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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2655-浪子传-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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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官该问了,燕青和阮小七不是去城外黑松林里寻强人厮打了,却如何来到了这里?原来二人到了林子,任凭你喊破了天,只是寂静无声。阮小七眼尖,见不远处树枝上挂一帖子,罩一层雪花,跑过去一跳,没够着,正准备拿朴刀砍,早被燕青用袖箭射下。阮小七俯身捡了,展开一看,上面写道:    
    “近日得肥活一桩,做财主去也。有那新来的,尽可享用这片宝地。”    
    阮小七看了一肚子鸟气,口里道:“这伙人倒溜得快!小乙哥哥,帮衬我一下,这沧州南边有个开元寺,有一金人,唤做完颜洪,在铁狮子前摆擂台已有月余,未逢对手。沧州大户刘员外放出话来,若有人赢得那完颜洪,赏钱一万贯。你我现在便去,把那完颜洪拿下,得了赏钱,我也好背着老娘回老家石碣村快活!”    
    二人拽开大步,奔开元寺而来,不想巧遇武松。


第二部分旷世豪杰完颜洪

    阮小七扛着武松,气喘吁吁直奔一家澡堂子。进了门,急呼小二先满一大桶凉水,把武松直条条戳进去,泡上片刻,再满一桶温水,丢武松进去浸泡。时间不大,武松气色转红,只是眼还闭着。阮小七便拉燕青去热水里泡了个澡,出来后,活动一下武松胳膊,见已伸缩自如,便扛他出来,剥了衣服,丢进了热水。片刻工夫,武松打了个极响的喷嚏,醒了。    
    兄弟几人见面,自是一番热闹,按下不表。    
    却说那完颜洪,奔寺院后面松林中,拣一僻静处,盘腿打坐,静心调养了两个时辰,伤势痊愈。便站起来,抖落一身雪花,奔一村野酒店,大盘肉吃了,又喝了四角酒。出得门来天已黑透,地上却是雪光明亮,便深一脚浅一脚投了家客店,倒头便睡。    
    早上醒来,叫小二温了酒,吃了两斤牛肉。抖擞精神,又来到铁狮子处。此时雪已放晴,阳光温吞吞地照过来,似乎有了暖意。只见他一掌前一掌后,围着场子转了一周,浑身咝咝冒气,猛然一声断喝,掌起处,地上积雪如刮起般哗啦啦朝开元寺墙面飞去,顷刻间墙面出现两行清晰的雪字:    
    拳打北域猛虎 脚踢梁山武松    
    这时看热闹的人已开始重新聚拢来,因停了雪,来看的人格外多。大家指指点点,惊叹不已。有三人鱼贯走进场子,拍手赞道:“果然好功夫!”    
    来者正是武松、燕青、阮小七。    
    完颜洪喝道:“你两个何人!”阮小七嘻嘻笑道:“说出来你七魂吓去了六魂,今日我梁山好汉小聚义,武松哥哥,小乙哥哥,还有我这个人鬼见了都发愁的活阎罗阮小七!”看场里又是一片嘘声,有见过阮小七的人小声道:“那个背时鬼竟是阮小七,真没看出来!” 完颜洪道:“在下三生有幸,今日能撞数条名满天下的好汉,端的不枉南来!只是那个小乙为梁山何人,愿闻其详。”阮小七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说出来吓死你,浪子燕青!前些日在泰安镇江杀了四五条强似你一百倍的好汉!”完颜洪抱拳道:“久闻久闻!”阮小七哈哈大笑道:“既如此,你还不磕十八个响头,再撅起屁股让我一脚踢翻了,也好让七爷去领那赏银!”    
    完颜洪气得哇哇怪叫,一声喊,风驰电掣欺到了近前。武松和燕青腾地拉开架势,只那阮小七躲闪不及,被雪山参拐点中。再看阮小七,面如赤炭,口中喷烟,胡子眉毛已然燎了许多,身上蒸腾着团团热气,发声喊,奔那铁狮子旁一小池塘,一家伙跳了进去,咝!如火炭落水。    
    这边武松和燕青并不怠慢,双双袭向完颜洪,三人好一番恶斗。只因彼此已交过手,格外小心,避实就虚,招招夺命。斗了四五十回合,完颜洪越战越勇,武松和燕青心中暗暗称奇。又斗了四五十合,完颜洪丝毫不显败迹,脚底下老大一块雪地都打融了,泥水溅得三人污迹斑斑。    
    正焦躁,阮小七老娘被店小二背着赶了过来,嘴里喊道:“七儿,七儿!”看场里有那认得的,大声告诉她道:“你七儿被这穿白袍的金人使了魔法,打到水里淹死了!”你别看这老娘平时耳背,关键时候却听得分明,只听她一声痛嚎,竟然匪夷所思地从小二背上弹向了高空,落地时更是令人大骇,一头白发踪影皆无,只剩了一个皱纹遍布的光头。再看那头白发,在若有若无的阳光映照下,根根银光闪闪,绵绵不绝地向完颜洪飞去。武松和燕青早跳在了一边,惊得目瞪口呆。完颜洪惊归惊,依然沉着应战,雪山参拐疾走如飞,画一个圈子把自己罩住,但见那连绵赶来的白发,纷纷在圈外烧焦落地,没一根能钻进来伤他的。眼见那空中的白发便没了,完颜洪放声长笑。不料地上有一根没烧完的白发又悄悄飞了起来,待完颜洪察觉,早晚了,白发如利箭,直射进他的左眼。完颜洪疼得大叫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燕青一滚,脚发千斤力打向完颜洪膝盖。武松更是运足平生功力,一肘捣向完颜洪后心。得手后二人急速跳出,怕中了完颜洪的怪招。    
    这完颜洪纵然是旷世豪杰,也经不起两大高手的同时打击,口喷鲜血,一头扎在了地上。这边阮小七已去了内热,水淋淋爬上来,不一刻便挂上了冰凌。只见他捡了朴刀,便要割那完颜洪人头,被武松阻止了。武松双手合十道:“点到为止,休要杀生。”阮小七不依不饶,割了完颜洪一只耳朵,说是找那刘员外换赏钱。    
    阮小七老娘早用怀里手帕把头遮了,口里喊道:“七儿!我的七儿,你还活着!”阮小七把血淋淋耳朵朝口袋里一放,大步赶过来,道:“娘,真好功夫,你瞒了我一辈子!”老娘红着脸道:“你娘十岁便练成此功,只是不敢用,用过后毛发再不生长。现在老了,又听得你性命有忧,一急便使出来了。”武松、燕青同时道:“好功夫!好功夫!”    
    只因这场仇恨,后来金兵打进山东,金兀术点一彪人马,交于完颜洪,铁桶一般将那梁山泊下石碣村围了,篦子也似的将石碣村篦了一遍,连续三天,只是没见阮小七。于是一把火烧了阮家庄园,珍珠细软化为灰烬。    
    原来这阮小七见完颜洪引金兵过来,无路可走,便跳进村中一井内,嘴里含根芦秆,水里面伏了三天三夜。金兵走后,爬出井口,眼见得一片废墟,不由嚎啕大哭。庄客告诉他,老母已背至别处,安然无恙。阮小七道:“金贼,咱们黄河里见高低!”打马奔黄河去了。后来阮小七水路大淹金兵,此处按下不表。    
    长话短说,这武松、燕青、阮小七三人在开元寺洒泪相别,武松向南,燕青因要找那神秘的陌生人,便陪着阮小七背着老娘回沧州城领赏钱去了。    
    刘员外见阮小七大败金人完颜洪,喜宴连摆三天。阮小七和老娘成了座上客,只燕青没有露面。席间有人问道:“听传闻你在盖天军做官,如何却来到了这里?”阮小七道:“好汉不吃昧心之食,那官俺不做了!”众人唏嘘不已。    
    后来阮小七领了赏钱,和燕青满沧州城寻找了几天,根本不见那人影子。燕青道:“你和老娘回山东吧,那厮分明在耍我。”阮小七道:“哥哥准备哪里去?”燕青道:“这里地老天荒,民风淳朴,我准备住上一阵子。”    
    送走阮小七,燕青回到客栈,猛见得床头放一包东西。打开一看,是一百两银子。里面附一书信,上面歪歪扭扭写道:“小乙哥哥,你出事在外,多有用钱处,这一百两银子还给你,哥哥保重!阮小七即日。”燕青道一句:“这个阮小七!”    
    这天一早,燕青起来,漫不经心洗漱了,出了客栈,慢悠悠朝一家酒楼走去。这家酒楼羊肉做得味极鲜美,燕青几日来一直在这里下酒。到了十字街口,见一家茶楼门口闹哄哄地围了许多人。近前一看,见门口血淋淋躺着两个死人,几个衙役正协同仵作行人检验尸首。燕青顿觉好奇,无意间朝墙面一望,一时间目瞪口呆。墙上血书一行大字:杀人者浪子燕青!燕青心里怒火一烧三千丈:“这个瘟神又开始害我了!”心急火燎赶回客栈,算了房钱,打点行装便走。


第二部分恶有恶报

    出了城门三五十里路,乡间小道上赫然坐着一人,拿根笛子在吹。身边一匹枣红马在啃着雪地里的干草。燕青眼明,一眼认出正是那个陌生人。燕青大怒,拽开大步奔了过去。    
    那人依旧在吹,燕青飞身上去挥拳就打。那人边吹笛子边闪转腾挪,端得是好身手!燕青急躁间竟奈何他不得,不觉斗过了五十回合,那人将笛子一丢,跳到了圈外。燕青喝道: “瘟神!为何接连陷害于我,在沧州又杀两命!”那人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来这里是践约的,说好来这里和你大战五十回合,如何却又怨我!”燕青道:“气煞我也!今日不杀你,往后将害得我无立锥之地!”说着话气沉丹田,镇定思绪,准备大战。那人却翻身上了马,口里道:“我还要赶着去高阳,讨一笔债务,没工夫和你在这里纠缠,你玩吧,俺走也!”一阵风走得没了踪影。燕青大怒道:“你就是到了天边,我也不能放过你!”提气直追而去。    
    高阳县内有一远近闻名的酒楼,唤做碧云楼,乃知县麻文博之子麻人杰所开。楼内赌坊、妓院、吃喝一应俱全。麻人杰经营有方,财源滚滚,豢养打手无数。其中最为有名的是四大金刚:摩天金刚时宝路,掀山金刚段五魁,倒海金刚贾子亮,地陷金刚田云英。但凡州县往来,上下接待,买卖应酬,红白喜事,必须在碧云楼操办。高阳县内酒店因此十停去了九停,只剩下碧云楼一枝独秀。    
    这麻人杰手下有一落第秀才,人称赛诸葛,鞍前马后,一肚子鬼主意。这天半夜里喝酒,看着空荡荡大厅,眉头一皱,对麻人杰道:“偌大一个酒楼,只三餐人来人往,半夜里却没人吃饭了,岂不可惜。”麻人杰满嘴酒气道:“普天下酒店,都是夜里空着的,咱们不是还有妓院赌坊吗,照样爆满,哪夜也没闲着。再说你夜里开门了,别人都睡觉去了,谁还来吃!”赛诸葛道:“大人此言差矣,只要你开门,他不来吃,你拿我是问。”麻人杰笑道: “谁还怕钱多烫手?你把主意给我一一道来。”赛诸葛附耳过去,三言两语,说得麻人杰拍手叫好。    
    翌日高阳县内大街小巷贴满高阳县文告,引得百姓们都去观看,骂声不绝。原来告示上道,即日起高阳县划为四路,每路居民夜里一更时分连续在碧云楼消费一周,连环运转,倘有不去者,一经查实,严惩不贷。    
    正巧此时萍儿赶到了高阳。萍儿的二姨许二娘在高阳杀猪卖肉为生,长得膀大腰圆,起先也是高阳县一霸。后麻文博带着一家老小及众多心腹来任高阳县令,许二娘的威风就到头了。麻文博一到任,就大兴土木修建碧云楼,横征暴敛。许二娘被勒索得怒火中烧,便在碧云楼开张前夜,拎了桶灯油,潜进碧云楼四下泼洒了,刚要点火,被麻人杰及众多衙役撞个正着。麻人杰一声喝令,众衙役一拥而上,将许二娘打翻捆了,当夜就以纵火罪打入了死囚牢。幸得本县大户往日里和许二娘私交甚好,联名具保,求麻知县手下留情,法外开恩。麻文博初来乍到,也不愿十分得罪大户,便来了个死罪饶过,活罪不免。将许二娘拖出大牢,仰面朝天放翻在大堂上,使人按住了,脚下垫起一摞砖,执杖朝膝盖处猛打,直至双腿打断为止。许二娘万贯家产充公,落得个肢体残疾,一贫如洗。    
    出狱后,丈夫领着儿子远走高飞。许二娘拄着拐杖,四处告借,又摆了个肉案。当然是小本经营,早没了昔日辉煌,仅仅顾个肚子。大户们见她成了废人,也日渐疏远了。    
    萍儿来时,差点没认出二姨。许二娘油腻满身,形容猥琐,跟叫花子毫无区别。若干年前在平定豪气满天的许二娘形象已荡然无存。一番叙述,二人抱头痛哭。萍儿见她孤寡可怜  ,便叫她跟自己回平定,那边生活富足,也好颐养天年。许二娘不走,咬牙切齿道:“恶有恶报,我一定要亲眼看着麻文博一家遭到报应的那一天!”萍儿无奈,当下逼着二姨将肉案收了,和四邻打了招呼,在附近找家客栈暂时住了下来。起先二娘一直是住在棚子里。几日里萍儿只是陪着二姨唠嗑,好酒好肉伺候。这天萍儿突然想到要给二姨买间房子,便拉着丫鬟出了门。    
    两个人就在街里转悠,打听谁有闲房出售。却见百姓们一群群都在看那告示骂街。二人看了,也不禁跟着骂了起来。忽然前方鸣锣开道,走来一帮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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