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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向天真的女生投降-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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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听大哥给你讲讲道理吗?”披头说。    
    “想听,大哥的话就是圣旨,句句都是最高指示。”    
    “好!大哥就给你讲讲自己的经历,也好让你知道人活着是多么不容易。”    
    这一夜披头在牢房里开始讲述他的故事,在他身边围了十二个恶人。随着披头的叙述,整个牢房里越来越寂静,只有披头一个人的声音。十三个人彻夜未眠,当早晨光线从天顶透射进来的时候,那十二个恶人多半眼眶开始湿润。    
    最后披头说:“说实在的,我们每个人都是娘生爹养的,每个人都想活出个滋味来。可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不付出哪来的回报。我小时候总以为好勇斗狠就是真男人,其实现在看来真男人是要有这个。”披头指着脑袋说,“要有头脑,有知识,有永不言败的斗志,有不认输的劲头,一个男人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词——志气,男人没有志气还算什么男人,见了权贵就低头,见了钞票就下跪,见了美女就走不动路算什么男人。说实在的,黑道上混的有些人是该杀的,那些贩毒、拐卖女人儿童、逼人卖淫、杀人越货的都是该杀的,都不算什么男人,各位日后出去了,有几件事最好不要去做,一是不要去吸毒、二不要嫖娼,三不要去赌博,其他的我不好说什么了。如果你们前世修行好的话,我劝你们最好离开黑道。像你,三虎子,才十九岁,你该去上学,会什么都不如会一门养家糊口的本事。在我们这道上跑的人如果不早点离开,或早或晚是要倒大霉的,我就是例子。只不过这也是我的命,我命中注定活不过三十岁,活不过三十岁啊!”    
    披头的话让整个屋子里的人哭声一片,连门外远处的看守都听得清清楚楚。


第六部分第二十六章 营救(1)

    披头在第五天早晨十点被看守从牢房提出,看守告诉披头有人要见他。他来到会见室,透过玻璃隔墙看到两个陌生人,是两个中年男子,其中一个操普通话,另一个是南方口音。他们通过电话进行了交谈。    
    “王先生,你好!我们是某某市万成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叫许杰,这位是我的助手方卫中,我们受丁伯的委托来做你的辩护律师,希望能对你的案子有所帮助。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明白!”披头点点头,“丁伯现在在什么地方?也到这里了吗?”    
    “对,他也来了。因为规定他不能进来见你。我们这里有一份委托书,需要你签字,这样我们就可以合法替你辩护和处理相关司法事宜了。” 许杰拿出两份协议书,通过看守转递到披头手里,披头签字后又递交了出去。    
    “你的案子我们已经初步了解了,但不全面,我希望你现在能把整个事件的过程详细叙述一下。”    
    披头按照律师的要求简单叙述了整个事件的全过程,这次会见时间并不长,只有半个小时。    
    “好了,基本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下一步我们会着手就你的案子做一些工作。我们可能以后还要会见你,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好吗?”许律师说。    
    “好的!”披头说着点点头。    
    “另外丁伯让我转告你,百家丁公司目前运转良好,希望你不要担心。他还给你带了些日用品,我已经委托看守所转交给你。”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披头神态平和地说。    
    “哦!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女儿说她很想你,要你一定不要放弃。”    
    “知道了!”披头微笑起来,“请你转告她,我也很想她,告诉她我一切都好。”    
    披头回到囚室后就躺在自己的铺位上,他现在什么都不愿去想,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他不抱什么幻想。对丁伯他完全信任,他理解丁伯为他做这些事的含义。他现在清醒地知道自己情况不妙,他的案子并没有什么复杂之处,目击者太多,他无法抵赖。关于他的犯罪动机,他找不到任何证人可以为自己洗清罪名,都五年过去了,铜窑煤矿当时的矿工可能都找不到了。能找到的都只能是对自己不利的证人。反过头来说,毕竟自己是杀了人。就像姚兰所说:古往今来杀人就该偿命!    
    披头现在不愿意去想姚兰,他不敢去想,哪怕一丁点儿姚兰的影子都让他心浮气躁。他问自己,究竟是什么让他这么冲动做出这种事,是对姚兰的爱吗?很明显,如果是爱的话那也不能让他疯狂到连生命都不顾的地步。那么是什么?他这几天几乎都在想这个问题。他为自己做这个举动找了无数个理由,但都被他否定了。最后他认为只有一个理由是合理的,那就是姚兰的确有一种力量,那种让他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力量。他回忆自己遇到姚兰后所发生的一切变故,似乎都与这个女孩有关,从她给他借书开始他就被这个女孩的力量支配,每当她的感情爆发都会让他干出疯狂之事。五年前突然出走,五年后投案自首,好像都与姚兰的情绪有关。    
    “我在她面前似乎永远无法摆脱自卑!”披头扪心自问,他感觉自己总是要向她表明他并不想沾她半点便宜,无论是金钱、门第、品行、人格还是自尊他都不想沾光。他就想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仰她这种女人鼻息的男人。他不要她怜悯、保护,不要她为他屈尊降贵,不要她为他的罪恶而背上羞耻感。    
    中午在披头吃完饭正想事的时候,看守又来叫他,说是又有人来探望他。他以为又是许律师来找他,但他看到人后知道自己想错了。这次是三个人,两女一男——姚兰、张晓凡和一个他不认识的中年男子。    
    “王谦,你这几天好吗?”姚兰在拿起话筒说的第一句话就泪流满面。    
    披头一言不发,他不想说话,他的脸上像铁一样冰冷。    
    “王谦,这是北京最好的刑案律师张怀远张律师,他负责办你的案子,还有张晓凡,她现在也是律师了,也办你的案子。”    
    “我已经有律师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不需要了。”披头冷冷地说。    
    “什么?王谦,哪儿来的?是哪儿的?”    
    “丁伯帮我找了,今天早晨签订了协议。你们来迟了。”    
    “能告诉我他们是谁吗?”姚兰急急地问。    
    “是某某市万成律师事务所的,姓许,叫许杰吧。”    
    “你换了,立刻就换掉。”    
    “为什么?”    
    “你需要最好的律师。王谦,你明白吗?”    
    “我觉得谁都一样!”    
    “不一样!王谦,你听我的,律师好坏差别很大。你听我的好吗?”    
    “姚兰,我相信丁伯的眼力。你不要再为我费心了,我们之间一切都过去了。”    
    “王谦,你说什么?请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好吗?”    
    “姚兰,走吧!不要再为我这个没有希望的人费心了,好好去过你的生活吧。”披头站起来,他转头对看守说:“我不想谈了,送我回去。”    
    “王谦,等等!”姚兰使劲儿敲击玻璃隔断,随即被管理员阻止了。姚兰眼睁睁地看着披头离开了会见室。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心在滴血。    
    姚兰三人沮丧地回到住地,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张律师对姚兰说:“姚兰,你这位朋友看来对你有很大的成见。如果这样,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工作很难展开。要不这样,你找到丁伯,征询一下他的意见,我们可以和万成律师事务所的许律师合作做这个案子。”    
    姚兰想了想,觉得只有如此了。她立即给百家丁公司打电话,告诉对方自己是市检察院的姚兰,要找丁伯。接电话的小姐迟疑了片刻,告诉姚兰让她过一阵再打过来。接电话的小姐想必是征求丁伯的意见去了。姚兰过了五分钟又打了过去,这次接待小姐告诉姚兰丁伯的手机号码。姚兰立刻给丁伯打了过去。一会儿,电话通了。    
    “丁伯,你好。我叫姚兰,是某某市检察院的,我想见你。”    
    丁伯在电话里沉思,并没有立刻回应姚兰。


第六部分第二十六章 营救(2)

    “请问姚兰女士有什么事吗?”丁伯问。    
    “我想和你谈谈。”    
    “我现在在外地,不在某某(地名)。”    
    “我知道你在哪儿。你在某某(内蒙地名)对吧?我也在这里。”    
    “哦,这样,请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丁伯语气和缓,一字一句。    
    “我是为王谦的事来找你,你一定要见我。”姚兰此时的声音异常坚定,似乎逼迫对方就范一样。    
    “好吧,你想在哪里见面?”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电力宾馆,我的房间号是305。”    
    “好,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姚兰说完把电话挂掉。    
    “我想先去。”姚兰对张律师和张晓凡说。“我想和丁伯先好好谈谈。”    
    “行!你去吧,我们等你的消息。”张律师说。    
    姚兰临走的时候张晓凡上前把自己的朋友紧紧抱了抱,她拍拍姚兰的脸蛋,为自己的朋友打气鼓劲。    
    姚兰赶到电力宾馆,找到305房间,她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精壮的年轻人,姚兰进门后看到一个老者,老者上身灰色羊毛衫,下身西裤,满头银丝,他眼睛不大,却熠熠生辉。老者见姚兰进来,立刻友好地上前向姚兰伸手。    
    “是姚检察官,怠慢怠慢!”老者握着姚兰的手说。    
    “你是丁伯对吗?我要和你单独谈。”姚兰脸色严肃地说。    
    丁伯示意让身边的年轻人出去,等人走后,姚兰立刻把刚才冷峻的面容放松下来,她对丁伯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我刚了解到你是市检察院的姚检察官,怎么?你是为王谦的案子来的吗?王谦的案子似乎不应该由某某市管辖。”    
    “丁伯,王谦就从来没向你提起过我吗?”    
    “王谦?他怎么会提起你?他不认识你啊。”    
    姚兰痛苦地咬了咬嘴唇,她明白王谦把他们的事情从来都没向外人提起过。看来王谦心里并不是那么在乎她,姚兰想。    
    “我是他的女朋友,他从来没向你说过吗?”姚兰上前一步用期盼的眼光问。    
    “你是他女朋友?”丁伯被姚兰的话震得一颤,瞪大眼睛说:“这怎么可能啊?”    
    “是真的!”姚兰用真切的语气说,“五年前我就是他的女朋友了。我不知道他给你讲过他的过去没有,如果没有,我现在讲给你听。”    
    “他没怎么讲。”    
    “那我给你讲,好吗?”    
    “好!”丁伯指了指沙发,让姚兰坐下来,他给姚兰倒了杯水,放在姚兰面前。    
    姚兰的讲述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期间数次有人敲门都被丁伯喝退了。他在姚兰的叙述中逐渐明白了披头过去的身世和所经历的一切。他在姚兰讲述期间就相信了眼前这个女孩的话是真的,把在这之前对姚兰的疑虑彻底打消了。    
    “我和志远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志远这小子真能沉得住气啊!”    
    “丁伯,有一点我还是想不明白,我想你应该能给我一个答案,王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姚兰问。    
    “这个我也讲不明白,其实我告诉你,志远这个人心挺软的,是我见过的心最软的男人。”    
    “我倒不觉得!丁伯,我认为他的心肠很硬。他离开我五年连一点音信都不给我。还有,他杀人、纵火、敲诈勒索什么都干,我一点儿都看不出他心软在哪里。”    
    “你听谁说他干了这些事情?就我来看,他现在杀人的事都值得推敲。我推过他的八字,志远不是个杀人越货的人,他这个案子一定有问题。”    
    “丁伯,王谦是什么人我应该比你清楚。你可能不知道,我收集王谦犯罪的证据不是一两天了。我当时并不知道我调查的就是王谦,我一直没把王志远和王谦联系起来。直到前天我在咖啡厅见到他,我才明白了我一直在调查的嫌疑犯是我的男朋友。我真不知道天下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以前认为自己会铁面无私,绝不会徇私枉法,但我见了他我就垮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把法律全抛在脑后了。这次我只给单位里的头打了招呼就跑出来了,我现在心里只有救他的念头,其他我什么都没有了。”    
    “姚兰,如果我说你并不了解王谦你可能不承认。王谦是干了不少违法的事情,但我觉得都情有可原,他有自己做事行为的道,他在黑道上混从来不伤及无辜。我和他在一起快五年了,我们就像亲父子一样,我有时常在想,志远这小子如果在古代一定是个杀富济贫的绿林好汉。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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