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诺贝尔:谐趣科学-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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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进来。我作为典礼的主管,扮演的角色和科米特扮演的角色有所联系。每逢场内站满颇居才华的狂人,而每一个人都要在他或她独自独立的空间里我行我素的时候,我都需要竭尽全力去保持场内的平静,让这些人都能够保持风度。
从第二年开始,一种传统得以形成:在场的所有观众—1200人中的每一位—当天晚上,都要把叠好地纸飞机不停地往领奖台上扔,而站在领奖台的那些人,则要把飘飞过来的纸飞机再扔到台下的观众群中。飘落在领奖台上的纸飞机数量是如此的多,以至于我们还得专门安排两个人,不断地把成堆成堆的纸飞机清理走。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的话,那么任何人想在领奖台上来回走动都是根本不可能的。
晚上活动开始的时候,都是习惯性的“欢迎、欢迎”致辞。通常都由气质高雅的年长女性负责致辞,她的致辞中从头到尾充满了“欢迎、欢迎”这样的话语。在盛大的观众入场式上,各种名称的观众代表团,诸如“糟糕艺术的博物馆”、“赞成与反对复杂性的律师”、“要求保留滑行规则的社团”、“少年科学家俱乐部”(这个俱乐部的所有成员大约都只有七岁)、“追求更好明天的怪诞者”、“留须男人社团”、“哈佛官僚主义俱乐部”、“反对重力的祖母”、“推动芬兰适度变革的非极端抗议团体”,一个接一个列队进入。
当晚上的活动进行到某一点时,“赢得和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一次约会的比赛”便正式开始。在这场比赛中,将有一位观众幸运地赢得和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一次约会。
1994年的典礼包括一个世界首演节目。这个惟一的演目节目的名称为“阐释电子之舞”,它是一场芭蕾舞剧,由尼古拉•;霍金斯舞蹈公司表演,剧中诺贝尔奖获得者理查德•;罗伯特、达德利•;赫什巴思及威廉•;利普斯科姆担任主演。
自1996年开始,每一年我们都编写一个小剧目,随后由专业的歌剧演唱家和几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共同演出。这种剧目得以成功演出的关键,在于让各种各样的表演者参与其中,但这些表演者要么:(A)技艺精湛、富有才华;要么(B)表演起来令人钟爱。我们推出的第一台这种剧目名叫“蟑螂剧”。第二年,进行首次公演的剧目包括“卡布姆•;格罗索II”(讲述的是宇宙大爆炸的故事,在该剧的结局中,五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扮演亚原子)、“锡德之剧”(由五位男高音主演,他们扮演“搞笑诺贝尔奖”获得者、打算克隆自己的物理学家理查德•;锡德。),以及一些其它让人感到轻松快乐的音乐演奏。
每年的典礼还包括一些特殊活动。在这些特殊活动中,来自科学界、文学界和艺术界的名人们,将展示他们出人意料的才艺。
“海森伯格确定性演讲”(根据著名的“海森伯格不确定性原理”命名。而这一原理则是按照诺贝尔奖获得者沃纳•;海森伯格的名字而命名)则给许许多多大名鼎鼎的科学家、大学校长、演员、政治家和音乐家,就他们乐意选择的任何话题给听众进行讲演的机会。每一位海森伯格演讲者演讲的时间长度被严格限制到30秒,而这种时间限制是由一位专业的足球裁判执行。任何一位超时的演讲者将被扔到台下。这项规则深受听众喜爱。
有一年,我们选出一批著名的思想家参与一项竞赛,以确定出他们之中鞘澜缟献罨舻娜恕U飧鋈艘ü幌盗械谋缏垩〕觯诿恳淮我欢砸弧⒊ざ任?0秒钟的辩论中,两个辩论者必须同时说话。同样,在这个时候我们的裁判约翰•;巴雷特执行时间限制。
在第六和第七届年度“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我们把事先依照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左脚做出的石膏脚当场拍卖。收益则被捐献给当地学校的科研项目。
第十一届年度“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的气氛,在两位科学家的婚礼—一次真正的婚礼—中达到了高潮。这个婚礼的时间长度仅有60秒,现场的1200名观众,包括4位激动得两眼流泪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和40位戴着约瑟夫•;斯大林面具的人参加(这是一个讲起来很长的故事,它与当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有关),整个活动在互联网上进行了直播。“搞笑诺贝尔奖”获得者巴克•;韦默发明了轻松内裤,它内置木炭,可以在所有令人掩鼻的气体外泄之前,就把它们吸收并处理掉。他现场把两个轻松内裤赠送给两位新人,并指导他们如何使用这种内裤。那天晚上晚些时候,当新娘的妈妈离开桑德斯剧场时,她喜气洋洋地告诉每一个人:“这根本不是我原先为自己的女儿计划的那种婚礼、、、、、、不过婚礼这样办更好。”
每年,在“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举行的过程中要举行那么多的事情,而且有那么多的人必须讲话,这使得我们面临一个严峻问题:对于那些讲起来没完,或一开始讲话就根本不愿意停下来的人,我们如何去非常优雅地劝阻他们,让他们的讲话言简意赅。后来,我们成功地实施了时间长度为30秒钟的“海森伯格确定性演讲”,它让我们全面地解决了这个问题;在1999年,我们采取了一种被称为“斯威蒂•;普小姐”的更伟大的技术创新。
斯威蒂•;普小姐其实是一个特别可爱的八岁小姑娘。每逢斯威蒂•;普小姐觉得某位演讲者越过了给予他或她的时限,她就会走到演讲台旁边,盯着这位演讲者说:“请停下。我讨厌。请停下。我讨厌。请停下。我讨厌。”斯威蒂•;普小姐不住嘴地这么说,直至演讲者停下来。
斯威蒂•;普小姐的这一招非常奏效。自从她充当了演讲过程中的这么一个角色时起,整个“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要比以前简练40%。斯威蒂•;普小姐的这一招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发明。
实际上,世界各国对“搞笑诺贝尔奖”的报道都在日渐增加,而且我们努力去让距离遥远的人们,能够一睹“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的风采。自1993年起,每年国家公共电台都会在北美地区转播“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的盛况,而且从1995年举办的第五届“搞笑诺贝尔奖”年度颁奖典礼时起,我们都通过互联网络对每届典礼进行电视实况转播。几年来,我们的电视转播工程师都由哈佛大学毕业生、被宣判重罪的罗伯特•;塔潘•;莫里斯担任。他的蠕虫程序给整个互联网络带来了极大的灾难,这让他成为第一位远近闻名的电脑空间罪犯。你若想更多了解“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可以看我们的录像片,也可以浏览《不大可能的研究之实录》的网站。(improbabe)。
万一你碰巧知道某人值得领取下一年的某一项“搞笑诺贝尔奖”,那么我们诚邀你把你的提名信件给我们寄来。
介绍监控员的一段话
观众们确实有比较敏感的地方,尽管我们从未确切地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在观看、在倾听“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的人们中,既有年少的孩子,又有年长的祖父,既有牧师,又有比较敏感的科学家。他们中有些人坐在颁奖现场,有的人观看互联网上的直播,其它一些人则聚精会神地收听电台转播的典礼。
为确保大家不会在现场看到、不会听到或不会在网上浏览到任何涉及典礼涉的、带有冒犯性的内容,我们聘请专门人才去把好关。
威廉·J·马洛尼先生是纽约的一位非常著名的律师。每年他都会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一天时间,驱车250英里,前去马萨诸塞州的剑桥,在那儿他很好履行了作为一位典礼监控员的职责。他是一个品格很高尚的人,他总爱拿着一个便宜的锡制喇叭,一面小旗,身穿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尽心尽力地把他认定可能会冒犯他人的任何内容给过滤掉。
搞笑诺贝尔奖管理委员会让马洛尼先生为这本书的读者履行好职责。下面就是马洛尼先生写下的一段话。
“作为一位“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的监控员,或者一位检查员,如果你们喜欢这样称呼我的话,不让观众看到或听到他们最想看到的或最想听到的内容,是我的职责。我偶尔的介入,会让少数人对我产生敌意,他们就像是被夺走了糖果的婴儿一样,用尖刻的言语对我进行攻击。他们认为我没有让他们体验到一些非常奇妙的乐趣。
“然而,如果我在1996年举办的颁奖典礼上,如果我不采取预防措施,事先阻止有人去展示如何利用可充气的美女传播淋病,那么他们真的是体验到乐趣呢, 还是招人憎恶呢?难道参加2001年颁奖典礼的观众们,都要亲自嗅一嗅巴克·韦默发明了轻松内裤,看看它们是否真地在所有令人掩鼻的气体外泄之前,就把它们吸收并处理掉呢?我们在看到大名鼎鼎的科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用巨大的假肢去抓他们的鼻子,或者仍用奇异比例的假肢,来展示身高、阴茎长度和脚的尺寸之间的关系时,真地会感觉非常开心吗?为了纪念1997年的诺贝尔和平奖,原计划展示在用不同的方式处决活生生的动物的过程中,这些动物体验到的痛苦。一个讲文明社会真地要从观察它们遭受的痛苦中获得快乐吗?我们真地需要观察一个肥胖的人把马桶压塌,才知道这种事情确实会发生吗?
“对于一些不适宜观众看到的东西,我都尽力去把它过滤掉。前面所列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相信即便那些对我批评最激烈的人们也会认为,为了维护“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的尊严,我的警惕是完全必要的。尽管科学是纯洁的、有益健康的,但那些寻求它的人,尤其是那些在搞笑诺贝尔奖的领域里取得成就的人们,似乎越来越倾向于不纯洁的思想和行为。值得庆幸的是,监控人员时刻严阵以待,全力阻止任何冒犯性的内容去污染你的眼睛、你的耳朵和你上网时用的指尖。”
监控员的警告
“我通过粗略地对本书进行检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它并非适合各个年龄段的读者。它里面充满了冒犯性的、容易引起人们反感的图片、词汇、短语和观点。我力劝你不要购买它。如果你已经购买了它的话,你可别阅读它。万一大家知道你有这样一本书,你肯定会受到他人的奚落和社会的排斥。经过一番不懈努力,这本书可能已经无伤大雅,尽管它仍然不是一本特别好的书。你应该完全删掉以下这些页****,出现在****这些页上的图片,应当用胶带遮起来。在我个人的藏书室里,我喜欢把胶带派上这种用场—它不透明,若想把胶带揭去,必将把它下面遮盖着的图片破坏掉。”
介绍争议
没有了争议,“搞笑诺贝尔奖”也便不复存在。罗伯特·梅先生是英国政府的科学顾问,他曾请求组织者不再把“搞笑诺贝尔奖”颁发给英国科学家,即使这些科学家本人想得到它们。梅给“搞笑诺贝尔奖”管理委员会写了两封充满愤怒的信件,而后来他准予新闻界采访此事。新闻界的反响并非他之期望。下面这篇社论,发表于1996年10月7日出版的英国科学杂志《化学与工业》之上。在得到《化学与工业》杂志的许可后,本书把它重印在这儿:
我们很开心
英国的首席科学顾问罗伯特·梅先生是一个华而不实,令人大为扫兴的人吗? “搞笑诺贝尔奖”可谓已经很好地得以确立的诺贝尔奖的戏说篇,在他最近对这个戏说篇的公开批评中,他显然只是证实英国科学机构过于严肃地看待它了。
在接受《自然》杂志的采访时,梅警告说“搞笑诺贝尔奖”有把“真正的”科学项目搞成达不到预期目标的闹剧的危险。他们应该对反科学和假科学保持警惕,而且梅还建议说:“让认真严肃的科学家做好自己的工作。”去年英国研究食品的科学家由于对浸水的谷类薄片有独到研究而荣获一项“搞笑诺贝尔奖”,英国媒体对这一新闻进行了报道。梅的愤怒源于新闻界的这些让人难堪的报道。
这种恼怒抱怨自有其几处缺陷。首先,它没有让像梅先生那样的官僚去确定哪些科学家是“认真严肃的”,或者质问有些科学家之所以被忽略,是因为他们超脱了被人取笑的处境(他们没有超脱,无论是好的科学家或是坏的科学家)。
其次,“搞笑诺贝尔奖”是由学院举办,是为了学院。它并不像美国臭名昭著的“金羊毛奖”,但梅先生却很不恰当地把“搞笑诺贝尔奖”与该奖相提并论。“搞笑