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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向天真的女生投降-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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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现在去银行取钱,你需要在这里等一下。”    
    “好啊!”    
    “还有件事想问问。”张先生说。    
    “什么事?”    
    “你有具体联系方式吗?你住哪儿?”    
    “我没固定地点住,要找我就和陈血头联系。”    
    “这样——”张先生沉默了片刻,他说:“这样你看行不行,我们给你在附近酒店租个房间,你在那里住,这样我们也好找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我申明,我不付房租的。”披头大声说。    
    “这是自然,费用是我们包的。”    
    “那好!就听你们安排了。”    
    当晚,披头就住在距张先生夫妇居住的小区只有一百米的一个酒店里了。在披头当晚与吴伟华分手的时候,披头问了吴伟华一句:“你觉得罗太太这个女人怎么样?”。    
    “这我难说!总之我看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吴伟华说。    
    披头听后目光凝视着远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怎么了?好像闷闷不乐。” 吴伟华问。    
    “我有一种预感,现在说不清。”披头说。    
    “什么预感?关于什么?”    
    “难讲!我还理不出头绪。”披头随即转换了话题,他问:“我想问你,白血病是怎么得的?”    
    “白血病的发病原因有多种,有先天,也有后天。”    
    “如果是后天会是哪种原因呢?”    
    “环境!应该说基本都是环境造成的。”    
    “怎么讲?”    
    “我们生活的环境中有很多原因导致白血病,放射性物质、化学物品、有害气体等都有可能导致白血病。”    
    “哦!这样。”披头长长出了口气,表示他懂了。他用唏嘘的语气对吴伟华说:“老天真是不公平,像你这种稀缺动物、社会精英却得上这种病,而我,这个社会垃圾却身体好好的,真是太不公平!”    
    吴伟华苦笑了一下,说:“这个世界不公平的事情多得很呢!我的遭遇不算什么,很多人比我还悲惨呢。”    
    “是啊!你这句是实话。”披头拍了拍吴伟华肩膀感叹道。    
    在以后的几天里,张夫妇二人每天都来看他,对他嘘寒问暖,似乎热情得不得了。但在披头的眼里,那只不过是在演戏而已。有时候披头感觉他们像是在监视他,像是怕他逃掉了似的。    
    这期间他们偶尔也会带小宝来。小宝每次见了披头就异常高兴,像见了亲人一样。夫妇俩告诉披头,骨髓移植的准备正在进行中,估计很快就会开始了。    
    白天无事,披头就去图书馆看书,在看书之余他会去地下走道看望师傅。    
    “师傅,你是大师,”披头对丁伯说,“你全说准了,我的确遇到了你说的人。她真如你说的那样只有六岁,而且患了白血病,我和他的配型一致,我要给她移植用的骨髓。”    
    丁伯听他说完没一点惊奇,他似乎知道就是这个结果。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有钱了,想做什么?”丁伯问他。    
    “我还没想好。”    
    “这样吧,我给你个建议。你去盘个店,做小生意得了。”    
    “我从没做生意的经验。”披头困惑地说。    
    “那不难,如果你信我这老头子的话,我帮你。”    
    “你以前做过生意?”    
    丁伯笑了起来,“你别把我老头子看扁了,我自打八岁就跑场子了,那时是跟着做生意的叔叔跑。我叔叔当年是做大买卖的,生意做得很红火,可没过多久就解放了,他生意也就倒了,没几年就死了,我家也就败了,我没辙就跟一个跑江湖的闯世界。那跑江湖真是神人,到现在我还记得他的样子,瘦高个,满头白发,胳膊鼓起来硬硬的,走起路来飞一样。他最厉害的就是算卦,那真是料事如神。每天出门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他都能算来。我本事比他差远了。和他跑的那些年除了学算卦、占卜之外,我还学了经商之道。只可惜没机会展示身手,这一身本事也就荒废了。”    
    “这样,你怎么不早说!”披头兴奋地说。    
    “早说有什么用?你我穷得叮当响,还哪敢想那事。”    
    “师傅,你既然有这本事,那我们就干定了。我在外打点,你在里面指挥,说不定我们真能发大财。我们明天就干。”    
    “别急!”丁伯把披头的肩膀按了按,示意他平静下来。“什么事急了不行!做生意讲究天、地、人三者合一。天,就是时机,时机拿捏不准,再好的事情也会败了;地,是地利,做生意讲究在哪里做生意,做什么生意,这个错了轻者赔掉本钱,重者倾家荡产;最后还要看人,做生意讲究谁来做,和什么人合伙做。有时候,天、地都占了,可遇上一个背运倒霉之人那也会输个一败涂地。”    
    “师傅,那你说我们天、地、人占了几头?”    
    “我们目前只占了天、人两头,现在惟一缺的是地啊!”    
    “怎么讲?”    
    “你了解这里的行情吗?外地人在这里混要有关系的。上有官场,下有地痞流氓。像我们两个没什么背景的人在这里混是要好好应付这两层人物啊。”    
    “官场我不太懂,但要说地痞流氓你就放心了,有我披头本事,没什么人敢来打我们的主意。”披头自信满满地说。    
    “年轻人!别满脑子总是打打杀杀,真正的智者是用头脑打天下的。”


第三部分第十四章 白色苍茫(3)

    在等待移植的日子里,披头完全是处于一种疲乏的状态中。他从一个居无定所的状态迁移到一个舒适、安静、优雅的环境中感觉很特别。他被告知移植的准备工作要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小宝被带去住院的前一天,披头又见到了那个瘦弱的小女孩。她被李妈带着来酒店看望披头。    
    “叔叔,你想我了吗?”小宝见披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想了!”披头蹲下身子抓住小宝的肩膀微笑着说。    
    “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我想你是在这儿。”披头指指自己的心口,“不是在你这儿。”他又指指小宝的心口。    
    “可谁想我我就能感觉得到,以前都是这样。”小宝坚持道。    
    “是吗?这倒是个奇迹!我还真不知道谁有这种本事。”    
    “我就有!”    
    “你怎么有?说说。”    
    “我很早以前就梦到过你了。”    
    “真的?”披头微笑起来,他被小女孩认真的神态逗乐了。    
    “是真的!我不骗你,我老早就见过你了。在梦里。”    
    “那我在梦里说了什么?”    
    “你说你会来救我,带我走,离开这里。”    
    “我可一点都不记得我对你说过这话。”披头轻轻拍小宝的小脸蛋说。    
    “你说了!我还记得你开了艘大船,带我在云上飘呢。”    
    “天,那可真是个好梦。叔叔如果能做你这一半的梦就幸福死了。”    
    小宝用小手摸摸披头的脸,说:“叔叔,你比梦里瘦了,也黑了。”    
    披头被小女孩的天真温情所打动,他眼眶中涌出一丝泪水。披头不再说话,他定定地看着小女孩,心着实被对方淳朴至真的话语感染。    
    “你明天就去医院吗?”披头问。    
    “是!”    
    “要去多久?”    
    “爸爸说是一个月。”    
    “哦!”    
    “叔叔,你陪我去医院吗?”    
    “我会去,我以后每天去看你。“    
    第二天,披头、张先生夫妇二人一同送小宝去了医院。当小宝被剔成光头,被医生领进无菌室的时候,小宝回头向披头招手,同时那眼神充满信任和感激。    
    医院这时确定了小宝骨髓移植的具体时间,也就是十天之后。    
    在整个十天的过程中,小宝需要经历一个由生到死,由死到生的过程。各位读者想必很少了解骨髓移植的具体细节。这里就简单叙述一下。    
    小宝在彻底进无菌室之前要进行半个小时的药浴,让小宝彻底成为一个无菌人。然后穿上消毒衣,通过四道隔离门进入单人病室。这是一个高度无菌的环境,所有的东西都要经过严密消毒,一天一换,单人病室看上去就是一个普通病房,只不过面积小一点,大约等于半间屋子。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小凳。一切都经过严格消毒。靠床头的墙壁布满了很多金属孔,墙壁里面有一台风机,它一刻不停地强制仓里的洁净空气永远向一个方向流动。    
    小宝进入病室后,护士给小宝做锁骨下静脉插管,然后就开始了持续十天的化疗过程,化疗方法就是每天吃与她的体重相当的多粒马利兰化疗药。    
    当天晚上小宝就开始腹泻,这是化疗药的反应。从这一天开始她要接受一个星期的强化疗,药物剂量接近致死量,这个剂量与普通化疗在剂量上有很大区别。这样的大剂量目的是杀死小宝体内自身的所有白细胞,为移植骨髓做预处理,这个过程要持续三到四天,然后就是静脉注射化疗药物时期,这个过程又需要三到四天。    
    化疗对人实际上是一种摧残,进无菌室前还活蹦乱跳的人,几天化疗之后,就会被药物折磨得一点劲儿都没有了,就像药物中毒一样。这种方法其实就是‘致置死地而后生’的原则,对体内白细胞消灭得越彻底,以后复发的机会愈少,病痊愈的几率就愈高。    
    在整个化疗期间,小宝要经历腹泻、呕吐、出汗、发冷,头疼、恶心、尿频、溃疡、出血等多种化疗反应。这对一个只有六岁的小女孩来说,命运给与她的生命的确是残忍了些,但如果与后来的事情相比较这些残忍似乎却更要好得多了。    
    披头每天去医院看望小宝一次。他对这个小女孩有了一种异乎寻常的关切,他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在心里惦记。那种惦记让他心神不宁,感觉有某种说不清楚的困惑缠绕着他,他想明白那是什么,可似乎一点清晰的影子都没有。    
    他这段时间开始疑神疑鬼,对周围的事物极其敏感。他与生俱来的对危险的敏锐,让他开始担心起自己来。我这是怎么了?披头问自己,难道我神经有问题吗?是不是真有什么邪恶的事情开始接近我。他在很多时候都奇异地感觉到背后有人在看着他,那种感觉,似乎像是在黑夜的林中小径行走,两边有无数的眼睛在看自己一样。对披头这个从小就历练得对恐惧已经麻木的人此时也有了惧怕。他想搞明白这种未知的危险是什么,但他却一点都理不清头绪。    
    披头每天看小宝的时候都与小宝通电话。在电话里,小宝由于化疗反应的痛苦使她接到披头的电话就哭声不断,这让披头非常难过,那种难受就像小宝真是自己的亲人一样。小宝对他异乎寻常的依赖与亲近也让他感觉到某种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也许师傅说得对,小宝真是我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我注定要救她,就像将来她注定要救我一样。    
    披头在这十天中又去见了师傅几次。现在丁伯已经不乞讨了,当披头有了钱之后,披头就把钱交给师傅,因为披头没有合法的身份,所以就把钱存到师傅的户头上了。在丁伯提醒他这样做不妥时,披头说,我没有亲人,你也没亲人,我们就是情同父子,我不信任你信任谁呢。这些话让老人泪花直流。过后披头就和师傅商量好做小买卖要办的几件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做什么,在哪里做。于是丁伯这段时间白天就四处寻访,夜里筹划,对此,披头不管不问。    
    他住酒店后也想请师傅来,但丁伯认为他不适合住那样高级的地方,不习惯,于是披头只好一个人住着。披头每次见师傅的时候还是去丁伯的那所谓的公寓里。但丁伯认为你既然收了对方的钱就应该办彻底后再说以后的事,另外丁伯也要筹划买卖,让披头不要来打搅他,等一切好了之后,让他直接接手就是。于是披头也没再去看师傅了。    
    这天,披头被内心的焦虑折磨得很是心烦,于是去找师傅,想让师傅断断,但却遭到师傅的责备。    
    “我想事的时候你别来打搅我!”丁伯说。    
    “师傅,我也不是想打搅你,我是想向你讨教个事。”    
    “什么事?”    
    “我这几天心神不宁,好像总是有什么事烦着我,所以我想问你个解法。”    
    丁伯听了这话很是生气,说:“你没见我忙吗!别整天疑神疑鬼,等我把手头的事做完,我好好给你解解。”    
    披头垂头丧气离开了,他本来想从师傅这里得到某些提示和帮助,但却一无所获,他沮丧却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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