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退散!+番外 作者:连夙(晋江2014.8.6完结)-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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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没办法,我只好上了萧彻的车。上车前,我还十分忐忑的问他:“你说我俩要是被狗仔拍到了该怎么办?”
他哼了一声,没有理我,我又郁闷了。
不过他今天心情似乎非常好。以前我坐他车,都是我找话跟他说,今天正好反过来,他找话跟我说。
“怎么今天这么闲?下午不用拍戏吗?”他问我。
“下午休息。”我耷拉着脑袋,忏悔自己今天的冲动行为。我今天就不应该手欠翻萧彻的书,如果我不翻他的书就不会发现他的秘密,如果我没发现他的秘密,如果我没发现他的秘密,我就不会冲动去吻他,如果我没有吻他,我就不会被他抓住小尾巴。
“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对了,我找他来什么事了?啊……想起来了。
“我钱包不见了,没有钥匙回不了家。”原来今天这事儿是我钱包的错,不对,是全家桶的错。
萧彻今天笑肌特别发达,他又笑了:“你啊,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窝面红耳赤的,而窝粑粑就在窝旁边睡午觉>_<
求奖励~
☆、我有严重的受虐倾向
萧彻此人,应该算是一个……好人吧?除去他总坑我,奴役我以外,至少他不会像我哥白祉辰似的,跟我抢肉吃。不光如此,他还给我夹肉吃,这一点,深得我心。
“萧老板你人真好,不跟我抢肉吃。”我吃的正尽兴,便把心里话讲了出来。
萧彻冷哼了一声,大爷似的说道:“那是当然。”
我吃的开心,便十分给面子的没有反驳他。
和萧彻告别后,我便开始看剧本,看原著小说找感觉,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打电话向慕慕请教。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多,萧彻还没有回来,我便倚在沙发上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我居然是躺在床上的,难不成我又梦游了?我揉着脑袋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萧彻规规矩矩的躺在沙发上,他的觉很浅,我刚一过去,他就爬起来了。
“你怎么睡在这儿了啊?”我问他。
他应该是还没睡醒,朝我眨眨眼睛,说:“你不是让我睡沙发吗?”
“但你非得要睡床啊!”所以我才迫于您的淫/威把床让给你的啊。
他挑了挑眉:“难道……你是在暗示我,和你一起睡吗?”
得,你爱睡哪儿睡哪儿,难伺候的大老板。
我在厕所洗漱,突然灵光一闪,难不成,萧彻让我睡床,这是昨天那事儿的福利。看来我哪天还得找机会亲他一口,然后再跟他提一提付我房租的事。
完了,我又犯贱想要通过捷径换取利益了,我赶紧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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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早晨来到片场的时候,都会在糖糖异样的目光中拆开某位“粉丝”为我“精心准备”的礼物,什么死鸡死鸭死耗子,每天换着样的送,起初我和糖糖还会叫唤两声,但后来就麻木了,十分淡定的拆开包装,然后十分淡定的读完他威胁我的那些话,最后十分淡定的扔进垃圾桶中。
他说的话无非就是那几句,什么“你等我弄死你啊”之类的,一点创意都没有。
甚至有时,在看他给我寄来的包裹时,我还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糖糖曾经把我的行为归结成具有严重的抖M受虐倾向。
我摇了摇头,告诉她这是我俩的人生得到了升华,现在我的神经,粗的跟电线杆子似的,就算真遇上灵异事件,我估计我都不会怕了。
糖糖无奈的骂我神经病,我也只好摊摊手,笑她看不穿。
今天一进化妆室,我又发现了桌子上的礼盒,显然还是那个人送的,我开玩笑道:“又送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
糖糖神色有些不对劲,赶快叫住我:“安乐,别看了。”
可是她的话没有我的手快,她说那话的时候,我已经把盒子打开了。
今天似乎还好,并没有死耗子什么的闪亮登场,只有一个信封,我估计是那个犯人智商不够用了,不知道改换什么样的动物来吓唬我好了。
我拿起那个信封,刚要打开,就被糖糖一把抢过去:“安乐,不早了,你不还要去练习嘛。”
“不差那一会儿,你让我看一下。”我真想知道那人又耍什么花招,我觉得自己电线杆子粗的神经,应该能承受得住。
然而糖糖却跟我犟上了,说死不给我看,我只好威胁她:“糖糖,你要不给我看我扣你工钱。”
“你扣我工钱我也不给你看。”嗨,她真跟我顶上了是不。
我和糖糖正在化妆室里抢信封,就听门口传来戏谑的声音。
“呦,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我和糖糖停止了争抢,一同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双手比划出照相机的姿势,对着我和糖糖:“两位接着打,这要是爆出去,一定是个大新闻,《女明星和经纪人化妆室厮打,行为诡异,疑似拉拉》,你们说这个标题怎么样?”
靠!泥煤!你才是拉拉!我刚要冲过去削他,糖糖就把我拉到身后,换上了她那公式化的笑容,问道:“陆少爷来有什么事啊?”
陆维趁着糖糖盯着看的功夫,一把将她手中的信封抢了过去,对我说:“想要看,就跟我走。”
我是真的想要看那信封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但糖糖挡在我身前,死死地抓着我,不卑不亢的对陆维说道:“陆少爷这么做不太合适吧,安乐一会儿还要拍戏……”
“那我找她拍广告不行么?”陆维打断了糖糖的话,糖糖的眉头蹙的紧紧的,似乎正在思考。可陆维却是手疾眼快的,趁着她思考的空档,一把把我拽了过去,几乎是用拖的把我拖了出去。
“喂,你住手!”我朝他吼道:“你该不会是想要把我拖到没人的地方,先O后X,先X后O,OOXX,然后毁尸灭迹吧?”
“靠!我会那么无聊。”他骂了一句,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遍,说道:“我对胸不到D的女人不感兴趣。”
这回轮到我靠了。你对我没兴趣你那天在KTV上赶着领我去开房,你对我没兴趣你丫撒酒疯吐我一脸大粘痰,胸不到D怎么了,老娘就算胸不到D那也是C啊,胸到D那都是假的,你知道吗大少爷!
什么叫好奇吓死猫,这就是啊,我要不是想看信封里的东西我会上赶着跟你出来?呸,小兔崽子,居然跟老娘在这装,信不信老娘甩你一脸姨妈巾,打得你鼻青脸肿哭着找妈妈!
说真的,除去陆维差点在KTV潜规则我那天,其余时候我一点也没有怕他,他给我的感觉跟白祉辰很像,表面上瞅着是那么回事,其实内在弱的很,有个成语怎么说的来着,外强中干。
“我凭什么信你啊?”我瞪着他,问道。
他摇了摇手中的信封,说道:“就凭它。”
我皱了皱眉,偷偷从兜里准备好电击器,自从被恐吓以后,我一直把它带在身上。
我们连片场都没有出,他拽着我来到片场的停车场,十分僻静,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我开始有些后悔,是什么让我这么相信他来着?
他来到一辆加长的黑色林肯旁边,敲了敲那辆车的车窗,冲里面喊道:“老头儿,人我给你带来了。”然后,他打开了车门,示意我上车。
什么?老头?陆维他不会是把我卖给变态老爷爷了吧,我握紧了藏在兜里的电击器,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那位老先生一副慈祥的模样,看见我之后明显的愣了愣,不过很快就微笑起来,他伸出他那瘦的就像枯树枝的手,似乎想要拽住我,但又觉得不合适,把手缩了回去。
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他的脸很瘦很苍白,脸颊微微凹了下去,额头上渗出细碎的汗珠。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前面的陆维,莫名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们长的很像,从陆维刚刚的称呼来看,他们应该是父子。
“安小姐,是吗?”旁边的老先生终于开口,声音十分嘶哑,明显的中气不足:“我是陆维的父亲。”
“哦,陆老先生你好。”我朝他点了点头。
“犬子前几日多有冒犯,请陆小姐海涵。”他提起在KTV那件事,坐在前面的陆维明显的有些不乐意了,接话道:“我又没怎么的她。”
“闭嘴!咳咳……咳咳……”陆老先生怒斥道,但明显的力不从心。
他咳的我心惊肉跳,赶紧接话:“好说,好说。”说完,我还挠了挠头,冲着他傻乐。陆维似乎又在前面说了我些什么,但我没有听清楚,也没搭理他。只听陆先生继续说道:
“为了补偿安小姐的损失,我决定让安小姐代言我公司的产品。”
呃……天上掉馅饼?精神损失费?
“陆老先生能邀请我,我真的很高兴,但我有必要回去和我的经纪人好好商量一下。”
陆维又在前面撅着嘴嘟囔起来:“商量什么啊?有什么好商量的。有钱还不赚啊?”
结果当然是,他又被陆老先生骂了。
不过每次陆老先生一骂他,我就在一旁担心,真害怕陆老先生一激动就气晕过去。陆老先生看起来身体很不好的样子,陆维这个当儿子的,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不过别人家的事,我也不好多嘴,在陆老先生说完他十分期待我的好消息的最后,我便下了车,当然,没忘了把陆维也拽了下来。
陆维目送着陆老先生的车开走,才把信封递给了我,还不忘跟我贫嘴:“你就看吧,我没把你怎么样吧。我现在的品味,提升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说起陆维的品味,我不由得想起那天在发布会上看到的陆维的女伴,陆维家里把代言给我了,那陪他睡觉的那个小明星该怎么办呢?
不过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我懒得管,也管不着。我从陆维手里接过信封,陆维还抱怨着:“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啊?这么着急?男人给的情书吗?”
我懒的理他。
打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叠照片,我从里面拿了出来,在看见照片上的画面时终于抑制不住开始颤抖。
然后,照片散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声明:内容提要仅代表安乐观点,与作者连夙无关
看文的孩子全部都会有大胸滴~>_<
其实窝还挺喜欢女孩子木有胸,觉得很萌'泥垢,你在说什么你这个猥琐大叔!'
☆、愤怒值爆表之后
这三年来,很少有人跟我提过我妈妈自杀的事情,严格来讲,应该说是根本没有。
所以,除非我自己想起,不然我是根本不会接触到任何有关那次事件的东西。
那次事件就像是藏在我心中的伤口,我将它掩盖好,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掀出来,偷偷的舔舐,然而它却始终没有愈合,有人说时间是最好的医生,我想,那个人一定是个骗子,我的伤口并没有结痂,反倒有溃烂的趋势,直到这样被人掀出来,我觉得就算自己的神经有电线杆子那么粗,却也还是不够。
陆维从地上帮我捡起照片,递给我:“你别哭好么,很丑的。”
我用胳膊使劲蹭了一下脸,接过照片,不忍心再看,将它们好好的放回信封里,可是我的身体还是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要不你回去歇歇,这个样子也演不了戏了吧?”
“不要。”我否决了陆维的提议,破口大骂道:“我去他奶奶个熊!以前给老娘我寄什么死鸡死鸭死耗子老娘我就不计较了,今天居然拿我妈自杀时的照片刺激我,老娘我跟他拼命!他不就是想让我滚出娱乐圈么?老娘我偏不!老娘我必须混的好好的,然后把他给揪出来,居然敢搞到他安乐姐姐头上,小心我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社会的阴暗面!”我越骂越激动,直到最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陆维看着我,一副快要笑道肚子痛的样子,我狠狠的瞪了过去,他这才收起了笑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安乐姐姐,我送你回剧组。”
回到剧组,糖糖满是埋怨的看着陆维,陆维不以为意,两手插兜,哼着小曲走了。糖糖看了看我手中的信封,问我:“你……看了?”
我点了点头,她张开嘴好像想要说些什么,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没事。”
一整天我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十分亢奋,精力充沛,直到晚上回家,我依然感觉自己的精力值是满点,我迫切需要找到一个出口,让自己逃出去,于是,头脑发热的我对着刚刚进门的萧彻提议道:“我俩打一架吧。”
“你有病吧。”萧彻脱下西服外套,扔在我脑袋上。
要是以往,我会息事宁人,狗腿的把他老人家的西服挂好,可是今天,热血沸腾的我因为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愤怒值爆表,我把他的西服往沙发上一扔,张牙舞爪的朝他扑了过去。
经过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