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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向天真的女生投降-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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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样!我呢其实就是这段时间每天早晨打你主意的那三个男生的同学。我们几个几乎每天早晨都在校园跑步,也就在几个星期前,我们经过图书馆的时候每次都发现你一个人在朗诵英语。于是你就成了我们晚上经常谈论的话题,我们四个后来一商量决定,怎么说呢,就叫泡你吧,反正就那个意思。于是我们抓阄排了泡你的次序。我是最后一个,前三个你都已经见过了。”    
    “你说的是指那个像看动物一样看我,还有那个给我打分的男生吗?”    
    “对!对!”    
    “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就是在你原来的那个地方,在你身边大声朗诵的那个学生。”    
    “哦,他也是!真有意思。”    
    “是啊!你看我们大家都喜欢你,可我们都是失败者。”    
    “我觉得你们都不是失败者,真正失败的是我。”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们仅仅是被一个不喜欢你们的人拒绝,而我却是被一个喜欢我的人拒绝。”    
    “我不明白!”    
    “这是我的故事,你不用明白的。说说你的笑话,看可笑不可笑。”姚兰不想把有关她的话题进行下去,转换了话题。    
    男生舔了舔嘴唇,然后正色道:“我这个笑话呢必须要有一定智商的人才能听懂,如果智商太低,或者听力有问题的人,那就可能费事了。”    
    “这么说,如果我听了你的笑话笑不出来,那就要被划入弱智儿童了,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男孩嬉笑着说,“我只是说听这个笑话的确要有一定技巧。”    
    “那你说吧!如果我笑不出来,那我也只能认命了。”姚兰调侃道。    
    “嘿嘿!”男生偷偷地笑了,他开始正式讲笑话。    
    “有个男孩,从小就没了父母,是个孤儿。他在父母去世的那年被送到庙里当了和尚,在庙里他被一个老和尚抚养。这个庙在没有这个小和尚以前只有一个人,就是这个老和尚,所以这个庙就叫做‘一法寺’,表示只有一个和尚的寺庙。在小和尚小的时候大家都还没在意这个庙在本质和形式之间有什么矛盾,也就是说虽然这个庙叫‘一法寺’,但其实已经住了两个和尚了。那时候,大家还没把这个小和尚当成真正的和尚,所以叫‘一法寺’大家都没觉得不妥。但小和尚终究要长大的,过了十几年后,小和尚长大成人,也开始接待香客了。有一天一个秀才,他是旧香客中的一个,来上香突然发现了大家长久以来忽视的问题。他提出现在的寺庙不应该继续叫‘一法寺’,而应该改为叫‘二法寺’。他把这个理由说出来,大家都觉得很对,于是就向老和尚提议改寺庙的名字。” 男生说到这停住了,他挠挠头,很认真地问:“我这个笑话还能听吗?”    
    “嗯,还能听,你继续讲吧。”姚兰觉得男生讲的还是挺有意思,于是鼓励他继续讲下去。


第三部分第十一章 四个求爱者(3)

    “和尚听从了他的话,于是‘一法寺’改为‘二法寺’。过了若干年,老和尚去世了,老和尚去世之前对小和尚说:以前这个寺叫‘一法寺’,因为你来了,所以改为‘二法寺’,等我去了后,你就重新把寺改为‘一法寺’,知道了没有。小和尚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老和尚死后,小和尚听从老和尚临死前的安排把寺庙的名字重新改回到‘一法寺’。又过了若干年,小和尚死了,于是寺庙就没主持了,但寺庙的名字依然叫‘一法寺’。有一天,从外地来了个小混混,他很落魄,因为没地方落脚,于是就到了这个空寺庙里住下了。晚上,他做了个梦,梦到一个老和尚对他说:这里原先叫‘一法寺’,本来香火很旺,但由于他们先后都去世了,所以没有了主持,香火也就败了。如果他能把香火续起来,那么就能挣很多钱。混混醒后跑到门口,发现真如梦里所说这个寺庙叫‘一法寺’,于是他信了老和尚的话,剃发当了和尚。果不其然,自从‘一法寺’有了主持后,香火真的很旺,很多来这里的施主也都很慷慨。这样,混混果然发财了。过了三年后,混混想回家了。他开始收拾东西,把寺庙打扫一新,准备离开。但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他又做了个梦,梦中老和尚又来了,老和尚对他说:你把香火续了三年,现在佛缘正好到头了,你可以走了,但在走之前,请你务必把寺庙的名字改为‘空法寺’,算是他临走时做的最后一件佛事。混混醒来后真就去镇子上找木匠,让木匠给他做个新牌子,告诉木匠他要把寺庙名字改为‘空法寺’。木匠不解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要改为‘空法寺’,他说老和尚托梦给他,要他改。正在这个时候,来了个长者,他听到他们的话,于是就问混混:你知道老和尚为什么要改为‘空法寺’吗?混混说不知道。长者说:因为老和尚知道你要走了,所以就改名叫‘空法寺’了。混混大惊,他急忙问长者为什么仅凭寺名就能判断他要走了,长者告诉了他寺庙名字的经历。混混回到寺庙后决定不用老和尚给他的名字,他叫人做了牌子,叫‘无混寺’,牌子挂起来后第二天他就走了。过了若干年后,他重游旧地,想起过去住过的寺庙,很想去看看,于是就到了庙前,发现他以前住的寺庙香火依然旺盛,但寺庙名字已经改了,叫‘大混寺’。他看了后哈哈大笑,路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笑,于是就上前打听。他问为什么寺名叫‘大混寺’,路人说因为这里住了个远方来的高僧,名叫大混法师。他听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他给路人说,请给寺里通报一声,就说无混法师来看他了,路人于是就通报进去。过了一阵,从里面跑出来一个光脚和尚,见了混混扑通跪地,大叫师傅。混混不解,问对方为何这样叫他。和尚说,十年前,他投宿到这所庙里,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一个老和尚对他说,他有佛缘,如果能剔发为僧,就能发财,但要首先把寺名改了,改为‘大混寺’,十年后,他佛缘将尽之时,他师傅就会来接替他。今天正好是十年将尽之日,师傅正如老和尚所言如期降临。所以他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接他了。混混听罢,感慨万千,对自己当年的恶作剧唏嘘不已。他决定将功补过,他对大混法师说:你可以走了,我来接替你。自此后,混混把寺名重新改回为‘一法寺’,同时还立了规定,无论如何都不得再改寺名,永远叫‘一法寺’。他开始广招弟子,在他死的时候,寺庙已经扩大了数倍,弟子也几十个了。他临终对弟子说:天道地道,大法无边,无极无终,一法通天。从此就有人把‘一法寺’的弟子叫‘无法无天’了。”    
    “我的笑话讲完了。”男生松了口气,像是终于把事情结束了一样。    
    姚兰听他讲完,发了一阵呆,过了一阵她说:“你的笑话我笑不出来,看来我是弱智。”    
    男生说:“其实说实话,我第一次听也没笑出来,于是很气恼,直到有一天我才笑出来。”    
    “那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去猜。”男生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我要走了。你要是什么时候笑出来了,那你就猜到问题的答案了。”    
    每位读者看到这里的时候,一定会对问为什么不能像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一样演绎他们的故事呢。道理很简单,因为该故事不是一个普通人的故事,不是简简单单的爱情演义,不是一见钟情,不是风花雪月,在我的故事中不存在这个名词,该故事中只有这四样东西——命运、自由、爱情和勇气。    
    披头自打与讨钱的老头交谈了后就把心安定了下来,他相信老头的话,因为他和很多黑道的朋友一样都有这种宿命的想法。    
    他每天早晨到地下通道里与老头见面,他此时衣着也整洁了许多,头发也理短,胡须刮干净,不再像第一次见老头那么破败。他有时候喊老头为丁伯,有时候喊他为师傅。披头白天陪丁伯讨钱,夜晚就找个地方随便休息了。他凡是与丁伯在一起的时候就向丁伯讨教学问,包括算命看相的技巧,以及丁伯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都讨教。他对丁伯的江湖经验起了浓厚的兴趣,而丁伯似乎因为有这么个好徒弟也愿意给他胡扯八扯。    
    披头在地道里从不讨钱,即便有人错把小钱扔给他,他也把钱扔到老头的盆里。丁伯起先非常奇怪,对他这种行为感到不解。    
    “你整天这样陪我也不讨钱,靠什么吃喝。”丁伯问。    
    披头笑了笑,没正面回答丁伯的问题。    
    “我已经找到活命的方法了。”披头盯着对面的墙壁说。    
    “那你晚上住哪儿?”    
    “我睡草地。”    
    “下雨天呢?”    
    “那我就睡桥洞了。”    
    “我发现你最近脸色苍白,你是不是营养不良了?”丁伯关切地问。    
    “有点吧,我最近精神是有点不好。”    
    “哦!”丁伯沉吟了半晌,这天晚上收工回去的时候,丁伯把披头拉住。“我请你吃饭。”    
    “不用!我这身体能支撑得住。”披头笑着说。    
    “跟我走吧,我还要和你说个事。”丁伯坚持道,于是披头跟着丁伯来到一个大排档,要了几个小菜,一瓶啤酒。    
    丁伯把披头端详了一阵,说:“你现在有耗血泻精之相,你是不是在卖身?”    
    披头笑了笑,不做答。    
    “看来我说对了。”丁伯叹息道。“年轻人,你这样做会大败其身的。”    
    “怎么讲?”    
    “身体依承父母,父母是你的养身宫,是聚元固本之地。妻财为你的驱纵之地,是你压克之宫,而子孙则是仰仗之地,是耗损你精元之宫。一个人要多开父母养生的法门,专守妻财压克之道,少行子孙损耗之本。只有这样,你才能开源节流,保本守业了啊。”    
    “师傅!你说的道理我记住了。弟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忠大奸的人,但卖身求荣的事情我还是不会去干的。放心吧,师傅,我不会做那种事情。”披头坦诚地解释道。    
    “那你怎么最近总是脸色苍白,像是鬼似的。”    
    “说实话吧,师傅,我在卖血。”    
    “哦!是这样。”丁伯听了披头的话甚感惊讶,他眯着眼凝视了披头片刻,忽然长叹了一声,“我本不想重操旧业,但见你乃本性坚贞忠良之辈,也就为你破戒吧。”    
    “师傅,你说什么?你想重操旧业去给人算命?”    
    “志远,等我们把这酒喝完,我带你到我住处,我好好看看给你的命运。”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 等待和希望(1)

    这一老一少离开大排档后,上了辆中巴车,车行驶了近半个小时才到目的地。他们下车,进了个村子,又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一处背阴的小楼前,小楼周围一片破败,荒草遍野,小楼里黑糊糊,寂静无声,不见人住的痕迹。    
    “这是我住的地方。”丁伯对披头说。“来,我领你进去。    
    丁伯领披头摸黑绕过楼的拐角,指着黑洞洞楼门里的楼梯说,“从这里上去,我就住在二楼,这是我的别墅。”    
    “别墅?”披头很纳闷,他低声念叨,“你还有别墅!”    
    “是啊!不花钱的别墅。这其实是烂尾楼,也不知是谁家盖的,反正我就在这住,没人赶我我就住。”    
    “哦——”披头点点头,他明白丁伯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丁伯带披头摸上楼来,拐过一个弯,进了个房间。丁伯在房间角落里摸索了一阵,点燃了一根蜡烛。房间里霎时亮了起来,在昏黄的烛光下,披头看到这个房间足足有三十平米的样子,房里有一张草席,几个纸箱和放在地上的几个盆盆碗碗,其他就没什么东西了。    
    “来,志远,坐到这里来。”丁伯指了指草席,意思是让披头坐下。    
    披头坐了下来,丁伯从一个纸箱里拿出一卷草纸,一只毛笔,一个墨盒,放在地上,然后又拿出几炷香,他把香插在一个纸盒上,他拿起毛笔,把笔头伸进墨盒里沾了沾,在草纸上挥笔写了几行字,那字披头从没见过。丁伯把草纸放在插香的纸盒前,他拿起蜡烛,用烛火把香点燃。    
    “志远,你现在跪下,对着这三炷香磕头三次。”丁伯说。    
    披头顺从地跪在地上磕了三次头。    
    丁伯把香拿起,在披头头顶绕了三圈,然后把香放在自己眼前,屏住气凝视起来。披头看丁伯怪异的举动,大气不敢出,只是傻傻地看着。突然,那香顶冒出的烟开始散乱起来,像是被风吹过一样,披头惊讶地发现,此时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风,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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