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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摘星手-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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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藩道:“在她眼中,使贞烈女子变成淫娃妇的本事,实是微不足道。这个女人惹不得,也作对不得。你日后切切记着别提她的名字。”
  吴芷玲想知道他是否当真那么忌惮那邝真真,当下道:“她那么厉害可怕么?唉,我的仇岂不是不能报了?”
  胡藩道:“不能报,不能报,连我等闲也不敢招惹她,你最好把她永远忘记。”
  吴芷玲叹口气,道:“好吧,既然胡爷您都这么说,我岂敢不相信呢!”
  胡藩搓援手,有点一时找不出话来说的样子,但他终于开口,道:“万娘子,我胡某人有件心事,想跟你商量……”
  吴芷玲这时的确猜不出他的心事何在,便道:“胡爷您看得起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话,那就把心事告诉我,我们参洋参详。”
  胡藩凝目瞧她,半响不语。
  然后眼中忽然泛射奇异的光芳,道:“胡某人自从昨天见到了娘子芒容,至今竟没片刻忘记……”
  他迫前几步,身躯都快要碰到她,又道:“你我都是已经婚嫁之人,即使很投机各自爱慕,但也是他生未卜此生休,我说得对不对?”
  吴芷玲轻轻点头,这个男人虽然迫贴得很近,坦言语婉雅,也没有恶形恶状的动作,是以还没有什么反应。
  不过任他表现得多好,她自知心中再也容纳不了任何男人的影子了。
  只听胡藩又道:“我既然不能一辈子拥有你,只好求片刻的欢娱,以慰我相思之情。”
  吴芷玲吃一惊,身子不觉往后退避。
  但她早已被胡藩不知不觉中迫到墙边,是以退无可退。
  忽然感到胡藩的身子再移前来,登时被他抵住,动弹不得。
  自然这只是指普通的女流而言,才无反抗之力。
  胡藩的动作至此为止,并不十分进迫,双手也没有碰触她。
  故此令人感到他仍然很斯文。
  吴芷玲道:“胡爷,别这样。我不能答应你。”
  胡藩不言不动,过了一会,才低声道:“我生平从未求过女人。即使要用利诱或威迫的手段,总是手到擒来。但我对你却不想这样,我希望你自愿答应我……”
  吴芷玲暗暗提聚真力在右手指尖,以现下双手的姿式,她随时随地可以取他性命。
  她摇头道:“不行,如果我是能够答应你的那种女人,你一辈子都瞧不起我。”
  胡藩一怔,道:“是啊,这话也有道理。”
  世界上最微妙复杂的事莫过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这种人际关系中男女关系算得是最微妙复杂的一环。
  胡藩尽管是情场中的老手,但今日碰到了吴芷玲,但觉滋味全不相同。从前的经验,竟无施展余地。
  他仍然把对方挤在墙上,心中情绪却奔腾起伏。
  在高贵雅致的情操方面来说,他应该放过吴芷玲,日后更堪回味。
  但在情欲方面来为说,这个艳丽而又带着清新气质的少妇,却又令他垂涎欲滴,不愿轻轻放过这等好机会。
  那吴芷玲从对方的眼神中,静静察看。
  但她终究无甚经验,所以只是略窥梗概而已。
  胡藩心中无人交战了好一阵,突然仰天一笑,道:“万娘子,我胡某是鱼与熊掌都想兼而得之。但如果定要我选择其一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之事。”
  他双手搭在吴芷玲两边肩上。
  “你很聪明,又是过来人,当知像我这般年纪的男人,单单情之一字绝对无法满足的。
  我若是年轻十年,情形便大不相同了。”
  吴芷玲的指尖已对正他腰间穴,只要真力一发,便可以立毙这男子。
  她摇摇头,道:“你讲错了,那赤子之心,少年时代的纯情,有些人可以保存到七八十岁。如果别人做得到,你当然也做得到。”
  少年时代的纯情,那是什么?胡藩愣一下,心中忽然泛起千万缕怅们。
  也忽然感到那些时光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
  他本以为永远都不会想起的,永无机会重抬这种逝去的情怀,但事实却不是如此,他居然没有忘记,可是那么遥远的往事啊。
  离这座院落不远的一条长廊上,一个妇人匆匆而行。
  她那本来相当美丽的脸庞上,这刻却笼罩着一层严霜,变得阴森可怕。
  她后面一个中年妇人快步追上来,叫道:“莲姑,莲姑,等一下……”
  莲姑停步回头,面上的冰霜毫无融化迹象。
  冷冷道:“关嫂,有什么事?”
  关嫂喘一口气,才道:“我真恨死沈通了,这个狗头师爷,专做两头蛇……”
  莲姑冷冷道:“你叫住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话么?”
  关嫂忙道:“不,莲姑,你听我说。天下的男人个个贪新鲜,就像饶嘴的猫儿一样,见不得腥。若有机会,总爱偷偷吃一嘴……”
  莲姑道:“别人找不管,阿藩敢偷吃的话,我绝不放过他。”
  关嫂唉了一声,道:“胡爷也是男人呀,尤其是以他这等地位,偶尔放肆一下,算得什么?别人要是有他的权势力量,不三妻四妾才怪。但莲姑娘你想想看,自从他娶了你之后,有哪一宗事不听你的?”
  莲姑哼了一声,道:“管教男人就须得不让他有一点点机会,不然的话,早晚闹出大事……”
  关嫂虽是堆起笑脸说话,但笑容中显然含有忧虑。
  “莲姑,胡爷不是普通男人,管得太严的话,当心他会翻脸……”莲姑突然笑一下,满面严霜消失得无影无踪,低声道:“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许泄漏与旁人知道……”
  她这番叮嘱实属多余,因为她根本不等对方保证的回话,又继续道:“男人有很多种,有些很厉害很凶的,反而不能让他。阿藩对我服服贴贴,就是我管得严,管得他没有丝毫空隙。……”
  关嫂摇摇头,因为她这番秘密心得,从前已听她提过。
  不过事实上莲姑亦不是胡乱吹牛,胡藩的确对她十分畏惧听话。可是关嫂担心的是那胡藩指头路动就可以杀死很壮健凶悍的人,他这么厉害,难保哪一天发起脾气,也在莲姑身上用指头戳一下……莲姑笑容忽敛,摆摆手道:“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好好的收拾阿藩一顿。
  那个淫荡女子更休想活着走出集贤庄的大门口。”
  她们很快就来到东大院,莲姑跑得飞快,一直冲入房内,连那道疏帘也给扯下来。
  眼前的景象使这悍泼的莲姑一楞,原来房内虽是孤男寡女,但这两人却隔着书桌而坐,还坐得四平八稳,头发不乱,衣服齐整,一望而知他们正在谈论很正经的事情。
  胡藩见母狮汹汹闯入来,可也不免吃了一惊,赶快站起身。
  问道:“你有事找我么?”
  莲姑只在起先楞了那么一下,便恢复常态,竟没有一丝一毫尴尬神色,道:“当然有啦,这位娘子是谁?”
  胡藩道:“这是本任的客人万兄的夫人。”
  莲姑皱眉道:“你为何约人家在这儿谈话?外头应堂有的是地方,何须躲在这儿?”
  胡藩笑一笑,很和气地道:“这份就有所不知了,那奉旨特派刚刚上任的严知府,忽然派几个人来查万兄两口子的底细,现下外面正在应付拥些公人们。我也得跟万夫人私下谈个明白,以免应付不当出了岔子。”
  他又笑一下,道:“这种情况之下,万夫人自然不可在大厅露面,对不对?”
  莲姑听他说得有理,登时心平气和,不过她还没有马上放弃,说道:“哼,你的道理最多,我且问你,姓万的到哪儿去了?你应该让他在这儿才是。”
  胡藩对答如流,道:“找另外派人陪着万兄,顺便还要写个报告”
  莲姑忽然转身走出房间,竟没有再说一个字,也不说点面门话解释误会。
  吴芷玲这时才泛起微笑,望住胡藩。
  胡藩耸耸肩,道:“你别见怪,这便是我说‘他生未卜此生体’的意思了。”
  他才坐下来,忽又起身,道:“我走啦,咱们的事可别告诉方兄才好。”
  他迅即离开,出了院门,眼角还瞥见莲姑的衫角在廊柱后闪动。他暗暗笑一下,迳自走向前宅。
  到了前面,先不到大厅去,在另一个房间听取简报,登时感到事情有点严重。
  原来那五名捕快虽然全都相熟,平日既得过集贤庄不少好处,也知集贤庄的厉害。
  可是这一回却向沈通声名说,严知府乃是奉旨特派的能吏,同时天下间总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这等情况之下,他们非得回去有所交待不可。
  这些捕快们所谓的交待,意思是要把万人杰夫妇带返府中谈谈,他们已奉严令,非办到此事不可。
  沈通左说右说,都无法使这五名官差同意。
  即使施展银弹攻势,这回也失了效。
  胡藩听取了报告之后,沉吟片刻,突然走出这个房间,大踏步直入前厅。
  胡藩一进去,五名公人全都认得,赶紧起身招呼。
  胡藩抱拳回礼道:“众位头儿请坐,咱们好谈公事。”
  他目光一掠,已找出这五名公人的头儿,当下说道:“郑头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都是熟人,您尽管吩咐。”
  郑捕头欠欠身,道:“胡爷好说了,关于兄弟拜访贵庄的原因,想来胡爷已经得知,便不多说了。总而言之,兄弟奉命前来,定须把侄少爷两口子请到府衙谈谈。如若办不成这个任务,兄弟等便不能在襄阳府当差混饭了。”
  胡藩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郑头儿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胡某晓得该怎样做才可使头儿们回去交差的。”
  他随即当着公人们面前吩咐一名手下,道:“把侄少爷两口子叫来,快。”
  那五名公人登时露出安慰之色,也有闲情喝茶吃果子。
  沈通跟他们闲聊最近府衙的情形,一时气氛甚是融洽亲近。
  不一会工夫,那名手下奔了回来,道:“回老总话,侄少爷他们已经驾车离庄,到哪儿去没有人知道。”
  公人们固然面色大变,连胡藩也露出勃然而怒的神色,厉声道:“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干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我为何全然不知?”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郑捕头也不吭气,等他表示处理之法。胡藩沉吟一下,道:“郑头儿,府衙里可有期限给你?”
  郑捕头道:“有,日落之前须得办妥交差。”
  胡藩道:“好,胡某不会超过了这期限。沈先生……”
  沈通忙应道:“在,老总有何吩咐?”
  胡藩道:“你跟几位头儿都相熟,烦你相陪一下,先喝喝酒解闷,我立刻去办妥这件公事。”
  他交代得一清二楚,全不拖泥带水,郑捕头等五人都大为宽心,还起座送胡藩离开厅堂。
  胡藩很快就回到东大院那个房间,见到吴芷玲,当下把公人们来此的经过情形说了,最后问:“万少奶,你们是有根有底的人,我已派人查过不讹,只不知襄阳府何以对你们忽感兴趣?”
  吴芷玲想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
  胡藩皱起眉头,道:“这样说来,问题准是出在万兄身上了?”吴芷玲摇摇头道:“他会有什么问题呢?不会,我相信他绝不会惹事的。”
  胡藩道:“也许有些事情连你都不知道。”
  吴芷玲道:“我相信不可能我不知道,如果他有了什么事的话。对了,你准备怎样做呢?是不是把我们交给公爷们带回襄阳?”
  胡藩摇头道:“当然不啦就算你们身上没事,但此去襄阳府衙,势必被那老公事们盘出这两天的详细经过。不,本任以及铁镜寺的情形,不能由你们口中泄漏。”
  吴芷玲道:“难道襄阳府除了从我们口中以外,就无法清查集贤庄和铁镜寺的情形?”
  胡藩道:“自然不是,可是你要知道,泄秘之人本在非杀不可,我不愿下那追杀你们的命令。”
  吴芷玲感激地望他一眼,轻轻道:“你对我们太好了,我心中明白。”
  胡藩道:“我还是第一次替别人着想,这滋味很不好受,老是有束手缚脚之感……”
  吴芷玲征一下,心中着看实实泛起了感激和了解。
  任何凶悍阴毒残酷的人,总有那么一次碰上他不想伤害的人,这即感情发生在他们身上,实是弥足珍贵。
  她使自己平静下来,问道:“胡爷,你如若不交出我们,却怎生回那些公爷们呢?”
  胡藩道:“不必回覆,等一阵他们自然全都醉倒,我须得暂时扣住他们。”
  吴芷玲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他们是府衙派来的公人,可不是寻常老百姓啊。”
  胡藩微微一晒,道:“公人又怎样?我还没把区区一个襄阳知府放在眼内。”
  吴芷玲用力摇头表示反对,道:“不对,你万万不可硬来,不然的话,官家两口,派你什么罪名都行……”
  胡藩道:“我就是不怕任何罪名,若是那严成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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