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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心如动雀-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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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根本不会打高尔夫球,我只是学着电影电视上那样舞动了几把球杆,然后就把球打得找不着影儿。章彤接受能力比我强,那个港商假模假样教了她几下,她居然一杆比一杆打得更好,有一杆很远的球都打进去了,港商说那叫小鸟球,章彤得意地说:“这就是进入上流社会的先天素质。”    
    那天打完球,港商提出要带章彤单独走,可能他认为能把章彤骗去开房了。我看着章彤,她微笑着做了个可爱的表情,示意没事。    
    我放心大胆和新加坡华侨聊起了天。老头听说我会下象棋,很感兴趣,一定要同我下几盘。在娱乐中心的棋牌馆,我们摆开了战局,第一盘没几分钟我就赢了老头,老头惋惜地拍了拍脑袋。考虑到弘扬国际友谊精神以及老头的心脏承受能力,我把第二盘输了,决胜局我们都下得很慢,最终下成了和局。老头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满意,非要我与他一起共进晚餐。    
    我回绝了,我说有几个学生快要出国了,他们在某饭店安排了一桌,我不去不行。老头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我搞艺术,兼做经纪人。老头点着头,问我一个月能赚多少。我说艺术注重精神享受,有时不能用钱来衡量。    
    华侨微笑着说,艺术我不懂,道理我懂,我女儿也很喜欢艺术,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吧。    
    我的心很奇怪地剧烈一跳,有种阴谋被戳穿的感觉。一口痰在我的喉咙里转了一转,又被舌尖压了下去,我突然冒出一种冲动要见他的女儿。    
    杨露森当着我的面打了个电话,他说的是方言,我听了半天都没听出是哪里的。打完电话他递给我一根烟,说:“我女儿叫莉莉,她很快就过来”。    
    我吸着他的烟,味道有点怪,不知是什么牌子,大概国内没有。二十分钟后,一部乳白色的“北京现代”轿车开到我们面前,当玻璃窗摇下时,我冲着里面的女人很爽朗地笑了一声,举起食指打了个招呼。    
    女人马上笑了,说:“是你?”


第二部分杨存莉 (2)

    我记得以前念书的时候,老妈总说我只知道玩,不知道学习。也许她到现在都不会明白,其实玩是一种很重要的交际手段,通过玩能认识很多人,得到很多信息。关键是你怎样玩,如何玩得更好,在这个社会,玩已经成为了一门很有研究的学问。    
    大约三个月前的一天,我被杜洪拖去月光城喝酒,他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太好的时候都会这样。那天同在一块的还有另外几个人,我都不认识,好像不是本地人。杜洪悄悄跟我说他也不是很熟悉,只是通过某某朋友在一家馆子里碰过一次杯子。那几个人玩得很疯,在包箱与大厅之间窜来窜去,还问我和杜洪要不要小姐。杜洪用眼光征询了我一下,我摇了摇头。他们叫来两个坐台小姐,一开始玩得还正经,摇骰子喝啤酒,后来就又摸又抓,弄得小姐们小费没拿就跑了。我有点看不惯他们,跟杜洪丢个眼色示意要先走,杜洪假装没看见,拿了支破话筒对着电视嚎叫。    
    杜洪唱歌比我好不了多少,质量差的音响绝对要被他唱炸飞了。那几个人倒是很给面子,不断鼓掌叫好,我挂起笑容跟他们一块鼓掌。一个叫王勇劲的瘦子掏出一只小塑料袋,问我们想不想High一下。我说这是什么,杜洪捅我腰一下说,土老冒,这是摇头丸。我好奇地接过看了看,里面装着几颗粉色的药粒,我丢回瘦子说你们玩,我不玩这个。    
    “怕什么。”瘦子取出几粒分别抛入酒杯里,等药粒溶解后,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喝了这个,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心里想,我要你妈和你妹妹会有吗?    
    另一个矮子说:“我去找个妞一起玩。”出去了包箱,久久不见回来。    
    瘦子说:“老祝怎么回事,去那么久。”    
    有几人药性上来,已跟着音乐扭起了脖子。杜洪也不玩这个,他一个劲地喝酒,我觉得空气很闷,悄悄对杜洪说:“我去透透气,这几个嘲头我受不了。”    
    “嘲头”是赣川的骂人话,意思就是二百五,神经病。杜洪忙说:“别乱说话,他们听得懂。”    
    在大厅里的一张沙发上,我找到了矮子,他正在一位女子身边坐着,我过去说:“祝哥,他们等你呢。”    
    矮子见是我,忿忿不平地说:“这婊子不好玩。”    
    等矮子走后,我发现那女子神情有些恍惚,我摇摇她说:“喂喂,那矮子对你怎么了?”女子双手撑着前额,显得很难受:“他可能在我酒里放了什么,我有点头晕。”我给她端了杯水,说:“大概是安眠药,你以前没来过这里?”她接过水放在一边说:“没有,这里不太好玩,你替我打部车,送我回家好吗?”我说:“当然可以,我去跟朋友说一声,你呆会儿。”    
    杜洪问我去哪里时,我说我去过性生活,便奋不顾身地跑了。我拦了辆车,和女子一起上去。在车里,我们聊起来,女子告诉我她是外地人,跟父亲在这里做生意,因为心情不好第一次来这里玩。我猜测肯定是因为男朋友,问她是不是,她笑了笑也没回答。我说那种地方,整天醉生梦死的,心情不好更不能去。她说,那你呢?我说我已经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无所谓了。然后我建议她去城楼边,或者去飞龙岛玩玩,说那里风景不错。女子就说,下次我一定去。    
    刚把女子送到某宾馆门口,我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说她病了,要我帮她去买退热药。我赶紧跟女子告辞,下车时女子说很谢谢我,以后要请我吃饭。    
    不久我就将这事忘了,有一天偶尔想起时,才发现双方都没有留电话号码。人的机缘真是奇怪,三个月后这个老头介绍的女儿竟然会是她。    
    后来的故事很简单,当天晚上我们一块吃了饭,然后就上了床,老头被丢在了另一家宾馆里。她不太会做爱,总是一个姿势,哼哼叽叽叫得也不好听,做完后她枕着我的肩头问我可不可以娶她。我说你可是华侨呀,上面会批准吗?她说华侨怎么了,都是中国人,落叶归根嘛。我笑她用词不当,说这个词给你父亲用还差不多。她说反正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多大?我从她的眼角到脸部仔细看了一遍,说,很年轻啊,顶多二十五,不可能比我更老吧。她歪着头使劲眯起眼睛,说那可不一定,你多大?我拍拍她的头,说不管你多大,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有点喜欢上你了。    
    “是真的,你会喜欢我?”她很认真地问。


第二部分杨存莉 (3)

    “是真的,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也很认真地说。    
    这句话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一点假,杨存莉听了却十分开心,她说那天在月光城时,她已被我的热心所吸引。几天以后,杨存莉跟老头说了我们的事,老头没什么意见,他说等他在滨江大道的那幢小别墅交付使用后,就让我们举行婚礼。    
    我想起了离我而去的阿莹,我不知道究竟是她在学章彤的样子,还是我又步她的后尘?这都是我处心积虑一手造就的,我内心的“潘多拉”盒子已悄然打开,欲望连同罪恶一并滋生飞扬了出来。在这片日新月异的土地上,有太多未知的东西让我去探索和接受,谁也不能预测以后会发生的事情,无论你再有准备。    
    这或许就是人生的意义。    
    我没有跟章彤说起这事,至少不想说得太早,碍于我道貌岸然的面子,章彤就算看出也不好点破什么,师徒如父子,这点她还是会尊重我的。杨存莉对我来说,她的车,她的身份,包括她的父亲,一并都很虚张声势,我与她之间,绝对找不到跟阿莹的那种相互溶解和微妙的亲密。    
    永远也找不到。    
    杨存莉在一家丝印公司协助她父亲做事,老头跑外边,她在这儿负责。我去公司找她的时候,有十几名员工看我时都露出一种怪异的眼神,让我非常讨厌。我问杨存莉说:“你们这儿的工人怎么如此嚣张。”她说:“不会呀,这都是我父亲请来的老员工了。”我说:“他们这样看人就是不对,好像我是什么怪物,太不尊重人了。”    
    丝印的事情我一点都看不懂,杨存莉说,你好好学学,到时帮我管管。我笑着说,从来都是别人管我,我还没管过别人。    
    五一节那天,公司举行聚餐,请了所有的员工,我也被杨存莉叫了去。我说我又不是公司的人,我不想他们拿我当怪物看待。杨存莉说,谁也没把你当怪物看啊,是你自己多心了。我说,要是我来,我就全部换掉这帮人,素质太底了。杨存莉笑了笑,说她父亲不在这里,希望我以后帮她一把。    
    聚餐的地点选在“飞龙岛农庄”,这是我安排的,那里老板的女儿于菲是我的老相识,以前跟我是一个学校的,那年我读高三时,她刚从其他的一家什么学校转过来,正在读初三。    
    那年的一天下午,刚刚放学时,于菲发现她的单车被人放了气,气门芯也拔掉了,这可能不是她第一次被人捉弄,于菲一气之下就拔了旁边一辆单车的气门芯安在自己车上。那时在校门口的修理摊上打气要一毛钱,换气门芯五毛钱,六毛钱可以租三本杂志看。于菲的这一举动正好被过来的车主看到,车主是我们班的,也是个女孩,叫王池珍,长得比于菲高出一头,两人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学校里围满了学生看热闹。    
    于菲被打得鼻血直流,当时我在边上看着,顿起同情之心,我挺身而出挡在中间对王池珍说:“算了算了,看你把人打成什么样子。”    
    王池珍打得有些疯了头,手里的扫帚收不住,照我脸上就是一下,我顿时恼火了,一夺她的扫帚将她推倒在地,王池珍一脸惊讶,对我瞪起了眼睛,说陈子萧你他妈的袒护外班的打我,她又不是你老婆。    
    我丢掉扫帚,说你都弄到我脸了。    
    王池珍爬起来说,你有种。恨恨地扶着单车走掉。我出了学校,走了一会就看到不远的一家副食品店边上有三个男孩在瞄我,王池珍操着手躲在街的另一侧。我回到教室,找了一把其他同学打扫卫生留下的铲子,我将铲子提在手上,学着古龙小说里《天涯明月刀》的傅红雪那样,经过他们时眼睛并不去看,直到我走过很远,那几个小瘪三就没敢做出任何反应。    
    第二天放学,于菲在回家的路上截住我,不停向我道谢,并说,她看见我昨天的样子了,觉得我特帅特酷,又说她想请我吃饭,她爸想见见我。    
    一听到她爸我就有些紧张,我还没有见过女孩的家长。我说见你爸就不必了,我们还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吧,于菲不住点头。从那以后一放学,于菲就会过来陪我一块走,有一次周末,我把她带到橡胶坝的河滩上玩,那里风景特别好,坝上的水像一块光滑如锦的布平平的铺下,我用小石片在水面上飞出一连串的水花,于菲拍着手叫好。我们坐在草地上休息时,于菲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说我做你女朋友好吗?


第二部分杨存莉 (4)

        
    我记得我的心跳得很快,快的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我们拥抱着倒在草地上接起了吻,我摸了她尖尖的胸部,然后又大起胆子掀起了她的裙子。她的内裤上有一只卡通猪,非常滑稽,看的时候我差点笑了起来,于菲很不好意思,别过头去眼睛使劲闭着。后来好像是有人来了,我们就慌忙分开了,后来一直到我毕业进了师院,于菲没上高中,她去了一家公司做事,我们就没什么来往了。    
    有一回在路上碰到她,她正被一个男的陪着,于菲跑过来拉着我兴奋地说,你这么久了也不找我玩了。我说找了,没找上。于菲又去拉那男人,说是她男朋友,叫刘小双。我笑着说,你不会有一哥哥叫刘大双吧。男的睁圆了眼睛,惊讶地说我是有一双胞胎哥哥叫刘大双,你怎么知道?我忍俊不禁地笑起来,跑到了路摊边买了瓶矿泉水,喝了几口才压住笑声。于菲说她在帮她父亲经营一家餐馆,叫我有空上她那儿吃饭。看着她发育丰满的身材,想起那次在橡胶坝没有搞定她,我便有些懊悔,直想把自己的脚丫子咬下来。    
    “飞龙岛农庄”里灯火明亮,丝印公司五十多个员工齐刷刷排得到处都是。于菲跟我喝了两杯就去招呼别人了,杨存莉问我:“{这女的是谁啊,和你这么熟。”我说是我中学同学,这不指望能多打点折吗。杨存莉财大气粗地说,一顿饭能要多少钱,也别让你同学亏了,该多少是多少。    
    我提了一串葡萄找到于菲,将她叫到一个角落边,于菲说,什么事啊,你不用去陪那位富婆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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