伊娟娟大声地问着。    
    “我……我……我肚子突然痛,到厕所蹲了一会儿,受不了,就,就跑回来了。”孔浩然不会撒谎,一撒谎脸就变得通红通红。    
    伊娟娟不满意地看了他一眼,大步走进屋子。孔浩然小心地把门关好。    
    “你说,你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董云凤到底跟你怎么说?”伊娟娟进屋连坐都没有坐,就急切地问。    
    “她,她也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好。那你和她立即分手,咱们俩重新开始。”


第三部分:悲剧在子女身上重复上演精神异常

    一听分手,孔浩然的心里又紧张起来,他不敢看伊娟娟的眼睛,低着头,小声说道:“分手也不行。”    
    “什么,分手不行?”伊娟娟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分手不行,你难道没有自由吗?啊?”伊娟娟的声音大了起来,脸色变得更红。她觉得孔浩然一定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她大声地追问,那架势,不把问题弄清,誓不罢休。    
    在这种情况下,孔浩然已经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他只能是实话实说了。他仍然是低着头,不敢看伊娟娟一眼,小声地说道:“她,她已经怀孕了……”    
    “啊?她怀孕了?!”伊娟娟大叫了一声,脸色顿时由红变白,面目的表情突然变得木僵呆滞状态,目光变得一片茫然。她一屁股坐到了身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的声音很重,劲头也很大。    
    孔浩然突然抬起头,他发现在这一瞬间,伊娟娟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娟娟,你,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他大声地问。    
    伊娟娟就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房门,一声不响。    
    “娟娟,你,你怎么了?啊?”孔浩然吓坏了,他走到伊娟娟的身边,用手抓住她的手,大声地发问。    
    伊娟娟仍然是没有任何表情,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孔浩然使劲握了一下,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娟娟,你说话呀,你快说句话呀!”孔浩然哀求着,就差一点要哭了。    
    “她怀孕了,她怀孕了。”伊娟娟面无表情地说着。而且是反反复复就说这么一句话。    
    孔浩然知道这是坏事了。事不迟疑,他立即打电话给120急救中心,又从伊娟娟兜里的本子上找到了她家里的电话号码,把情况告诉了她的妈妈。    
    不一会儿,急救中心的车子来了,大夫们拿着担架进了孔浩然的屋子,见伊娟娟是这种状态,知道没有生命危险,是神经系统的疾病,就让他把病人送到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    
    这时候,伊娟娟的妈妈文静进来了,她一见女儿,就扑过来:“娟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娟娟看见妈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不认识一样,她两眼直勾勾的,嘴里不停地说着:“她怀孕了,她怀孕了……”    
    一见女儿变成了这样,文静心如刀绞,她一把抓住了孔浩然的手,大声问道:“你说,我女儿怎么了?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啊?……”    
    孔浩然哭了,十分痛心地哭了,他话不连贯地说:“娟娟她,她来找我,我……我说……”    
    伊俊达满头是汗地跑了进来。他是接了文静的电话火速赶来的。急救中心的大夫对他说:“您女儿可能得的是心因性精神病,又叫反应性精神病。这是由于急剧的或持久的精神因素引起的精神异常。没有生命危险,但要抓紧治疗。最好到我市的第四医院,那里是治疗这种疾病的专科医院。”    
    “好,我们马上去。”伊俊达说着上前扶起女儿,亲切地说道,“娟娟,听爸爸的话,咱们走,咱们去一个好地方。”    
    伊娟娟站起来,身子晃了晃,孔浩然马上扶住她。她目光呆板地看着孔浩然,就像不认识一样。她在伊俊达的搀扶下,走出屋子,一步一步地小心下楼,上了门外的救护车。伊俊达和妻子文静也上了救护车。孔浩然站在那里,没有人让他上,也没有人不让他上,伊俊达和文静的目光都是冷冷的。孔浩然的眼里含着泪水,目送着救护车和伊俊达的宝马车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中。他的泪水,辛酸的、苦涩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了,像涌出闸门的水,夺眶而出。他哭着跑回屋子,一头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这哭声,震撼着这幢楼房,这哭声,震撼着他自己的心灵……    
    


第三部分:悲剧在子女身上重复上演使劲地亲吻

    生活,像一条流淌的河,有时平静,有时波折。生活,又像是一杯酒,有时香甜,有时苦涩。    
    蓝兰现在是处在平静而又甜美的日子里。这也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经历了风雨,经历了飘浮,找到了安静,找到了幸福,这对于蓝兰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了。现在,昔日的恋人又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上帝,真是太公平了。上午八点多钟的时候,蓝兰和刘英良相依在她的卧室里。她又回到了原来的房子。两个人刚刚恩爱过,一种激动后的平息,一种劳累后的安逸,一种爱过后的幸福都挂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    
    “好吗?”刘英良小声问了一句。    
    “嗯,好。”蓝兰幸福地回答。    
    “像第一次时那么好吗?”    
    “去你的。”    
    一提起第一次,蓝兰的脸顿时有些发红,那是她一生难忘的第一次。一晃,四五年过去了,可第一次的情景仍然是那样深刻地铭记在自己的脑海中。    
    “英良,你能记得我们俩认识的情景吗?”蓝兰柔情地问。    
    “能。”刘英良点头。    
    “那是我们第一次相识,你就深深地打动了我。在那次学校的文艺演出上,你朗诵的那首诗,深深地打动了我。这些年过去了,这首诗我现在还清晰地记得。”    
    “是吗?”    
    “是。不信,我给你背一下。”蓝兰说着从床上坐起来,她看着刘英良,大声地朗诵起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    
    但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蓝兰满怀深情,把徐志摩的这首《再别康桥》朗诵了一遍。刘英良听得热泪盈眶,他上前紧紧抱住蓝兰,在她的脸上使劲地亲吻着,然后说道:“蓝兰,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    
    “还提这干啥,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蓝兰笑着说。    
    “蓝兰,我也记得那次你在台上唱的那首《夜来香》,唱得好极了,也深深地打动了我。只是我嗓子不好,不会唱,但我可以给你演奏。”刘英良说着下地,拿来了那个装着萨克斯的小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萨克斯管,试着吹了几下,然后吹奏起了《夜来香》,蓝兰和着他的演奏,轻声唱了起来:    
    那晚风吹来清凉    
    那夜莺啼声凄怆    
    月下的花儿都入梦    
    只有那夜来香    
    吐露着芬芳    
    我爱这夜色茫茫    
    也爱这夜莺歌唱    
    更爱那花一般的梦    
    拥抱着这夜来香    
    吻着夜来香    
    夜来香    
    我为你歌唱    
    夜来香    
    我为你思量    
    ……


第三部分:悲剧在子女身上重复上演再一次亲密地拥抱

    蓝兰的歌声低沉,悠扬,充满了无限的深情。刘英良的演奏,熟练,轻盈,听起来很有韵味,演唱完了,他们再一次亲密地拥抱。    
    蓝兰突然问:“英良,你是怎么学会吹萨克斯的?在我记忆中,你在大学里是不会这个玩意儿的。”    
    刘英良放下乐器,叹了口气道:“这是我到法国以后的事情。我是自费到法国留学的,经济上的困难和学习上的压力,使我苦不堪言。后来在街上,看到有外国人在演奏萨克斯,我听了,觉得挺好。特别是听了以肯尼·金《归家》为代表的一大批萨克斯管专用独奏曲,心里受到了震撼,我就想学这种乐器,来充实自己在国外单调的生活。”    
    “这东西好学吗?”蓝兰急切地问了一句。    
    “怎么说呢,说好学也好学,说不好学,也不好学,这全在自己的悟性。我有幸遇见了一位吹萨克斯的高手,他见我学习态度认真,就主动教我,还邀我到他的住处去上课。通过他的亲授,使我的演奏很有长进,拓宽了很多视野,学习了很多良好的演奏方法。虽然萨克斯管诞生于比利时的布鲁塞尔,但如今它已经是全球性最受欢迎的一种乐器。中国的萨克斯管演奏起步较晚,目前在国际上还处于初级阶段。但在乐器制造以及乐器演奏方面都发展很快。从专业角度来看,萨克斯管演奏及萨克斯管的爵士演奏主要讲究的就是变奏。由于受中国传统音乐的影响,我们一般都较注重音乐的旋律线条,而往往忽视对于和声的理解。萨克斯管的爵士音乐演奏讲究的就是和声变奏。当然,也有旋律变奏。不同的社会背景导致不同的欣赏审美。”    
    刘英良这一番关于萨克斯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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