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星-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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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反应是连锁性的,就像是一场奇怪的地震,它的余震,反而更加强烈。
首先是惨烈的证券和期货市场的狙击战,救市入救炎。一分得生,一分得死,半个小时地时间,足以让投机炒家们血本无归。这两天,炒家们活跃异常,他们要让炎黄集团的风险投资彻底崩盘。可是,总是差那么一把火。炎黄机构持有的股票、期货好像一叶小舟,一直在惊涛骇浪中飘摇,炒家们感觉,只要再发点力,再抛售个十几亿,小船就要翻了,可是它就是不倒。连续的几轮重拳没有击倒这个看起来已经油尽灯枯的称不上对手的对手,炒家们当然也意识到背后可能有玄机,可是,期望中的巨额财富,让他们红了眼,风险投机,本来就是一场豪赌。一旦介入以后,就是骑虎难下、欲罢不能。可炎黄集团地局面摆在哪里。它已经无力护盘了,一旦炎黄崩溃,债务被清理,他们再从低阶位吸纳,几十亿美元的巨额利润就会顺利地装进腰包。
他们当然不知道,韩星走了以后,九矿已经开始通过他们在非洲的机构进行炎黄悄悄的护盘,规模不大却又持续不断的吸纳着那些被抛出的期货和股票,看似勉强却有惊无险的维持着跌幅。一个原则,不能跌出百分之二十。这样,炎黄就不会被强行平仓。
到九月十八号上午,刚刚开市,炒家们就迫不及待地发动了最后一轮袭击,把手上的弹药彻底抛出,他们有足够的信心一击必胜。可是,就是炎黄开户行推迟半个小时公布的炎黄解套的消息,把炒家们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在这半个小时里面,炒家们赌博式的抛售,如同泥入大海,仿佛有一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洪荒巨兽,欲壑难填地侵吞着一切,炎黄集团持有的几只股票在十分钟以后就挂上了涨停板,期货也在疯狂上涨,不明就里的人们大跌眼镜,这究竟是怎么了?炒家们有苦自知,这个时候当然不会不知道,他们已经玩砸了,只是,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地情况。又过了几分钟,灾难的根源找到了:银行宣布,取消对炎黄集团的保全措施;炎黄集团也公开宣布,他们已经顺利收回了在非洲腹地的采矿基地。
两方面的利好消息,让炎黄持有的期货一路飙升,随之,炒家们心脏也落入冰点。南非的期货市场和国内的股市有一点最大的不同:期货不但可是买涨,还可以买跌。如果是买涨,损失还有一个限度,即便是跌倒零,也就损失百分之百;可买跌地人就不好说了,上涨是无止境的,如果翻一倍,损失百分之百;翻两倍,那就是百分之两百……现在炎黄持有那些期货,就是在一点一点地往上翻,究竟会涨到什么位置,谁也不清楚。
与炒家地损失成正比,炎黄和它背后的中国九矿赚得盆满钵满,进项达到百亿美元以上,仅仅不到两个工作日,炎黄增长的财富,就超过了以前的一倍。这让人很自然的想到了一个词和对它的解释:危机。就是危险中才会有机遇。
2012年的九一八,楚天明在黄泉路上并不寂寞,这一天,有六名金融家因投机失败跳楼自杀。
另外一个表现就在房市。炎黄在房市上原本不会在这场危机中有太大的作为,可以维持下来就算不错,可是,随着大批业主推掉了他们的预订房,以及一大批承包商违约,在支付了违约金以后撕毁了合同,炎黄集团又莫名其妙地赚了。
他们按##阶退货,却收回了大量很快可以建成的现房,现房的价格比#房要高出近两层。还有那批撕毁合同并为之付出巨大代价的建筑商,原本以为炎黄集团将继续与他们合作,毕竟南非的建筑公司就那么多,这么多的楼盘,总得有人来建吧,他们轻车熟路,比其它心公司接受要方便,可是,他们又错了。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炎黄集团就召开了新闻发布会,主管房地产开发的副总在电视上宣布,凡是对没有退房的,炎黄肯定会在合同约定期内上房,作为保障措施,这个副总还告诉大家。他们已经与中国大陆的几家最有实力的建筑公司签订了合同,两百多名工程技术人员、质量监理人员已经先一步专机赶赴开普敦,上万名建筑工人也即将在一周内到达开普敦。这件事的震动,比之炎黄在风险投资市场的斩获还要大,毕竟,房市涉及到千家万户。
还有一点大家不理解,这一次。炎黄的风格和以往有着巨大地不同。作为一个华人公司,即便是董小方在的时候,炎黄也是充满着中华名族特有的宽容而又理性的人文情怀,对竞争对手,一向是有理有利有节,从不赶尽杀绝,可是,这一次炎黄的出手不同。何止是赶尽杀绝?根本就是咱草除根!那么多金融炒家的破产,那么多建筑商割肉,其中,甚至包括许多华商,当然。这也都是些见利忘义的华商。那些被炎黄打击了地人一边痛骂一般诅咒:炎黄这么心狠手辣,连华人同胞都不放过。现在的炎黄的当家人,简直就是一个商界煞星,这样吸血式的揽钱,绝不会长久,他在开普敦干不长。
也许,这些诅咒不无道理,但炎黄的员工可不这么看,现在炎黄,逢凶化吉。否极泰来,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怎么会长不了?事实且被这些诅咒者不幸言中。不久之后,炎黄在南非就只留下一个贸易的空壳,负责基地矿石的中转,而大量的资本甚至是炎黄员工中的精英,都在悄无声息地往中国大陆转移。
三个月之后,当大批华人员工随着炎黄集团总部一起回到海州的时候,很多近几十年前就被玉纶集团派到南非创业的大陆人痛哭失声。炎黄,炎黄子孙,终于回家了。
数年之后,伴随着中国地和平崛起,炎黄已经成长成为规模庞大的世界级财团,分支机构遍布全球。
炎黄在这次危机中所表现出的强大的快速反映和应急处置能力令人咋舌,而对落井下石的对手毫不留情地打击的果断与绝决又让业界惊呼,在董小方离去之后,炎黄集团,再次成为一个巨大的圈钱机器,而且,表现比从前更加强悍,这成为财经界的一个短时间内难以破解的谜团,这样地大手笔,究竟是谁干的?无论是外界,还是炎黄内部,都在猜测、议论。
钱玉成,大家是了解地,他的表现中规中矩,兢兢业业,但大家也能看得出来,这人是个人才。但是不能算是天才,不可能是他。
除了钱玉成,还能有谁呢?大家迅速想起一个原本应该被注意到却又同样应该被忽略地名字:谈晶晶。要知道,她才是现炎黄现任的真正的掌舵人,也是炎黄近期被输入的唯一的新鲜血液。之所以被忽视,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是因为进入炎黄的时候,谈晶晶只不过是一个羞怯怯的小姑娘,前任董事长的亲生女儿,衔着金钥匙出身的富家女。时候大家再想想,应该就是这个小姑娘,带着炎黄集团,顶住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带着炎黄一路高歌猛进,斩获了上百亿美元的财富。
当然,大家也都看到了,谈晶晶,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有自己的团队,比如,她的那个为了爱情教堂吐血的未婚夫,好有一个气质高贵的姓林的美女,甚至还有一个开起来有点不起眼像中国官员但是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军人气质的刘姓中年男子,不过,这些人都只是在炎黄匆匆而过,炎黄员工甚至不知道他们每个人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包括他们最感兴趣的董事长未婚夫。不过,大家判断,这个人看似文弱,却有着一身好功夫,曾经在开普敦海滩对三名携带利刃的职业杀手的攻击,徒手击毙一人,击退两人。加之炎黄集团上下心照不宣的退役特种兵背景,并且韩某人参与了最重要的夺回基地的军事行动,于是大家认定。董事长的这个未婚夫很可能也是一介武夫,他只能充当董事长的马前卒,却不可能是真正的决策人物。
于是,真正的中流砥柱已经呼之欲出,这就是他们敬爱的美女董事长,她才是挽狂澜与即倒、扶大厦与将倾的关键任务,尽管有点人不可貌相,尽管她为人谦逊低调,这都算不了什么,最锋利的刀。平常都是深藏在鞘里的,只有刀最关键的时候才锋芒毕露,正所谓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可惜,没有人想过,这把深藏不露的利刃,也许应该是躲在幕后的韩星。
然后。经过炎黄集团有意无意地传播,谈晶晶在一夜之间被套上了无数的光环。当月,她的照片被登上了《财富》杂志的封面,成为全球财经界的一朵奇葩;
##后,哈弗大学又把炎黄这次反击战作为经典案例写进了####程……
这一天发生的第二件大事,当然就是开普敦华人领袖楚天明的不幸逝世。楚天明在开普敦本来就有极好的形象和人际关系,受过楚天明帮助的人无发计数。楚家灵堂开设以后,前来悼唁的华人源源不断、络绎不绝。一时间,花圈花篮成为开普敦最为紧俏的商品。但是,大家没有想到的是,局面的发展再次超出了人们地常识,对楚天明的悼唁。人数之众,档次之高。让负责葬礼的华商会楚天明治丧委员会应接不暇。
这一天,炎黄集团被外办认可的当家人钱玉成,新任董事长谈晶晶,还有他们地朋友,包括韩星,林清雅,全部都在楚家。当然。这对炎黄集团影响不大。危机已经过去,在业务上。炎黄集团现有的管理层和一帮高素质员工处理起事情来游刃有余,更何况。韩星在回到炎黄的第一个晚上,已经把详尽的工作预案交给了谈晶晶。于是,追寻炎黄的开普敦各界把公关的阵地转移到了楚宅,楚天明的灵堂。
第一个出现在灵堂的重量级任务是南非aBsa银行约翰内斯堡总部的执行董事执行官马歇尔,aBsa银行开普敦分行,是炎黄集团在南非地开户行。他在开普敦分支机构的几位高层地陪同下,向楚天明的灵位献花圈,三鞠躬。马歇尔是英国人,英国第三大商业银行巴克莱银行地大股东,五年前aBsa银行被巴克莱银行收购,三年后,马歇尔在入主aBsa;很快成为南非银行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寻常的商家想见他一面都很难。炎黄集团和aBsa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有着数十亿美元的业务往来,但集团高层对马歇尔也只是听说而已,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从约翰内斯堡飞到开普敦,专程来拜祭楚天明,多大的面子,华商会成员们在为楚天明悲伤之余,也感觉脸上有光。楚天明生前那么低调,没想到,去世以后大家才发现,他居然还有这么有面子朋友,早前真是小看他了。
不过,也有目光敏锐的人意识到,这个马歇尔,只怕不是冲着楚天明的面子来的,真正让他屈尊飞到开普敦的,还是炎黄集团。
马歇尔的到来,自然让正在守灵的钱玉成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恭迎,和谈晶晶一起陪马歇尔进了楚天明的会客室,钱玉成知道,礼下与人,必有所求,人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面子,不可能拜祭一下就走。当然,这不是坏事,至少是个双赢,炎黄的发展,即便是以后纯粹做贸易,这不是坏事,至少是个双赢,炎黄的发展,即便是以后纯粹做贸易,也还需要大量的投资,多一个金融界的朋友,有百利而无一害。
两人刚刚坐定,泡茶,还没开谈呢,楚府的管家就敲门进来了,对钱玉成耳语几句。听管家在耳边说话,钱玉成脸上阴晴变幻,连忙向马歇尔致歉:“马歇尔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恐怕得失陪一下,开普敦的市长萨尼先生在外面呢,我……”“哦,钱先生您多虑了,鄙人非常理解,我们的事不着急,改天我再开赴开普敦的时候我们可以再约,今天就唠叨了,唠叨了……”马歇尔是明白人,在某种意义上,他的到来,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另外,强龙不压地头蛇,市长先生出面了,钱玉成不出面怎么都说不过去,自己是有求于人,身份再高贵也不能和市长比,市长,意味着政府,一个企业负责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市长给得罪了。
同样的程序,市长刚落座,还没来得及谈话呢,却又不得不灰溜溜地走了,他被告知,南非全国省级委员会某机构负责人来了。这样的程序,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来楚宅祭拜的政坛要员、工商界名人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到了中午,钱玉成居然迎来了开普敦这个南非立法首都的最高领导人,南非国名议会的议长,和这种领袖级的任务打交道,让钱玉成手足无措,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外界群众也对楚天明家里的排场啧啧称羡,居然有这么多大人物登门,楚天明,恐怕是南非最有面子的华人了。
一天的时间,就这么匆匆忙过去,面对这些大人物的要求,钱玉成的脑袋有点大:有要求炎黄继续和某金融机构合作的,有希望炎黄和某企业坐生意的,还要邀请炎黄在南非某新兴产业方面投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