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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心如动雀-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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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这家伙有病呀。”老黄说:“听说他最近混得不怎么样,找了个有钱的女朋友也不理他了,唐昭说是被你教坏的,你以前是不是在做‘鸡头’什么的?”    
    我骂了一句:“鸡你妈的头。”    
    我想不出唐昭这小子有什么理由找我,他一定是喝错了哪壶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凭我当了几年兵的身胚子,要想单挑我还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我走在赣川的街上,眼睛搜索四周,一点都不担心碰到唐昭,相反,还有点渴望出现这种决战的场面,这段日子太缺乏激情了,总想弄出点事儿来新鲜。我觉得唐昭不过是像只青蛙呱呱叫那么两声,让别人听听而已,跟我十七八岁时差不了多少,现在还会有人弄这个,我觉得太落份子了。    
    有一次我跟章彤走在一块的时候,遇到过一次唐昭,那次很意外,当时章彤跟他说了会儿话,她向他介绍我是她同学阿莹的男朋友。现在想起来,这种解释有点掩饰的样子,唐昭可能已经忘了我以前就认识他,他只是随意地向我点了一下头,很不礼貌地拖着章彤在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我很看不起这种小白脸,整天卖弄着自己的脸蛋吃饭,一点本事都没有。但我也不能否认,他那种生活状态也许是最符合他的。    
    我记得有一句很哲学的话:存在就是合理。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三兄弟,老大是做官的,老二是商界的大腕,老三被两个哥哥笼罩着,总觉得找不到适合自己的职业,因为无论做官还是经商,他都比不过两个兄长。后来,他凭借出众的外貌,选择了在情感上的游戏,他猎取了很多女孩子,但从来都没用真感情。有一次他伤害了一个很爱他的女孩,那女孩很痛苦,便到他二哥那里告了他。二哥对他说,按我们家的遗传基因来讲,应该没有低智商的人,但你天天沉迷在女色之中,有没有想过最终的利害。他笑着对二哥说,其实,这也是一种长远的人文情感投资,每个女人的命运都无定向,她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就会改变一种什么样的生活状态。无论她现在怎么恨我,只要她跟我有过那层关系,哪天她感情脆弱了,我就能利用上这层关系。一个对你再有好感的女人,如果你没碰过她,她都不会为你脆弱。    
    这是我看过最可耻的理论,在可耻的后面也许还要加一个“卑劣”。唐昭的行为很像这个人,或者说他在有意识地成为这种人,但他能否游刃有余,我不得而知,至少在章彤面前,我认为他机会不大。    
    我穿着衬衫回到家时(杨存莉的家),已是夜晚九点多,杨存莉在看电视,问我有没有吃,我说还没有,她说厨房里有东西你自己去拿吧。我看了她一眼,觉得有点怪怪的,以往她都会帮我去拿,今天连我的西装不见了也没问,很是反常。我去厨房喝了罐啤酒,吃了点剩下的菜,一会儿,杨存莉进来了,也拿了罐啤酒坐下来喝。    
    我不说话,她不开口我绝不说话,这是我跟阿莹相处时就形成的习惯,杨存莉喝了几口,沉不住气了说,今天有个人来找我了。我“哦”了一声,说是客户吗?杨存莉说,不是,是一个长得很帅的男的,他说他叫唐昭,你认识他的。我惊奇起来,说他找你干什么?杨存莉说,你猜猜。我心想,你怎么也玩这一套,还嫩了点。我抽起身说,我困了,去睡觉吧,有事明天再说。    
    我洗了澡,一个人倒在床上大睡。隐约间觉得杨存莉坐在床上吸烟,很久都没睡,仿佛心事很重似的,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唐昭要坏我的事了。


第三部分钱 赌 爱(1)

    老癸一早就站在楼下撕破嗓子大喊我的名字,我极不情愿钻出被窝,走到窗口骂道:“鬼孙子,叫魂啊,你不会打我电话吗。”    
    老癸说:“我忘了你号码了。”    
    杨存莉不在家,昨晚就飞厦门谈生意了。我打开门让进老癸,他边走身子边转着圈,嘴里“啧啧”了个半天,说睡这房子能不舒畅,跟宾馆似的。我问他找我什么事,他说没什么大事,就想找你聊聊。我说不会吧,你有那么闲心,你也就来过两次。老癸不好意思地说,顺便求你个事,你女人认得多,帮我找个厉害点的公关小姐吧,我那歌厅最近特没生意,房租都成问题了。    
    我笑道,有这么危险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不知道你癸哥啊。老癸说,你就不要笑我了,我是跟你说真的。    
    要说老癸会出现经济危机,我真有些不相信。这家伙什么事都弄过,曾经做了一阵子木材生意,自己买了条铁船在河里跑,赚了几十万。这两年河里没水了,包括上游至章江这一段河床处处显露,船只无法正常行驶,老癸才另辟旱路,买了两部车在国道上拉。    
    听说他最近运气不怎么好,由于木材经营被各地政府严厉控制起来,老癸办不到证就偷偷地运,被林政稽查罚得头破血流,最终不得不忍痛改行,在滨江城西段买下了一家店,开起了一间唱吧,叫做什么“天上飞鸟”。老癸说他投下去六十多万,这已是他现在所有的家当,开了快两年,本钱都没收回来。    
    我开车那会儿,经常带人去照顾他生意,崔子浩也喜欢在那里唱歌。有一次我们唱完歌正要回去,走到大厅听到在放一首刘欢的《风风火火闯九州》,我就拿过话筒来唱,唱到半路气不够,崔子浩从后面过来,也拿起话筒加进来,两人的声音叠在一起才把那歌的震撼和雄壮唱出来,惹得门口几个过路的人驻足翘望,都鼓起掌大声喊好。    
    那天崔子浩有些激动,手搭在我肩上跟我说,只有我们当过兵的人,才会有这种凝聚的气魄。我的眼睛好像也有点湿润,要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我真抱住他喊他一声:“哥们,没错的,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这会儿老癸精神蔫蔫地,说自从开这家唱吧以后,老婆就没给他好脸色,他压力很大。我说不至于吧,你癸哥大风大浪经过多了,还会在乎老婆的脸色,谁信啊。老癸说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他只想好好赚点安稳钱,和老婆女儿过过平静的生活。    
    老癸是那种土老板,没什么文化,第一次来这里去上厕所,闹了个笑话,杨存莉弄得是那个自动式坐便马桶,老癸在里面至少弄了一个多钟头,他说他坐着硬是拉不出来,后来还是爬上去蹲着才顺利解决掉。杨存莉听了笑得捂肚子直喊痛,我倒是没笑,我第一次用那个什么自动水流冲屁股,也是痒痒的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味道,后来再没用过,觉得还是用纸干脆。    
    我不太喜欢老癸这个人,他有点不识好孬,我帮他拉过那么多生意,他也从来没请我吃过一顿饭。其实吃饭是小事,但我这人特要面子,别人给了我一尺,我会还他一丈。我跟老癸说让他找章彤去,她认识的女孩子多,兴许能帮你物色一个。老癸说是不是上次在他唱吧里跳舞滑了一跤的那女孩。我说是的,你们不是一块喝过酒吗,她的手机号你有没有。老癸说有,但他面露难色,我问她怎么啦,他说不行,她是唐昭的女朋友,他跟唐昭有过节。    
    我奇怪万分,说你听谁说她是唐昭的女朋友了。老癸嘿嘿笑了一下说,我又没瞎了眼睛,前天我还看着他们在街上一块手拉手呢。    
    我吸了口气,无奈地笑了笑,对老癸说,好吧好吧,我帮你找,找个风情万种,妖艳绝伦的女人给你,让你老婆大摔醋缸。老癸也笑,说这没什么,只要有钱赚,把我卖给谁她都不管。    
    我找到凌蓉的一个同学,叫许艳艳的,让她帮老癸物色一个女的。许艳艳以前也在章彤家玩过,那女孩子是从县里来的,人特精明,身上已绝对找不出半点县里的味道,一身洋气的不得了,听过有人还给她租了房子,彩电空调样样都置齐了,一个学生能有这条件,足够让我辈面墙而撞。但她挺羡慕章彤的,说章彤经常穿梭在各个城市之间,哪里的名牌都能买到,她说她的梦想就是买一辆车开遍全中国。    
    梦想对于年轻人来说是必须的,这是一种成长的调和剂,我十七八岁之前梦想特多,一天一小换,十天一大换,我最离奇的梦想是当一个枪械制造师,那是在九岁的时候,我特喜欢玩枪,自己用木头做的玩具手枪不下十几把,我梦想着要是能当一个枪械制造师的话,我就什么枪都能玩了。所以在我进了师院以后,我还是毫不犹豫选择了去参军,当第一次摸枪,我激动的差点都拿不稳,试射第一枪子弹时,那发子弹打得找不着北,但我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第三部分钱 赌 爱(2)

    我在想着章彤与唐昭的关系,这个问题有些严峻,虽说章彤经过这么多时间的磨练,懂得了一些情感上的自控调理,但人非草木,天下女子都怀春,只要会陷入,世上就没有真正能解脱的人。我考虑到与章彤的特殊关系,考虑到唐昭的狡猾程度,我约了章彤出来,我告诉她要把她跟唐昭的事情跟我说清楚,我好知道怎样处理自己的位置。    
    章彤说,你说什么呀,我都听不懂。    
    我说你不要装糊涂,我只是告诉你,人有感情是很正常的事,你现在已经走过了平常女孩的那一段,我不想再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不想让你骗我。    
    章彤不自然地笑笑,说其实我也只是跟他玩玩,你别多心,怎么着也不会弄得你为难。    
    我哭笑不得,心想我多什么心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等你有好看的时候哭都没眼泪了。我辞别了章彤,把她愣愣地丢在大街上,我拦了辆的士找人去打了会保龄球,然后就呆在滨江的小别墅里躲了些日子,天天玩电脑游戏,任何电话都不接。我对章彤开始失望了,在某种程度上,我可能更关心章彤,因为她就像我手上的一件艺术品,倾入了我许多心血,刚开始体现价值的时候,就这样熄灭下去,我很心痛。真不明白唐昭这种鸟人有什么魅力,会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他。人就是犯贱,章彤也一样,我考虑是不是人的文化程度真的会决定一个人的行为素质,一个中专毕业的女孩素质能高到什么地方去。    
    老癸第三次找来的时候我几乎要对他发火了,尽管他一再低声下气地打着哈哈跟我道歉,我还是毫不留情地骂了他一通。老癸跟我说,那个许艳艳找来个什么大姐,简直不是个东西,把他原来的一些客户都拉到隔壁的场子里去了。我笑着说会有这种事吗,这许艳艳也太不会看人了。老癸说这倒不能完全怪她,主要是她那个叫冬晓敏的大姐做的,整个一人精,这边拿着他一千多的工资,那边就把客人带到隔壁的唱吧去赚提成。我嘴里帮老癸责骂起那个叫冬晓敏的来,心里却突然有点鄙视老癸,以前跟他玩也没发现他这样婆婆妈妈,杨存莉就很不喜欢他来家里,说他是一个十足的土包子。    
    老癸发了点牢骚也没再说什么,我说你那店要是开得困难的话,干脆转给我算了,老癸乐了,说你行吗,身边放着一个现成的大富婆,还会去受那罪。我说这不闲着没事无聊吗,做一点事也充实些。老癸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也是,你认识的人多,兴许比我能耐,但我得跟我老婆商量一下。我说你可别患得患失啊,早点拿好主意,我也是心血来潮,没准过几天劲就没了。老癸连忙说你可别,我真开得有点累了,我还欠了别人十几万,给我一礼拜时间,我准答复你。    
    老癸飞也似地跑回去找他老婆征询意见了。    
    我阴险地笑了笑,这世上好玩的事情实在是多。    
    我拿起电话,拨给了许艳艳,里面传来一个快乐的声音,说萧哥怎么啦,有事吗。我说我失恋了,想找你谈恋爱啊。许艳艳笑道,你慢慢排位置吧,看我哪天有空给你个机会。    
    我们闲扯了一通,然后我正经地对她说,你事儿办得不懒,晚上我们一块吃饭去吧。    
    人生是个大赌场,只要你留心,随时随地都可以发现。高明的人在不经意之间布下千局,愚笨之人一不留神就要陷入其中。早在半年之前,我就从杜洪那里得知,滨江城西段将进行彻底改造,开发商将在那里建一片更豪华的别墅区,打造一个赣川城区的“贵族领域”。尽管我不明白建那么多昂贵的房子会不会有人来买,但我知道这就意味着那一带所有的唱吧歌厅都要被推倒,那里的业主也将得到开发商的高价赔偿。为了防止哄抬房价,这份资料暂时还是处于是保密阶段,我是从杜洪那里得知的。他整天跟领导混在一块,提供的信息绝对不会错。我早就打过老癸的主意,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天他让我帮他找小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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