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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2655-浪子传-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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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彪一声长啸,在山谷里四处回荡。山顶上听得信号,又将绳子放下好大一截来。再看宋彪,带着绳子如燕子掠水般朝底下飞去,然后呈弧形升空,围着燕青上下左右绕了个圈,一荡,从圈中穿过,那根绳子就系了个扣,瞬间就收紧了。这宋彪算计得恰到好处,收口正落到燕青咽喉。燕青悬空不能躲闪,双手一撑,护住了脖颈,整个人就随着绳索的摆动飞了起来。宋彪见已将他勒住,一荡回到了峭壁,双脚一点,又腾空飞出,五次三番,燕青绳索越收越紧,虽然有手腕护着,眼看就喘不过气来了。再者燕青身子不由自主地随着绳索上下翻飞,骨头好像也已经散了。    
    宋彪见时机到了,又凌空飞离悬崖,将燕青带入谷中,双手发力,一股强大的真气顺着绳索朝燕青送去。只见真气到处,绳扣突然散开,燕青刹时便无依无助悬了空。说时迟那时快,燕青出手如电,一把拽住了稍纵即逝的绳索,运一股真气进去,强大的内力传向宋彪,只听砰的一声,宋彪生生被打离了绳索。


第三部分自知不敌虚晃一招

    却说这宋彪,见燕青没有跌落深谷,正惭愧自己小看了他,多数人经这一折腾,早昏昏迷迷任你摆布了。不想燕青尚能发出强大内力,宋彪一声“不好”,已被打到了空中。也亏得那绳头在内力激射下朝上弹起,被宋彪出手抓住。    
    好个宋彪,运出毕生功力,“嗨”的一声,那绳索这半截便直直地平立在了那里,纹丝不动,只上面垂下的部分还在飘飘荡荡。宋彪一跃上了绳索,快步如飞朝燕青奔去。燕青喝一声彩,也翻身上了绳索。二人相迎了,就在这绳索上凌空打斗起来。    
    这边沈牛儿和护山的喽罗如观众一般,井水不犯河水,只看着燕青和宋彪两人喝彩连天。沈牛儿边看边跳脚大喊,还把上衣脱了,四处挥舞,惹得身边的喽罗很不高兴,可只顾看了,哪有工夫打他。    
    燕青和宋彪斗到酣处,谁也没占便宜。宋彪只有一条原则,就是自己站在靠近山壁这边,将燕青逼在外围。燕青也没在意,只顾发狠斗勇,二人又是一个双掌相碰,各自被碰飞到空中,拉开了几丈距离。燕青一落,觉得脚下踩空,低头一看,不得了,那根绳子的内力使尽了,正一尺一尺地往下落,只宋彪那头还硬硬地撑着。    
    燕青猛一提气,纵身拽住了朝下落的绳子,双臂加力,噌噌噌朝上便攀。怎奈绳子一个劲朝下落,燕青便总也攀不上去。    
    再看宋彪,气沉丹田,躬身一指,又一股内力波涛汹涌灌进了绳子。绳子顿时不再下落,垂下去的那一段却如惊马一般翻滚不停,燕青差点被抖掉下去。朝上攀是不可能了,只能紧紧攥住绳子,双腿也用力箍紧了。燕青心里道:“只等他内力消耗掉,再做打算。”不料想绳子摆动得越发厉害了,好似地动山摇,燕青正全力对付,绳尾却荡了上来,抖动如蛇信,围着燕青转了个圈,猛然袭来,燕青叫声“不好”,一个分神,被绳索内力弹开,哧溜! 落下了一截。绳尾又到,燕青又落,反反复复,眼见就落到了绳底。绳尾被燕青攥在手里,依旧如蟒蛇般扭动。燕青身子悬空,只死死攥了绳尾不放。    
    谷底冷风阵阵,深不可测,偶有碎石落下,不见一丝回应,燕青浑身热汗嗖地变得冰凉,一颗心也快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宋彪又一股内力送来,这股内力如一只大手将绳子捋过来一般,所过之处,绳子笔直,只前面还在一疙瘩一疙瘩四下颤动,眼见得疙瘩越聚越大,越来越近,燕青已感觉到强震爆发前的微波了。凭经验,这股内力涌到绳头,将排山倒海打出,那时任你武功再是高强,也将被打入无底深渊。    
    燕青汗又下来了,就在内力涌到绳尾的一刹那,燕青猛地丢了手,一个腾空翻起,落到了绳子上方。只见一团火光从绳尾向下打出,一只山鹰飞来,正被击中,顿时化为一团粉尘,四散弥漫,羽毛也不见一片。    
    燕青拉着绳子,抹了把汗,暗暗庆幸。    
    这宋彪一不做二不休,又一股内力送来,绳子朝上一扬,然后如扬鞭一样朝下用力抽去,连抽十数鞭,燕青一个没拿稳,哧溜!被甩了出去。    
    上面喽罗们勾着头,呼声一片。沈牛儿眼前一黑,扑通倒地。宋彪收了绳,一声喝道: “给我绑了!”喽罗们七手八脚,将沈牛儿捆了个结实。    
    宋彪率先上去了,只喽罗们押着沈牛儿沿着山路慢慢朝上爬,因嫌沈牛儿磨蹭,不时有人朝他屁股踹上一脚。沈牛儿怕疼,便走得快了点,边走口里边道:“主人,你在奈何桥上等着俺,俺一会也要去了。”    
    话音未落,耳边响起一声霹雳,众人大惊,抬眼一看,浪子燕青从天而降,挡在了前面。喽罗们撒腿就朝山上跑,燕青将沈牛儿绳索松了,拉着沈牛儿就朝山上冲。    
    原来这燕青被绳子甩出,斜斜飞了出去,只觉风声紧急,正要闭眼受死,猛然发现自己飞向峭壁方向,不觉大喜。瞬间到了峭壁,燕青用掌一抵,来了个缓冲,身子一缩,双腿踩上了峭壁,垂直于峭壁站立起来,用那杭州老翁彭程所教轻功,快步如飞朝上奔去。    
    沈牛儿见燕青安然无恙,大喜过望,可被拽得跟头趔趄朝上跑,心知不妙,一迭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主人和那宋彪武功虽说不相上下,可纠缠久了,主人必然落于下风。何况山上高手如云,我意念无敌又使不出来,干脆先走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我意念恢复,再助主人打寨不迟。”燕青听罢怔了一怔,背起沈牛儿朝下就走。    
    转过一道弯口,沈牛儿喊停,原来他外衣丢在那里。燕青将他放下来,刚把外衣穿上了,只见腾空悬下四条绳子,四条大汉飞落在地,挡住了去路。    
    其中一人正是宋彪,只见他冷笑一声道:“果然好身手!不过你一意孤行,与我大寨为敌,留着你也是个祸害。今日有我四大铁血护卫在此,你燕青在劫难逃了!”    
    燕青飞快打量了四人,见个个英雄,凭感觉其他三人武功均在宋彪之上,自知不敌,虚晃一招,背起沈牛儿翻身下了悬崖,在峭壁上一溜烟走了。    
    宋彪道:“此贼轻功了得,回去禀报舵主,不可不防。”    
    燕青这轻功不能驮人,当初和肖红妹夜进高阳县城,还是用绳索将肖红妹扯上了城墙。杭州彭程特意交代过的,一旦驮人,轻功便退了七成,要一月以后才能恢复。不过燕青此时顾不得这些了,直走得头重脚轻,身体虚飘,才到得山下,一屁股坐了下来,呼呼大口喘气,汗如雨下。    
    歇了半个时辰,燕青突然发现沈牛儿的包袱没了,正要问,沈牛儿嘻嘻笑道:“见你和那宋彪打仗,怕喽罗们抢我包袱,趁他们聚精会神,我把宝贝都倒裤子里了。”燕青这才注意到沈牛儿的绑腿处鼓鼓囊囊的,不觉也笑了。燕青道:“回平定,好好款待款待你,只求意念快快恢复。想那李瑞和黄孔目已死,便不会有人和我故意作对,只是躲着吕清这条大虫就行。”沈牛儿道:“这样最好,我这意念每天必须山珍海味,才恢复得快。”燕青道:“ 你倒是嘴巧,你在太行山里住时,哪有这些东西给你吃?”沈牛儿挠着头道:“不吃山珍海味,要这么多银子有什么用。”


第四部分阿骨铁击

    进了平定县城,已是掌灯时分。燕青因为前一时闹动了整个平定城,怕人认出惹来麻烦,便将头巾拉得很低。二人进了一座酒楼,沈牛儿大呼小叫喊来店小二,说好酒好菜只管上,说着话一锭大银啪地拍到了桌子上,小二张大了嘴巴。沈牛儿以为不够,从绑腿处又抠出两块来,口里说道:“撮鸟,这酒店却不是吃人吗!”小二看出这厮是个才进城的人,笑逐颜开道:“够了够了,三块正好。”就去收银子。燕青冷一张脸,正要开口,邻桌闪出一人来,将小二一推,然后拿起一锭银,一捏,银子便如面团般被捏下一块来,将这一小块朝小二手里一拍,剩下的朝沈牛儿身前一送,道:“憨鸟,没吃过饭吧。”沈牛儿脸一红一白的,边收银子边道:“俺有钱,用你来操心!”    
    燕青见这人内力深厚,暗地里打量了。五短身材,南瓜脸,胡须枝桠如针,双目炯炯如炬。再看他那一桌人,有五六个,个个皆非寻常之辈。燕青扯了把沈牛儿,低声道:“只尽快吃了便走,休要节外生枝。”    
    酒菜上来了,燕青也不搭话,埋头往肚里送。沈牛儿也是饿了,见燕青飞快地吃,生怕落后了,也一个劲猛填。    
    眼看酒足饭饱了,一条大汉走了进来,燕青眼尖,早看见,只把头低着。小二一阵风跑过来,口里道:“吕都头,靠窗的位置照旧给你留着呢。”来人正是吕清。吕清一边朝窗前走,一边道:“客人多了,只管用这个位置,我又不是天天来。”小二道:“这个位置雷打不动是都头的,都头便是不来,别人也不敢坐。”吕清赏小二些许铜钱,道一声还是老规矩,小二欢天喜地地去了。    
    吕清正要落座,一阵风过来一人,噌!盘腿坐在了桌子上。正是那南瓜脸汉子。吕清不由焦躁,厉声道:“你这厮干吗?”南瓜脸嘻嘻笑道:“别人不敢坐,我却敢坐!”那边几个人喊南瓜脸道:“七弟,休要惹事!”南瓜脸只当没听见,依旧笑嘻嘻道:“有本事把我掀下来,我便服你!”吕清大怒,舒展猿臂,一掌打了过去。     
    南瓜脸依旧笑嘻嘻的,不慌不忙,不躲不闪。只见吕清一掌打到,突然掌打飞了,竟如遇到了溜滑无比的冰柱。因吕清猝不及防,竟然带了个趔趄。    
    燕青看在眼里,顿时吃了一惊。江湖上盛传的西域七条油鳅,居然在这里出现了。这七条油鳅虽说早已名满江湖,却只在边塞活动,此番如何破了规矩?这些油鳅的油鳅功独步天下,任你使刀拿枪,抬手动脚,一旦打去,顿时滑于无形,江湖上多少好汉闻之色变。    
    那吕清是名门正宗,自然对这些旁门左道不甚了了,还以为自己失手了,一个虎啸,腾空而起,来了个苍龙大摆尾,一条腿横扫过去,打向南瓜脸的头颅。刚刚沾上,噌地向上一滑,若不是吕清身手敏捷,整个身子都要失控了。    
    吕清心知遇上了异人,一脸羞愧跳出了圈外,怒声喝道:“何方妖人,来我平定作乱! ”南瓜脸嘿嘿一笑道:“你掀不得我下来,这个酒店以后就不要来了!”吕清烦躁,又要来打。一个辣椒脸汉子踱了过来,对吕清作揖道:“这位好汉,我等是西域人氏,方才惹你生气的那个是七油鳅狄龙,我是大油鳅阿骨铁。初来贵地,如有得罪,还望多多担待。”吕清见这人彬彬有礼,又一时奈何不了那个七油鳅狄龙,只好就势下了台阶道:“边塞果然多有怪异之人,在下尚有公务,告辞了。”阿骨铁一声喝道:“还不下来!”狄龙哧溜就下了地。阿骨铁又对吕清作了个揖,笑道:“不妨用完饭再走,我等叨扰了,休要介意。”吕清哪里还吃得进饭去,一抱拳道:“后会有期!”转身出了酒楼。    
    燕青见吕清走远了,也拉起沈牛儿要走,不料狄龙却拦了过来,对燕青道:“好汉且慢,刚才没看出你是习武之人,差点走了眼。现在你一踮脚,我就看出你武功高强来了。我说你头巾拉这么低,刚才他又那么大方,敢情银子是抢来的,哈哈哈,江湖规矩,见一面分一半!”燕青不想纠缠,正寻思脱身之计,身边沈牛儿不乐意了,嘴一咧道:“俺今天才打了一仗,没劲理会你了,你要是想比试,待俺打下田曙光,咱单一找个日子比划比划!”狄龙听得一愣,回身对阿骨铁道:“哥哥,这老儿说田曙光!”那边阿骨铁早也听到了,一闪到了近前,问沈牛儿道:“你说的可是震五岳田曙光?”沈牛儿脖子一梗道:“我为何要告诉你?”阿骨铁哈哈大笑道:“你不告诉我,只怕你出不得这个门!”沈牛儿道:“你们人多势众,以多胜寡,不是好汉!”阿骨铁道:“好说,咱们来个公平的,还叫我七弟坐到桌子上,你们若能将他打下桌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若是打不下来,你就得听我的,我问什么,你告诉我什么!”沈牛儿没了主意,就去看燕青。燕青心想如果不依他,只怕走不脱,又见他们对田曙光如此感兴趣,如果是同伙,那可如何是好?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说一步了。略一思忖,对阿骨铁道:“就照你说的做,你等乃成名高人,不得出尔反尔! ”阿骨铁击掌道:“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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